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首領VS女奴
貝小米萬萬想不到,自己竟然是被某個組織看中,被人家弄來做女奴了!
憑什麽啊?她好歹也是堂堂的金牌殺手,怎麽就淪落到了女奴的地步了?
可是,這些人根本不給她解釋的機會,不知道給她吃了一粒什麽藥,她就根本講不出話來了。
貝小米試著張了張嘴,就是發不出一個聲音來。
而她的身體也是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兒力氣可以用得上。
怎麽辦?這才剛從島上死裏逃生,現在又被人擒走了!
貝小米覺得,她的人生真是悲摧,怎麽老是被人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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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曉溪坐在了車上,任彩丹在開著車,她走的時候,沒有和貝小米打招呼,自己的心情確實不好,她不想因此而影響到了姐姐。
於是,她就悄然離開了。
其實,看著貝小米和邵年鴻相互之間拌嘴的樂趣,她還是覺得有些溫暖。
這樣的溫暖,是親情之間的溫暖。
江曉溪的眼前,不斷的浮現出了島上的那一幕。
鬱霆琛的絕情,他從來沒有這般絕情過,如果不是她早有準備的話,如果不是她帶了james的話,那麽今天,她還能不能死裏逃生呢?
江曉溪第一次對感情產生了動搖的決心,她不是個容易搖擺的人,一旦決定了,就會做到底的。
可是今天,鬱霆琛的決定,讓她不得不審視自己的堅持是不是值得的?
江曉溪看著窗外的景物,怎麽一轉眼之間,冬天就快要到了呢!
是好的心太冷了嗎?還是冬天真的太冷了呢!
她一個人回到了家裏,家裏冷冷清清的,沒有了他,也沒有了孩子們的歡笑聲,她隻有一個人,從來是不是就真的隻有她一個人?
晚上,她一個人坐在了星空下。
璀璨的星空,更是顯得她一個人特別的寂寥。
但是,她相信,她一個人一定會過好的!
就像這些年來,她都是一個人在過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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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家。
鬱霆琛親自送了申驀然回家,她卻是不舍得他走:“鬱總,別走好不好?”
“乖,你現在在父母的身邊,不用擔心什麽的。”鬱霆琛哄了一聲她,但是語氣卻是很淡。
申驀然雖然是很眷戀這樣的溫暖,可是,還是聽話的放了手。
至少,他今天選擇的是她。
至少,她在他的心裏還是有重要的位置。
“今天,謝謝你……”申驀然含羞看著他,“我可不可親一下你?”
他從來沒有主動的親過她,那麽她大著膽子的親一次他,可以嗎?
鬱霆琛卻是淡淡的一笑,然後轉身,準備離開。
“霆琛……”申驀然從身後抱住了他,她第一次這樣叫他,竟然是叫得這麽順口。
鬱霆琛似乎看到了遠處有亮光,那是攝影機的光線,他不動聲色的收回了視線,然後轉過身,高大的身影籠罩著申驀然,將她的頭摁在了他的下巴處,而他的唇,則是在她的臉頰旁。
這從別的角度去看,則是他在低頭熱情的親吻著她。
但是,申驀然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她已經為這樣的他而感到開心不已。
“霆琛……”她又叫了一聲。
“好了,我先走了。”鬱霆琛放開了她,然後大步的離開,上了自己的車後,林沉軒開車走了。
上了車之後,林沉軒一邊開車,一邊道:“鬱總,有記者在偷偷的拍。”
“我知道。”鬱霆琛應了一聲,然後閉上了眼睛,在後車座裏休息,腦海裏浮現出了江曉溪那張傾城傾國的小臉來。
“鬱總,要去看看江總嗎?”林沉軒低聲問他。
鬱霆琛自然是想去,可是他不能去,“不用了。”
林沉軒說道:“可是,江總的狀態看上去不好。”
他也知道是不好,可是,計劃已經啟動,他不能讓她再涉險,哪怕是用一時的不好,換取一世的安穩,他也心甘情願。
“爺爺的情況怎麽樣了?”鬱霆琛問道。
林沉軒馬上答他:“自從上次您和申小姐訂婚後,他就不高興,一直不高興,在他的心時,江總才是他最中意的孫媳婦。”
鬱霆琛黯然了一下,“按計劃行事。”
“是!”林沉軒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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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所裏。
鬱爾航一直沒有找到老婆曾豔芝,他本身對老婆也沒有多少感情,此時花天酒地好不自在。
有一個狐媚的女人上前來:“鬱總……”
鬱爾航一怔,他還是副總呢!
這女人眼竅特別好,她馬上道:“可是,您在我的心裏,就是鬱總了,何況啊,鬱霆琛現在公司虧損了,還牽涉到了海域的問題,被政aa府部門問責呢,他呀,首席總裁執行之位,定然不保的啦……”
“真的?”鬱爾航高興起來。
這女人點了點頭,從頭到腳,和蛇一般的靈活妖嬈,“當然,今晚的報紙都出來了,要不然我哪會知道啊?”
“哈哈哈……”鬱爾航覺得自己的等待真是值得的。
古有司馬懿等到白發蒼蒼,從曹操再到曹丕,終於等到權力在握。
而他鬱爾航的權勢財富在手,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了。
“鬱總,讓我服侍你可好?”女子拋著媚眼,“我可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哦!”
她跪在了鬱爾航的腿前,輕解片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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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下,走過來一個高大的身影。
邵年鴻不放心江曉溪,於是過來看看她。
“怎麽來了?”江曉溪在外人麵前,收起自己脆弱的情緒,不願意讓任何人看到這一麵。
“小米擔心你。”邵年鴻輕聲道。
江曉溪低聲一笑,“年鴻,你有沒有發現,我姐姐和你,真的讓人忍俊不禁的。”
邵年鴻三條黑線浮上了額頭,“我還真沒有看出來!”
“那好吧,你們自己慢慢領悟去。”江曉溪倒了茶給他,“嚐一嚐,如何?”
邵年鴻喝了一口,點了點頭,“有沒看今晚的新聞?”
“你是說有關鬱氏總裁?”江曉溪苦澀的笑了笑,“他寧願要神仙姐姐,不要江山,這是他的事情。”
這時,邵年鴻伸手扶正她的雙肩,“曉溪,有沒有考慮過,和我重要開始?”
江曉溪一怔,“你不是和姐姐好好的嗎?”
“你知道,我喜歡的人一直是你!”邵年鴻急切的說道。
江曉溪卻是堅定的搖了搖頭,“我不想再談戀愛了。”
這時,邵年鴻忽然變得陰狠無比,他厲聲說道:“你不想?你還在想著鬱霆琛是不是?他都已經那樣傷害你了,你還想著他做什麽?你怎麽這麽不開竅?你知不知道,你今晚隻有兩條路可選,一,要麽就是跟我手,二,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江曉溪為這樣的邵年鴻感到了陌生,她趕忙要掙紮出他的桎梏,然後叫道:“彩丹……”
“任彩丹在我來的時候,已經是被我打倒並且綁起來了。”邵年鴻抓著她,然後走到了外麵。
江曉溪一看,果然是如此。
任彩丹被綁在了柱子上,口裏還塞著毛巾。
此時,任彩丹一見到了江曉溪被邵年鴻抓住,她亦是著急不已,隻可惜口不能言,隻能“嗚嗚”的提示著難過的流著淚。
對於任彩丹來說,她哪裏會想到邵年鴻會算計於她呢!
她更加想不到的是,邵年鴻竟然是因為得不到江曉溪而因妒生恨,要帶走了江曉溪!
江曉溪雖然覺得這樣的邵年鴻是如此的不可思議,可是,她還是清醒的,隱約覺察到了什麽。
“你和霹靂使者有關?”江曉溪厲聲道。
邵年鴻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卻是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
江曉溪亦知道,霹靂使者不是哪一個人,它是一個組織,這個組織有很多的人,但是,她沒有想到的是,邵年鴻亦是這個組織裏的人!
“走吧!”他隻是推了她一把,然後將她帶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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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領的城堡裏。
貝小米被人放進了大的泳池裏,洗得幹幹淨淨,雖然她從未被女人也看過身體,可是,現在她沒有力氣去掙紮。
用絲綢裹住了她之後,她感覺自己怎麽像以前的妃子,這不是進宮準備給皇上侍寢的嗎?
這個首領果真是牛X啊,居然還將她貝小米也這樣!
她慢慢的凝聚了力氣,發現藥效已經過了一點點,她不動聲色的恢複著,然後躺著,看著這些女傭們在忙碌著。
一會兒後,有女傭拿來了剪刀和托盤,還有一片白色的布,放在了一起。
其中一個女傭說道:“首領吩咐了,要將她修整幹淨,將她那裏的毛發剃了吧!”
什麽?貝小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個首領一定是個BT,他竟然喜歡剃女人的……
她自然是不肯,那是一件極為羞人的事情。可是,如果現在掙紮的話,是可以將這些女傭們打趴下,外麵那群很厲害的侍衛呢?
所謂擒賊先擒王,她必須要見到首領,將首領擒獲,這樣她逃出生天的可能性才最大。
所以,這一刻,她唯一能做的事情,就隻有忍。
女傭們拿著剪刀到了她的麵前,她閉著眼睛,臉上還是一片羞紅。
當“喀喀”的聲音傳來,她似乎覺得自己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可是,在組織裏的日子,已經是教會她,不到萬不得已,不可輕舉妄動。
女傭將毛發收集起來,裝在了白色的布兜裏,然後說道:“先給首領送過去!”
其她的人,則是將她用絲綢打包,然後抬上了那張具有古典風味的大chuang裏。
然後,其她的人全部退了下去。
貝小米睜開了眼睛,她擔心房間會有攝像頭,於是,暫時的,她還是不能動。
她現在,隻有以不變應萬變,以靜製動。
沒有多一會兒,一個戴著麵具的男人走了進來。
他戴著一個狐狸麵具,身材高大,站在了她的跟前。
貝小米在他進來的時候,已經是在裝睡,當他站在她的麵前時,她有一種非常大的壓迫感。
她今晚可不想**,就算邵年鴻不愛她,這也不能成其為**的理由。
所以,這一刻是非常的重要。
但是,這個男人也沒有什麽動作,隻是望了她一眼,看著絲綢包裹下玲瓏有致的曲線。
這不得不讓他承認,這具女體,是個絕色人兒。
“起來!”他聲音暗啞。
貝小米依然是裝作口不能言,身不能動的樣子,不理會他說的話。
她本來是要準備在他要她的那一刻,直接用一記絕殺的。
可是,這個男人貌似也不好對付,他蹙眉道:“奇怪了,藥效早過了,為什麽還不能動呢?也不說話呢!”
貝小米一驚,這果真是個不容易對付的男人呢!
她還沒有任何動作時,他已經是伸出手來,在她的……輕撫了一下。
他不得不感歎,她這樣平平的躺著,那兩粒寶石一樣的東西,隔著薄薄的絲綢,真是好惹人愛。
他也不得不承認,他是故意的。
貝小米一瞬間就覺得,有電流滑過她的身體的感覺,她不知道,為什麽這個陌生人在輕薄她的時候,她竟然會有這麽強烈的感覺?
她一瞬間有一種被羞辱了的感覺,這種感覺,讓她也覺得很羞恥。
“還不錯!是個極品!”他一邊撫著一邊讚歎著。
極品你妹啊!貝小米在心裏罵著,等一會兒看她不斬了他的手才怪呢!膽敢這樣肆無忌憚的摸她!
貝小米是忍無可忍了,於是她一腳飛了過去,她出腳也是非常的迅速,一般的人料不到,一定是會被踢中的。
很顯然,這個男人很了解她,在她踢過來的時候,他卻是輕輕的一握,然後低聲笑了:“裝作藥效還沒有過?還是個挺有心機的……”
他在說著時,伸手往上麵一拉,忽然就有了一個吊環用的東西,他將她的腳放進了吊環裏。
“你……”貝小米沒有想到他會這樣,她於是在情急之下,另外一隻腳也踢了過去……
這一次,他沒有握她的腳,而是腹黑而老練的任她自己將腳踢進了他早已經準備好的吊環裏。
“啊……”她尖叫了一聲,“放開我……”
她能活動的隻有雙手了,而現在兩隻腳被困住,她想要逃脫,實非易事。
這一下,貝小米急了。
誰知道,她越是急,身上的絲綢就越是散開來了。
當這個戴著狐狸麵具的男人,看著她某處嫩白如初生嬰孩般時,雙眸不由瞬間就亮了起來。
其實,他吩咐女傭們,將她剃幹淨,不是過是懲罰她的不乖罷了。
可是,這樣的視覺效果,卻是非常令人震憾的。
她本就生得極美,而且這一處兒也是隻是給他看,他不由有些後悔了,不該吩咐女傭來做,他應該是親自動手才對!
好吧!她還會再長出來,下次,他親自動手,給她修理這裏。
貝小米自然也是感覺到了男人的眸光,她也望了過去,隻是,這一幕,她差點羞死!
平時裏,洗澡時也會看到的。
現在,卻是和平時不一樣了。
她這一瞬間就羞得滿麵通紅。
“不要看……”她趕忙阻止著他。
這個男人卻是低聲笑了,然後來了一句:“不錯,很美!”
貝小米有一種被直接氣翻了的感覺,她雙手一拉過絲綢,將自己蓋了起來,她坐起身,吊環上麵卻是有著不少的鈴鐺,她隻要一動,就會“叮當叮當”不停的響著。
但是,那響聲,卻又是清脆動人的。
貝小米此刻真有一種被當作女奴的感覺了,她從來沒有被這樣對待過啊!
怎麽辦?她要怎麽辦才能逃得出去?
邵年鴻知道她不見了嗎?他會不會來救她啊?
不知道為什麽,她這一刻裏想著的男人,就隻有他一個人了。
現在,她隻有雙手不活動自如,如果雙手再被這個壞首領鎖住的話,她真的就隻有被他當成玩物了。
可是,要她去勾-引一個陌生人,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1
她隻勾-引過邵年鴻一個人啊!
“你是誰?為什麽要這樣對我?”貝小米看著他的狐狸麵具,心裏想著,戴著這個玩意的,肯定不是什麽好人!
“一個女奴有什麽資格發問?”他這時哼了一聲,“難道,他們沒有教你怎麽做好一個讓主子高興的奴隸嗎?”
貝小米暗嗤一聲,還真當自己是皇帝了不成?
他拍了拍手:“來人啊!調-教一下這個不聽話的女奴!”
於是,馬上有人進來了。
當然,進來的全是清一色的女傭,他們穿著女傭服,恭敬的看著這個戴著狐狸麵具的男人。
然後,一字兒排開,跪在了他的麵前。
其中一個說道:“主人,求懲罰!”
另外一個已經是拿著鞭子,揮在了前麵跪著的人身上。
貝小米嚇了一跳,敢情這個首領看上去,比莫裏安還要變-態啊,這怪事年年有,卻沒今年多!
不過,要她乖乖的跪著受罰,那是不可能的!
所謂士可殺不可辱,她說什麽也不會這麽卑恭屈膝的活著!
其實,貝小米並不知道,這是某人專門為她準備的鞭子,打在身上並不疼,反而會有一種奇異的感覺,那種感覺就是……
她不敢相信,被挨打的那個人,還能叫出那一種聲音……
不過,她也是有過經驗之人,馬上明白了這是情-趣的鞭子,並非是用來將人抽的皮開肉綻的那一種!
天啊,她也要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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