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最邪惡的方法,讓她燃燒

貝小米知道,既然這個出租車司機將她送到了邵年鴻這裏來,很顯然,他也是知道了一切。

她如果真的承認自己做了什麽的話,肯定是難免被他教訓的。

邵年鴻在車上,冷著一張黑臉,他本來就生得黑,此時一黑,更是天色全部暗了似的。

貝小米也不說話,反正是先擺脫了警察局的那一班人再說。

從警察局回到了城堡,邵年鴻是一句話也沒有說。

之後,他在城堡外兩公裏處就停下了車,然後拉著她,進到了一片樹林裏。

貝小米也是藝高膽大,她倒是不擔心這個男人會強了她,或者是什麽了她。

反正,哪次不是她先誘的他,是他把持不住才對!

結果,邵年鴻打開了密林叢中的一道石門,對她說道:“下去,隻有一條路,回房間去。”

貝小米這一刻看著他,他是在保護著她嗎?

如果真是這樣,她就算是死在了他的手上,也在所不惜啊!

她一遲疑之時,他將她推了下去,然後迅速的關上了石門,自己上了車,再從大門進去。

貝小米一進去之後,就是電車,她上了電車,直接通到了城堡的二樓。

“貝小姐……”阿森馬上打開了門,讓貝小米進去了。

貝小米進房間了之後,從窗戶旁邊一看,亦是看到了邵年鴻從大門口進了家門,她看著他從容而老練的從車上下來,黑碳般的臉上是非常嚴肅的表情。

他剛下車,走到了客廳,管家上前道:“邵總,黃局來了。”

邵年鴻點了點頭,他剛放下了手套,對黃局道:“黃局,這麽晚來我家,有什麽事?”

黃局歎了一聲:“邵千城在警察局遇襲,傷及了心髒,現在性命垂危,正在搶救過程之中,最有動機殺他的人是貝小米,我這不來看看,她有沒有在家?順便找她問話!”

邵年鴻讓管家泡了茶:“她生病了,在樓上休息,她一直都沒有出去過,不可能去警察局刺殺邵千城的。黃局,喝茶,我叫她下來。”

於是,邵年鴻上了二樓,推開了她的房間門。

此時,貝小米正在換衣服。

她丟下了淡藍色的警服,雖然她的前麵不大,但是,為了保險起見,她還是用布條纏了一圈,盡量讓其平平的。

此時,他推開門的時候,剛好她的衣服掉了在了地上,而那一圈白色的布條,正纏著她的……

她聽見了開門聲,看到了是他後,也不躲避,就這樣當著他的麵,輕輕的解下這一圈兒布。

邵年鴻終於想明白了一個道理,他這之所以一直沒有想殺了這個女人,就是她很懂得取悅他!

她在他麵前從來不知道“害羞”二字是什麽意思。

就像這一刻,如果是一般的女子,看到了男人在看她時,不是尖叫也會掩飾吧!

她倒好,反當他是個給力的觀眾,玩得更起勁了,也更歡了。

貝小米當然不是不會害羞,她知道,她欠他的。

就算她知道,他恨她。

可是,他每一次在和她結合的時候,都如猛虎出山,恨不得將她吃幹抹淨,她在想,至少,他是喜歡她的這具身體吧!

那麽,她算是投其所好,就這樣大大方方的展示給他看吧!

當白色的布條也落在了地上時,她則是毫無遮掩,在晚上水晶燈的映照下,雪白而晶瑩,美麗而不可方物。

她這時凝視著他,他的眼睛明顯是燃起了火苗,她卻是彎唇一笑,嫵媚之極。

邵年鴻的眼睛像是生了根一樣,定在了她的身上不會動了。

這個女人,天生就是個誘-惑男人的高手,隻是為什麽從以前到現在,他都會食髓知味呢!

而她,不僅是在玩火,而且,還伸手,將手搭在了自己的皮帶上。

要知道,一般的女人是不會穿皮帶的,一般隻有特殊服裝才會有。

她就這樣看著他,雙頰染上了紅暈,將皮帶解下來,任其掉在了腳邊,然後是扣子和拉鏈……

邵年鴻告訴自己,如果他現在受了誘-惑的話,他就斬了自己的雙腿,所以,他一定不能走過去,受了她的迷惑。

貝小米見他雙眸噴火還能無動於衷,於是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卻是向著門邊的他走過來。

她一伸手,將他的臉抱住,他在樓下說的話,她全都聽見了。

她靠在他的胸膛上道:“謝謝你這次救了我,我欠你一次,想我做什麽都可以。”

這樣的軟玉溫香,而且她此時非常的乖巧,根本沒有半平的張牙舞爪,邵年鴻還能無動於衷,那才是假!

邵年鴻一蹙眉:“你怎麽不知道醜字怎麽寫的?”

貝小米卻是迎上他鄙夷的目光:“我醜嗎?我哪裏醜了?讓別的男人來看看,我醜在哪兒了?”

還敢讓別的男人來看看?邵年鴻一手將她抱起來,她的皮膚非常的細膩嫩滑,如嬰兒一般的舒服。

“你給我穿上衣服,安分一點,黃局等一下就上來了。”邵年鴻自然是不會讓任何人看到她現在的模樣。

貝小米則是拿過睡裙,根本沒有穿bra的意思,直接從頭上套了下去,然後躺在了chuang裏。

“還有胡子……”他伸手扯下來,“難看死了!”

她吐了吐舌頭,“我要不要裝成發燒的樣子?”

“你剛才是發……騷……了吧!”他咬牙切齒的問她,看著她輕解羅裳的模樣,他的邵老大就有反應了。

貝小米眯眼,不理會他!

邵年鴻見她挑起了火,就不管了,雖然他還要招待黃局,可是,他卻也是見不得她這樣算了。

於是,他說道,“不是要裝發燒嗎?我有辦法……”

“哦,什麽辦法?”貝小米凝視著他。

他伸手,滑進了她的衣服裏……

他的手,就是指揮捧,她——就是他的畫。

他的指揮棒,在畫上輕點重點,時而畫的輕,時而畫的重,偏偏還朝最重要的地方畫著圈圈……

他可是沒有忘記被剃掉的地方,柔軟如水……

貝小米哪知道他會用這麽邪惡的方法讓她燃燒呢!她輕輕的顫抖了起來……

本來,她對他就無法抗拒,而此時,男人的用意很深,有些惡意的逗她,卻又是不滿足於她。

她像小貓兒一樣的嗚咽著,猶如一層一層的麥浪一樣,猶如被風吹過時,在不斷的高低起伏……

臉兒更是紅得不像話,仿佛輕輕的一掐,就會滴出水來。

她不由自主的想去迎接他時,他卻是撤去了。

她雙眸含著水霧的看著他,他則是將手指給她看!

這個男人,根本是個惡魔!

這時,邵年鴻可沒有忘記自己的正事,他朝樓下喊道:“黃局,她發著燒呢!不能下來。”

他一邊說,將地上的那些警服全部收起來。

黃局不知道上麵發生了什麽事情,他當然是要看著她在家才行,於是上了樓來,輕敲了一下門:“我進來看看吧!”

“進來吧!”邵年鴻站一了一邊去。

貝小米看著黃局進來,她微微的閉著眼睛。

確實,邵年鴻的這個辦法,讓她可以保持很久都是“發燒”的狀態裏。

黃局進來,看著貝小米的雙頰發紅,而她似乎是迷迷糊糊的,根本沒有醒。

邵年鴻在外人麵前,還是很護她的,“她都這樣了,還能去刺殺別人嗎?”

黃局點了點頭,“我也是例行公事。好了,既然貝小米生病了,讓她好好的休息就是,我也不打擾她了,我走了。”

邵年鴻和他一起走出去,“我送你出去。!”

黃局和他兩人下了樓,又在樓下聊了聊,當黃局的車走了之後,邵年鴻竟然是沒有來她的房間。

貝小米也是食髓知味,就像是從未吃過糖的孩子,此刻被他喂了糖之後就隻喜歡他的糖了。

她咬了咬辰,無可否認,她喜歡他的手,不僅是拿槍的好手,而且這事也一流。

她的臉瞬間更紅了,那還記得剛才,隻見他的手指,猶如露水滴在了他修長而漂亮的手指上,那都是她的呀!

唉呀,她怎麽感覺自己是個腐女啊!

她習慣在了換妝之後要洗澡,於是此刻在危險解除之後,來到了浴室。

江曉溪在飛機抵達了目的地之後,她第一時間收到了春城的消息,得知了邵千城出了事,她自然第一時間想到的也是貝小米。

她於是給貝小米打電話,可是,貝小米的手機是無人接聽。

於是,她趕緊給邵年鴻打電話,邵年鴻亦是去用冷水給自己熄滅火焰了,他的手機放在了桌上。

江曉溪此時急了,早知道,她就不走了。

於是,她發了一條信息給鬱霆琛,“霆琛你睡了嗎?”

“還沒。”他很快複了過來,“你到了?”

江曉溪嫌手指在手機上劃來劃去的慢,於是打了電話過來:“你這麽晚怎麽還不睡?”

“沒有你在我的身邊,我睡不著。”他輕聲語,什麽是孤枕難眠啊!

江曉溪開始說正事,“對了,我聽說邵千城受傷了,我姐姐怎麽樣了?”

“在邵年鴻那兒,放心吧,是安全的。”鬱霆琛自然是第一時間通知邵年鴻。

江曉溪還是有一些迷惑:“但是,我打我姐姐的電話沒有人接?”

“那你是不是打邵年鴻的電話也沒有人接?”鬱霆琛輕笑道。

“對呀!”江曉溪然後恍然大悟,“那個……”

鬱霆琛卻是笑得更厲害了:“估計貝小米有接受懲罰吧!”

江曉溪的臉上一紅,聽著他的調侃之意,她自然是明白的,什麽是懲罰了?

“怎麽不說話了?”鬱霆琛見她這隻狡猾的小狐狸啞巴了,於是逗她道:“知道什麽是懲罰嗎?知道男人怎麽懲罰不聽話的女人嗎?”

江曉溪哪會不知道,她又不是沒有被他懲罰過,那些甜蜜的過往,仿佛就還在昨天一樣。

她的呼吸有一點急促時,鬱霆琛敏感的捕捉到了,他火上燒油的道:“還記得我是怎麽懲罰你的麽?小狐狸……”

她記得,他會強勢逼人的將她抱在懷中,然後吻遍每一個地方……

在她求而不得的時候,逼她承認……

“霆琛……”她低聲語,一個經曆了男女情事的女人,在麵對這樣的回憶時,自然是少不了要動情的,她輕聲喚著他的名字。

這一聲呼喚,讓鬱霆琛的自製力徹底崩塌……

他發現,他這一刻好想她。

他不該放她離開的,他不想她離他這麽遙遠,一定要通過無線電波才能聽到彼此的聲音。

“曉曉,我想你……”他低聲語。

江曉溪嗯了一聲,“姐姐的事情,你和年鴻都要上心,好嗎?”

“會的。”她最在乎的人,就是貝小米,以前,他是用手段逼過她,可是現在,他也會默默的保護好她最在乎的人。

當然,保護貝小米的主角不能換,依然是——邵年鴻。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江曉溪輕聲道。

那麽,在春城裏,她最擔心的貝小米,她也可以放心不少。

鬱霆琛深情的說道:“早點回來,我等你!”

“好。”隔著千山萬水,兩個人竟然可以聊上這麽久,而且心都能這麽平靜。

江曉溪覺得,她和他都在成長了。

他不會再用手段逼她就範,而她也不會再想著千方百計的離開他。

或者,曾經那些劍拔弩張的對峙,隻是為了成長所做的鋪墊。

而現在的交往,是心靈與心靈之間的對話,是靈魂與靈魂之間的交流。

鬱霆琛放下了手機,卻是久久的睡不著,他一個人傻笑著,他知道,她會回來的。

邵家。

貝小米洗完澡出來,看到了有江曉溪的未接來電,這丫頭這麽快就知道了!

貝小米自然是不想江曉溪擔心,於是還是回了電話。

“曉溪,這麽晚不睡?”貝小米盡量用輕鬆的語氣說話。

江曉溪卻是擔心不已:“姐姐,你怎麽這麽急?你要是受傷了,或者是被警察抓住了把柄的話,你讓我怎麽辦?”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呢?”貝小米咕噥著,“曉溪,怎麽了?”

“你還給我裝傻!”江曉溪的語氣有些嚴厲,這一刻,她倒是成了姐姐,而貝小米成了被訓斥的妹妹。

貝小米委屈的道:“我真不知道是什麽事情?”

江曉溪依然是語聲嚴厲:“邵千城的事情怎麽解釋?我說過,你現在不要動他,我會讓他生不如死的!”

“你說他啊!”貝小米趕忙道:“你也以為是我做的,那些警察們也來找過我了,邵年鴻已經和黃局解釋過了,我在家啊,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我讓你和邵年鴻講好了……”

於是,貝小米穿著睡衣,去敲邵年鴻的門。

邵年鴻洗好了澡,亦是看到未接來電的提示,他本來正準備打過去時,就聽見了貝小米的敲門聲。

他打開了門,她馬上就跳了進來,然後對他道:“曉溪不相信我和邵千城的事情有關,她一直擔心我,你給她解釋一下,真的不關我的事!”

貝小米說著,她將手機給了他。

邵年鴻狠狠的一瞪她,卻還是接了電話:“曉溪,你現在國外,不用擔心……”

江曉溪怎麽能不擔心,邵千城已經是毀了貝小米的前二十年,她現在還不到三十歲,如果後半輩子被他也毀了,那怎麽辦?

“年鴻,你告訴我,我姐是不是真的去了?”江曉溪問他。

貝小米自然是希望邵年鴻不要對江曉溪說實話,要知道,她最在乎的親人也是自己的妹妹。

這個邵千城就是罪有應得,讓法律判他的罪,要等到什麽時候,她還不如親手了結了他!

知道,她和妹妹分別了十多年,她和母親反目成仇,都是因為這個壞人!

而她們江家,從來沒有得罪過這個壞男人!

所以,貝小米是怎麽也咽不下這口惡氣的。

於是,這次刺殺不成,還會有下次,她是絕對不會讓這個壞人活在世上的。

但是,她卻是不想江曉溪牽涉進來,她一個人做這件事情就夠了。

這一刻,貝小米看著邵年鴻,希望他和自己配合一下。

但是,邵年鴻顯然是沒有這樣的意思。

貝小米急了,她一手抱住了他的腰,然後像是無尾熊一樣攀上了他的身子,在他的耳邊低聲道:“別告訴曉溪……”

但是,邵年鴻顯然是不會對江曉溪說謊的。

於是,他狠狠的瞪了一眼這個女人,她害得所有人都為她擔心!

貝小米見他不肯配合,於是,情急之下,她一手伸進他的褲子裏……

他穿的睡褲,隻是鬆緊帶的那一種棉質材料,而她就這樣肆無忌憚的挑戰了他的權威!

邵年鴻見這個女人,果真是為達目的而不擇手段,他的俊臉上已經是染上了一絲渴望。

他剛才好不容易用冷水澆滅了火焰,她現在居然是又來玩火了!

他一手握著手機,另一隻手趕忙去拍掉她的手!

但是,貝小米自認為,在這方麵,她不是個好女人!

反正,她在邵年鴻的眼裏,就是個放dang的壞女人!

為了不讓妹妹擔心,她就壞到底好了!

“曉溪,有關貝小米是不是有刺殺邵千城……”邵年鴻的話還沒有說完時,他就感覺到了一涼,這個女人竟然大膽的扯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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