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呦,我這一回來就聽說江城新崛起了一個牛逼人士特別能打,叫何東,原來就是你!”沈嘉明笑著看著我,說道:“我昨天這一下飛機,可就聽說你了,你說你現在得多有名。”

“那我是不是應該感到榮幸啊?”我冷冷看著那個賽車青年。

不得不說,這賽車青年長得很幹淨,他身邊那個賽車女孩同樣幹淨。

這兩個人就像是溫室裏的花朵,從來沒見過陽光一樣,看起來白淨極了。

然而,這個賽車青年的眼神中,卻透著一種邪氣。

“你當然應該感覺到榮幸,能入我沈嘉明耳的,在這江城,屬實不多!”賽車青年淡淡笑道。

我微眯起眼睛瞅著賽車青年,忍不住問道:“請問你是誰?”

“啊,你還不知道我名字呢?”沈嘉明瞅著我,驚訝地問。

“我怎麽會知道你的名字?”我感覺今天真他媽邪了,這個比是誰啊?

沈嘉明左右看了看,又看了眼那個漂亮的賽車女孩。

那賽車女孩微微搖頭。

然後沈嘉明便一拍腦袋,說道:“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沈嘉明!”

說完,他便走到我麵前,伸出手來,要跟我握手。

可是,我理都沒理他,低頭看了眼於哥。

於哥傷得很重,身上多處受傷,我想要過去把他扶起來。可是眼前這幫人給了我一種強烈的感覺,隻要我過去扶於哥,他們就會對我出手。

然而,我根本不在乎!

一念至此,我便要去扶於哥。

可是,此時沈嘉明的手還伸著沒收回去。

他注意到我竟然鳥都沒尿他,頓時臉色一變,皺眉說道:“你什麽意思?”

我依然沒理他,蹲下去把於哥扶了起來。

我把於哥的胳膊架在我的肩頭,冷冷看著沈嘉明,說道:“你們傷了我哥,還問我什麽意思?”

這時候,九個人幾乎一齊向我走了一步,這樣一來,圈子頓時縮小!

他們幾乎把我圍得連一步都走不動了!

這時候,王強走過來,厲聲道:“給老子讓開!”

他一臉陰戾之氣,臉上的刀疤也變得扭曲。

然而,沈嘉明隻是扭頭看了王強一眼,上去就是一腳!

這一腳把王強踹得後退兩步,王強冷哼一聲,衝向沈嘉明,一拳揮了過去!

沈嘉明“切”了一聲,隻見他閃電般地一側頭,躲過了王強的一拳,然後便是一式擒拿,要抓住王強的手腕!

王強心頭一跳,立刻來了個反擒拿,要去抓沈嘉明的手。

倆人誰都沒抓到誰,沈嘉明閃電般出拳,直接懟在王強鼻子上!

王強頓時踉蹌後退,等他站穩了,已經捂住自己的鼻子,目露凶光!

“你打不過我,別特麽再上了,老子這件T恤八千多,還不能洗,別過來啊!”沈嘉明指著王強,厲聲說道。

此時,我架著於哥,還處於九個人的嚴密包圍之中。

“於哥,你怎麽樣?”我低聲問道。

“我沒事。”說完,於哥頓時咳嗽了一聲。

今天這一戰,他傷得著實不輕。

可是在下屬麵前,他是能做到多硬,就表現得多硬!

“我帶你去醫院。”說著,我便架著於哥往前走了一步。

可就在這時候,其中一個痞子突然揮出鋼管,往我背後砸來!

我感覺到背後有危險,立刻轉身,一把握住那鋼管!

接著,我便猛地一用力,那痞子感覺鋼管要脫手,立刻強行握住,這樣一來,他整個人就被鋼管拖住!

在這一瞬間,我立刻鬆手,然後那痞子就連同鋼管一起飛了出去,摔到地上!

我冷冷看著周圍八個人,說道:“既然都聽說過我何東,就給我小心點,你們誰有剛子牛逼?舉手我看看!”

一聽說“剛子”,那八個人幾乎是下意識後退。

我頓時感覺周圍鬆快了一些,能喘得過氣了。

顯然,他們都聽說過剛子,甚至見過剛子。

我估計,他們沒有一個人自信能打得過手臂被廢之前的剛子!

可就在這時候,沈嘉明走了過來,剛好把剛才那個痞子的空填上。

他瞅著我,冷笑說道:“何東,我特麽剛才給你臉,你不要臉,好,那你就別怪我了!”說完,他已經從腰裏掏出一把匕首。

“哎,你怎麽又要殺人?”此時,站在外圈的賽車女孩陡然驚叫一聲。

“又?”我瞅著沈嘉明,問道:“你竟然殺過人?”

沈嘉明眉頭一皺,扭頭對女孩說道:“給我滾遠點!”

等他轉過來的時候,便衝我嘿嘿一笑,然後收起笑容,不置可否正色說道:“我可沒說啊!”

一聽這話,那幾個痞子頓時都是心中一凜!

他們都沒想到,這江城第一紈絝,竟然已經殺過人了!

“何東,你殺過人沒有?”沈嘉明不等我回答,便有些陶醉地說道:“那種感覺,你覺得好不好?”

我瞅著沈嘉明,心裏立刻回想起之前把張天一和小程從樓頂推下去時候的感覺。

那種感覺有些沉悶,絕對說不上好。

可是看沈嘉明這樣子,明明是感覺很好。

所以,我跟他應該不是一類人。

他特麽是嗜血的惡魔,而我,隻是為了給老吳報仇。

這時候,那個賽車女孩急忙走過來,在沈嘉明身邊說道:“哥,不能再殺人了!”

“你別管我!”沈嘉明一肘子揮開賽車女孩的手,沉聲說道。

我本以為這賽車女孩是沈嘉明的馬子,沒想到卻是沈嘉明的妹妹。

仔細一看,他們兩個確實有點像,最像的地方,當然是皮膚白淨。

發現我在看她,賽車女孩頓時俏臉一紅,把臉轉到一邊。

然而,這也隻是讓她看不到我而已。

我還是能看到她漂亮的側臉。

沈嘉明晃了晃手裏的刀子,竟然玩出了刀花,我看在眼裏,頓時讚道:“不錯嘛!”

這一手刀花我在監獄裏也看人玩過。

當然,當時別人用的不是刀子,隻是一把勺子而已。

我當時還學了一下,出獄之後,我幾乎把這門手藝給忘了。

“向我道歉!”沈嘉明盯著我的眼睛,說道:“隻要你向我道歉,我就可以原諒你,否則我給你來個白刀子進,紅刀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