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也不知道我為啥想到這麽一個遊戲。
可能是我初生牛犢不怕虎,也可能是我輕易地根據一個人的外表,就錯誤地估計了她的酒量。
這要是換個男的,我絕對不敢這麽玩。
我本來是沒安好心,想把沈嘉嘉灌醉了,然後不就省事了麽?
可是我萬萬沒想到,這特麽真是知人知麵不知量啊!
過後我想起這件事,腸子都特麽悔青了!
我這邊起開一瓶啤酒,給我和沈嘉嘉都倒上了。
“怎麽玩,是比誰搖的大,還是搖完了猜大小?”我笑著問。
“猜大小吧,畢竟我不太會搖這個。”沈嘉嘉說道。
“好!”
我把骰子用搖杯搖得叮當爛響。
所有女孩子的注意力都被我吸引了。
對於我來說,這簡直就是雕蟲小技。
別說看過賭神之後練了小半年,就算沒練過,如今我有內功在身,搖這玩意也跟玩似的。
隻聽“砰”的一聲,搖杯扣到桌上。
我笑著看著沈嘉嘉,問道:“大,還是小?”
沈嘉嘉盯著搖搖杯沉默了幾秒,然後看著我,說道:“你應該說是單還是雙。”
“我去……”
我一下子反應過來,急忙說道:“好吧,單還是雙?”
我心說我怎麽懵了。
其實我懵,是有原因的,因為,場中沈嘉明正在跟一個大胸小妹跳貼麵舞。
那場景太**了,我幹脆受不了。
“雙吧!”沈嘉嘉看著我,眼神中似乎另有深意。
我猜不透她在想什麽,我也不想猜,於是便說道:“好,開了!”
我把搖杯往上一提,仔細一看骰子,他媽的是個四點!
沈嘉嘉猜的雙,我輸了!
我二話不說,拿起酒杯就幹了!
我抹了一下嘴巴,說:“再來!”
說完,我再次搖骰子,等我把搖杯按到桌上,便問道:“這次是單還是雙?”
說完,我又瞥了沈嘉明那便一眼。
媽的,這小子太過分了,竟然把人家裙子給脫了!
我收回目光,然後便發現沈嘉嘉正似笑非笑看著我。
“開呀!”沈嘉嘉奇怪地看著我。
“你剛才說單還是雙?”我問。
“雙。”沈嘉嘉嗔怪地看了我一眼,那意思好像是在說,你能不能不要心不在焉的。
“好!”我拿開搖杯,仔細一看,草,還是個四!
兩回了!
我無奈,隻好倒上酒,一口幹了。
第三次再猜,沈嘉嘉還是猜雙。
我拿開搖杯一看,這次是個六。
我無奈把第三杯酒喝了。
其實即使是這種玩法,也是有技巧的。
比如說預判沈嘉嘉還是猜雙,但是我卻搖出了個單。
但是這樣的話,就有兩個難點。
我發現哪怕我身負內功,卻也做不到想要出單就出單,想出雙就出雙。
偏偏沈嘉嘉今天竟然運氣爆炸,連著三次都讓她猜對了!
我三杯酒下肚,立刻感覺到不能這麽玩了。
就在這時候,沈嘉明走到另一張桌前,問道:“肖總,這酒怎麽不開呀?”
肖總正跟身邊的小妹談情說愛呢,聞言轉過頭來看了沈嘉明一眼,笑著說道:“等於總來。”
“草!他能來嗎?他都傷得要吐血了,還來呢!”沈嘉明無語道。
“你確定他傷得很重?”肖總盯著沈嘉明,問道。
“當然!”沈嘉明正色道:“當時可是我把他從摩托車上幹下來的,我跟你那幫兄弟把他一頓暴打,要不是何東來了,我們當場就把他打死了!”
聽到這裏,我瞅著沈嘉明,心裏已經開始冒火。
就在這時候,我感覺到一隻沁涼的小手搭在我的手上。
我扭頭去看這隻小手的主人,沈嘉嘉有些擔憂地看著我,低聲道:“我們玩我們的吧?”
我點點頭,正在倒酒,就聽沈嘉明說道:“肖總,你是信不過我啊!行,我這就把姓於的給你揪過來,讓你驗驗傷!”
說完,便走到門口,打開門,吼道:“服務生呢?”
立刻有服務生走到沈嘉明麵前,恭聲問道:“貴賓,請問有什麽事?”
“把你們於總給我喊過來!”沈嘉明很粗暴地叫道。
“請問找於總有什麽事?”服務生很客氣地微笑問道。
然而,沈嘉明上去就是一腳,把服務生直接踹倒在地。
然後他便指著服務生道:“草你嗎的,你也配問那麽多!給老子把他叫來,不然老子今天弄死你!”
那服務生哪敢得罪沈嘉明。
他急忙爬起來,拿出對講機調好頻道呼叫於哥。
沈嘉明立刻揚聲說道:“姓於的,你他媽的說話不算數,再不來,老子把你包房砸了!”
過了幾秒,於哥回應:“這就來。”
服務生放下對講機立刻對沈嘉明說道:“貴賓稍等,於哥馬上就來!”
“我聽到了!”說完,沈嘉明便回屋了。
他笑著對肖總說道:“我喊姓於的了,一會你當場驗貨!
其實沈嘉明之前根本沒看出來,肖總已經驗過一次貨了。
當時錘在胸口那一拳,如果受傷的話,很難不出現反應。
然而,我們在座這些人都不知道的是,於哥雖然抗住了肖總的那一拳,可是沒過多久,我們這邊還沒進包房呢,於哥就在衛生間吐了血。
我盯著沈嘉明,真想衝過去幹他一頓。
隻是,身邊沈嘉嘉一直握著我的手。
“玩咋樣啊你們?”沈嘉明走過來,笑著問道。
“挺開心的,如果你不過來,就更開心了。”沈嘉嘉沒好氣地道。
“哎呦呦!”沈嘉明笑著揶揄道:“我還是不是你親哥了,怎麽都要被你當成仇人了?有了男人忘了哥是吧?行行行,你們玩!”
說完,沈嘉明一轉身,看到剛才被他脫掉裙子的小妹又把裙子穿上了,便很不滿地道:“你怎麽又穿上了,我剛才費多大勁脫啊!”
“那帥哥再脫一次嘛!”女孩咯咯笑著道。
這邊,我搖動骰子,興致卻沒有之前高了。
隻是,這次沈嘉嘉還是猜的雙,但是我搖出來的卻是個“一”。
沈嘉嘉隻好拿起酒杯,把一杯啤酒幹了,然後笑著說道:“這酒好爽口,剛才真把我渴死了。”
“……”
我一聽這話,怎麽尋思怎麽感覺是在嘲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