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五章 焦慮等待

李木宇站在原地,看著那個身影消失的方向,心中暗暗有些心驚。剛剛那人的出現雖然沒有太過突兀,但是李木宇心中依然難以承受。

李木宇原本隻是以為是一場避過別人耳目的逃離,可是萬萬沒有想到一路上竟然發生了這些事情。李木宇微微吸了口氣,想要抽煙,可是手伸進口袋的時候,李木宇微微一愣,因為他發現了一件事情。

李木宇發現,自己現在心情竟然完全鬆懈了下來,就好像先前感覺到拐角隔壁的人心情下意識的緊張起來一樣,這次李木宇心情竟然完全放鬆了下來,那麽這也就是說,那個跟在李木宇身後的感覺也已經消失了。

這種感覺說明兩種情況,一種是身後那一直跟著李木宇的東西在那個人莫名其妙離開後也跟著離開了,還有一種就是,那個感覺根本就是李木宇剛剛看到那人帶給自己的!李木宇暗自有些心驚,伸手從口袋裏掏出了香煙點燃了一根,煙氣滾進李木宇的胸肺,李木宇回憶起剛剛所有一切的事情,感知,漸漸得出一個結論,那種感覺就是剛剛那人帶給自己的。也就是說,跟著自己的就是剛剛出現的那人!

煙氣被李木宇吞吐了出來,現在四周再也沒有了先前那種被人盯著的感覺可是李木宇卻絲毫沒有感受到一絲一毫的輕鬆。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壓力竟然來源於先前看到的那個鬼物,這點讓李木宇不免有些心神不寧。

李木宇轉頭確定了一下身後,肯定沒有什麽後緩步朝前走去,同時腦海中再次回想起了剛剛那一幕。不過在這時,李木宇起先想起的是那些紙片中記載的內容,是了,在紙片的記載裏可以看到紙某所受的困擾分明和李木宇剛剛的經曆類似,或者說根本就是一樣的,一樣的那種感覺,一樣的荒誕。

李木宇不知道剛剛那東西出現的意思,也不知道那東西跟著自己所為何事,李木宇可以確定,在自己翻出旅館後,那個東西就跟著自己了,甚至在先前那個拐角的時候,那個東西還和自己很近的相貼著。李木宇一直沒有發現他的存在,直到最後,李木宇一樣沒有發現他是如何站在前路擋住了自己。

李木宇再次朝著那東西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那裏是一片荒野,荒野後麵應該就是荒山,李木宇不知道在那些地方到底都隱藏著些什麽。

李木宇走著,但是不知為何想到這裏卻突然冒出一個奇怪的念頭,似乎這樣的局麵剛好是胡澤想要的,現在不僅僅是那些人已經盯上了自己,就連這些鬼物竟然也已經注意到了自己。看來這次不僅僅是入戲,而且入戲很深。

李木宇伸手想要掏出那張胡澤留下的紙片看看,雖然看不出什麽,但是經曆了這些,李木宇總想試圖從那些紙片上的記載中再找出什麽有用的信息。

李木宇伸手去掏自己的背包,可是李木宇竟然發現自己背包竟然被人打開了,而這些李木宇根本絲毫不知情,李木宇心中一緊,伸手往背包中探了進入,摸索了一番後李木宇發現,背包中別的東西都在,但是那些紙片卻丟失了。

這個結果顯然讓李木宇有些異樣,紙片丟失了?自己的背包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拉開,那麽顯然就是那個鬼物的手筆,可是它為何拿走了那些紙片?這就讓李木宇有些費解了。但是想到這裏,李木宇卻又有些慶幸。

李木宇是背著背包的,那個鬼物的目的隻是從自己背包中拿出那些紙片,如此近的距離,李木宇根本沒有任何知覺,要是那個鬼物有其他的目的,那麽後果……

李木宇打了個寒顫,同時心中開始懷疑,胡澤所做的這個決定是對是錯,在老常那邊事情還沒有弄清再次介入了這個事情當中,是不是太過草率了?

先前李木宇倒還沒有預料到這事情有多麽的麻煩或者說嚴重,可是現在,在經曆了這一路後李木宇感覺,這次介入的事情,不下於這次李木宇調查的案件。

……

夜色更深了,李木宇抹黑來到了原本和胡澤定好的街頭地點。這裏是鎮郊,除了一條土路外,四周大多是野草荒地,偶爾幾處平房也看不出有什麽人居住的樣子。李木宇沒有點煙,因為李木宇無法確定胡澤是否順利的擺脫了那些人,要是被追到這裏,李木宇可不願意隨意的暴露自己的目標。

李木宇蹲在一片荒地中的野草旁看著遠處的鎮子。鎮子在這個時間完全沉浸在了黑暗當中。也許這就是鎮子和城市的區別,城市即使在夜晚也和自然排斥得很開,可是這個鎮子,在夜晚降臨後就隻是多了一些古怪的建築。

李木宇沒有看到胡澤的身影,百無聊賴中又回想起了先前小巷中的一切,不知道為何,他下意識想到將兩個案子連接起來,這似乎是從那紙片中留下的毛病,可是李木宇在回想中卻發現,那人當時在麵對自己的時候根本沒有抬頭讓自己看到他的麵容,李木宇看到的就隻是他詭異的著裝,那種好像掛在衣架上空****的衣服。李木宇知道,那是因為那些鬼物都沒有髒器的原因,可是想到這點,李木宇卻又有些奇怪,他們為何會沒有髒器?這樣的共同點怎麽會沒有什麽原因?可是李木宇想不清楚,最起碼在這個時候想不明白。

李木宇胡思亂想了一番,可是卻沒有任何結果,這就好像那鬼物的出現一樣無頭無尾,絲毫沒有任何一點頭緒。李木宇站起來看了看天色,沒有看時間心中計較了一下,這會已經快到淩晨了,胡澤怎麽還沒有出現?要知道在鎮子裏時間越長事情必然越發的危險複雜。可是現在,胡澤為何一點消息沒有?

李木宇開始暗暗的擔心起胡澤來,這種擔心隨著時間越發的推移也越來越強烈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