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關於童年(四)
李木宇聽到這裏也被胡澤的講述給吸引了進去不免下意識的詢問了一句:“那張叔有沒有動手”可是問完這句話後李木宇有些後悔似乎自己的這個問題確實有些太傻了一些
胡澤也笑了指了指自己說:“我這不還活著嗎”
李木宇笑了胡澤也笑了可是在胡澤的笑容中李木宇看到了裏麵是有那麽多的苦痛和無奈
“當時張叔將那剔骨刀對著我比了比感覺張叔要動手的我甚至已經閉上了雙眼等待張叔動手
可是就在這時我聽到了一聲槍響而這聲槍響也把我嚇得一個激靈不過這麽一嚇我卻發現自己恢複了動作
當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張叔的頭頂出現一個黑色的血洞而鮮血正從那血洞中緩緩的流出來
張叔原本猩紅癲狂的眼神開始變得暗淡開始變得死灰而在這暗淡和死灰中我看到張叔眼神中最終看向我的那一絲溫柔以及一抹難言的解脫
他還是張叔即使先前那般令人恐懼那樣的瘋癲可是在這時我知道他就是張叔我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力氣突然從地上彈起伸手抱住了張叔緩緩跌倒的身體可是我沒有力氣整個人並沒有抱住張叔反而被張叔跌倒的勢頭給帶著一起摔倒在了地上
我哭了不是先前麵對恐懼的那種無聲的哭泣而是真真正正的痛哭自己心中那唯一的依賴倒了下去張叔死了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不曾蔑視我的張叔死了
我抱著張叔還算溫熱的屍體哭著可是緊接著就被人強行從張叔的屍體上給來開我死死的抱著張叔可是卻依然抵擋不住被拉開的那個力道當我被從張叔身上分開的時候我指頭上的指甲都已經劈了好幾處
拉開我的自然是警察其中就有我當天在肉鋪子裏見到的那個警察原來經過調查市裏發生的那場凶案殺人者正是張叔可其實張叔卻根本不知情
後來得知張叔是個精神分裂症患者而張叔殺死的那一家三口中的女子以前就是張叔的女人後來因為張叔的麵容變成了那般恐怖的樣子而離開了張叔
可是張叔本是個心軟的人從沒有動過要殺死那個女人的想法這從張叔收留我對我好就能夠看出來
可是那天警察進鋪子裏調查卻讓張叔猜到了自己身上發生的異常
張叔看到警察拿出的屍體的照片說過能夠做到的隻有自己這句話張叔沒有騙人可是當時張叔也根本沒有想到會是自己殺人不過這卻讓張叔自己升起了對自己的懷疑
張叔聽聞過關於那亂葬崗鬧鬼的傳說也在每天早上醒來時發現過本不該出現在自己鞋上的泥土可是原本這些都被張叔刻意的回避了但是在那警察拿出照片的時候張叔不免又正視了這些
那照片中的死者是張叔這輩子最愛的女人而那屍體被剔骨的手法卻是張叔自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自己的習慣
於是張叔在當天晚上不再睡覺保持著清醒帶著自己那套解肉的刀具走向了那個有鬧鬼傳說的墳地
張叔找了一處墳地挖出了屍體心中複雜的開始拿刀**那具屍體要知道解豬肉和**人是不同的即使張叔殺了一輩子豬也不一定可以如同照片裏那樣嫻熟的**人體
可是張叔卻發現自己有這樣的能力於是張叔為了證明開始**那具從墳地裏挖出來的屍體可是一下手張叔就發現自己**人體的手法是那麽的嫻熟其中沒有絲毫的陌生停頓**後的屍體和警察給張叔看到的完全一模一樣
所以張叔在**著那具腐爛的屍體時心中就已經證實了殺死自己最愛的女人的那個凶手就是自己所以張叔開始變得瘋狂雙眼不由自主的開始變得血腥
其實那天張叔在來到墳地的時候他是知道我跟著他的同樣他也知道跟著他的不僅僅是我還有警察
所以張叔在陷入瘋狂後來到了我的身後可是其實張叔並不是想要殺我畢竟他要是想殺我在我嘔吐的時候我已經被他一刀割去了性命
他隻是在做樣子做給同樣躲藏在這墳地的警察去看於是在張叔抬起手中的剔骨刀的時候那些早就盯著張叔的警察開了槍一槍擊斃了張叔
張叔在死時算是得到了真正的解脫
張叔一直深愛著他以前的女人哪怕那個女人已經嫁給了別人成為了**可是張叔一直心中默默的喜愛著他她
可是當警察給張叔看到照片的時候張叔就意識到了作案的很可能是自己同時張叔也明白自己很可能患上了精神病
所以張叔在當天晚上去那亂葬崗的時候一是證明自己的猜想再就是張叔一心尋死張叔知道要是自己被逮捕後檢查出自己是精神病那麽自己根本死不了所以張叔要尋死要做樣子想要殺害我尋死
於是張叔被擊斃了他死了可是他死了解脫了這個世界便隻剩下了我”
胡澤說到這裏歎了口氣
“沒事你不是還有我嗎”李木宇心中慨歎看到胡澤那一臉沒落鬼使神差的說了這樣一句話
可是這樣一句瞎想頗多的話語換回來的確實胡澤一個白眼加上一本厚厚的飛越而來的書籍李木宇伸手抓住了那本丟來的書對著胡澤不好意思的訕笑著
胡澤起身拿回了那本砸向李木宇的書後繼續說:“後來我知道張叔把他那個鋪子留給了我而我的那些家人也總算因為平白賺來了一個鋪子而好心讓我去上了學後來我遇到了老常也考上了大學不過我卻再也沒有感受到害怕也再沒有流過眼淚”
李木宇看著胡澤心中有些詫異胡澤**屍體的能力竟然是如此從小就得到了培養但是同時李木宇也對胡澤的遭遇心中發出了聲聲歎息
“不說我了現在張野的那個事情還絲毫沒有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