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出賣色相
我當然是非常占同的,可我高興的太早了,當張幽講完他的計劃以後我開始擔心起來。》し
張幽竟然要利用郭英對他的感情去套話,他會假裝自己的態度變了,然後對她溫柔些,讓郭英認為張幽又想跟她在一起。
雖然張幽在怎麽保證不會做過份的事,可我這心還是不踏實,可現在唯一可疑的就是郭英了,除了這個辦法目前是沒別的招了。
決定好後張幽給郭英打了電話,然後去赴約,而我留在他家陪著他母親,他的母親真的很好,可能是對兒子的失而複得,他顯得是那麽慈愛溫柔,就連對我都特別的精心照顧,我還真的感到了家的溫暖。
心裏發慌的等了幾個小時,到了下午5點多,張幽帶著迎港回來,進門後就拉著我急忙去了他房間,還吩咐道不許任何人打擾。
一坐下來張幽興奮的說:“我找到一個姓藤的人了,你們相信嗎?原來郭英舅爺就是姓藤,希望他就是我們要找的人。”
“什麽?真的假的?這麽巧?難道郭英真的有問題?”
我的反映很大,想不到張幽真的問出有用的東西了,迎港似乎已經知道了一切,一點激動的反映都沒有。
“別著急聽我講啊。”
“早上我約郭英在飯店吃飯,我特意的告訴她我們大吵一架,對不起汐晴,我又利用了你和迎港,我對她說,我發現了你和迎港之間有些不正當關係,就是因為這個我們吵架分手了,我這也是想讓她放下戒心,她是了解我的,如果沒什麽原則性的大事,我基本是不會主動提出分手的,隻有這樣才能讓她相信我們真的分開了,你不會怪我吧?”
我看了看迎港,他對我眨下眼睛點下頭,看樣子他全部都知道了。
“不怪你,你快說你怎麽套出的話吧,急死了。”
張幽說:“郭英知道了你和迎港的事以後又知道我們已經分手了,她似乎真的信了,毫不掩飾的埋汰了你一頓,然後她跟我是越嘮越歡,而我對她也刻意的關心體貼,看得出當時她有些激動非常開心,然後我就問她為什麽會一個人去泰國,她說自己想看看人妖所以就去了,接著她對泰國所有的問題都很刻意的避開,見她不想回答,我又怕問多了讓她多心,所以沒敢繼續追問泰國的事。”
“接著我換了個方式與她交談,我毫不避諱的直接說了我已經死了,現在其實是個死屍,而郭英的反映非常不正常。”
“怎麽不正常了?”我急的打斷他問道。
“安正常人會是什麽反應?”張幽故意出個難題讓我仔細想象。
我認真的想了想,按照我應該有的反映回到:“應該是覺得很奇怪,覺得你是開玩笑不敢相信,然後是很震驚,不可思議。”
“對。”張幽猛點頭說:“正常人都會是這反映,因為除非你是經常見鬼接觸靈異事件的人,不然正常人第一反應都是不敢相信,覺得你是在開玩笑,可郭英的反映,當我說完我已經死了的時候,也就不到3秒的時間,想都沒想的含著眼淚問我怎麽會這樣發生了什麽,怎麽死的,然後很可惜很心疼的看著我,你們不覺得她的反映有點太快太不正常了嗎?毫不懷疑的直接信了我是鬼附屍,就是這點我才一步一步逼出了真相。”
這時候有人敲房門,是張幽家的保姆,端著三杯水進來,張幽見到她以後有些生氣的埋怨道:“不是說別打擾我們嗎,你幹嘛進來?”
那保姆笑嘻嘻的說:“我是看有客人來了,不敢怠慢,得到你母親的同意後就來送些水,我這就走。”
保姆拉出了張幽母親做擋箭牌,說完她放下水急忙的離開了,謹慎的張幽跟出門外,確定她走遠了後才回來繼續講。
“當郭英反映完我直接就點出了她可疑的地方,而我狠狠的批評她一頓後又給了她甜棗,然後如果不說實話的話我是決對不會和她在來往了,我會狠心的去外地找個女孩閃婚,然後我抬腿就要走,她在情急之下說了這一切都不是她自願的,然後我緊緊的逼問,最後她說,所有的事都是那個舅爺讓她做的。”
“她舅爺跟你有什麽仇?為什麽這樣?”我焦急的問。
“別急啊,我不知道郭英了解多少,至少我確定郭英早就知道我已經死了,而她說,當我失蹤後沒多久她的舅爺就找到她,她舅爺說找到了我的靈魂,而我的靈魂和屍體被控製了,所以要郭英來幫忙解救我,郭英對鬼魂這種事什麽都不懂,她非常信任她的舅爺,一直以為舅爺是為了幫我和她,所以郭英才這麽聽話的,至於她舅爺都要幹什麽她就不知道了,每次都是突然安排郭英幹什麽,而又不說明原因,郭英為了能讓我自由在從回我身邊,隻能聽舅爺的話了,最後我問了她舅爺姓什麽,得到的答案跟你奶奶說的那個藤姓師兄一樣,藤姓在中國不算太多,你說這事巧嗎?我又問她認不認識你奶奶,她說從沒見過也沒聽舅爺提起過。”
張幽對郭英的話不敢全信,但郭英似乎說的很切實際,我們沒有懷疑的理由,至少現在那個舅爺是最可疑的人,我起初也在納悶,郭英雖然狠毒,可她畢竟是個女孩,而且她愛著張幽,這一切怎麽可能跟她有關,原來不簡簡單單是郭英可疑,其實背後隱藏更神秘的人物。
迎港對張幽說:“不管信不信,現在那藤老頭是不可能不查了,你打算怎麽樣?”
張幽回道:“化塵那麵會繼續跟蹤郭英,而我打算去查查那個舅爺是怎麽回事,這幾天你就照顧汐晴,你們就別牽扯太多了,這樣危險。”
我拉住張幽柔柔的說:“如果我去查線索,讓你在家乖乖等我,你會安心的在家讓我一個人去嗎?如果不能,就別推開我,我也要去,跟在你身邊我安心。”
張幽剛想在說點什麽迎港就一副大人口氣的說道:“哎呀行啦,都已經是一個船上的人了,你認為有危險的話我們還能被放過嗎?早就已經被人盯著了,跟在你身邊至少你還能保護她,交給我?萬一來人了我能打得過嗎?”
張幽認真的聽了迎港的話,答應了我們,以後不管什麽事都會帶著我們倆的。
迎港留下來吃了晚飯,第二天一早張幽帶著我先回了奶奶家,先確認奶奶有沒有回來過,然後拿一些我的物品,以後就占時在張幽家住下,然後他在跟家裏提我們倆的關係。
家裏灰沉沉的,根本沒有奶奶回來過的痕跡,而衛生間的靈位也是上次我們離開後的樣子,牌位掉在地上。
不知道奶奶去了哪,似乎她還沒有恢複原本的意識,她這麽重視她的孫子,怎麽可能不回來看望看望呢。
我沒有收拾房間,拿了一些自己的衣物和喜愛的物品就離開了,他開著車走在半路上被他母親急匆匆的電話喊到了醫院,電話裏說張幽的父親在工地受傷了,傷勢非常嚴重正在搶救。
我們急忙的趕到了醫院,張幽的母親坐在椅子上滿臉淚水,看到張幽後崩潰的撲在他懷裏哭個不停,經過了一次失去兒子的痛苦,現在有麵對丈夫的重傷,一個人的心裏真的可以承受這麽多的創傷麽?
走廊裏有好多人,看起來都是張幽父親的同事,張幽父親是做房地產開發的,去施工現場勘察是在所難免的,聽他們講今天幾個人去現場,沒想到一輛卡車卸貨的卡車翻了,幾十袋水泥砸在了張幽父親的身上,人都被水泥帶掩埋了,除了張幽父親是重傷外,其他人都隻是輕傷。
張幽摟著他母親也忍不住的擦著眼淚,過了大約幾分鍾,從搶救室裏跑出一個大夫。
張幽母親見到大夫瘋了一樣的抓著人家問道:“我丈夫怎麽樣了,你們怎麽出來這麽快?他怎麽了?怎麽了?”
她情緒非常激動有些失控,張幽把他母親拉開,那大夫沒有理會他母親,焦急的看著我們所有人說:“傷者失血過多,深度昏迷,還沒脫離危險期,不過我們醫院血庫的血不夠,傷者的血型有些特殊,他是rh陰性血,現在醫院正在從別地方調血,可現在急需輸血,傷者的親近家屬趕緊過來驗血,誰是家屬?”
張幽立刻舉手喊道:“我,我是他兒子。”
我突然很擔心,張幽早就已經死亡了,屍體上的血真的可以用嗎?而且我曾經見識過他的血,那次他眼睛受傷利用屍體的血倒在墓地來修養,當時我見到屍體裏流出的血可是紫黑色的,那種血液給活人輸的話不會出問題嗎?
張幽隻顧擔心似乎已經忘記自己的特殊性了,當他跟醫生剛要走的時候他母親一把抓住他,哭的有些抽搐,哽咽的大喊道:“不行,你不能去,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