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深山魅影
在這盜墓賊變成了幹屍後,我和淩然為了防止再發生不好的事情,便按照先前這個盜墓賊所提供的線索去找那處墳墓。
而這墳墓自然就在那鏈子山中。初看鏈子山並沒有什麽詭異的地方,可是真正走入山區就知道為何鏈子山一直鮮有人煙。
鏈子山山區廣闊,站在入山山口的山峰上,根本看不到山區的盡頭。山區是由一個又一個的山峰丘陵組成。而這些山丘一個個挨得很近,甚至有些丘陵根本就是重疊在一起。
這也使得在山下的山溝常年見不到太陽,顯得異常的陰森。
而這個盜墓賊所提供的線索就在這鏈子山當中,雖然不是在山區的最深處,可是也算是走進鏈子山山區不近的距離。
墳墓在一處山溝中,兩邊是緊緊相鄰的兩處山峰。山溝顯得有些狹小,終年少有陽光使得這裏自然有些陰森。
墳墓的位置其實不是很難找,僅僅一天的時間我就和淩然找到了這處墳墓,可是畢竟在山區之內,當找到墳墓的時候我們又發現盜墓賊所挖的盜洞的確和說的一樣已經被炸毀了。要挖開盜洞這又需要不少的時間。
看了看天色,我和淩然沒辦法,隻好夜宿在這片山區當中。不過就在當天晚上,我和淩然遇到了許多現在都想不明白的事物。
……
當時我和淩然見天色晚了,便決定在這裏守一夜。畢竟那墳墓裏要是真的有什麽東西,夜晚下去誰都拿不準。而且還需要清理出那個盜洞,深夜根本無法去做。
山裏的溫度變化很大,太陽一沉到山下,這處山溝就已經看不見多少光亮了。好在我和淩然穿的挺多,還算可以對付。
不過這裏的山溝見不得陽光,陰氣重,睡在地上是根本不可能的,我和淩然決定在樹上夜宿一宿。
說起來,在這裏過夜,我們心裏誰都沒底,不說那原本就有問題的墳墓。就僅僅這片山區,誰知道會出現什麽。我和淩然為了安全便決定輪流守夜。
當時我守的上半夜,淩然在樹上先休息了,而我則在樹下升起了火堆,死死地盯著那處被炸他的盜洞。
剛剛入夜,四周異常的平靜,加上在山溝,使得這裏安靜的甚至有些嚇人。時間漸漸的過去,終於到了後半夜,就在我準備喚醒淩然的時候。突然,周圍的草叢發出了沙沙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我明顯一驚,打開手電照著發出聲響的草叢,可是那裏的野草生得異常的高,密密麻麻的一叢叢,除了能看到草叢有些晃動外,即使打著手電也根本看不清裏麵究竟有什麽。
懷著警惕的心情,我朝著淩然睡覺的大樹靠了靠,可是這時,先前傳出晃動的草叢卻突然的安靜了下來。
這些我更加緊張了,敵人有跡可循還好,可是現在,四周完全靜止了下來,剛才造成**的東西也沒有絲毫冒頭的意思。
於是我決定,先叫醒淩然再說,正當我回身,準備爬上淩然所待的大樹時,一股腥風撲麵,一個鬥大的蛇頭張開猩紅的大嘴出現在我麵前。
原本還想抵抗,可是一來蛇的速度飛快,再者從那蛇張開的大口中猛然產生了陣陣的吸力,讓我不由自助的朝著那血盆大口靠去。
就在這時,槍響了,那張開大嘴的蛇頭猛然一抖,我看到子彈穿過了蛇頭的上顎,打得那大蛇朝下一蹲。
是淩然,其實淩然在聽到四周的異動後,早就醒了,突然看到一條蟒蛇從草叢繞道了胡澤背後。淩然沒有發出聲響,在蟒蛇即將發起攻擊的時候,一槍打中了蛇頭。
淩然根本沒有放過這條巨蟒的意思,巨蟒被淩然打中了頭部,雖說沒死,可是也是受了驚嚇想要逃竄。淩然自然不會放任它離開,連忙繼續開了幾槍,將那蟒蛇活活的打死在地上。
我說是不害怕那肯定沒有,那條蟒蛇死後我仔細的看了看,原本不相信有什麽大腿粗細,身長十幾米的蟒蛇,現在我確實親眼見到了。這天蟒蛇被淩然打死,蛇血順著頭部的傷後潺潺流了出來。瞬間四周彌漫起了一股難聞的腥臭味。
淩然從樹上跳了下來,對著蟒蛇再補了一槍後,掏出匕首割下了蛇頭。淩然的小心不是沒有道理的。蛇類本就是通靈的動物。即使現在,也沒有界定說蛇類究竟能夠活多久。物久成精,在中國的許多傳說中都有蛇類成為精怪的說法,所以對於眼前這條蟒蛇,即使死了,也絕不敢掉以輕心。
之後我和淩然都沒有了困意,把蛇屍拖去了一邊後,死死的盯著四周。也許是蛇血的腥氣或者說淩然和我的生氣,在這片無人的山區引來了一群現在也沒弄清楚是什麽的東西,我猜測是人,可是按照當時的情況來說,要是人,他們的行為也有些過於詭異了一些。
起初發現它們時,它們僅僅是幾條黑影,速度奇快的在山中一閃而過,之後就在沒有了生息。可是沒一會,這樣的影子變得越來越多,直到在兩邊的山丘上不停地出現。我當時大概數了數,這些黑影不下百人。
淩然也有些頭皮發麻,本來麵對一個這樣的東西,就沒有絲毫的把握,現在又出現了這麽多……
懷著試一試的心態,淩然朝著天空開了兩槍,槍響明顯讓這些黑影一驚,在兩側的山上沒有了動作。
就這樣,我們和這些黑影冷冷的對持著。好在當時已經快到淩晨,沒過一會,天色漸漸的開始有了天光。那些黑影似乎有些畏懼白天,或者說不願意顯露身形,在天色稍微亮一些後不再盯著我們閃身再次消失在了兩邊的山裏。
在這些黑影消失後,我和淩然才長舒了一口氣。它們是什麽,到現在我也不知道。聽說鏈子山以前有土匪,並且死在了這山裏,說不準就是那些土匪的鬼魂。
我和淩然逃過一劫後自是不願意再在這深山久待,天色放亮後,我們就開始著手掘開那被炸毀的盜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