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一章 真正惡魔
李木宇沒有想到,那瘋子會有這樣的經曆。不過李木宇心中也說不上該去同情還是該去厭惡他殺人的惡行。李木宇看著王厲,深吸了口氣。同時對於整個古宅王氏這個族群,心中升起了絲絲陰寒。
不過同時,李木宇也驚訝,那古井當中的屍體竟然是這樣一個人。可是同時李木宇也有些陰寒的看著王厲,他能如此下手殺人,當真心裏有些過於扭曲。
“嗬嗬,怎麽?知道我殺了多少人了吧?甚至我連那個女人都殺了。不過我沒讓她孤獨,你偷偷也看到過,我不是每天都去陪她說說話嗎?”王厲臉上露出邪異的笑容,配合著他那猙獰的麵孔,確實如同地獄出逃的惡鬼。
李木宇不想再聽王厲敘說自己那些變態的行為,不免打斷了他,將他所講的牽引到案情當中。
“古宅中那口水井的水是怎麽回事?和裏麵的屍體有關?”
王厲聽李木宇這麽問,笑了笑說:“和她怎麽有關係?那古宅地形特殊,那口井的井水也不一般。喝了那井水的人,可以看到一些奇怪的事情。這點你知道的吧?其實不僅僅那井水,在古宅裏的火燭也有問題。你們不是睡得都恨死?”
“是這樣。那麽你可以說說案情了。包括關於張野。就是你一直忌憚的那個人。”
說到張野,王厲的表情明顯又變了變。但是這變化中卻明顯多出了幾分慎重。
“開始時這樣的。
最早進入這古宅裏的人是你們一起的那個騰江,他來時給我帶來了一份王家的家徽,看到這個東西,我便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麽,畢竟以前我看著我的父親也做過。
以前王家人在外麵做生意,生意做得大了。自然會有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而這些事情就由我們這一係來做,自然,做的最多的就是殺人。
看到那家徽的時候,我便知道,王家在外的人又要要求我們殺人。那個騰江還傻到以為我會放過他,他哪知道,王家殺人根本是不會留下活口的。
所以見到家徽時,我就開始準備,開始等待,果不其然,在後來的幾天,我等到了你們,可是當你們出現後,我發現了你們這批人很不正常。
除了你,還有那個漂亮的女人也是警察吧?你們身上帶的氣味一進那古宅我就嗅到了,所以這次我並沒有敢直接動手,而是想辦法將你們誆騙進那古宅中,讓惡鬼殺死你們。好在有騰江在,他竟然配合著我當真把你們騙進了那古宅。
所以我便開始動手了,給你們喝了那井水,讓你們心中早早的產生懼怕,讓你們相信一切都是鬧鬼的原因。
之後我從地道進入了那古宅當中,殺死了由於那冥燭的效果睡得如同死人的那個李朝,用他的血以及他的靈魂喚醒了那古宅當中的所有惡鬼。
後麵的事情便不再需要我去多做什麽,隻需要看著你們,看著你們一個個被那裏的惡鬼全部殺死,然後去收屍就好。
但是在有一天晚上。我偷偷盯著那古宅的時候,你們裏麵的一個人從那古宅當中溜了出來,這個人應該就是你所說的張野。
當時我裝瘋賣傻的待在那院落中,看著他出來,可是令我懼怕的是,那個張野似乎看出了我是裝瘋,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
但就僅僅他這一眼。讓我見到了更加恐怖的東西。那是一雙雙眼睛,一雙雙能看到一切隱秘的眼睛,它們就像九幽地獄裏真正的惡魔,窺探著我的靈魂。甚至將我的靈魂逼退到角落當中。
我嚇壞了,等我緩過神來,再次看到張野那雙帶著戲謔的眼神後,我不敢再和他對視,我知道,他想要殺我非常簡單,甚至他能夠帶走我的靈魂。
我本想避退離開,可是當時張野也並沒有避諱我的意思,徑直走進了你的房間。在那裏,我見到了張野如同那些惡鬼一樣的行為。
我看到了寧非被摳去了眼球,我甚至看到,在那對血淋淋的眼球中是那個人害怕到極點的靈魂。
我當時害怕了,麵對那個張野我怕了,他比我更凶惡,更加不是人。見他出來,我想要告訴他,那古宅裏會有惡鬼,畢竟招惹這樣的人,是我不願意做的。可是我還沒有說什麽,那個張野就告訴我,讓我繼續做我做的事情,不要在乎他。
見他回到了那古宅當中,我半天沒有回過神。隻是覺得,這次古宅當中招引了一個真正惡鬼。
後來我將那古宅鎖閉了,想讓你們都死在那古宅當中,可是當天晚上,我不放心,畢竟這次來到這古宅裏的人太過的怪異。
於是我從地下準備潛進去,可當我走到一半的時候卻發現,竟然有人發現了那條地道。沒辦法,我隻好用自己的鮮血將那古宅地下所有的惡鬼都驚醒了起來。這次我感覺,你們總該都死在那古宅當中了。
可是當我剛剛背走一具墜樓的屍體將其埋葬後,我再次見到了那個惡魔,他竟然從那古宅當中安然無恙的跑了出來。同時我也聽到了古宅裏響起的槍聲。
我躲在後院的樹林裏看著那個惡魔。那個惡魔竟然也看到了我,同樣躲在那樹林裏,對我冷冷一笑。
我沒有再敢有絲毫動作,隻能看著那惡魔,那個惡魔在樹林裏躲了一會後,便走了出來,他並沒有離開,而是走到了我埋人的那片墳地當中。
他將我叫了過去,讓我替他將那片墳地裏的心墳一個個的給挖開。我自然不敢反抗照做了。替他挖開了所有新近幾年的墳塋。
那個惡魔在看到墳地裏的屍體後,表情突然有些興奮,就好像一個渴極了的人見到了一條溪流一般。他趴到那些屍體上,嘴裏陣陣有詞的念叨了幾句,之後便伸手,將那些屍體幹癟的眼球全部給摳了下來。
做完了這一切,那個惡魔拍了拍我的肩膀,笑了笑便離開了,當時我嚇壞了,直到他離開看不到了身影心中才稍有安心。
他的出現讓我再次感覺到了當初麵對我父親的感覺,似乎稍有不對,麵對的就是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