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晚宴,實際上便是最後的攤牌,柳家集團麵對的困境,一直追求柳聞歌的向天瑞自然是再清楚不過的,甚至背後還有他推波助瀾。
而柳聞歌有事情要求助謝家,這一次謝家的晚宴,柳聞歌必然來到,他向天瑞也是非常的清楚的。
甚至,向家和謝家的關係還非常的不錯,向天瑞和謝家繼承人謝燁燃更是從小的朋友,關係極好!
這一次,向天瑞有信心讓柳聞歌屈服,成為他的女人。
可是現在,他萬萬沒想到,竟然不知道從哪裏忽然間冒出來一個小子,和柳聞歌關係如此的親密。
尤其是宴會廳內眾人看向向天瑞的戲謔目光,更是讓他臉龐火辣辣的痛。
魔都誰不知道,自己早就放出話來,柳聞歌會是自己的女人,現在竟然有人捷足先登,這就是不把自己放在眼裏,更是奪妻之恨!
下一刻,向天瑞朝著柳聞歌陸羽兩人走了過去,看都不看陸羽一眼,親昵的朝著柳聞歌打招呼道:
“聞歌,你也來了!”
柳聞歌看到向天瑞到來,沒有了對著陸羽的甜美笑容,麵色重新恢複了一臉嚴肅不苟言笑的樣子,客氣但是疏離的說道:
“你好,向公子!”
雖然冷淡,但是並沒有失去禮節,畢竟向家遠遠超過了魔都柳家。
向天瑞看到柳聞歌如此模樣,麵上帶著風度翩翩的笑容,但是心中卻是一肚子的火氣,旋即目光冷厲的看向陸羽,眯起了眼睛,沉聲問道:
“這位朋友是?魔都世家圈子裏麵,我認識的其他地方世家公子,似乎沒有你這一號人物,有些陌生啊!”
陸羽還沒有回答,柳聞歌便搶先一步說道:
“這是我男朋友,陸羽!”
聽到男朋友三個字,向天瑞眼眸中泛起狂暴的煞氣,冷冷的看了陸羽一眼,什麽話都沒有說,轉身就離開了,心中不爽到了極點。
而陸羽對向天瑞的不爽和煞氣,並不在意,甚至眼皮都懶得動一下含笑說道:
“聞歌,你說過要讓我成為宴會上最被人嫉妒的男人,看來還真是的!”
柳聞歌吃吃笑道:
“你離開那麽久,不知道我要應付這些人,多麽的辛苦!”
聽到這話,陸羽眼眸中露出一抹歉意,自己經常閉關失蹤,柳聞歌的辛苦,自不必多言。
柳聞歌卻是拉著陸羽的手,美眸緊緊的看著陸羽,輕聲說道:
“這一切,是我甘願的!我也相信,你一直都在想著我!”
而不遠處的向天瑞看到這一幕,狠狠的捏碎了手中的紅酒杯,玻璃刺穿了掌心,滲透出猩紅的鮮血。
一滴又一滴的滴落下來!
“向公子……”
看到這一幕,旁邊跟著的保鏢,頓時大急。
隻是向天瑞卻是不理會,對著這名保鏢說道:
“去做一件事情……’
吩咐完保鏢之後,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向天瑞目光狠厲森寒的看向陸羽,心中恨恨說道: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就憑你,也配?”
……
而不多時,就在陸羽和柳聞歌坐在一旁,親昵聊天,一解這一年多的相思之情的時候。
忽然間,海清大酒店的大堂經理,走了過來,一臉嚴肅,對著陸羽說道:
“這位先生,請出示您的請柬,有人舉報您沒有攜帶請柬,偷偷進入!”
聽到大堂經理的話語,陸羽眉頭微微挑起,若有所思的看了不遠處一臉戲謔得意的向天瑞,搖了搖頭。
而柳聞歌麵色一寒,沉聲道:
“這是我男朋友,我親自帶進來的!”
大堂經理一臉嚴肅的說道:
“每個人都需要一個請柬,哪怕是柳總親自帶過來的,也不行!”
說著,大堂經理目光對著陸羽,嚴肅的說道:
“希望這一位先生配合,畢竟我們也是按照規矩辦事!”
而身後,幾名海清大酒店的保安,已經對著陸羽做出了請出去的手勢。
柳聞歌臉色愈發難看起來,俏臉凝霜,美眸含煞。
雖然規矩是這樣,但是這樣的晚宴,帶個人進來,並不是什麽問題,這本來就是上流社會交流溝通人脈和關係的晚宴,不會那麽的刻板。
但是非要說是規矩也行,隻是一般不會有人如此。
人情社會,不會有人如此的不講情麵,何況還是上流社會的晚宴。
除非是有人暗中做手腳。
而周圍參加宴會的賓客們,也是不約而同的如此想著,甚至目光若有若無的看向了向家公子向天瑞。
這肯定是向天瑞的手筆,不然這海清大酒店的大堂經理,也不可能去得罪柳聞歌。
一時間,所有人看向陸羽的目光,都帶著濃濃的戲謔和不屑之色。
這小子恐怕要出一個大醜了,在自己女朋友的麵前,在高貴絕美的魔都第一美人柳聞歌的麵前,在眾多魔都上流社會的人麵前,被保安硬生生的趕走。
這個顏麵,可是丟大了。
以後恐怕都沒臉見人了。
不過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就是這個代價!
柳聞歌這樣的傾城美人,豈是一般人有資格擁有的。
必然要麵對無數的刀光劍影,除非你有那個能力,讓人不敢覬覦!
而就在這個時候,陸羽卻是輕輕握住了柳聞歌的小手,笑著說道:
“無妨,我來處理!”
柳聞歌本來俏臉凝霜,就想要直接拉著陸羽,一起離開。
不過看著陸羽淡然自若的表情,柳聞歌卻是心中一鬆,俏臉上冰消雪融,露出了笑容,乖巧的點頭道:
“好!陸羽,你來處理!”
看到這一幕,向天瑞又是心中惱怒至極,這柳聞歌竟然和著了魔一般,如此喜歡這個平平無奇的小子,甚至不鳥自己這個頂級世家公子哥,簡直是瞎了眼。
而緊接著,向天瑞看向陸羽的目光,又是帶著濃濃的戲謔和譏諷:
“你來處理,你能夠處理什麽?這可是魔都首屈一指的六星級酒店,也是謝家召開的宴會,你能夠處理什麽?”
就連柳聞歌都處理不好,這小子必然是灰頭土臉,顏麵掃地。
隻是,就在這個時候,陸羽緩緩起身,麵色平靜,古井無波,淡淡說道:
“這家酒店是我的,我又何須要什麽請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