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哥,我剛才在四樓看見一個胖子,那是誰啊?”我問道。
“胖子?是周經理吧!”老吳笑著說道:“他是副總,另外還有個副總你可能還沒見到,姓夏。”
“周副總,夏副總。”
“對!”老吳點頭道:“他們兩個都是負責咱們公司內部運營的,至於於總,他是負責外部的。”
“外部?”
“對,他負責打點各方麵的關係,你以為咱們這種場子,隨隨便便就能在這開了?那各個部門的頭頭都得打點好,不然今天查你涉不涉黃,明天查你涉不涉毒,後天再查你消防,大後天再查你食品安全,哪會有一天消停日子過呢?”老吳笑著說道。
“哦,這樣。”我感覺跟著老吳,真能學到不少東西。
老吳不說,我哪知道還有這些。
聯想到昨天於總不在公司,顯然是去某個關鍵部門打點了。
“那夏總和周總,他們兩個的分工有什麽不同?”我問道。
“周總是實際負責內部運營的,大事小情的都要管,他是咱們公司最忙的人了。”老吳說道。
“那他負責的事兒還挺多。”我說道。
“可是!”老吳點頭道:“你別看於總是咱們總經理,但是周總也是最不可或缺的人。”
“那夏總呢?”我問道。
“夏總是協助周總的第二副總,但是他還有自己的一攤事兒。”老吳說道。
“比如說?”我很好奇,什麽事情都想弄清楚。
“這個麽,具體我也不太清楚,反正你見到這幾位經理,都客氣點就行了。”老吳說道。
“哦……”我心說老吳這種老油子,怎麽還有他不知道的。
聯想到五樓那個貴賓區,或許夏副總是負責貴賓區的?
等到了晚上十點,保安們都下班了,那些服務生還有前台什麽的在四樓嗨完之後,早就走了。
我一個人在空曠的大樓裏溜達。
感覺好像大樓裏就我一個人。
不知不覺來到四樓,我發現辦公區的燈竟然還亮著。
這說明,都這個點了,還有人在辦公室加班。
我走進辦公區,發現無論是總經理辦公室,還是其他辦公室,門都是關著的。
我剛往裏走了幾步,耳畔突然聽到一種奇怪的聲音。
這聲音有點像小孩的呻吟,很稚嫩,很夾的那種。
就像是小女孩的聲音。
我感覺無法準確辨別,又或許我一耳朵就聽出來了,但是卻不敢相信。
不過,剛聽了幾秒,我的小兄弟就替我辨別了。
這是隻有那事兒的時候才會發出的聲音。
而且專屬於女孩子。
我隔著門,心裏在暗暗猜測。
屋裏都有誰?
竟然敢在辦公室……
如果被我撞破了會怎麽樣?
我屏住呼吸,感覺聲音越來越清晰。
這聲音有節奏,有韻律,讓人忍不住想入非非。
我已經邦邦硬了。
沒辦法,我是個正常的男人,而且還是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
這種時候,我隻能承認自己是個小夥子了。
聽說年長一點的人在這方麵都能控製得比較好。
我不行。
我一聽就硬。
此時四下無人,除了屋裏傳來的聲音,別的什麽聲音都沒有。
正因為沒有別人,我也就不擔心會被人發現我在門口偷聽。
據我所知,於哥和文哥、王強他們去吃燒烤了。
過了一會,伴隨著一聲略顯狹長的低吟,一切都恢複了空寂。
什麽聲音都沒有了。
屋裏沒有,外麵也沒有了。
我低頭看著自己支出來的帳篷,心中暗暗歎息。
看來要找個地兒解決一下,不然傷身體。
於是我轉頭離開辦公區。
然而我忘記了,當四下無人,特別安靜的時候。
腳步聲就顯得很清晰了。
我這邊剛走到拐角,辦公室的門就打開了一條縫。
顯然是有人聽到我的腳步聲了。
不過,好在辦公室裏的人也很謹慎,並沒有立刻探頭出來。
而我在這時候,正好從拐角拐過去了。
當那人終於鼓起勇氣朝外麵看的時候,也隻能看到我的一片衣角。
此時的我穿的是昨天晚上剛在薑秘書那領的安保部製服。
這身衣服不像那種小區保安的製服。
夜色是一家很時尚的夜場。
這裏的員工製服也都很時尚新穎。
她一眼就看到了我的衣角,但是等她悄悄摸到拐角的時候,我已經坐電梯回二樓了。
我並不知道自己差點被人發現。
我來到安保部,躺到**,心中回憶起剛才聽到的那些聲音。
我的手開始亂動起來。
過了一會,我長出了一口氣,下床用紙巾擦了擦手。
這一陣折騰很管用,我躁動的心終於安穩下來了。
我一邊擦著手,一邊在想,辦公室裏人會是誰呢?
會是薑秘書嗎?
另外好像辦公室裏沒有其他人?
我沒有聽到別人說話,除了那種聲音,哪怕一點其他聲音都沒聽見。
這也有點奇怪了。
一個人在屋裏,難道像我剛才那樣?
“在幹嘛?”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一個聲音在我背後響起,把我嚇了一大跳!
我一個激靈,扭頭一看,竟然是薑秘書!
“咦,薑秘書?還沒下班麽?”我知道我臉上的緊張難以掩飾,可是我沒啥辦法。
我剛才差點被薑秘書嚇死。
這麽靜悄悄地靠近我,我根本一點察覺都沒有。
這要是有人想害我,現在我不是已經成為一具屍體了?
歸根結底,我是被辦公室裏的聲音影響到了。
都說色是刮骨鋼刀,真是一點都沒錯啊!
“沒有啊!我最近好忙的。”聽了我的話,看到我奇怪的眼神,薑秘書頓時笑著說道。
“那您來這裏,是要找誰?”
我覺得薑秘書應該不是來找我的。
我是臨時答應晚上在這值班的,難道她來找文哥?
總不能是王強吧?
“沒有啊,我就是隨便逛逛。”薑秘書把手背到身後,笑眯眯地說道。
這個時間,不下班,隨便逛逛?
我不可能相信薑秘書這句話。
她是在遮掩。
那麽,她在遮掩什麽?
難道剛才辦公室裏的聲音,真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