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2章 證實,那晚是他!

邵年鴻呆在了房間裏,他的視線落在了那一個箱子上,還有那一雙黑色的手套。

然後,這時,邵年錦打電話來了。

邵年鴻這時才得知,江曉溪懷孕了!

可是,她既然是懷孕了,為什麽又不要孩子了?

而且,江曉溪為什麽要指責於他?

這一個又一個的疑團,將邵年鴻團團圍住,由於敏銳的心思,還有特殊工作的洞察力,邵年鴻發現了,他的箱子被人動過。

難道是江曉溪動了?

可是,這和她恨自己有什麽關聯?

他再也顧不得許多,讓邵年錦查了江曉溪去了的醫院,他第一時間趕去了她的身邊。

當邵年鴻看到了江曉溪都換了衣服之後,他上前握住了她的手:“曉溪……”

江曉溪看到了是他來,然後抽出了自己的小手,淡漠的道:“你來做什麽?”

“我來看你。”邵年鴻輕聲道,他是做特種工作,一向是鋼鐵男兒,此時有著難得的溫柔,他自己都有幾分不自在了。

“不需要!”江曉溪冷漠的說道。

邵年鴻有些尷尬,記憶中的江曉溪聰明狡黠,不會是這種無理取鬧的小丫頭,“是不是因為懷孕心情不好?”

江曉溪心情能好,那才是怪事了!

“不用你管!”她轉過頭,不再理他。

邵年鴻凝視著她的側臉,猶如白瓷一樣精致的臉龐,都是寫滿了她的不高興。

可是,他還是勸道:“曉溪,這個孩子不能不要……”

當然了,野狼麵具男人的目的就是為了孩子,如果野狼麵具男人是邵年鴻的話,這個孩子肯定是要留著的。

“可是我不要!”江曉溪就還倔強起來了。

邵年鴻有些帶著教訓的口吻道:“曉溪,我凡事都能依你,你想要怎麽樣都行,可是,孩子是一個生命,我們任何人沒有權利去扼殺一個無辜的生命,你那麽聰明,難道不明白這個道理嗎?”

她當然明白,她隻是用這個方法,將孩子的親生父親逼出來而已。

她不願意活在鬱霆琛的算計和謊言裏,她不願意活在邵年鴻的背叛和隱瞞裏,所以,唯今之計,這是最有效的一個辦法。

“邵年鴻,你是孩子的什麽人?你憑什麽這樣說我?”江曉溪眯起了眼睛,冷聲斥道。

這一瞬間,邵年鴻的雙眸變得有些刺痛,那個曾遠遠的望著他曾仰望過她的小女孩,如今已經是商界的巾幗英雄了,而她的冷傲比起以往來,是更有過之而無不及。

江曉溪在說這話時,其實自己的心裏也有些難受,她分明是看到了邵年鴻眼裏的痛楚,她不明白,這樣一個男人,為什麽非得要她生一個孩子?

邵年鴻恢複了一個穿軍裝男人的冷硬,他道:“就憑你是我最心疼的人,我不允許你犯這樣的錯!”

他說完,就對一旁的醫生護士道:“我不準任何人動她!否則你們有意想不到的後果。”

他說完就走了出去。

江曉溪在回味著他說過的話,她是他最心疼的人,這樣的話,以前有多暖心,現在就有多傷心。

邵年鴻在推門出來不多遠處,就看到了一身冷傲難以親近的鬱霆琛,他馬上就走了過來,一拳向鬱霆琛打了過去:“曉溪是你的妻子,我不管她因為什麽原因,她現在不要孩子,就是你的責任,是你做為一個丈夫的責任。”

鬱霆琛雖然不是特種兵,但是身手絕對不輸於邵年鴻,所以,他動作利落的躲過,譏諷了一聲:“本來就輪不到你來管,我隻不過是想看看你情深款款的樣子,然後遭到鬱太太的拒絕而已。”

邵年鴻退役之後,準備投身商界,在商界裏,在春城,男人中的領頭者是鬱霆琛,女人中的領頭者是江曉溪,他若要經商,這兩個人是必然要知道的。

但是,這兩個人,又偏偏是夫妻。

又或者,在別人眼裏是光鮮亮麗的夫妻,但在他的眼裏,這兩人的感情一定是有問題的。

“鬱霆琛,你是不是做了什麽見不得光的事情,惹得曉溪生氣了?”邵年鴻敏銳的察覺到了,今天江曉溪生邵年鴻的氣,很可能就是因為鬱霆琛暗中搞鬼。

鬱霆琛暗諷了一聲:“我見不得光?我可是正大光明的娶她過門,見不得光的可能是邵首領吧!”

這句邵首領的稱呼,讓邵年鴻暗暗驚奇,看來,鬱霆琛對他的了解,是多很多出來。

他有不錯的身手,亦有靈活的頭腦,經常是殺敵於無形之中,而鬱霆琛,卻是他現在最強有力的對手。

邵年鴻的眼神瞬間就變得冷厲了起來,但很快,他沒有和鬱霆琛再說什麽,他隻是說道:“和曉溪離婚,孩子和她我都要!”

鬱霆琛仿佛是聽到了本年度最好笑的笑話,他狂妄的放聲大笑了起來,“邵首領真喜歡白日說夢話!來人啊,送邵總出門!”

他說完,就直接向手術的休息室走去。

江曉溪正站在了窗邊,她看著窗外的藍天白雲,亦是感覺到了背後的來人。

鬱霆琛走到了她的麵前來,冷哼了一聲:“聽說,你不要這個孩子,怎麽樣了?”

江曉溪瞬間轉過身來,雙眸犀利的凝視著他,如果他是野狼麵具男人,他是不可能這樣說話的。但是,那晚的男人,真的是邵年鴻嗎?她在心底裏,不願意接受這樣的結果。

“真是不好意思,讓鬱先生多慮了,孩子還好好的在我肚子裏。”江曉溪冷厲的吐出了這一句話。

鬱霆琛的唇角揚起了一抹冷笑來:“鬱太太這是玩哪一出戲?剛才我碰到了邵年鴻,他說要我和你離婚,他願意負責你和腹中的孩子,你怎麽看?”

江曉溪的雙眸瞬間被刺痛了來,她的雙手握得很緊,邵年鴻,真的是你嗎?你為什麽要這麽殘忍的讓我懷一個孩子?隻要你喜歡,我可以為你生很多很多的孩子,隻屬於我和你的孩子!

“鬱先生,如果你今天是來笑話我的,你可以走了。”江曉溪瞪了他一眼,何嚐看不出他眼中的戲謔之意。

聰明如鬱霆琛,自然也是看出了她深愛的男人就是邵年鴻,以鬱霆琛這種報複心強的男人,他怎麽可能放過這樣的機會?

鬱霆琛伸手給她:“我是來接鬱太太回家的!”

江曉溪看也不看他的手,她卻是有一個問題想不明白,於是當即問道:“鬱霆琛,你為什麽這麽喜歡戴綠帽子?”

鬱霆琛的雙眸瞬間暴怒,很顯然這話,是刺中了他的神經線。

所以,他伸手將她逼向了牆壁,但是,他即時此刻是暴怒,也不會給她想聽的答案:“因為我可能喜歡看邵年鴻抓狂的樣子!”

“所以,不惜自己戴一頂綠油油的帽子?”江曉溪狠狠的踩了他一腳,“不要動不動的就離我這麽近!”

她以為,鬱霆琛應該忍不下來,可是,他竟然是忍下來了!

江曉溪將他推開來,她率先向外麵走去。

鬱霆琛的心情莫名的有些煩躁,很明顯,在江曉溪的眼裏,在江曉溪的心裏,從來就隻有邵年鴻一個人。

鬱氏公司。

鬱霆琛剛開完了會,秘書端進來了咖啡,“鬱總,有一個叫邵年鴻的男人要見您。”

“喲……”鬱霆琛銳利的眼睛眯了眯,“叫他進來!”

在辦公室裏,邵年鴻看著他,他也在看著邵年鴻。

結果,邵年鴻一拳砸在了桌子上,他桌上的東西應聲落地,發出的“砰砰”之聲,讓外麵的秘書馬上推開了門,“鬱總,要通知保安部嗎?”

“不用!”鬱霆琛冷聲道:“關好門,沒有我的吩咐,不準開門!”

雖然員工是怕他們的老板吃虧,可是他們的老板又豈是一隻紙老虎呢?

邵年鴻和鬱霆琛一樣高,邵年鴻的身上有著特工的剛毅,鬱霆琛的身上有著商人的狡詐。

但是氣場同樣很強的兩個人,現在有一點狹路相逢的感覺。

“鬱霆琛,那一晚上,和曉溪在一起的男人,是不是你?”邵年鴻馬上調查了江曉溪的事情,在兩個多月前,江曉溪新婚前一晚,宋涼辰和姚麗娜的緋聞,至今仍然有人關注,但是江曉溪的卻是沒有。

鬱霆琛哈哈大笑了起來,“你是做特工出身的,不是最擅長查這些的嗎?怎麽?今天跑過來問我?想我為你證實一些什麽?”

邵年鴻無視他的狂妄大笑,“你用了我的野狼麵具,然後和曉溪在一起。之後,在她回公司的路上,將所有的避孕藥換成了維生素,然後,在我退役之後,你從流年會所裏帶她出來,故意放在了我回家的路上,於是我帶曉溪回了家,讓她以為她醒來就是和野狼麵具男人在一起。”

“第二天,你知道,她肯定會再來家裏找我,於是引她去後院,讓她看到了我常用的黑色手套,打開了箱子,看到了那張野狼麵具。”邵年鴻的推理是絲絲入扣,“你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麽?曉溪現在懷著的是你的孩子,你卻是要將她推給別人!”

鬱霆琛點了點頭,“不錯,那一晚和她在一起的是我!將她的避孕藥換成了維生素的,也是我,然後將她從流年會所裏放在你途經的地方,也是我,昨天,也是我故意引她發現你的身份,你想知道我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麽?我就偏不告訴你!”

邵年鴻握拳就準備擊過去:“你還是人嗎?你這樣算計一個女人?她懷的是你的孩子!”

“如果真要打架的話,我想我絕對不會輸給你的。”鬱霆琛將身上的襯衫鈕扣解開了一兩粒,然後是手腕上的,他這人對衣服的要求很高,就算是襯衫,也是極高級的。

此刻,他在解著鈕扣時,依然是氣場十足。

邵年鴻馬上就一拳打了過去,鬱霆琛也馬上還擊,這兩人雖然是第一次交手,但是卻是互相很了解彼此一樣,出招和解招之間,都如行雲流水一氣嗬成。

所以,這一戰打下來,誰也沒有真正打傷了誰。

反倒是邵年鴻爭於扳倒鬱霆琛,他反被鬱霆琛一拳擊在了唇角上。

“到時候可別去鬱太太麵前哭了。”鬱霆琛諷刺著他。

邵年鴻停了下來,他伸出手指,抹去了唇角的血跡,“鬱霆琛,離婚!”

鬱霆琛這時揚唇譏諷道:“你可知道,這一場婚姻,正是鬱太太設計出來的,她怎麽可能會和我離婚?另外,鬱家還有她想要的東西!”

邵年鴻怒極:“那我也不準你這樣欺負她!”

鬱霆琛微勾了勾唇角:“那得看你的手段有多高了!”

邵年鴻轉身,一手推開了鬱霆琛的辦公室門,他走了出去。

春曉傳媒集團。

江曉溪進了自己的休息室裏,她嘔吐得仍然是很厲害,此時,她雙手撐在了洗手池的邊緣,卻是不料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邵年鴻已經是站在了她的門口,看著她懷孕如此辛苦,他不由蹙緊了雙眉。

江曉溪洗了洗手,轉過身,凝視著他,他的唇角有傷痕,“怎麽來了?”

邵年鴻看著她的休息室裏,那一套軍裝時,那曾是他穿過的,她依舊是保存完好。

他從來就不是一個煽情的男人,而且江曉溪也不喜歡煽情的男人,但是,這一刻,他能感覺到她心中對他的思念和愛意。

“我來看看你,我不放心。”邵年鴻的喉嚨似乎是被什麽堵住了一樣,說話也顯得有些嘶啞。

江曉溪卻是淡淡的道:“我沒事!”

她在走出了休息室時,邵年鴻卻是一手拉住了她,他用堅實的手臂將她擁進了懷裏,“曉溪……”

這一聲曉溪,他在叫著她的名字時,也是濃濃的深情。

這讓江曉溪對他的恨意,又添加了一層心酸進去。

他低頭,去吻她的唇……

江曉溪卻是毅然轉頭,“邵年鴻,別在我這裏尋樂子!”

邵年鴻握住了她的手,“曉溪,我對你的情,從來就不是一個玩笑。那一晚,我……”

他看著她受傷的眼神,終於還是咬牙說道:“那一晚,我執行任務時,無意中了藥,所以才會和你……”

“換避孕藥怎麽解釋?”江曉溪惱怒的問道。

邵年鴻繼續往下編:“我在恢複神智之後,我不想你嫁給宋涼辰,如果你懷了我的孩子,那麽你就不會嫁了。”

“那麽消失了一個月又是怎麽回事?”江曉溪幾乎是恨意噴薄而出。

“我是特殊工作,我是在執行任務,有時候不止是一個月,有時候甚至是幾個月。”邵年鴻說道,“但是,現在我退役了,我不做特工了,我以後都會陪伴在你的身邊,曉溪,和鬱霆琛離婚,我會照顧你和孩子的!”

江曉溪推開了他:“就算我會和鬱霆琛離婚,但也不會和你再好了,所以不必假惺惺的過來跟我說這些話!”

邵年鴻看著自己空落落的手臂,他知道,江曉溪外冷內熱,而且非常好強,他不能將她再推給鬱霆琛,鬱霆琛這人藏得太深。

她這時,也看到了那一套軍裝,正整齊的疊放在那裏。

江曉溪明白,他以為自己對他是餘情未了,可是,她最痛恨有人設計了她,所以,這份情,她馬上就一斬而斷。

她拿起了剪刀,然後在那套他曾穿過的軍裝上,伸手就利落的剪了幾刀,這套衣服成了破碎的布,掉在了地上……

似乎就像是邵年鴻的心,也被江曉溪給剪碎了一樣。

邵年鴻很顯然也是低估了江曉溪的剛烈,像她這樣的女子,是容不得有人算計了她的。

江曉溪丟下了剪刀,轉過身,她告訴自己,不痛不痛,一切結束,都不會痛。

下午,下班的時候,鬱霆琛來接江曉溪下班。

他站在公司門口,看著邵年鴻失魂落魄的走出來?,他不由揚唇一笑:“怎麽?過來尋求安慰沒有結果,是嗎?”

邵年鴻看著這個囂張無比的男人:“鬱霆琛,你現在別得意,曉溪遲早會看穿你的真麵目的。”

“是啊!以她的聰明,是可以看穿。”鬱霆琛一點也不否認,她一早就在懷疑了,她在懷疑野狼麵具男人是不是他?

但是,她卻是找不到最有力的證據,反而是被他引到了邵年鴻的身上。

“隻是,我也相信,你一定是不會告訴她真相的。”鬱霆琛莫測高興的挑了挑他的劍眉。

邵年鴻轉身離開,他不想將時間浪費在和鬱霆琛鬥嘴上。

鬱霆琛走進來時,苒婷不由張大了嘴巴。

苒婷從殷念念處得知,早先進來的邵年鴻是江曉溪以前最喜歡的男人,他們之間似乎是吵架了,而現在鬱霆琛一來,她如同見了鬼一樣。

“鬱……鬱總……”苒婷嚇了一跳。

鬱霆琛卻是心情很爽的微微一笑,這樣的笑容,這樣男神般的笑容,讓苒婷猶如是坐過山車般,不斷的起伏著,也不斷的被刺激著。

她就這樣心跳加速的看著鬱霆琛進了江曉溪的辦公室裏,而鬱霆琛卻是順手關上了門。

江曉溪站在休息室的門口,她還在看著滿地的碎布,她真的能剪了對邵年鴻的情嗎?

她甚至以為,她這一生,也不會再愛誰,她的心中藏著這一個人就行了,無論她嫁給了誰,就此一生終老。

但是,邵年鴻卻是在這個時候回來了。

鬱霆琛走到了她的身後,當看見了她珍藏已久的軍裝,卻是被她剪碎在地時,他的心中那股鬱悶的氣,似乎瞬間就通了一樣。

隻是,她的手指間,怎麽會有血跡?

他一伸手,就將她的手拉起來。

江曉溪以為是邵年鴻還沒有走,她惱怒的道:“邵年鴻,你不要碰我!”

鬱霆琛一聽這話,他的俊臉一黑,他的雙眸亦是閃著寒光,“他碰了你?他碰了你哪裏?”

江曉溪這才發覺鬱霆琛不知道何時來了,她根本不想見任何人,而且她的心事,如同這破碎的衣服,滿地狼藉。

她也不願意將自己的心,敞開給鬱霆琛看到。

江曉溪冷哼了一聲:“鬱先生,如果你真想知道,你就去問他!”

鬱霆琛卻地傲然一笑,以江曉溪的性格,定然是不會讓邵年鴻碰到她的,而且她剪了這套軍裝,也就是要和邵年鴻從此之後一刀兩斷,不再有情感上的糾纏。

所以,他沒有再問這話,卻是將她的小手執起來,蹙眉道:“怎麽這麽不小心?”

“不需要你假好心!”江曉溪自己也沒有發覺手指在流血,可能是疼得麻木了吧!她想要收回自己的手時,他卻是霸道的將她拉到了洗手池旁。

他打開了水龍頭,將她的手指上的血跡衝幹淨,然後找到了酒精和棉花,為她的手指輕輕的消毒。

江曉溪自然是不願意接受他的這番“好意”,她可不相信他會是這樣的好人!

但是,他卻地握住了她的手,不讓她有絲毫退縮的機會。

之後,他握住了她的手,卻是沒有放開。

“鬱霆琛,放手!”江曉溪可沒有那麽好的心情,她怒道。

鬱霆琛凝視著她冰冷的俏臉,卻是淡然道:“就算是你法律上的丈夫,我也應該這樣做,對吧!”

江曉溪不理會他,她的手抽不出來,可是又敵不過他的霸道力氣。

有時候,她甚至覺得,鬱霆琛根本就是個不可理喻的男人!

“可是,我準許我法律上的丈夫去和他的情-人約會,牽手也罷,擁抱也罷,上chuang也罷,做什麽都好。”江曉溪道,“就是不要這一刻在這裏煩我!”

鬱霆琛聽完了之後,臉上一片陰冷,“怎麽?迫不及待的想和邵年鴻在一起,所以允許我出去偷吃了?”

“隨便你怎麽想!”江曉溪似乎都沒有聽清楚他在說什麽,她隻想一個人安靜一下。

哪知道,這個男人卻是當了真,他一手將她的細腰握住,“鬱太太,你可能忘記了,你現在是我的妻子,你敢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你綠帽子都不介意戴了,還介意我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江曉溪反唇相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