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第十九章(18 35)
秦子歌痛苦地叫了一聲,房門外馮家國忙問:“怎麽了?”
“好疼啊。(《界》xian??jie.me《說》網)”她帶著哭腔說。
“那,我方便進去麽?”馮家國停頓了一下,問。
“嗯。”她應了一聲。
一天的相處,秦子歌已經將馮家國視為自己的依靠,視為這座城市中最親的人——盡管他們還並未有實質『性』的進展。現在腿傷疼痛不已,她對他更加依賴,如果認準了他是自己的另一半,讓他來為自己敷『藥』又有什麽不可以呢?這個念頭在她的腦海裏轉了又轉,卻始終沒有定論,小戶嫡女之高門錦繡。這樣做是不是太主動了?主動得過了頭?會讓馮家國認為自己是個隨便的女孩,給他留下不好的印象。不過痛楚再次襲來時,她終於下定了決心,就讓他幫自己吧,畢竟還穿著**呢,都是現代人,不用這麽刻板的。遊泳時著泳裝不也就是這樣嗎?何況遊泳時還有很多陌生人,而現在隻和最親近的人在一起,又有什麽不妥呢?她終於為自己找好了借口,不再搖擺。
馮家國推門走進,見秦子歌斜倚在**,問:“怎麽樣?”
“腿疼得厲害……”秦子歌說,可是手卻撫著臉頰,臉『色』微紅。
“那……”馮家國站在原地,秦子歌低下了頭,輕咬著嘴唇。二人在沉默中明白了對方的心思。
馮家國走到床邊,慢慢蹲了下來,凝視著秦子歌。秦子歌想從對方的目光中讀懂什麽,卻什麽也沒讀懂,隻是覺得不好意思,皮膚像發燒一樣滾燙。
馮家國的視線向下移去,沉『吟』了片刻,抬手輕托起她的一隻腳踝,抓住了她的鞋子。秦子歌霎時緊張起來,她開始懷疑自己的做法是不是太魯莽,在和他的進展過程中有些急功近利。不過馮家國沒給她退卻的機會,他已經幫她脫掉了一隻鞋子。
秦子歌閉上了眼睛,咬緊了牙關,身體微微發抖。馮家國沒有理會,脫掉了她的另一隻鞋,然後站起了身。
她睜開眼,略微鬆了一口氣,看著馮家國。他正表情輕鬆地指著她的褲子,不過能看出來是故作輕鬆。她抿起了嘴唇,將眼神遊移到了別處,默許了。
馮家國俯下身子,湊近她身前,向褲扣慢慢伸出手去。秦子歌雙手向後支撐著身體,挺著胸脯,胸口一起一伏。馮家國也開始略顯緊張,『摸』索了良久也沒解開褲扣。秦子歌感覺到他冰涼的手時不時滑過自己的小腹。終於,扣子被解開了,二人像被壓抑許久般地長出了一口氣。不過等待的,是使他們更為緊張的問題。
馮家國沒有直起身子,而是雙手向前撐著床,又看了看秦子歌。秦子歌保持著之前的姿勢,紅著臉,緊張的氣息甚至打在了對方的臉上。良久,她微微點了點頭,像是認同馮家國繼續,更像是在鼓勵自己。
馮家國皺了皺眉,低下了頭,鼓足勇氣,伸出微微發抖的雙手,從兩側抓住了她的褲腰,向下輕輕一用力。
“哎呀!”秦子歌輕聲叫了一聲,忙抓住褲子。
“怎麽了?疼麽?”馮家國忙停止動作,問道。
“你,”秦子歌臉紅到了耳根,“你抓住我的**了。”
“哦……”馮家國不好意思地笑了,雙手讓開了**,重新抓住了外褲褲腰。秦子歌微微抬起『臀』部配合著。褲子慢慢被拉了下來,經過傷口時,馮家國盡量放慢了速度,小心翼翼,秦子歌也咬緊牙關,忍住疼痛。褲子終於被脫了下來。
剛脫下褲子的秦子歌大吃了一驚,在她的印象中,今天穿的是一條棉質**。可現在她才想起來,由於這條束身製服褲子比較緊,棉質**有點厚,會在褲子上勾勒出印子,所以早上她又臨時換條薄紗**。雖然套在褲子裏很輕薄很舒服,可現在暴『露』在外麵,那透明得可憐的薄紗幾乎擋不住該擋的部位,她羞臊得“啊”了一聲,慌忙用手捂住,夾緊了修長的雙腿。
馮家國驚呆了。盡管秦子歌“走光”的時間很短,他還是被電到了,尤其是“走光”後刻意遮掩的模樣,哪個男人能不為之動心呢?但是馮家國極力抑製住了內心的波動,瞬間恢複了常態,眼睛瞪大了起來——秦子歌胯部的一片淤青赫然在現。
“這麽嚴重?”馮家國說。
“我……我不知道……”秦子歌答非所問道。
“我說你的傷,其他書友正在看:踏雪行。”馮家國指了指她的胯部,秦子歌才注意到自己的傷勢,那是一大片淤青,一半『露』在**外,一半被**的薄紗包裹在內,不過透過薄紗也可以看到,淤青中央的皮膚已經破損了,滲出了血絲,**邊沿都蹭上了少許。
馮家國憐愛地看了她一眼,抓起被子,蓋在了她的身上,說:“這樣就不能抹紅花油了,我出去買『藥』水吧。”說完,沒等秦子歌答允,就拿起了她的鑰匙,走出了房門。
秦子歌蓋在被子斜倚在**,她不知道自己是否應該換掉這條**,或者套上一條睡褲。不過已經被看到了,即使換掉又有什麽用呢?可是保持原樣的話,會不會被對方認為自己太過主動呢?就在這一瞬間,她突然覺得自己的腦子一片混『亂』,不知道該做什麽了。
過了一會兒,大門響動了一下,有人走了進來。秦子歌混『亂』的神經愈發紛雜,她開始左右尋找,但是找什麽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知道等馮家國再度走進房間時,她很可能還會保持那種任由擺布的狀態。不過還會再有進展麽?她不清楚。如果再有進展的話,那也就意味著……這樣的發展是否太快了呢?但也許是個促進發展的好機會吧?也許吧。
不過進門的人卻並沒來秦子歌的房間,而是打開了對麵房間的門。這讓她有些奇怪,難道馮家國走錯了房間?怎麽可能?要麽就是唐旭強或者林莉回來了?不過以現在的時間,唐旭強應該還沒有下班。那就必然是林莉了。糟了,要是被林莉看到馮家國為幾乎半『裸』著的自己敷『藥』,豈不是忙中加『亂』?但是好在她不認識馮家國,可以說這是自己的表哥什麽的遮掩過去,不過首先要穿上褲子。秦子歌想著,忙跳下床,一瘸一拐地去拿早晨扔在一邊的睡褲,心裏不住的埋怨自己,為什麽要胡『亂』地將睡褲扔得那麽遠呢?秦子歌啊秦子歌,你的生活是不是應該有些規律了?
忍著疼痛穿上了睡褲後,她才穩定了心緒,大聲問了一句:“誰呀?”
“呀!”對麵房間裏穿來了唐旭強的驚詫聲,“我還以為家裏沒有人,子歌,你回來啦?”
秦子歌聽後,更為擔心起來,如果一會兒馮家國回來和唐旭強撞見,那可要糗大了。這可怎麽辦?
正在擔心之際,突然有人敲大門,唐旭強拖遝的腳步聲傳了出去,問了一聲“誰呀”,就打開了房門。
“呦!是家國啊,什麽風兒把你給吹來了?”唐旭強誇張的聲音傳了進來,聽得秦子歌一驚。
“哦,旭強,你也在家啊。張總讓我給秦子歌送點東西。”馮家國說。
“哦,張總讓來的啊?快快,進來。”唐旭強說完,腳步聲來到了秦子歌的房門外,“子歌啊,張總讓馮家國給你送東西來了。”
“哦,請進。”秦子歌整理了一下衣衫,說。
門被推開了,馮家國走了進來,看了看秦子歌,臉上並沒什麽特殊的表情。
唐旭強在身後笑嘻嘻地站著,並沒有離去的意思。馮家國轉身看了他一眼,他才笑道:“啊,對,你們先聊,我該準備晚飯去了。家國啊,今天留下吃吧。”
“不了,”馮家國說,“送完東西,交待幾句,我就要走了。”
“哦,也好,那我就不強留你了。”唐旭強說完,把門虛掩上,離開了。
馮家國回身走到門邊,將門關緊後,回到秦子歌的身邊,掏出了一個紙包,裏麵裝有一瓶『藥』水和一包口服『藥』,連同秦子歌的家門鑰匙,一起放到了桌子上。
“按時用『藥』,上麵都寫好時間了。”馮家國叮囑道。
秦子歌撅起了嘴,雖然她一度搖擺應否和對方有實質『性』的進展嗎,但也不喜歡被外人打擾。但是現在看來,馮家國不能久留了,當然他的借口好得很,“張總讓我給秦子歌送點東西”,唐旭強是直屬張學濤管轄的,這樣一來,他是萬不敢傳言今天的事的,好看的小說:夢破輪回。
“你怎麽沒用鑰匙開門呢?”秦子歌心中還有疑問。
“我隻是敲門試探,你腿傷了,如果這期間回來人了,肯定比你先來開門,如果沒回來人,沒人給我開門,等個三五秒我就會用鑰匙開門了。”馮家國小聲笑道。
“你還挺有心機的。”秦子歌也笑了,“你不怕和他們撞見嗎?”
“過獎,”馮家國說,“我想了,如果和唐旭強撞見了,我就用張總壓他;如果和他老婆撞見了,反正她也不認識我,我就說我是送快遞的。”
“哈哈,虧你想得出。”秦子歌捂著嘴,想笑還不敢大聲。
馮家國也笑了,卻隨著長歎了一口氣,不無遺憾道:“看來,不能給你擦『藥』了,你自己擦吧。口服『藥』按時吃,注意別再碰到傷口了。”
“嗯。”秦子歌點了點頭,目光中透出了依依不舍。
“明天見。”馮家國揮了揮手,轉身開門走了出去,房門外傳來了唐旭強假惺惺的挽留聲。
秦子歌眼前不斷回放著馮家國離去的背影,不禁有些失落。不過那“明天見”三個字,又給了她以希望。對呀,還有明天呢。
正在她胡思『亂』想時,手機響了起來,是馮家國的一條短信:你不方便走動,我要了外賣,一會兒會送上來。
細心的男人。秦子歌彎起了眼睛,向窗外看去。窗外的夕陽映照在樹梢上,樹梢是金黃的,不知那是夕陽的顏『色』,還是樹葉的顏『色』。她凝視許久,才想起今天忘記拾一片樹葉回來了。不過以現在的腿傷,是不可能再下樓拾取了。她拿過裝『藥』的紙包,用剪刀剪出了一片葉子的形狀,這片“葉子”的中心,是一種外敷『藥』和一種內服『藥』的『藥』名。秦子歌把葉子倒轉過來,“葉子”成為了心形——這是馮家國的愛心。
她笑了。
“子歌,一起吃飯吧?飯菜我都做好了。”門外傳來了唐旭強的喊聲。
“哦,我叫外賣了。”隔著門,秦子歌大聲說。
“唉呀,外賣有什麽吃的呀。”唐旭強說,“不衛生不說,送來以後搞不好都要涼掉了。還是吃我做的飯菜吧,給你帶份了。”
秦子歌猶豫了一下,有點不好意思拒絕對方的好意。她也知道,因為自己現在是唐旭強的上級,他在處處極力拍捧。既然這樣,吃他一頓也無所謂。至於馮家國為自己叫的外賣,說實話,還真有些舍不得吃呢。想到這,她答應了一聲:“哦。”
一瘸一拐的走出來時,唐旭強正往餐桌上端菜,見秦子歌這樣,忙問:“你腳怎麽了?”
“不是腳,是腿。今天撞了一下。”
“這麽不小心,”唐旭強說,“快,多吃點,吃點好的,補補。”
她笑著點了點頭,看了看桌上。菜肴的確豐盛,而且香噴噴的。這麽一會兒就能弄出一桌子好飯菜,看來這個男人也不是一無是處啊,秦子歌暗笑、心想。
“強哥,你今天怎麽回來這麽早啊?”她坐在桌旁,問。
“還不是多虧了張總,”唐旭強把碗筷遞了過來,說,“據說今天他辦成了一件什麽大事,特別高興,所以就提早給我們下班了。唯一的遺憾就是你嫂子今天中班不在家,要不時間還早,我們還能出去逛逛……”
秦子歌無心聽唐旭強隨後的絮叨,她知道,張學濤高興的緣由就是今天和韓春生簽下了那份合同,把這件事情擺平了,其他書友正在看:鐵槍楊鐵芯。她的心情突然特別爽朗,如同窗外的秋風。在自己在到了世紀之交以來,終於立功了。
一天的經曆帶來的興奮使秦子歌失眠了,她躺在**,因為腿疼並不敢輾轉反側,她想給馮家國打電話,卻不知道打通後說些什麽。她過慣了許久的單身生活,今天的二人世界讓她有些不適應,卻又有些難以割舍。這冷冷的夜裏,又隻剩她自己,周遭的空氣靜得似乎凝固起來,使她感到孤單。她很渴望白天的紛繁和街上的熙攘,也許,她渴望的是那份溫暖的纏綿和醉人的話語。她就這麽失眠著,直到半夜林莉下班回到家,耳邊又傳來那對小夫妻的低語,她才如同聽了催眠曲,一點點進入了夢鄉。
雖然睡得很晚,但是秦子歌很早便醒了。她的興奮勁還沒過去,她知道今天上班後會受到表揚,不過她並不在意對自己的表揚。對於她來說,完成這次任務至多是功過相抵,馮家國才是真正的英雄。
她起身坐在床邊,拉下睡褲邊緣,腿上的淤青還未完全消退,不過經過了外敷加內服『藥』物的作用,已經不疼了。愛情的力量!她抿著嘴傻乎乎地笑著想。
洗漱後,她找出了一件肥大的牛仔褲,以防褲子太瘦摩擦到傷處,又配以一件較厚的帽衫後,輕聲走出了門。
剛走出樓門的秦子歌就被凜冽的冷風吹了個寒顫,雖然朝陽耀眼,卻阻擋不住北風呼嘯,天氣很冷。她有些後悔自己穿得太少了,最起碼應該在牛仔褲裏再套一條秋褲,可現在裏麵卻光著腿。她想回去添加衣物,卻怕打擾到那對小夫妻的美夢,所以她硬著頭皮抱緊身子,以防冷風從衣領和袖口灌進,頂著風向車站走去。
可是剛走了幾步路,秦子歌就吃驚地瞪大了眼睛,那輛熟悉的桑塔納就停在路邊,此刻的戴辛正站在車邊,笑盈盈地看著她。
“你……又在這裏一個晚上?”秦子歌眉尖微顰,問。
“沒有,才到一會兒。”戴辛遞過了一個方便杯,“豆漿,熱的。”
秦子歌猶豫了一下,接過了杯子,杯身的溫暖傳遞到了她的掌心。
“上車喝吧。”戴辛說著,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
秦子歌又猶豫了一下,卻拒絕了。“……我還是……坐公交車吧。”
“那為什麽?”戴辛一愣,“自己有車,坐公交車幹什麽呀?”
“這是你自己的車,又不是我自己的。”秦子歌說。
“你……子歌,你怎麽了?”戴辛注視著她的表情,問。
“不要總來接我了,被大家看到不好。”秦子歌低下頭,躲避著對方的目光,說。
“我做我自己喜歡做的事,為什麽要理會別人的想法?”戴辛突然提高了聲調。
秦子歌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了。她隻知道,如果選擇了馮家國,就不應該再和戴辛有所獨處了。
見對方沉默了,戴辛也板起了臉,靠在車身上,臉轉向了一邊。
秦子歌也略顯尷尬,下意識喝了一口豆漿,熱豆漿傳遞的並不是溫暖,而是燥熱,燥便全身的熱。她咬了咬牙,走到垃圾箱邊,抬手將豆漿扔了進去。戴辛扭頭看了她一眼,氣鼓鼓地上了車,發動了車子,降下車窗,探出頭問:“秦子歌!你到底和不和我一起走!”
秦子歌走到車門邊,從包裏拿出昨天張學濤給他的那張銀行卡和戴辛給她的員工卡,甩進了車內,頭也不回地向車站走去。身後傳來了燒胎駛離的聲音。
到站後,秦子歌在街邊早餐攤吃了一份早餐,好看的小說:重生終極進化全文閱讀。飯後,她傻乎乎地坐著,直到還有五分鍾八點時,她才起身走向大廈。
電梯裏,她遇到了唐旭強。
“哎呦!子……秦秘書,你走時怎麽不叫我一聲啊,你嫂子睡得晚起得晚沒叫我,我差點遲到!”唐旭強一腦門汗水,埋怨道。
秦子歌抱歉地笑了笑,沒有說話。
打過卡後,秦子歌徑直走到自己的辦公室。不知為什麽,窗戶沒關,辦公室被一夜的冷風敲打得淩『亂』不堪。她收拾了一下後,整潔了許多,不過並沒成就感,因為淩『亂』的不隻是辦公室,還有她的心。
msn的響聲使她暫時從紛『亂』的思緒中解脫出來,打開一看,是張學濤。“來了說話。”
“來了。”秦子歌回複道。
“到我辦公室來。”張學濤說。
“馬上去。”她應道。
出門向左,秦子歌來到1705門口,敲了敲門。門被張學濤打後,她走了進來,見戴辛也在。二人對視了一眼,都低下了頭。
“你們昨天做得不錯。”張學濤並未發現二人的異樣,喜悅溢於言表道,“沒想到這麽順利。”
“不,是馮家國……”秦子歌說。
“我知道,後來我給韓胖子打了個電話,像不像做比成樣,怎麽也得給他道個歉。他也跟我說了事情的經過。這個馮家國真是個人才啊,以前我們怎麽沒發現?”張學濤既像自言自語,又像向戴辛征求意見。
“嗯。”戴辛用鼻子嗯了一聲,沒多說話。
張學濤又笑道:“今天讓你們來,就是要獎勵你們。稍等一下,我也叫馮家國了,他辦公室遠,一會兒就到。”
話音未落,有人敲門。“來了。”張學濤笑著搶先一步去開門。馮家國走了進來。
“戴總早,張總早,”馮家國問候道,隨後又轉對秦子歌說,“秦秘書早。”
“噗嗤。”秦子歌本來憂鬱的心情卻被這一聲問候打消了,忍不住笑了出來。戴辛卻在一旁冷眼旁觀,臉『色』難看。
張學濤仍沒注意二人神態的變化,拉過馮家國說:“家國啊,你可是立了一大功啊。事情辦得不錯,有魄力。來,”說著,他從抽屜裏拿出一個厚厚的紙袋,“這裏是五萬塊錢,除了還你為公司添的那兩萬,再獎勵給你三萬。”隨後他又拿出一個稍薄一些的紙袋,對秦子歌說:“還有這三萬塊,是獎勵給你的。”
馮家國和秦子歌對視了一眼,笑道:“張總,我可萬不敢當。昨天是我擅做主張,才使公司多花了不少錢……”
“別這麽說!”張學濤假裝不高興道,“大丈夫辦事豈能為錢所累?事情辦成了才是主要的,何況你把我們沒考慮到的條款加了進去,這太值這個價了。”
“那……”馮家國猶豫道。
“什麽這這那那的,”張學濤笑道,“昨天你辦事時不是挺有魄力麽?今天這是怎麽了?來,拿著!痛快點!”
“好,”馮家國接過錢說,“謝謝張總。”張學濤滿意地笑了。馮家國又對戴辛說:“謝謝戴總。”
戴辛卻沒理會,直直看著以自豪的目光微笑地凝視著馮家國的秦子歌,皺起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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