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9章 戳穿他就是野狼麵具男人(10000字)
她的美麗,他是知道的。
那一個晚上,被算計的晚上,他就已經知曉。
就算是至今,她的美麗還映在了他的腦海裏。
所以,一襲睡衣,根本是遮擋不住她的俏麗無雙。
如若要問他,這世界之上,還有誰能獨占這樣的美麗,唯有江曉溪莫屬。
他的眸光,讓江曉溪不得不想起了那一個晚上……
他也是這樣戴著一張野狼麵具,肆意的折磨了她一個晚上。
所以,隨之而來的恨意,也讓她如火山噴發一樣,一發不可收拾。
而且,這個卑鄙無恥的男人,竟然敢用殷念念和邵年錦來威脅她?
“他們倆若任何一個有事的話,你休想肚子裏的孩子會活著!”她不是嚇大的,她言出必行。
他凝視著她的俏臉:“所以,我們合作,有何不好?我不動他們兩個人,而你乖乖的為我生一個孩子!”
乖乖的?
她的字典裏,從來就沒有“乖乖的”三個字。
江曉溪閉上了眼睛,“我不想再看見你!”
以她的武力,是打不過他的。所以,眼不見為淨,她不想和他再說話。
他伸手,想要抱起她:“回房間去睡覺!”
“我不要你管!”江曉溪一手拍掉了他的大手,“不需要你對我假惺惺!”
他沒有說原因,他為什麽要一個孩子!當然,他也不會對她說的。
這一刻,江曉溪對他的恨意,依然是不用掩飾。
或者,她在鬱霆琛麵前,還會逢場作戲,可是,在這個男人麵前,連演戲也免了。
他站在了一旁,夜風吹起了他的衣擺,盡顯森意冷然。
“這一個月,你呆在這裏,一個月後,你回到鬱家,就算是有孕期反應,也沒有人會懷疑什麽。”他說道,“我可以答應你三件事情,說吧!”
江曉溪雙眸犀利的凝視著他:“第一件事情,你去死!第二件和第三件事情,都可以免了。”
他這時放聲的大笑,然後狂妄的道:“恐怕你還不能如願!”
說完,他轉身離開。
江曉溪從來不會指望別人怎麽幫她,因為,她從不相信這一點!
她要靠的,從來就是他自己!。
一個月之後。
鬱霆琛來到了月亮彎,江曉溪正在炒菜,他站在了廚房門口,凝視著那一抹俏麗的身影。
她將頭發高高的紮了起來,順直的垂落在了腦後,穿著簡單的白色小背心,和極短的黑色牛仔褲,手臂纖細,正在揮舞著鏟子,而雙腿則修-長而筆直。
他沒有見過居家的她是什麽模樣,此時一見,清純可人如大學生,但是,如果仔細觀察的話,她揮舞著鍋鏟的手,依然是像指揮千軍萬馬的女將一樣,有著巾幗英雄的風範。
她可從來不虧待自己,搭配著營養餐,讓在度假的她和腹中孩子享受著美食。
當然,不可否認的是,她的菜色香味俱全。
江曉溪炒好了菜,將菜端上了餐桌,在經過他的身邊時,她早就知道他在門口看著她,可是,她沒有理會他。
當然,在經過他的身邊時,也是無視他的存在。
她坐上了椅子,打了一小碗米飯,然後逐一品嚐著她自己炒的菜。
鬱霆琛走到了飯桌旁,以不可抗拒的命令語氣道:“打碗飯給我!”
江曉溪抬起頭來,望著他勾唇諷刺道:“真不好意思,鬱先生,沒有你的晚飯。”
可是,鬱霆琛卻是搶了她碗中的飯,然後還奪了她的筷子,吃了起來。
江曉溪瞬間被他無賴的舉動給秒殺了,這個男人怎麽可以無恥成這樣!
但是,他卻是理所當然的道:“鬱太太,我想你應該明白現在的局勢,對吧!”
他沒有點明,但是他暗示他願意讓她留下腹中的孩子,可是她得對他投桃報李才行。
江曉溪凝視著他,終是沒有發作,她自己打了碗,然後坐下來繼續吃。
鬱霆琛可是毫不客氣的吃著她做的晚餐,她不由蹙眉:“怎麽?*沒有喂飽你?”
鬱霆琛聞言,雙眸瞬間變得幽深無比,他的唇角揚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來:“鬱太太所指的喂飽,我聽著有兩層意思……”
江曉溪臉上一紅,她將手中的飯碗一推:“鬱先生,洗碗!”
鬱霆琛:“……”
“我做飯你洗碗,這很公平。”江曉溪凝視著他,“當然,鬱先生願意做飯也行!”
她起身,然後往外走去。
鬱霆琛凝視著她的背影,他夾了菜起來,這就是婚姻生活麽?
他怎麽覺得這江曉溪有點不同尋常呢!
這個女人,會乖乖的過日子?。
晚上,江曉溪在處理著公事,而鬱霆琛也在處理著他的公事,兩個人,相處一室,竟然是難得的安靜。
十點鍾的時候,鬱霆琛放下筆記本,望著江曉溪道:“明天我們回春城。”
“好啊!”江曉溪沒有抬頭。
鬱霆琛起身去浴室,怎麽?今晚他要住在這裏?
江曉溪蓋上了筆記本,她必須調整一下生活作息,為了孩子……
孩子……
這是令她心靈最柔軟的事情了,猝不及防的孩子啊!
她不由彎了彎唇,然後起身活動一下身體。
不一會兒,鬱霆琛從浴室裏走出來,看見她正在窗前打電話。
江曉溪凝視著夜空:“這麽晚還要去加班,年錦,太辛苦了吧!”
鬱霆琛不知道邵年錦和她說了什麽,反正她對邵年錦的態度,那是沒有哪個男人比得上的。
他伸手,從她的身後圈住了她。
這其實是一個很親密的姿勢,他寬闊的胸膛將她後背完全包裹住,而他的溫度暖著她的清涼,還有,那一雙手臂,完全是占-有極強的樣子。
江曉溪不由蹙眉,他們沒有親近到這個地步吧!
而鬱霆琛一向是這樣,在宋涼辰麵前這樣,在她和邵年錦通電話也是這樣。
她不理會他的霸道,繼續和邵年錦說著話:“年錦,這個星期天,我們去爬山……”
“鬱太太,睡覺了。”鬱霆琛對著她的手機大聲說道。
這話,顯然是說給邵年錦聽的,無論她和邵年錦有多清白,可是,他不會允許在他麵前,她還和別的男人談笑風生。
江曉溪有些掛不住麵子,她隻好道:“年錦,我收線了,回到了春城再聊。”
她一掛了電話之後,就冷厲的推開了他:“鬱先生,麻煩別這麽近!”
鬱霆琛被她推開來,他有些惱怒的看著她:“鬱太太也應該明白,這場婚姻,無關愛情,但是,鬱家的門麵功夫,還是希望你能做到。”
江曉溪伸手一指門口:“放心,婚姻的戲,重在演技,我不會演得比你差。現在,麻煩走出我的房間,我要休息了。”
鬱霆琛卻是睡在了沙發上,“既然是演戲,你以為我會碰你?”
江曉溪知道,回去了鬱家豪宅之後,那裏人多嘴雜,她和他肯定是要在同一房間睡覺的,不過,這樣也好,井水不犯河水。
她也回到了自己的chuang裏去睡覺,聽著他很快就是平穩的呼吸聲,她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如果這就是她的婚姻,兩人真能相安無事的過一輩子嗎?。
春城。
鬱家豪宅。
姚麗娜的手上,正有一疊照片,那都是江曉溪獨自一個人生活,鬱霆琛根本沒有和她在一起的照片。
她得意洋洋的拿在了手上,江曉溪,這次我讓你在外公麵前死無葬身之地!
就在她將這疊照片裝好了時,忽然看見一個戴著野狼麵具的男人,她不由嚇了一跳。
這是她第二次見這個人,第一次見時,她並不在意,隻以為這是某家夜總會的大牌牛-郎罷了!
可是,這次相見,她竟然有一種害怕的感覺。
他的身上,從內至外,都有一種強勢迫人的感覺,讓她從身到心都在恐懼和顫抖著。
“你是誰?怎麽敢潛入我外公家?”姚麗娜強自鎮定的問道。
他隻是冷眸一挑:“將你手上的東西毀掉!”
這話一出口,就是命令語氣極濃。
姚麗娜馬上將照片藏在了身後,“你和江曉溪是一夥的?”
他隻能說,他和江曉溪現在是合作夥伴的關係。
況且,他承諾過給她,就不會讓她受到別人的欺負。
姚麗娜見他不說話了,馬上道:“你就是那一晚的男人,江曉溪可是眾多男人趨之若鶩的女人,她滿足你了吧!”
他的冷眸如冰箭射了過去,“你可知道,為什麽在那一次的較量裏,你會輸得很慘?”
姚麗娜不吭聲了,她也不明白,為何江曉溪會將她置入不光彩的小三隊伍裏,成為人人喊打的老鼠一樣。
“我告訴你!”他道,“因為,那一晚,她和我什麽也沒有發生,反而是監控了你和宋涼辰的一舉一動。你是螳螂捕蟬,她卻是黃雀在後。”
不可否認,這一句話裏,他維護了江曉溪,她在乎名聲,他給她!
當然,那一晚上,她也讓他驚豔。
她和他極盡chan綿之後,能迅速的做出布置,並且成功的扳回了局勢。
當然,他也是不會允許任何人將他們的私房照曝光,但是,她做到,他也就不再過問。
所以,這一晚上,姚麗娜再次要算計她時,他絕不允許。
姚麗娜自然是相信了他的話,她不由後退了一步,然後驚恐的看著他。
他隻是伸手拿過她手上的照片,然後頭也不回的揚長而去,“別試圖再去加洗,你應該知道,那一天晚上,你和宋涼辰的照片有多瘋狂,我隨便拿一張出來,也能讓你在春城再也沒有立足之地。”
姚麗娜仍然記得,吃了藥的宋涼辰,確實是瘋狂得讓她形容不出……。
翌日。
月亮彎。
可能是孕婦容易嗜睡了,江曉溪睡到了太陽高照才起*,她起身時,沙發上已經沒有了男人的影子。
她的肚子餓得“咕咕”叫,如果不是因為肚子餓了,她可能還會再睡一會兒。
洗臉刷牙這一係列事情完成之後,她烤了麵包來吃,端著牛奶,眯了眯眼。
鬱霆琛在忙著公事,他一大早似乎有些發火。
她上了他的專機,其實男人和女人本質就不同。
她再有錢,也不想買一個這樣的家夥停在機場裏。
鬱霆琛還在講電話:“我現在準備起飛了,大約一個小時之後就能抵達春城。關於公司裏,某些人趁我不在做的小動作,我回來後收拾他們。”
江曉溪看著窗外白雲朵朵,然後涼涼的來了一句:“二叔這麽快就不安分了嗎?”
關於鬱爾航的野心,在商界縱橫的江曉溪哪會看不出來!
鬱霆琛瞪了她一眼,如果不是因為她懷孕要消失在春城一個月,鬱爾航也不敢這麽囂張的將客戶收買到他那邊。
“鬱太太,回到了春城,記得安分一些。”他說完就不再理她了。
江曉溪也不理會他,反正私人空間,不需演戲。
春城。
春曉傳媒集團。
江曉溪一回來了之後,苒婷就迎了上去,“江總,蜜月旅行好嗎?”
她看了一眼小助理,“說正事!”
苒婷馬上說道:“公事方麵,我每天都有向您匯報,關於‘霹靂使者’,讀者們和網民們,都在翹首盼望著您歸來之後,揭曉究竟是誰?”
“不急!”江曉溪浮上了一個微笑來,她當務之急要處理的是這個野狼麵具男人。
“還有……”苒婷說道,“江總來公司找過您,我說您去度蜜月了……”
江曉溪走進了自己的總裁辦公室,“他會為他自己的無知和野心付出代價,不用管他,另外,小苒,從今天起,不用煮咖啡給我,一杯溫水就好……”
“江總您……”苒婷馬上就跳了起來,“是單胎還是雙胞胎?我最希望是龍鳳胎,因為您和鬱總是我最崇拜的人,您若是生一對龍鳳胎,一個像您,一個像鬱總,天啊,這簡直就是世界上最完美的事情……”
“如果你再在上班時間發花癡的話,我不介意將你調去鬱氏集團工作。”江曉溪看了她一眼。
“不——”苒婷馬上乖乖的站在了她的麵前,“江總,我馬上就去端溫開水過來。”。
鬱氏集團。
鬱霆琛一身正裝走進了公司,消失了一個月的總裁大人,回來的時候,隱約可見眉宇之間的喜氣,莫非是好事……
當然,所有的人都希望是好事,因為總裁大人不僅是他們的衣食父母,還是他們心情的晴雨表。
他若是不高興,肯定會波及到一大批人受災。
他若是高興了,公司的股票也會漲了,那麽工資領起來也會爽一些。
會議室。
鬱霆琛脫下了西裝,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他的雙眸淩厲的掃過眾人,然後才緩緩的開口,“我不在公司的這一個月裏,辛苦二叔了!二叔作為代理總裁,將公司上上下下打理得都很好。”
“這是應該的,霆琛你蜜月旅行。”鬱爾航笑道,“你一年四季都在公司上班,結婚如果連蜜月旅行都沒有了,豈不是說得我們鬱家沒有人才了。”
鬱霆琛淡淡的道:“我的助理林沉軒去了哪兒?”
鬱爾航收斂了笑容,正色道:“他在你走了之後,販賣公司的商業機密,被我當場抓到,我覺得他是被你信任了多年,所以也沒有報案,公司要求他引咎辭職,可是他消失得無影無蹤,不知道是不是逃跑了。然後,這一位,就是你新的助理,哈佛大學管理係的高材生——孫正霖。”
孫正霖這時站起身來:“鬱總好!”
鬱霆琛銳利的雙眸在他的身上停留了一秒鍾,他當即就移開了視線。
對於鬱霆琛這種人精來說,還不明白鬱爾航的這一招嗎?鬱爾航這是想釜底抽薪,將他的助理趕走,然後再派上自己的人進來潛伏在他的身邊,他一直苦於沒有這樣的機會,而他的蜜月旅行就讓他有了可乘之機。
他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下午,江氏公司有一個新項目要啟動,你過去協助江總他們。”
“是!”孫正霖馬上應了下來。
鬱爾航也在思量著,江氏公司裏,鬱霆琛是最大的股東,他又不將江氏公司納入鬱氏公司的旗下,那麽,他肯定就是想發展鬱氏公司之外的事業,如果他能找到這些蛛絲馬跡,將他從總裁之位上拉下來,絕非難事。
下午。
鬱霆琛桌上電話響了起來,他接起來:“鬱太太……”
“麻煩叫江總。”江曉溪哼了一聲,“現在是工作時間。”
鬱霆琛的唇角揚起了一個弧度來,那是非常愉悅的弧度,“江總,要請我喝下午茶嗎?”
“如果鬱總同意我下個季度的廣告,我可以考慮。”江曉溪一回來,就不忘記公司的大事情。
鬱霆琛不由也哼一聲:“你可真是執著!”
“當然,不達目的不罷休!此乃江曉溪的作風!”江曉溪從不認為這一句貶義詞,她隻認為成王敗蔻這句話最正確,無論你用什麽方法勝者為王敗才為蔻,從古至今,勝利者都是不受譴責的。
鬱霆琛深邃的雙眸微微一眯,“你也很會落井下石!”
“我更喜歡一個詞——審時度勢。”江曉溪和他針鋒相對。
她當然知道他現在公司的狀況,一個月的蜜月旅行,鬱爾航不可能不做一些什麽,那麽鬱霆琛現在腹背受敵,和她合作,才是上上策。
如果鬱霆琛夠明白時局的發展方向的話,就是和她合作。
所以,落井下石的事情她會做,但是,審時度勢她更喜歡一些。
她和他在工作上總是能針尖對麥芒,可是生活裏,似乎愛理不理的那一種。
鬱霆琛聽她這樣說時,不由笑了起來,“江總的消息來得真快!不過,合同的事情,我可以考慮。”
“行!今天晚上我也不會讓鬱總失望的。”江曉溪更加爽快!
隻是,這話他怎麽聽著都有那麽一點兒妻子和丈夫之間的有色玩笑呢!。
春曉傳媒集團。
江曉溪掛了電話,感歎了一聲,其實機會隨處都可見,隻是看一個人會不會把握得住而已。
她當然已經是評估了這一次的簽約的可行性有多高。
要知道,鬱霆琛如果和她簽約的話,一是可以讓外界認為,他們夫妻倆聯手了,沒有人敢覬覦兩個集團公司。二是她和他的合作,因為是利益的合作,也是不會散夥的合作,所以不必擔心她會像鬱爾航那樣對他。
當然,對於江曉溪也有弊端,那就是她和他短時間內是不可能分開的。
反正,利益而已,她嫁到鬱家,還另有目的,在真相未找到之前,她是不可能會走的。
她這樣想著時,然後殷念念將電話打了進來,“曉溪,怎麽樣了?你知不知道這一個月我多擔心你……”
“沒事,一切正常。”江曉溪也好久沒有見到殷念念,於是提出來:“等一會兒我們在流年會所見麵,我有禮物送給你。”
“禮物,我的最愛嗎?”殷念念笑了起來。
流年會所。
鬱霆琛慵懶的坐在了沙發上,顧翼致在他的對麵,他在仔細觀察著鬱霆琛,恨不得找一個放大鏡來看看,這好兄弟的婚姻生活,究竟是一幅什麽模樣。
“鬱兄,你現在是人夫了,不久是人父了,你還在我們這種單身男人玩的地方不走?”顧翼致取笑著他。
鬱霆琛卻是意有所指:“我等人。”
“等誰?”顧翼致來了興趣,“你的小米?”
鬱霆琛眯眼,懶得理會他。
“對了,你二叔可是迫不及待的要行動了。”顧翼致見他沒有閑心開玩笑,於是說道。
鬱霆琛哼了一聲:“他在行動,又知不知道我已布好了局在等他?”
顧翼致舉杯:“預祝你成功。”
鬱霆琛舉起來,兩人碰了一下,還沒有喝時,顧翼致從窗戶邊看到了有一抹熟悉的影子走了進來。
“喲,那不是嫂子嗎?”顧翼致叫了起來。
鬱霆琛也看到江曉溪和殷念念走進了會所,殷念念是個話嘮,在不停的說來說去,而江曉溪偶爾答她一句,兩人也相處得非常好。
“那個就是婚禮上伴娘啊!”顧翼致一眼認出了殷念念,“鬱兄,叫他們來我們房間玩啊!”。
另一間房裏。
江曉溪和殷念念在相互擁抱,兩個女生難得見了麵,江曉溪拿出禮物來,殷念念毫不客氣的拆出來看。
當她看到了有一幅非常有情調的*小內內和小褲褲時,殷念念大叫了起來,“曉溪,你可真厲害,這也幫我找到了……”
“知道你空窗期,耐不住寂寞,所以買來給你慰藉一下。”江曉溪取笑著她。
殷念念才不怕她取笑自己,反正,多年老友,誰還不知道彼此的底細啊!
“你自己要留一套吧!這樣可以讓鬱霆琛在你麵前失控,或者是流鼻血什麽的……”殷念念馬上反擊著她。
江曉溪:“……”
忽然這時,門被推開來,顧翼致的腦袋探了進來:“嫂子,殷小姐……”
他這進瞥到了沙發上的東西,他的腦袋不由一陣衝血,這也太……刺激了吧!
殷念念不料有人進來,而且還是這樣的情況下,她就算是膽大性格豪爽,可是,被一個隻見過一麵的男人看到了她在“玩”情調的貼身小衣物時,也難免尷尬不已。
這聲“嫂子”讓江曉溪看了過去,對於顧翼致,這個陽光溫暖治愈係的男人,她也曾在商界中聽聞過,但聽的最多的就是,他是鬱霆琛的死黨,兩人是同生共死的好兄弟。
江曉溪淡淡的點了點頭,但是,殷念念一看顧翼致的眼神,就知道他想歪了,她馬上就道:“看什麽看?知道禮貌嗎?進房之間要敲門,沒有經過允許,你為什麽要進來?”
顧翼致陽光般的笑容上,開始有一點僵硬……
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殷念念一迅雷看看:“出去!”然後,“砰”一聲關了門,將他關在了門外。
顧翼致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這麽高-挺的鼻梁啊,怎麽就被這個火辣的丫頭給撞了呢!
相對於殷念念很大的反應,江曉溪卻是偷笑了起來。
“你丫還敢笑我!”殷念念一跺腳,“我下次見他,要將他的眼睛挖出來。”
江曉溪揚唇一笑:“請問人家看了你哪兒?你要挖人家眼睛?”
殷念念衝上來,叉著腰,正準備凶悍時,江曉溪道:“你溫柔點,我肚子裏有寶寶……”
殷念念隻好將火氣壓了下來,江曉溪趁機揶揄著她:“人家隻不過是看了你的這一套火爆的小內內,就算你不拿在手上,商店也有賣啊!”
殷念念可以不動手,但是她卻是歪著頭:“曉溪,我和你關係親近,還是鬱霆琛和你關係親近?”
江曉溪眯了眯眼,怎麽?她在不知不覺中向著鬱霆琛那邊了嗎?
“你也知道,顧翼致是鬱霆琛的死黨,你幫他說話,就是幫鬱霆琛說話。”殷念念哼哼了兩聲。
江曉溪:“……”
這邏輯她真的不敢苟同啊!
殷念念拉著她坐下,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小寶貝兒乖不乖?”
江曉溪的神色變得凝重了起來,對於這個孩子,她確實有些意外,但是,既然是來到了她的身邊,她就會好好的保護著。
“曉溪,你用了什麽方法,能讓鬱霆琛接受這個孩子?”殷念念雖然脾氣火爆,但是終歸是法醫出身,她有點奇怪。
江曉溪這時望了好友一眼,比起心思的慎密度,她自認為比殷念念要勝一籌,就連殷念念都想到了,鬱霆琛怎麽可能會頂一個這麽大的綠帽子,而她,怎麽可能想不到呢!
“山人自有妙計!”江曉溪眨了眨眼睛。
殷念念也不繼續問,反正,隻要江曉溪好好的生活,就行了。
江曉溪這時站起身來:“好了,我也要回去了。”
“我送你!”殷念念是單親中長大的,特別能理解一個女人帶孩子的疲累。
“不用了。”江曉溪凝視著她,“鬱霆琛就在隔壁房間。”
殷念念用不可置信的表情望著她:“一個月的蜜月時間,真的能改變一個男人?真的能改變一段婚姻?真的改善你們之間的關係?”
江曉溪沒有解釋,卻是輕輕的敲開了隔壁房間的門。
“進來!”鬱霆琛的聲音磁性如大提琴般好聽。
“念念,你先走吧!”江曉溪對她說,然後進來關上了房間門。
顧翼致已經不在房間裏了,偌大的房間裏,隻有顧翼致一個人,他坐在了沙發上,似雄獅一樣看似慵懶但卻是蓄勢待發。
江曉溪走到了他的麵前,“鬱先生,怎麽一個人喝酒?”
“鬱太太要不要來陪我喝一杯?”鬱霆琛往旁邊挪了挪位置。
江曉溪大方的坐了下來,鬱霆琛拿了一個幹淨的高腳杯,給她倒了隻及酒杯三分之一的紅酒,她端了起來,狡黠一笑:“我們是不是該慶祝,合作成功?”
鬱霆琛凝視著她:“鬱太太,現在是下班時間,怎麽?要加班聊公事?”
“有何不可?”江曉溪隻要能拿下這個合同,她可是豁出去了。
鬱霆琛和她碰了碰杯,他將杯的酒一飲而盡,但卻是沒有表態。
江曉溪也豪爽的飲盡杯中酒。
鬱霆琛見她懷了孩子還這樣飲酒,他的眉頭微微一蹙,但卻是快的不易察覺,盡管沒有證明說孕婦飲少量紅酒會影響胎兒的發育,可是……
江曉溪沒有放下杯,她把玩著手上的杯,沒有望向他。
但是,她的唇邊沾著紅色的汁液,她的唇線本就是生得薄薄的,近乎於菱形的小唇,在沾染了紅酒之後,格外的迷惑人。
特別是唇片那滴欲滴未滴的紅酒汁,仿佛是漫天積雪裏盛開的一枚紅梅。
鬱霆琛接過她手中的杯,這一伸手之時,她唇上那粒紅酒汁恰好滴在他的手背上,仿佛這滴紅酒汁,還有著唇上的餘溫,亦有著她的馨香。
江曉溪也沒有料到,她不由怔怔的望著他。
而他的雙眸,此時像是宇宙裏的黑洞,要將她深深的吸引進去,從此不知道會去向了哪裏。
氣氛一時之間有些奇妙,這可能是兩個人都料不到的境況。
江曉溪畢竟是沒有真正的談過戀愛,她和鬱霆琛這個情場高手一較量,勝負馬上分出,她可不願意成為他的手下敗將。
於是,為了掩飾自己對這方麵的欠缺,她重新將話題扯回到了工作上:“鬱先生,考慮得怎麽樣?”
鬱霆琛放下了她的紅酒杯,“下班時間不談工作。”
江曉溪起身,恢複了冷漠:“那我跟你沒什麽好談的。”
鬱霆琛:“……”
這女人,變臉真快,一不談工作,就是一幅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漠然。
她已經往外走了,鬱霆琛也要回鬱家,於是,兩人一路無言,回到了鬱家。
在臨近家門的那一刻,她主動的伸手挽上了他的手臂。
鬱霆琛見她在會所裏時,他一不談工作,她就變臉走人了,而現在回到了家,在爺爺麵前又演起戲來。
他悄聲在她的耳邊道:“鬱太太,你哪天如果不在商界做總裁了,一定去好萊塢當演員,以你的實力,拿奧斯卡小金人做最佳女主角是易如反掌之事。”
“希望不會有那麽一天。”江曉溪低哼了一聲。
迎麵而來的是鬱蒼雄期盼的目光時,江曉溪放開了鬱霆琛的手臂,來到了鬱蒼雄的身邊:“爺爺,好想念爺爺……”
鬱霆琛已經在江曉溪的身上看到了她在台上萬眾矚目做最佳女主角的潛質了。
鬱蒼雄無可厚非的是將他對江曉溪外婆的愛,延伸到了她的身上。
“蜜月可好?”鬱蒼雄拍了拍她的小手,示意她坐在他的身邊。
而在一旁的苗毓彤和姚麗娜相互看了一眼,很顯然江曉溪的到來,令這兩個女人都不爽了!
當然,洞悉這一切的鬱霆琛走到了奶奶的身邊,將奶奶擁入懷中:“奶奶,有禮物給奶奶……”
他說著就拿出了香奈兒香水給苗毓彤,在一旁的姚麗娜驚叫了起來:“哇,表哥,這是限量版哇,你真厲害……”
無論一個女人年紀有多大,總是會少不了漂亮的衣服和香水,還有首飾。
苗毓彤也不例外。
她此刻拿著香水,放在了鼻子旁聞了聞,“真香……”
姚麗娜在一旁羨慕的不得了,可是她沒有聲張,因為外婆總是會將這些好東西給她用的。
果然,苗毓彤說道:“娜娜,去幫我放起來。”
“好的,外婆。”姚麗娜馬上接過去,就去了房間,先是試用了起來,聞著這樣迷醉的香水,她的心都迷醉了起來。
於是,鬱霆琛就在苗毓彤的身邊坐下來,他講述著旅行的樂趣。
鬱蒼雄看著江曉溪送的禮物,“爺爺,看看喜歡不喜歡?”
“佐羅用過的劍?”鬱蒼雄睜大了眼睛,他知道這丫頭能耐不小,可是,佐羅用過的劍,那在國際上也是獨一無二的珍藏品,她不僅收藏到了,而且還送給他!
江曉溪笑道:“爺爺真是太有眼光了,古有寶劍贈英雄,我和霆琛這次,決定送爺爺一把劍。”
鬱蒼雄開心不已,當即就起來拿著劍,揮舞了起來。
苗毓彤見此,趕忙上前來道:“你一把老骨頭了,還要這樣折騰!快停下來……”
鬱蒼雄哪裏肯聽,他依然是忘我的在揮舞著劍,仿佛那些紅色歲月未曾逝去,仿佛那些刀光劍影還就在昨天,那些生死相隨的兄弟,那些膽肝相照的隊友,都還在眼前。
苗毓彤擔心著他的身體,不由責怪江曉溪,“你這是要了他的命嗎?”
江曉溪薄唇一抿,還沒有說話時,鬱霆琛就上前拉著苗毓彤道:“奶奶,爺爺是寶刀未老,他高興,您讓他玩吧!”
鬱蒼雄一曲舞完了之後,他停了下來氣不喘臉不紅,依然是有著當年上陣殺敵的勇猛氣勢。
苗毓彤不由看呆了,仿佛那些奉他為英雄崇拜著他的日子仍然未曾遠去一樣。
鬱蒼雄卻是橫了她一眼,“別什麽事都怪曉溪!”
苗毓彤不得不回到了現實中來:“……”
鬱霆琛擁著江曉溪回到了房間去,兩人都累了一天,江曉溪先去洗澡,鬱霆琛躺在了沙發上。
她走出來的時候,他正在接電話。
湖邊。
貝小米在哄睡了蓓蓓之後,還好,蓓蓓回到了身邊來,這讓她的心也安了不少。
看著蓓蓓似極了自己的容顏,她親了親女兒的臉頰,才走出女兒房間,然後給鬱霆琛打電話。
“霆琛,回來春城了嗎?”她柔聲道。
鬱霆琛“嗯”了一聲,“蓓蓓還好嗎?”
“蓓蓓已經睡下了。”貝小米輕聲道,“你呢?在做什麽?”
鬱霆琛看到了江曉溪從浴室裏出來,他依然是靠在了落地窗畔,唇角帶著溫柔的笑意:“我準備去洗澡了……”
“她在房間裏嗎?”貝小米還是忍不住問道。
鬱霆琛看了一眼江曉溪,“是!”
貝小米不由哽咽著,卻是沒有說出話來。
而鬱霆琛這一邊也沒有說話,兩人都沉默了下來。
江曉溪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和誰在通電話,可是,他不讓她好過,她就能讓他*在互訴衷腸你儂我儂了嗎?
所以,她走到了他的身邊,聲音如珠落玉盤,清脆中不失冷傲。
“老公,該睡覺了!”江曉溪說道。
電話那一頭的貝小米,當然是將這一句話給聽得清清楚楚,她馬上捂住了嘴巴,不讓鬱霆琛聽到她在流淚的聲音……
鬱霆琛何嚐是看不出來江曉溪是在演戲,可是她就是演得入木三分。
他的耳邊,還有貝小米在哭泣卻不敢給他聽到的壓抑的哭聲……
他低聲溫柔的道:“乖,去睡了。”
然後,他掛了電話,將手機重重的丟在了沙發裏,雙手叉腰的看著揚唇挑釁著他的江曉溪。
江曉溪毫不懼怕的回望著他,來而不往非禮也!
鬱霆琛凝視著她,終是什麽話也沒有說,一邊脫掉身上的衣服,一邊向浴室走去。
江曉溪在他進浴室門的時候,叫住了他:“鬱先生,不介意給我秀一下身材吧!”
她還不信了,鬱霆琛,任你藏得再深,她也會找到證據,來證明那個野狼麵具男人是誰!你就等著被戳穿的一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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