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歡涼 濕身為後 你執琴弓,割我若弦 021
喉頭急速地滾動了一下,他啞著嗓子喚她,試著想讓她清醒過來。
喚了好幾聲,她似乎才有了一點反應,纖長卷翹的睫毛微微顫動了一下,緩緩睜開一線眼睛,循著他的聲音看過來。
篝火跳動下,水眸半張半闔,眸光瀲灩,那一刻,蘇墨逸隻想到勾魂奪魄這樣的形容。
見她眯著眼睛,眸光迷離地看著自己,一瞬不瞬,蘇墨逸這才猛然意識到自己還光著膀子、**著上身,頓時臉一紅,準備起身,方芳卻是猛地伸手將他的手臂一拉,他原本就是半蹲著,又打算站起,被她猛地一用力,他驟不及防,就直直撲倒在她的身上。
對,撲倒汊!
胸膛下的身子火熱滾燙,沁香柔軟,蘇墨逸身子一僵,忘了動彈。
兩人麵對著麵,眼對著眼,鼻息交錯。
一顆心噗通噗通狂跳,似乎就要跳出胸腔,蘇墨逸凝著與自己幾乎鼻翼相抵的小臉,好半響,才猛地一驚,連忙準備起身,卻是被一雙柔軟的手臂纏上了頸脖朕。
他心跳驟停,還沒做出反應,唇上一熱,方芳竟是微微仰起身子吻住了他的唇。
蘇墨逸聽到自己心裏天崩地裂的聲音。
他僵著身子,沒有動,就任由她滾燙柔軟的唇瓣貼著他的唇揉撚、吸吮。
淩亂、激動、恐慌、矛盾……所有的詞語都無法來形容他此刻心情的糾結和複雜。
三日朱砂,又名三日誅殺,因每個毒發的症狀之間都是間隔三日而得名。
中毒者前三日沒有任何症狀,三日後朱砂顯現,開始嗜睡,如果不及時服用解藥,三日後就會意亂情迷,如同身中媚毒,如果再不服用解藥,或者通過男女**來給其解毒,再一個三日後,中毒者就會經脈盡斷、全身腐爛,直至死亡。
她已經進入了第二個階段。
他們沒有解藥,隻有通過男女**。
可是,男女**,男女**……
且不說男女**以後,他會……,單說,她心中想給付的良人就不是他。
從來就不是他!
他要怎麽辦?
誰能告訴他,他該怎麽辦?
女子意亂情迷地吮吸著他的唇瓣,哼哼唧唧地嗚咽著,似乎對他的不動不反應,甚是不滿,一邊丁香小舌使勁往他嘴裏麵鑽,一邊更緊的攀上他的脖子,小手怨念地拍打著他的後頸。
蘇墨逸隻聽到腦中“轟”的一聲巨響,所有的堅持都坍塌掉,全身的血液都翻騰起來,他再也無法克製地低吼一聲,托住她的後腦勺,重重吻住了她。
一旦放縱,場麵就變得無法控製起來。
靜謐的山洞,隻能聽到柴火燒得畢剝畢剝的聲音和兩人唇舌交纏的聲音,是那樣清晰曖昧。
女人攀著他的背,微微闔著眸子,將柔軟的身子緊緊地貼向他,動情地與他唇舌相廝,毫無保留地將自己所有的芬芳和呼吸一並奉上。
蘇墨逸有些顫抖,呼吸加重,吻,愈發狂野。
他從不知道,隻是一個吻而已,原來世間男女之事,竟能銷魂至此。
兩人都粗噶了呼吸。
山洞裏的溫度急速攀升起來。
蘇墨逸明顯地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某個部位正蓄勢待發。
腦中再無其他,他伸出大手,摸索著她腰間的羅帶,解開,一邊吻著她,一邊褪著她的衣衫。
當兩人一絲不掛地赤誠相對的時候,或者說,當女人凝脂一般的肌膚毫無遮攔地呈現在蘇墨逸麵前的時候,原本就心跳踉蹌的他,隻差沒閉過氣。
又驚又懼,又慌又亂,狼狽不堪,就是他此刻的形容。
他就像個毛頭小子一樣,手腳無措起來。
特別是女人眯著勾魂的眸子迷醉地看著他,看得他心中那個又虛又毛。
他不知道她此刻有沒有清醒,有沒有意識,認不認識他是誰?
“方芳……”
雙手撐在她的兩側,微微抬高身子,他輕輕喚她。
女人沒有回答,隻是睜著迷蒙的眸子看他,秀眉痛苦地蹙著,伸出玉藕一般的手臂纏上他的頸脖,顫抖地仰起身子,貼向他,胸前高聳的柔軟撞上他結實的胸膛。
蘇墨逸隻覺得熱血直直往腦門一竄,心中最後一份糾結也被動搖,他不再猶豫地傾身而下,吻細細密密地落在她雪白的頸脖和胸前。
曾經蘇墨沉說他心裏有人了,他還不以為然,甚至還覺得可笑。
他覺得他怎麽可能會喜歡這樣一個女人,一個沒有一點女人味兒,一個執迷不悟、不知好歹、不可理喻,整天跟他橫眉冷對、惡語相向的女人。
直到最近,看書,書中浮現的是她的眉眼,睡覺,夢中出現的是她的眉眼,就連吃飯做事,她或嗔或怒的容顏也直往他腦子裏竄,他才終於覺得,她不知幾時已被刻進了心裏。
她在邊國的這些時日,他幾乎沒有睡過一個好覺,他拚命地學縮骨、學口技,隻為了能將自己七尺男兒的身子縮骨成一個嬌小玲瓏的身材,能張嘴說一口流利軟糯的女音。
他隻想救她!
就像現在,他也隻想救她!
她心中的那人不是他,他不想去管;醒來後她會怪他怨他,甚至恨他,他也不想去管;他隻想救她,帶著自己滿滿的一顆心和她一起沉淪。
心中對她有多渴望,隻有他自己知道,他一點一點仔仔細細地親吻著她的每一寸肌膚,一分一毫的美好,都不願放過。
直到在他火熱的攻勢下,女人的身子化成了一灘春水,顫抖著、嬌喘著,直往他的懷裏鑽,他才輕輕打開她的雙腿,溫柔緩慢地沉入。
溫濕的甬道緊窒柔軟,讓他的巨大一進去就差點崩潰,然而,隨著他緩慢地頂進,卻沒有遇到預期的障礙,他微微一愣,心中像被蟄了一下。
她叫了一聲,抱住他的脖子,似乎有些承受不了他的巨大,身子顫抖著繃成了一張滿弓的弦,她將臉埋在他的肩窩,似是啜泣,似是哽咽,喘息著喃喃。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還是他聽錯了,他似乎聽到她含糊不清地叫了一聲,“蘇墨……逸……”
對,是蘇墨逸!
是蘇墨逸嗎?
或許是蘇墨風吧?
他將她壓躺下去,雙手捧起她的臉,逼問,“方芳,我是誰?”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女人沒有回答,隻是難受地嗚咽,在他身下痛苦地扭動著身子。
原本他的炙熱被她的緊窒包裹著,就已經讓他幾乎無法自持,如今被她一扭,他哪裏還受得了,終於再也克製不住地攝住她纖細的腰肢,重重地頂進起來。
不遠處的篝火徹底燃燒了起來,紅彤彤的火苗搖曳舞蹈,火光投在邊上緊緊交纏的兩具身子上麵,旖旎妖嬈。
深秋的寒涼完全被隔絕在了洞外,一洞春光!
方芳再有意識的時候,已是翌日的清晨。
洞中篝火已熄,有陽光斜鋪進來,暖暖的,她睜著惺忪的眸子,怔怔地望著長滿青苔的洞頂半天,都有些不知身在何處。
身邊沒有人,她想起身,卻發現渾身酸痛得厲害,就像散了架一般,她突然意識到什麽,伸手撩開自己的衣襟,瑩白的肌膚上,朵朵暗紫的吻痕,她驀地睜大眸子,臉色煞白。
親們周末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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