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囂張的杜小三
“不是說賢王娶了王妃以後,倆人生活過得很美滿嗎?”
“難道她就是王妃,嘖嘖,倆人果然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啊。”
“咳咳咳。”小白咳了幾聲,“小喇叭,我們到那邊去吧,那裏的小吃更多。”
蕭溢手撰著那折扇,早就心目了然了一卻。其實關於她的事,他早已派人調查了。“是啊,我們還是往那裏走吧。”
楚楚尷尬的笑了笑,“好!”這倆個男人怎麽比她還緊張。
四人一轉身,還是被她看見了,那倆個她最不想看到的人。
沒辦法啊,這倆人,就是人群中的焦點,想不看見都難。
廟會上的瀲灩的光芒也遮不住那倆人的風采。
南宮滄玨坐在輪椅上,垂眸。幾天不見文弱的臉上更加慘白。但這絲毫不影響他的氣場,反而更吸引人了。
而他後邊的‘女’子——杜憶如,身著水藍‘色’的輕紗水袖,身姿搖曳,如天‘女’降世般高貴幽雅。
杜憶如聽著周圍人群的議論,勾‘唇’,嘴角不經意間透出得意的光芒。
他們倆人在人群的簇擁下緩緩的走動著,所到之處,引起的‘騷’動那是不容小覷的。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不要過來。佛祖,觀音菩薩,耶穌大人保佑啊……”楚楚病急‘亂’投醫,胡‘亂’的祈禱著,這要是讓那杜憶如看見她這副頹廢樣,她多吃虧啊。
可是老天好像並沒有站在她這一邊。杜憶如麵帶微笑,蓮步輕移,推著南宮滄玨的輪椅,非常優雅的朝楚楚這邊走過來。
人群悄悄地讓出一條道路。道路的盡頭便是我們的‘女’主——楚楚他們。
她的笑,帶著勝利後傲然和嘲諷般的冷酷。
楚楚這時手裏一手拿著一串冰糖葫蘆,一手還拿著一串沒來得及吃完的臭豆腐。麵頰上,還有臭豆腐湯汁留下的痕跡,樣子要有多頹廢就有多頹廢。
“姐這次‘陰’溝裏翻船了。”楚楚低喃一聲。心裏早已後悔至極,要是知道會遇到黑心王爺和這杜小三,她會打扮的漂亮點再出‘門’,而且也不會為了美食,而犧牲了自己的形象啊。
罪過啊,罪過啊。
“楚楚。”小白擔憂的看了下她,見她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邊,不知道在想什麽。
南宮滄玨一來,便看見楚楚身邊的小白和蕭溢,輕歎了口氣,便依舊垂眸。
“姐姐。”杜憶如很優雅的朝楚楚做了個問安。然後是嫌棄般的看著她手中的臭豆腐,纖手拿放在鼻尖,一副嫌棄的樣子。
“哈哈。真巧啊,你們倆也出來活動啊。”楚楚尷尬的對著南宮滄玨笑著。她心裏到是沒多想,反正已經丟臉了。
南宮滄玨輕點了下頭,便也沒有說話。
“姐姐,這兩位是……”杜憶如故意指著楚楚身邊的倆個男子,很客氣的問到。
方靈姍見狀,連忙伸手抓住蕭溢的袖子,以示蕭溢是她的所有權。
小白魅‘惑’一笑,纖細的手指,輕輕攏起一簇頭發,雙眼盯著沉默的南宮滄玨。倆人對視間,卻是有一道厲光閃過。
“姐姐,王爺才把你攆回家多久,你就耐不住了。”杜憶如故意加重攆字,而且說話這句話,那汪清水雙眸還不停的在楚楚和小白身上打轉。
“噓。”人群倒‘抽’口氣,紛紛議論起來,“敢情那邊拿臭豆腐的才是正牌王妃啊。”
“看來王妃的作風有問題啊,要不然帶著倆個男子出‘門’。”
“王妃八成出牆了,才被王爺攆出王府的。”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已經把楚楚定義為出牆的王妃。
杜憶如輕抿雙‘唇’,眼中閃過一絲算計成功後的喜悅。
楚楚白了她和南宮滄玨一眼,她從來不是個欺善怕惡的主,同樣現在她也不會被這杜憶如牽著鼻子走。
想整我沒‘門’,整不死我,你們就要給墊背。反正丟得又不是我的臉。
楚楚垂眸,低斂著眉‘毛’,把手裏的臭豆腐和冰糖葫蘆塞給蕭溢。“杜姑娘,你還想怎麽樣?你已經勝利了。那夜你在王爺的茶裏下了魅‘藥’,我已經不跟你追究了。你現在已經得到了王爺的人和他的心了。”說到這楚楚故意停頓了一下,看了下依舊沉默的南宮滄玨。
見他臉上似乎沒有什麽表情,偷吸了口氣,繼續說下去。
“杜姑娘,求你放過我。你已經得到了王爺的心,你現在所缺的隻不過是王妃的位置。你放心我會去跟皇後娘娘說。這王妃的位置我會讓給你的。”
她這一番話,場上的聽眾馬上旗幟鮮明的轉投向楚楚這邊。尤其是那些已婚的‘婦’‘女’同胞,更是堅定不移的支持起她。
“切,原來是隻狐狸‘精’,難怪長得就是副狐媚樣。”
“王爺一向英明,為了隻狐狸‘精’,就把王妃趕出府。看來這狐狸‘精’的魅法很高明啊。”
“王妃太可憐了。王妃要加油!”
場中瞬間轉成一邊倒的形勢,讓楚楚很得意啊,尤其是看到杜憶如那張起的發白的臉後,她的小心肝早就顫啊顫的——憋著不能笑,真的是件痛苦的事情。
在這場‘女’人的爭鬥中,南宮滄玨作為這倆個‘女’人名義上的丈夫,卻沒有說話。他垂眸,在聽到楚楚說要去皇後那讓位置的時候,嘴角勾出一抹無奈的微笑,
小白桃‘花’眼溫柔的一笑,看來她已經不是以前自己認識的那個容易被人欺負的小‘女’孩了。
蕭溢拿著楚楚遞給她的小吃,尷尬的站著。眉‘毛’垂下,整張臉呈現的是個“囧”字。(楚楚啊,我不嫌棄你的頹廢樣,也不嫌棄你吃臭豆腐,隻希望你下次能回頭看看我好不好。我好歹也是翩翩公子,你就讓我拿著臭豆腐和糖葫蘆,真得很丟人)
“王爺,如果沒事,我們先走了。”楚楚甩下這句話,又複重新奪過蕭溢手中的那倆個可憐的道具,狠狠的吃著。
她這一走,其他三人也趕快的跟上她的腳步,人群跟著散去。最後隻留下南宮滄玨和杜憶如還站在原地。
南宮滄玨注視著那抹離去的纖影,濃眉緊蹙,纖手放在椅子上的扶邊上。此時扶邊早已有幾道很深的劃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