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大紹,你忍得了嗎?

邵年鴻隻覺得自己全身都是血脈賁張,隻要有人拿著刀片輕輕的一劃,他就會流血而亡。

貝小米在他麵前一向放得開,可是,他也沒有料到,竟然會是爽到了這個地步。

他這些也不是沒有見過各色各樣的女人,包括那些女間諜們,花招百出眼花繚亂。

但是,那些女人的骨子裏就讓人生厭。

他知道,他也討厭貝小米,可是這樣的貝小米,他不得不在心裏感歎。

因為,這是集柔美和冷漠為一體的女人,簡直就是上天派來懲罰他的人。

他自認為這一生沒有做過什麽錯事,為什麽一而再、再而三的栽在了這個女人的身上。

這時,貝小米傾身上前,她站在桌子上,自然是比他高出了好多,而她從小練武,身體柔韌是無人可比。

她伸手,環住了他的脖子,任其長長的頭發散落在了臉頰兩側,偶爾掃到了邵年鴻的臉上。

讓他癢癢,讓他的心更是癢癢的。

她微微一笑,笑容天真而純美。

這時的她,不再是世故而有心機的她,這時的她,不再是受盡了苦難的她。

她隻是一個如初生嬰兒般純潔美麗的她。

仿佛,這個世界從來不曾虧待過她。

仿佛,這個男人從來沒有傷害過她。

而她,亦是八歲之前那個溫柔可愛的小姑娘。

她見邵年鴻並不行動,她也不再矜持,反正,她在麵前,從來不需要矜持。

她一伸手,壓住了他的肩膀,然後用力一推,再反手一轉,馬上就變在了他靠在了辦公桌上,而她,像是一隻無尾熊般掛在了他的身上。

她的馨香,蔓延在了他的整個書房。

她並不開口說話,雙手像是藤蔓般柔軟,是雙腿亦然。

或者是出於報複心理,她將雙腳站在他的雙腳之上,用高高的細跟,踩在他的腳背上。

不過,此時的邵年鴻定然是感覺不到腳背處傳來的疼痛。

他或者是出於逆反心理,他並不出手抱她,他似乎一直在忍耐,忍耐到了最後,看誰能贏?

隻是,他忍了十年,他的“兄弟”未必能忍上十年!

最後的意誌力和“兄弟”之間在天人交戰,究竟誰能勝過定籌?

而貝小米也不著急,這個男人從來就不好釣,除了被組織下藥的第一次,他將她壓製住。

而且,這還是他們之間的第三次交手!

他們之間糾纏了那麽多年,才是真正意義上的第三次交手,更不用說去交心了。

貝小米在心裏感歎了一聲,然後忽然身形一矮,蹲在了他的腳上,然後將臉頰放在了他的腰上,像是一隻小貓咪般,輕輕的蹭了蹭的。

這樣的兩個人,絲毫看不出是針鋒相對的兩個人,反而像是親密無間的戀人一般。

邵年鴻隻感覺到了自己的太陽穴都在“突突”的跳著,而他再不釋放,真的會死人的!

他不再是被動,一手將腰間似貓兒般的女人拉起來,粗野的扔在了他的大辦公桌上,迅速的丟掉自己身上了障礙物,然後兵臨城下一攻到底……

作為一個資深的大兵,他自然是知道,哪一處兒是兵家要地,是世世代代的男人們所爭的必要之地。

所以,他從來不會有前xi對她,一上來就是展開了威武之姿,打開城門,掠奪城池。

他是手執長劍的將軍,在攻占著城池時,也不忘記耳觀六路眼觀八方,當她疼的尖叫起來時……

貝小米已經早就見識過他的size了,隻是十年前的記憶,她以為她能接受。

但是,這個粗野的男人,根本就沒有等她適應,然後就領著他的“兄弟”攻了進來。

他是不是根本不知道他的“兄弟”有多耀武揚威啊?

邵年鴻看著她眼睛似乎都有淚光,而她的小巧,猶如當年,仿佛那塊兵家必爭之地,從來沒有人造訪過。

但是,他自然是不會相信她真有那麽純潔。

他在她的小臉上方問道:“怎麽了?”

貝小米瞪了他一眼,他明知故問,可是,這個時候,她知道,她越是和他對著幹,他就會越發瘋,她明天估計是見不到太陽的了。

她委屈的一噘嘴,然後在他的耳邊語道:“size太大了……”

她隻有在這個時候才會乖,收起她的小利爪,乖乖的臣服於他。

不過,女人這時的乖巧,還是很受用的。

男人都是這樣,他們既在乎征戰天下的雄心鬥誌,也在乎那玩意兒的size夠不夠大!

貝小米並不笨,她和他交過兩次手,沒有哪一次不是脫一層皮。

既然是死裏逃生,她哪有還敢和他對著幹的道理?

邵年鴻被她軟軟的語聲勾起了饞蟲,她馨香的味道,她此時散發在了他耳邊的女人香,曾是魂牽夢縈的啊。

他可以說曾這般的懷念一個女人的身體,但是卻不承認會如此迷戀一個女人的心。

所以,這一刻,他讓她將自己纏繞。

“你好了沒有?”她有些欲哭無淚。

他的戰鬥力是超級的強,她不知道是不是當兵的都是這樣,她反正從遇上了他時,他就是這樣子。

邵年鴻這一刻是真正的猛虎出閘,一時半會兒哪能就好了。

他凝視著她軟軟的倒在他的懷裏,然後告訴她一個殘酷的事實,“沒有。”

他將她抱起來,走向了房間的沙發。

她任他在沙發折騰著自己,這是她第一次在他的書房做……

這裏,還有他很多的榮譽,不過,他全部都收了起來。

“年哥哥……”她在意識不清的時候,像小時候八歲之前那樣喚他。

邵年鴻的心猛的一震,仿佛他看到了那個八歲之前的小女孩,梳著兩條長長的辮子,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正望著他。

“年哥哥,樹上的小鳥掉下來了,你將它送回鳥媽媽那麽去,好不好……”

“年哥哥,我今天在放學的路上,看見了那隻公雞站在母雞背上欺負母雞……”

“年哥哥,這是我媽媽做的蛋糕,我媽媽做的蛋糕最好吃了,我給你吃,好不好……”

他的腦海裏,全是她叫做他年哥哥的影子

那時候的她,純潔而美好,不諳世事,就是一個純白的梔子花,散發著迷人的清香。

他停了下來,將她抱進懷裏,然後去了浴室,打開了溫水,給她清洗身體。

貝小米不由感歎,能讓一個吃肉的野獸停下來,她有多不容易啊!

他一上陣就是全力猛攻,她這小身板哪受得了這樣的攻勢。

可是,她哪次不是越求饒,他就越來勁!

仿佛,他就是喜歡聽著她聲聲求饒,但是他聽著就是不饒她,反而是變本加厲的將她折騰個半死!

於是,這一次,她靈光一閃,像小時候一樣叫他年哥哥……

她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會展現出了不同的一麵來。

這樣的待遇,她是從來不會享受到的。

比如此刻,他會為她泡澡。

以前完事後,他哪次不是理都不理會她,一次完了,連休息喘氣的時間都不給她,就又提槍上陣,似機關槍似的頻率一陣猛掃。

當然,貝小米在清醒的時候,絕對是不會叫他年哥哥的,這個稱呼,早就是和八歲前劃清界線了。

她也確實是困了累了,要知道,被他折騰了大半晚,她還能撐到現在,自己都覺得是個奇跡。

特別是在溫暖的水裏,她就這樣睡著了。

邵年鴻沒有想到,十年之後,她還是這般妖嬈,讓他失控。

他將她抱回了房間,蓋上了薄被,然後自己去外麵抽了一支煙。

酒莊。

江曉溪暫時住在了這裏,宋涼辰自然是對她很好,看著她的心情不佳,他也是覺得很難過。

“曉溪,這是上一季度的贏利,你要不要現在看看?”宋涼辰和她說的最多的還是公事。

“放在那兒吧!”江曉溪淡淡的說道。

宋涼辰凝視著她:“你有心事?”

江曉溪看了他一眼,沒有否認。

“我曾經在大學裏修過心理醫生,你要不要對我傾吐一下心事?”宋涼辰坐在了她的對麵。

“哦……”江曉溪其實是不知道他還有這些過往的。

她想了想,覺得還是難以啟齒。

宋涼辰卻是說道,“我現在醫生,你是我的病人,人一旦有了心事,就會在人心裏變成垃圾,如果不及時清理這些心理垃圾,就會變得越來越重了。”

江曉溪有些不好意思,“是不是什麽都可以說?”

“當然!”宋涼辰點了點頭。

江曉溪也知道,這是心理疾病,於是道,“你也知道,我被莫裏安抓走過,他……”

“他傷害了你?”宋涼辰緊張的問她。

“他沒有直接傷害我,卻是間接的傷害了我。”江曉溪幽幽的說道,“他讓十個男人,當著其他人的人麵,暴力欺負一個女人,你知道我所說的暴力是什麽不?”

宋涼辰點了點頭:“性!”

“是的。”江曉溪沒有想到看似不染塵世的神仙,居然是說起了這樣的話來,一本正經,而且也一點都不會不好意思。

“然後呢?”宋涼辰問道。

江曉溪歎了一聲:“然後,我就有心理陰影,在和鬱霆琛做的時候,總是想起那一幕,然後抑止不住的想嘔吐……”

宋涼辰凝視著她:“曉溪,你不是一個容易受人影響的人,莫裏安當時xing侵的對象,是你認識的熟人,是不是?”

“是的。”江曉溪點了點頭。

“事情的症結就在這裏。”宋涼辰歎了一聲,“如果你不認識她,或者不會這樣,偏偏你認識她,所以就會在腦海裏形成一種影像,讓你在和鬱霆琛做的時候跳出來!”

江曉溪有些擔心的道:“我還能治嗎?”

“當然。”宋涼辰點了點頭,“你先不要急,否則會加重病情的。”

“嗯……”江曉溪點了點頭。

宋涼辰這時,有些意外的問道:“鬱霆琛已經和驀然訂婚,你還這麽在乎他?”

江曉溪隻是淡淡的道:“我總得治好我自己。”

她喝了一口酒,然後閉上了眼睛。

她想起那一天,鬱霆琛和申驀然訂婚的時候,他曾說過的話。

她現在已經是確認了,他和申驀然訂婚,隻是和申回首的交易,那麽,他也肯定不好受。

所以,她沒有再逼他,而是積極努力的治療著自己。

她當然是不想曾豔芝的事情一直影響著自己,所以,她一定要治好自己。

宋涼辰看著她閉著眼睛沉思的樣子,不由神情暗了一暗,可是終是什麽也沒有說。

鬱氏公司。

鬱霆琛加班加得很晚,他處理完了桌上一的大疊文件之後,點燃了一支煙。

這時,林沉軒走了進來:“鬱總,江總她……”

“她怎麽樣?”鬱霆琛挑眉。

“她在酒莊裏,喝了不少酒!”林沉軒說道,他覺得,這樣的消息,她還是要說給鬱霆琛聽,要知道,如果酒後亂什麽了,那豈不是大事啊!

鬱霆琛聽後,並沒有說什麽,“看著點就是了。”

他不想去找她,這個幕後黑手,一日不除,他就心裏難安。

所以,他逼著自己不去想念她,哪怕是她現在最需要的不是為他除去幕後黑手,而是陪在她的身邊。

林沉軒點頭,“那好,我知道了。”

“另外,你去布局,接下來我們要做的事情!”鬱霆琛說道。

“我馬上就去!”林沉軒立即領命。

今晚的月色不太明亮,到處都是鬼影崇崇一樣。

申驀然下班回家時,路過一段樹葉密布的地方,看著地上的陰影,她有些害怕,而下一刻,沒有等到她呼喚出來,已經是被人打暈抬上了車。

同時,申回首在她住的地方等她,他聽見了敲門聲之後,出來開門時,連外麵的人影都沒有看清楚,就被閃電般的罩住了頭,然後拖上了車……

邵家,晨起的陽光,是那麽的耀眼。

貝小米在醒來的時候,並沒有看見他,而且她不料,他竟然是抱她來他的房間睡的。

她坐起身,任被單滑落,露出了一片晶瑩的膚色來。

他的房間簡單而幹淨,任何東西都能放得整整齊齊。

他被桌上的一組照片吸引,那是他和蓓蓓的合照,照片上,父女倆非常開心。

“蓓蓓……”貝小米這才驚覺,她來找他的目的,她不是勾-引了他,才能看到蓓蓓嗎?

現在,她的蓓蓓呢?

她放下了照片,一打開了門,就看到了正要去上班的邵年鴻,他神清氣爽,一幅吃飽喝足的樣子。

“蓓蓓呢?”貝小米跑到了他的麵前,“你答應過我的……”

邵年鴻雙眸幽深的凝視著她:“我答應了你什麽?”

“你答應我可以看到蓓蓓!”貝小米見他賴帳了,不由火大了,“邵年鴻,你不準賴帳,否則我會和你拚命的!”

“你打得贏我嗎?”邵年鴻的唇角微彎。

貝小米:“……”

她馬上道:“你要我做的事情,我也做了,現在你不能這樣,不讓我看蓓蓓!”

邵年鴻卻是一張俊臉黑了下來,“你做了什麽事情,還有臉見蓓蓓?”

“我又做了什麽十惡不赦的事情了?”貝小米不由怒了,她昨晚乖巧,像貓咪一樣的討他的歡,難道也做錯了嗎?

邵年鴻馬上對她黑了臉:“自己想!”

貝小米真的想不到,她不由瞪著這個男人:“邵年鴻,如果你不讓我蓓蓓,我也不會讓你好過!你還是男人嗎?吃完了就翻臉不認帳!”

“哦……”邵年鴻這時將領帶鬆了鬆,玩味的看著她:“昨晚是怎麽求我的?”

貝小米的臉上一紅,不料他來翻舊帳,她心虛的將頭轉向了一邊。

邵年鴻抬步,大步的向門口走去。

這就走了?貝小米馬上上前攔著他:“你沒有兌現諾言,我不讓你走!”

“怎麽?大白的還想再來?”邵年鴻發現這**的閘門一旦開戶,就是讓人關不住了。

不知道為什麽,看著她今天早上的樣子,水靈靈的被他昨晚狠狠的要過的樣子,他現在又蠢蠢欲支了。

“流氓!”貝小米咬牙罵道,“你混蛋!”

邵年鴻隻是哼了一聲,“欠收拾!”

“你收拾啊!”貝小米豁了出去,昨晚她敢像以前一樣勾-引他,現在還怕什麽?

邵年鴻果真一手將她拎了起來,直接甩在了客廳的沙發上,由於他一向不喜歡家有傭人,他沒有請一個傭人。

所以,也就造就了這樣便利的機會,他可以在哪兒逮著她,直接將她就地正法!

“邵年鴻,你這個賴皮鬼,你放開我……”貝小米可不想憑白無故的又被他吃掉!

隻是,她哪裏知道,這個男人對她的渴望有這麽強烈!

昨天晚上,他本就沒有盡興,隻是她在叫他年哥哥時,讓他一時心軟了去。

而現在,她再次伶牙俐齒,他哪還能忍得住!

貝小米自然是不肯就範,她如果是自願的還差不多,她不自願時,肯定會不肯給邵年鴻的。

她的功夫也不弱,雖然是打不過他,可是,來來去去的應付幾十招,還是沒有問題。

所以,她在被他扔在沙發上的那一刻,就彈跳了起來,一個旋風腿向他的下盤掃了過去。

邵年鴻閃身讓過,他丟掉了身上的礙事的西裝,然後雙手叉腰,“還要動武?”

先更五千,今天藍會也加更,但是下午三點到五點,藍要給新人培訓上課,更新會延遲,不知道幾點會出,大家理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