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啦啦……沉靜的深夜裏,木棍地滾動的聲音特別地刺耳清脆,像平靜的湖麵,被打破了平靜一樣,緊接著又聽到一陣慌亂的跑步聲。正沉浸在欲海中的兩個人馬上清醒了過來,兩人迅速分開,喘著粗氣,相看著對方。不一會,白冰冰哇的一聲跑下了床,蹲到了角落裏,雙手抱胸,滿臉戒備地看著他,就好像他就是一隻正**的大灰狼。
黑爺見她如此,惱怒,橫眉豎眼:小樣,你還真敢嫌棄爺。
白冰冰害怕,低下頭,示弱地畫著圈圈,心裏卻是將他罵了個千萬:可惡的大色狼,說什麽別爬爺的床,爺還看不上你的,娘的,到頭來,還不是一樣,頭狼一條,哼,想清高,又想卡油,比色狼還不如。
白冰冰是一邊畫圈圈,一邊咒詛他,也管不了他正時到底是什麽想法與表情,就想著,接下來該怎麽。漫漫長夜,再不休息,明天她那來的體力再去應付這位惡魔的各種折騰。她是越想越煩,越想越氣,越想越無奈,慢慢地,眼睛再也支持不住,打起戰來,突然她好像跌了一跤一樣,整個人都摔倒在地上。這下子,她又精神過來,一看,原來自己實在困得不行,竟然就那樣打起了瞌睡了。
她忙掃了下全身,朝**一看,差點就氣歪了嘴。那黑爺已經穩穩地睡了過去,還發出了輕微的哼聲。白冰冰右手握拳,朝著沉睡中的黑爺揮了揮,做了個鬼臉。
真想趁他睡死了揍他一頓。
白冰冰心裏想著,卻沒有行動,隻是哼哼地幾聲過過癮。就在這時,黑爺突然轉身,囈語,嚇得白冰冰當即又縮成一團,抱頭蹲在牆角,好一會,才又偷偷地瞄了一眼,見他真的睡熟了,這才鬆了口氣,呼了一下,抱膝靠之牆角坐了下來。抬頭目光投向外麵群星閃爍的空****的夜空,苦笑一下,卷著身子,半躺下,就這樣睡了過去。
等白冰冰完全睡熟後,**的黑爺突然轉過身子來,單手支撐著頭部,幽深的眼光看了白冰冰好一會,眉頭慢慢地緊鎖。這樣一個女人,還是個賤民,除了長相可以之外,其他根本就沒有那一點可以吸引到他的。
剛剛他怎麽就會人控了呢,太失敗了。
不過,看樣子效果倒是不錯,剛剛聽牆角的人不正是在撞倒了木棍後慌亂地逃跑了嗎?明天,這事定然就能傳到紫衣那裏去,黑爺冷冷一笑,心裏著,他倒要看看紫衣是如何看待墮落了的他的。
接下來的幾天,白冰冰每個晚上都被迫與黑爺玩這所謂的侍寢遊戲。慢慢地,她也就越來越得心應手了,叫聲是越來越銷魂。可這也由不得她啊,黑爺的調情手段是越來越高,讓她這個對情事還一清二白的小白兔每回地心跳,意亂情迷的,能不叫得銷魂才奇怪。
白冰冰是越來越懷疑黑爺的用心了,可這可恨的等級分明的世界裏,就算他是個階下囚都比她這個賤民來得高貴。更何況,這會她又成了他的奴隸,這命如紙薄,經不起任何的推敲,全捏在他的手裏,她想不配合都不行。
隻是每回撞見了看牢房的士兵,聽到他們一聲聲的恥笑與眼裏的曖昧時,白冰冰真想那一天將黑爺一刀抹了然後再自行了斷得了。
這叫什麽事?白冰冰搖頭歎氣,想來,自從跟了黑爺後,倒真的沒有其他的人敢再動她,隻是他們那眼裏明裏暗裏似都在說:小樣,等那天黑爺玩膩的你,就輪到我們嚐嚐滋味了。
白冰冰激靈靈地打了個冷戰,心下裏也有些害怕,也不知道這位黑爺會不會很快就膩了這種遊戲,再一次將她扔回了魔窟。如果真有這麽一天,就算她再反抗,再抵製都沒有用了。不過,白冰冰更有些想不明白,黑爺明明就是階下囚,為何這待遇卻是一等一,除
了沒有自由以外。他,還沒有機會出去,如果他能出去,會不會帶上她的?
白冰冰突然覺得這是個很重要的問題,於是,她一邊胡亂磨墨,一邊盯著正無聊地畫著無聊的仕女圖的黑爺,小心翼翼地問了一聲:“爺,你出去後會不會帶上小的啊?”她不笨,所以不會問他到底能不能出去這種蠢問題,那話一問,保證將下來就沒她什麽戲了。所以,她直接點,幹脆點。
黑爺似是停了一下,又似平靜得未見任何的波瀾,低沉動聽地說道:“那要看你的表現了。”
能出去?
白冰冰差點就樂得跳起來高呼一聲萬歲,她趕緊提足了精神,認真地磨墨,不時,還幫黑爺扇風,泡茶、端水。繞是她機靈,要不,這侍候人的活兒可幹不來。想想,她也曾是個過慣了好日子的富家女,如今卻落迫成了奴隸一枚,這悲劇沒法用語言來表達,隻得嗷嗷幾聲,算是抒發一下內心的鬱悶。
黑爺愛幹淨,所以一入夜,她便前往牢裏的廚房那一邊燒熱水,一邊又來回地提了好幾桶的冷水先倒在了浴盆裏。白冰冰心裏暗自咒罵,這大夏天的,一個大男人還得洗什麽熱水澡。而且還不是衝洗,而是泡浴,這個大得離奇的浴盆更是折磨人,她都得來回提上不下十幾桶水,才有得個七八分的容量。偏偏這裏離水源又遠,這來回的折磨,隻差沒讓她的手脫臼。原本這活也輪不到她來幹,可黑爺突然間不滿意獄卒們的粗手粗腳,非要她來弄不可。白冰冰愣瞪著眼睛,嘴角抽了好一會後明白到,這又是他折磨她的一項新的內容。她花了將近一個鍾頭的時間才完成了任務,結果黑爺還不高興,直接讓她跪牆邊,麵壁思過,整整一個鍾頭的時間沒讓起來。也因為這樣,那晚的晚飯也就直接泡湯了。她那晚餓著肚子,嘰裏咕嚕地在牆角畫圈圈咒詛了黑爺好一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