還真有獎勵?!

說句實話。

薑君天眼饞許久了,既然她自己主動送上門來,那他也就不客氣了。

他輕輕把手放在唐小言黑絲包裹的小腿上。

嘶!

唐小言頓時有一種觸電的感覺。

暗責小師弟,連裝都不知道裝一下。

就這麽直接。

隨之……薑君天捏起黑絲,彈了一下。

簡直和橡皮筋一樣。

還挺好玩。

唐小言頓時懵了。

所以……他眼饞的是黑絲,不是她的腿?

哢!

薑君天一不小心,用力過猛,把黑絲扯出來一個洞。

他有些慌張看向唐小言。

“對不起師姐,我給你賠一條。”

唐小言此刻的心情,就像是喝了一碗豆汁,咽不下去,吐不出來。

怪酸!

還有點鬱悶。

“你之前沒見過絲襪嗎?”唐小言有些納悶的問道。

薑君天搖了搖頭,“沒有。”

師娘從來都是一絲不掛,完全不知道還有這玩意。

不過說起來。

“這東西全是細眼,又這麽薄,遮不了光,保不了暖,有什麽用啊。”

褲子不像褲子,襪子不像襪子。

意義何在?

“誰說的,這東西可以保護皮膚,而且吸汗又透氣。”唐小言當即反駁。

再者說。

“小師弟,你不覺得光著,和穿了這東西,有什麽區別嗎?”

當然還有最重要的一點。

女人都是愛美的。

不管絲襪最先發明出來,是用來做什麽的。

流傳到現在。

它的最大作用,就是用來臭美。

故而,有了很多種類和顏色。

花裏胡哨的。

從來都是需求決定市場。

這玩意穿在女人身上,決定需求的卻往往是男人。

“區別?”

薑君天好好琢磨了一番,“好像是有點光滑,冰冰涼涼的,手感極好。”

唐小言對他徹底無語了。

正準備把腿抽回來。

獎勵取消!

薑君天卻一把按住了她的腿,並把她的鞋給脫了。

“小師弟,你要幹嘛?”

唐小言頓時有點慌,心跳莫名加速了許多。

“師姐,你肌肉這麽緊,是不是太疲勞了,我給你放鬆一下。”薑君天解釋道。

他研究黑絲的時候,就發現了,她肌肉莫名一抽一抽的,尤其是他的手碰觸到她的腿的時候。

自然聯想到了,唐小言每天都要上班,走過來走過去的,肯定會造成肌肉緊張。

“不必了……啊,你輕點!”

唐小言本想拒絕的,隨著他手一用力,一股酸麻感瞬間傳遍全身。

讓她忍不住想要享受。

就由著他。

薑君天先從她的腳底開始,然後是腳踝,小腿,一點點往上。

到了大腿,由於她的腿太長,有點夠不著。

“你過來一點,還有另外一條腿也放上來。”

薑君天抓著她的腿,往自己身邊扯了一下,兩人距離瞬間拉近了許多。

這個姿勢。

兩條腿都架在了他身上。

唐小言根本坐不穩,要麽直接躺下。

她選擇了後者。

用一隻手勾住薑君天的脖子,從而穩住身形。

她不禁盯著他的臉。

他才剛滿十八歲。

但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一點稚嫩,就像沒有過童年。

菱角分明的臉龐,充斥著堅毅,可靠。

以及……神秘!

薑君天若有所感,抬頭不小心和她發生了對視。

然後就被定格了。

時間仿佛停頓。

直到,一雙溫熱紅唇貼了過來。

激發了他潛在的一股野性。

薑君天頓時化被動為主動,將頭壓了下去。

唐小言麵對突如其來的壓迫,隻能一點點後傾,她被迫半躺在沙發上。

全身又放鬆又緊繃。

這種狀態有一個詞來形容,叫做:本能!

“小師弟!”

唐小言腦子裏一團漿糊,分不清的自己在幹嘛,張開四肢,仍由他擺布。

忽然,她腦子猛的有了瞬間清醒。

一個翻滾。

她從薑君天身下逃了出來。

雙手抱著胸口。

“小師弟,我……我還沒有準備好。”

說完。

她飛快的跑上了樓,把自己埋在被窩裏。

一動不動!

砰砰!

又忽然手腳並用,敲打床鋪。

“丟死人了!”

薑君天並沒有去追她,呆坐在原地,忽而自嘲苦笑一聲。

他並非第一次經曆這種事了。

落月樓的時候。

他也不是才剛剛開始惦記上師娘,早在幾年前,他就開始想入非非了。

但每次都會被師娘一腳踹開。

他就想著,不如自食其力。

啪!

師娘一棍子打在了他的手心,並告訴了他四個字。

“浪費可恥!”

從那開始,他就開始忍耐。

一直到今天。

不對!

“師姐沒洗碗!”

薑君天歎了口氣,隻好自己收拾了,順便把地上衣服撿起來,扔在了洗衣機裏。

扯壞的就幹脆扔掉。

深夜!

曹三刀衣衫襤褸,一瘸一拐的進了濱江城。

他不明白。

究竟自己得罪了何方大佬,要這麽對待他。

要不是運氣好,水流把他衝上了淺灘,讓他恢複了幾分力氣。

他就要成為第一個,淹死的九段強者了!

“天呐!我做錯了什麽!”

曹三刀仰頭悲鳴。

啪!

一袋盒飯扔在了他腳下。

“……”

什麽意思?

當老子是叫花子呢!

明冉找到他的時候,曹三刀坐在花壇沿上,翹著腿在那裏剔牙。

“你怎麽會變成這副模樣?”

“這裏不方便,我們找一個能說話的地方。”

明冉便把他帶回了家。

曹三刀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終於是恢複了九段強者的形象。

“這個薑君天,究竟什麽水平?”

他首先問。

明冉搖了搖頭,“不太好說,比我要強一些,但應該不如陳川。”

“為什麽這麽說?”

“我來濱江的時候,聽武林總會的人提起過,九段的青黛戰神,加上一個不低於七段的小醫仙,再加上這個薑君天,三人聯手才打敗陳川。”

“而且,最後還讓陳川給跑了。”

明冉解釋道。

再有,她和薑君天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就已經試探過他,從他的握力來看。

應該不會超過九段。

“不對呀!”

曹三刀更無法理解了,“陳川的修為隻比我高一些,青黛戰神明顯強於我,有她在場,怎麽會讓陳川跑了?”

明冉也在想這個問題,忽然抬起頭來,“你有沒有聽過一個傳聞?”

“什麽傳聞?”

“青黛戰神的修為,已經有兩年沒有提升了,她剛加入戰神局的時候,就是九段修為,現在還是九段,按理來說,她應該早就是宗師了。”

這個確實值得耐人尋味。

曹三刀和青黛對比修為高低的那會,也是青黛剛剛加入戰神局的時候。

他們都對青黛的天賦驚為天人。

她卻停步不前了。

“這麽說來,青黛戰神的修為沒有提升,而我和陳川都在這兩年裏有所突破,說不定,我們的修為早就超過青黛戰神了。”

那她打不過陳川也正常。

“你為什麽突然關心起這個?”明冉好奇的問道。

“我在路上,快要追到薑君天的時候,忽然,一位宗師出手了,直接把我從高速上逼了下去,我還以為,這個人是薑君天。”

曹三刀回想起來還有些後怕,當時要不是他反應夠快,夠果決,直接把車衝出高速。

若是接實了這一招,恐怕他就沒命站在這裏,跟明冉聊天了。

明冉聞言不禁笑了。

“你的神經也太緊繃了,薑君天才剛滿十八歲,你見過有十八歲的宗師嗎?”

“依我判斷,薑君天的修為應該是比我略微高一些,但要比陳川明顯弱一截。”

可惜!

陳川逃走後,就一點消息都沒有了,他應該了解那晚的真相,知道薑君天的具體修為。

曹三刀聽到薑君天才滿十八歲,也認為是自己多想了。

十八歲!

就算他從娘肚子裏開始修行,最多也才修行十八年。

絕不可能是宗師。

“……”

呼!

清晨,薑君天吐出一口濁氣。

“距離金丹境,就隻差一個契機了。”

師娘說過,築基到金丹是一個質的飛躍,金丹之前都隻能算修行。

金丹之後,才叫修仙。

按照世俗的劃分,九段最多隻能算煉氣期,宗師差不多相當於築基期。

金丹境就應該相當於大宗師了吧。

世俗人眼裏,大宗師就相當於修煉到了盡頭。

然而在修仙者的眼裏,金丹境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