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慕華定定的看著他,“殿下你的意思是,現在已經打算和我一起對付尚麟了?”
“慕華,對付他那是遲早的事情,我原來沒有把這事情當回事,是因為我還在搜索證據,”祁珟旻無奈的說道,“那個人現在做的事情越來越過分了,我想我也沒有必要還繼續等下去了。”
“太好了,殿下,”容慕華一下子就抱住他,“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會不管我的。”
祁珟旻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讓她暫時也不要高興的那麽早。
因為要對付那個人,原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他們還需要從長計議。
容慕華點頭,覺得他說的有道理。
“那殿下你認為,我們現在應該將顧公子送到哪裏去,才會讓他安全呢?”
她很清楚,這次尚麟失敗了,下一次還會更加的狠毒。
如果不早點將顧晏熙轉移走的話,隻會讓尚麟得逞。
“玄機閣如何?”
容慕華皺眉,“這……會連累到你嗎?”
祁珟旻現在已經想不到那麽多了,認為他的玄機閣是非常隱秘的組織。
直到現在皇上也不知道還有玄機閣的存在,相信一時半會,尚麟也不可能還找得到的。
“至於我這邊,我會在父皇的麵前看看時機,也順便還能知道尚麟的行動。”
“好,那我就聽從殿下的意思,我現在就去找顧公子,把你的意思告訴給他。”
“注意安全。”
容慕華出去,來到顧晏熙的房子裏。
顧晏熙的氣色好了一些,看樣子現在的他也已經開始有了精神了。
“顧公子,看著你好起來,我真的為你高興。”
“這都要謝謝太子妃你,如果不是你幫我,也在我的麵前說了那些開導我的話,或許我到現在都還沒有好起來呢,”顧晏熙無奈的說道,“我覺得太子妃你說的很對,我每天都是昏昏沉沉的,對不起我家中死去的那麽多的親人,我的命是他們的命換回來的,我一定要對得起他們,好好的活下去。”
容慕華聽著他那麽說,心裏也是為他高興。
“顧公子能這樣想就再好不過了,我相信你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太子妃找我有什麽事情嗎?”
“我來就是想要問問你,我現在已經和殿下商量過了,想要將你送到安全的地方,但還是要看看你是否同意了,”容慕華頓了頓,“你放心,你的行蹤不會還有任何人知道的。”
顧晏熙自然是相信容慕華的,但也害怕因為自己的事情,還連累到了祁珟旻和容慕華。
“太子妃,你們對我那麽好,我心中感激,但……”顧晏熙有些為難,“我隻要留在京城,我身邊的人都會有危險的,不如你們還是假裝和我不認識吧。”
容慕華現在已經有了祁珟旻說的那些話,也不在乎別人還要怎麽想了。
她告訴顧晏熙,尚麟要對付的不僅僅是他一個人。
“還有我們,或許還有整個西寧。”
“他不是西寧人嗎?為何會對付你們呢?”
“尚麟在邊關的幾年時間裏,和東胤國的人有勾結,你們北楚國的滅亡或許就是和他們有關係,他一麵是回來在西寧得到了嘉獎,一麵又是在東胤國那邊得到了不少的好處,”容慕華現在雖然還不敢斷定,但從祁珟旻調查的那些證據來看,尚麟的野心不止於此,“顧公子,你可相信我?”
顧晏熙點頭,“當然。”
“所以我和殿下的意思,是先將你送到玄機閣。”
“那是什麽地方?”
容慕華也將玄機閣的事情告訴給了顧晏熙,他也同意了。
另一邊,尚麟沒有找到機會再次下手,就把目光鎖定在了容慕華的身上。
他知道自己現在不是祁珟旻的對手,但要對付一個女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可派出去的人再次落空。
尚麟直接一個巴掌上去,“跟丟了?什麽意思?”
手下跪下,“將軍,這個太子妃實在是太狡猾了,她應該是事先已經知道有人在跟蹤了,還叫人喬裝打扮成她的樣子,我們再次跟過去的時候,她人已經不見了。”
“哼,容月瑤都已經死在我的手裏了,我可不會讓容慕華還來壞我的好事,看樣子這個人是必須要除掉的,不然到時候對方還會來找我的麻煩。”
尚麟讓他再次去下手,“不管是他們誰,滅了一個是一個,也讓我少一個對手。”
“是。”
一天,尚麟故意來到了醫館。
發現容慕華還在給人看病,對他的到來也是不理不睬。
這讓尚麟很不爽,直接叫人將病人都給趕了出去。
容慕華朝著他看去,“尚將軍,你這是幹什麽?你作為一個朝廷官員,如此的欺負百姓,難道就不怕此事還被皇上給知曉嗎?”
尚麟的雙腿放在桌子上,“太子妃,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皇上可是說過的,隻要我什麽時候不舒服了,隨時都可以來找太子妃你。”
“我看將軍這臉色很不錯的樣子,可不像是不舒服的,真要是哪裏不適的話,你這位高權重的也可以去找太醫,何必還來找我這麽一個小大夫呢?”
“太子妃還真的是謙虛,既然皇上都已經製定讓你給我看病,我這要是去找別人, 皇上知道了,也不知道是太子妃你這邊不好解釋呢,還是我呢?”
尚麟也早就已經調查過了,容慕華並不受皇上和太妃的待見。
如今祁珟旻在皇上的眼裏,也差不多是眼中釘了。
而他還是皇上麵前的紅人,“太子妃,你是一個聰明人,我想也不會還要拿著太子殿下的前程來開玩笑的,不少的皇子的確是已經出事了,皇上現在沒有追究起來,很多都是死在殿下的手中,你覺得這事情要是公之於眾,太子殿下以後還在京城要怎麽待下去?”
容慕華沒想到他會那麽無恥,那些人怎麽死的,皇上的心裏很清楚,是他下命令給殺害的,怎麽聽著尚麟的意思,現在還把這些事情都怪罪在祁珟旻的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