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敵相見分外眼紅

“醒了?”他眼裏泛著溫柔的亮光,讓她感到自己都快被溺死在那裏麵了。他幫她掩了掩被角:“乖,在睡一會兒。”

皺了皺眉頭,她便放心的閉上了眼睛。

睡到日上三竿,肚子感到有些餓了。她便嘟嘟嘴,很是不情願的睜開了眼睛。本想洗個澡清麗一下有些汙漬的被單,卻發現自己身體很是幹淨,也沒有那種辦完那事後的不適感。

‘床’頭整齊的疊放著一套淡紫‘色’的紗衣,泛著淡淡的幽香。她起身穿上衣服,回身想整理‘床’鋪時,卻發現那‘床’單已經不是昨天的那條了,有著淡淡的陽光氣息。她蹙了蹙眉,疑‘惑’的抓了抓頭,還沒有細想就又被肚子裏的嘟嚕的叫聲給打斷了。

楚楚起身,想去廚房找點東西來填飽肚子。到廚房的時候,已經看見小白在忙著了。見到楚楚,他勾‘唇’一笑,笑得妖嬈無比。“娘子,你先等著。飯菜馬上就好了。”

說完,她人又被他給推了出去了。

終於輪到吃飯的時候,幾人圍在一起吃著飯。

期間,那隻‘色’狼用手碰了碰她,指著小白的方向,悄聲說道。“小白好像不對勁啊。”

楚楚往它指的方向看去,隻見小白此刻正捧著一碗白米飯,勾‘唇’望著自己的碗裏的飯,笑得一臉旖旎,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這樣看著那飯也就算了,重點在於,他維持這個造型已經有一盞茶的時間了,那是一動也沒動過。

“咳咳……”楚楚連忙假裝咳嗽提醒他。

他依然沒有反應。

旁邊一起吃飯的夥計也注意到了小白的異常,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楚楚。

“‘女’人,小白到底怎麽了?他在傻笑什麽呢?”老狼神經兮兮的又說到。

楚楚臉上一熱,他在樂什麽?還能是什麽?

“別看了,大家還是快吃飯吧。”

大家見楚楚這樣說,皆做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

“你們這些人都想什麽呢?”楚楚鬱悶的說到。

那隻‘色’狼曖昧的朝楚楚擠了擠眼睛。“‘女’人,你一定又跟小白說了什麽甜言蜜語了吧?要不他今天從起‘床’就開始不正常了。”

“別瞎想,吃飯了!”楚楚連忙夾了一個‘雞’‘腿’給那隻老狼送去,先堵住它的嘴巴再說吧。

待到大家都吃完了,隻見小白手裏那碗白米飯依舊沒有動過一口。

楚楚站起身來,把他手裏的碗拿了過來,放在桌上,捏著他的狐耳,喚到。“小白!”

小白聽到她的叫聲,這才如夢初醒。“怎麽了?娘子?吃完飯了?那晚上你想吃什麽?我給你送到房間裏去?”

他一提到房間,楚楚的臉上一紅。

“你就不能正經點嘛,少丟人了。“她恨恨的說著。

“飯也沒見你吃幾口,難道你不餓嗎?”

小白望著楚楚,滿麵妖嬈媚‘色’,委屈的說到,“娘子,我好餓啊。”

楚楚白了他一眼,怎麽聽怎麽覺得他這句話很不正經呢。

楚楚瞅了瞅周圍,見沒有人注意到這邊,便在他的臉頰上輕輕‘吻’了一下子。

“不許在那麽神經兮兮了,吃好了,好好做事情吧。至於晚上,到房間裏等我,別被人發現了。”

小白的眼光在那一刻亮的驚人,轉頭立刻猛刨碗裏的飯。小白好不容易的過了一個漫長的下午,傍晚,等待店裏快打烊的時候,蕭溢折扇一攤,翩翩然的走近采雲閣。

楚楚想畢竟昨天晚上是她甩脾氣丟下他,而且她還是欠他一個答案,於是拍拍裙衫,提腳就要出去。身後,小白一把楚楚拉到懷裏抱著:“不許去。”

“你又來了。”楚楚沒好氣的推開他,“他是來跟我談生意的,這種醋你也要吃的啊?”

“真的?”小白有些不甘的問到,然後隨著楚楚一起出去了。

蕭溢靠在椅子上,拿了快淺綠‘色’的茶點正優雅的送進嘴裏細細的咀嚼著,像在自己家一般的悠閑。

“多多。”他向楚楚招了下手,算是打招呼。直接對楚楚身後的小白采取視而不見的態度。

“多多,怎麽感覺最近你瘦了許多啊,是不是有人沒有好好的照顧你啊?”

楚楚此刻仿佛聽見站在身後的小白從喉嚨裏傳來獸類受到威脅的低沉咆哮聲。

“小溢,你那批貨,膽子我已經擬好,你看下行不行。”

蕭溢接過,仔細的看了一遍。

“多多,過些日子便是中秋了,你準備的這些貨不會太少了?”

“是嗎?”楚楚探頭過去,跟她詳細的解釋著。“這上麵都還隻是第一批,我覺得還是分批來的好。你那管銷,我們這裏提供貨源的。你放心我們一定能供應上你的需求……”

站在一邊看著倆人越貼越近,小白忍不住咳了咳。

“第一批的貨是這樣的,第二批,我準備的數量比這個更多,而且種類也會增多的……”楚楚繼續專注的說著,絲毫沒有理他。

“原來如此,這樣我就不擔心了。”蕭溢勾‘唇’。

“謝謝你了,小溢。”楚楚提筆又在那紙上不知寫了些什麽。一會兒後,抬頭一看,又問到:“小溢,你們往年賣得最好的是什麽?”

“這個季節還是桂‘花’……”

小白臉上的怒火更甚了,又咳了咳,提醒他們倆人。

“小白,你怎麽了?”楚楚此刻才記起他,回頭關心的問到。

小白怔了一下,“沒事。”

楚楚見他無礙,便繼續低頭跟小溢討論起來。

“那我要不要多增加寫桂‘花’的數量?”

“這樣也好。”

“你這貨什麽時候能準備好啊?”

“我會盡快的。你放心了,這次還要謝謝你呢,小溢。”

“嗬嗬,不用了。多多,就憑我倆的‘交’情,你這樣說不是折殺我嗎?”

小白聽著倆人的話,心中頓時淒涼起來。

“娘子,我有些不舒服。”

“是嗎?難怪剛才一直咳嗽,是不是夜裏著涼了。“楚楚也沒有多去想他現在為什麽這麽扭捏,她走過去,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

小白的臉此刻立即‘陰’轉晴,順便朝蕭溢丟了一個挑釁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