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真的不是情侶
";我們確實不是朋友!";李銘錚靜靜地迎視著紫煙應道。";我們隻是男‘女’朋友而已!";
紫煙一下子就愣住了。
怔怔地看著李銘錚好一會兒,才說道,
";你在胡說八道什麽啊!";
";我有沒有胡說,你應該是比我更清楚的!
畢竟我有一部分記憶是缺失的。
其中包括了我們的那部分。";李銘錚平靜地應道。
";你到底是聽誰說的啊?";紫煙問到。
李銘灝隻是在試探她而已,並不確定。
而靜子他們,也隻是知道他們可能有‘交’往過,可是也不確定。
畢竟後來李銘錚就沒有再出現過了。
可是除了靜子蘭心他們兩個,其他的人並不知道她和李銘錚的事情啊!
";如果我沒有聽誰說過的話,你是不是打算就這樣一直當做不認識我的?";
";李先生,我想我們之間有誤會。
我可以很確定的跟你說,我們不是男‘女’朋友,曾經也不是!";紫煙認真地說道。
";是嗎?
我下午,應該說是昨天下午,來醫院看一位住院的同事。
正好遇到陳遇的母親了,她提到你,我才知道,
原來你是我‘女’朋友,我們還一起參加過陳遇的婚禮!";李銘錚應道。
";那你真的是誤會了。
我們曾經是認識,但不是男‘女’朋友,而是那時候你經常來我的咖啡屋吃飯。
正好陳遇的母親有一次咖啡屋鬧,你幫我解圍了。
後來我沒有辦法,隻好請你冒充我的男朋友,陪我一起出席婚禮。
所以他們會以為我們曾經是一對情侶。
但事實並不是這樣!";紫煙解釋到。
那時候他們確實不是戀人關係。
事實上,到後來也沒有確認過個關係。
因為李銘錚跟她表白後,沒有等她回應,就消失不見了。
一直到現在才又出現在她麵前。
所以真正要算的話,他們還真的不曾是戀人的關係!
李銘錚靜靜地看著紫煙,似乎試圖從她臉上看出一些蛛絲馬跡。
而紫煙卻是很平靜地迎視著他。
“抱歉,也許真是我誤會了。”
“沒關係,我還是要謝謝你當年幫了我,還有這次也幫了我!”
“不用客氣,你也幫過我!”
“那我們算是扯平了。”紫煙應道。
“你好像‘挺’排斥我,一直想跟我保持距離,是因為什麽呢?我是不是曾經做過什麽。。。。對不起你的事!”李銘錚最後還是忍不住問出口了。
“沒有,沒有,你誤會了。
我隻是比較慢熱,而且戒備心理比較重而已。
並不是特別針對你!”紫煙尷尬地解釋到。
其實她很矛盾。
一方麵想跟李銘錚保持距離,兩個人最好是像平行線一樣沒有任何‘交’集是最好。
可是另一方麵又會克製不住的想要去關心他,在意他。
所以她就以這樣矛盾的心理,跟李銘錚相處著。
有時候自己也覺得自己像個神經病一樣。
“也許是我敏i感了。”李銘錚應道。
“李先生,不介意的話,晚上就在這邊過夜吧!
明天我差不多也可以出院了,就不麻煩你了!”
“你還是多住幾天,等醫院說可以出院了,再出院比較好。
再這邊至少有醫生護士,護工會照顧你。
要是你回去,又發燒,自己一個人也不好。”
“好的,明天我會問過醫生看是否可以出院,再決定,謝謝你!”
“不客氣!”
接下來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但空氣中,似乎有一股愛昧的氛圍。
畢竟一開始紫煙是沉睡著,而李銘錚一邊關注著她的點滴,一邊想著紫煙曾經是他的戀人,隻不過他忘記了。
而現在卻變成兩個好像連朋友都算不上的人,共處一室,深更半夜的,哪怕是在病房裏,也是有些奇怪的。
過了不知道多久,紫煙終於有些忍不住了。
爬了起來。
本來坐在靠背椅上的李銘錚也跟著醒了過來,站起身來。
“那個。。。我沒事,隻是想去上一下洗手間!”
“哦,好!”李銘錚應道,“你自己一個人可以嗎?
我的意思是,你自己走可以嗎?”
“可以的,謝謝!”紫煙已經沒有勇氣看李銘錚了。
“那我出去‘抽’根煙!”李銘錚說完,走出了病房。
紫煙進了配套的洗手間,上廁所。
上完廁所,洗了手,走出來,李銘錚還沒回到病房來。
紫煙爬到*上,坐了下來。
老實說頭還是有些沉,手腳也有些發軟。
隻不過沒有之前那麽嚴重而已。
李銘錚過了好久才回來,至少紫煙覺得好久。
回來的時候,手裏居然拎著外賣盒子。
“還好樓下還有一家小店沒有關‘門’,
我買了兩份粥,你應該餓了吧!
可能沒有你煮的好吃,將就吃點!”李銘錚應道。
“謝謝!”紫煙心裏有些酸澀地應道。
沒想到李銘錚還特意跑下樓去買粥。
現在都快四點了。
李銘錚拉過了移動餐桌,將盒子放在了桌上,然後拿過了小碗,幫紫煙先盛了一碗。
遞給她,並說道,
“吃看看!”
“‘挺’好吃的,真的!”紫煙吃了一口後,應道。
她是真的餓了。
昨天好像一整天都沒吃什麽東西。
現在聞到了香味,一下子就覺得饑腸轆轆了。
“慢慢吃,不夠我再下去買。”
“我一份就夠了,你也吃吧!”紫煙應道。
李銘錚笑著點了一下頭,也給自己盛了一碗。
李銘錚打開了另一份的盒子就愣住了。
紫煙湊近一看,居然是生蠔粥。
“這份我吃吧,你吃排骨的。”
她知道李銘錚也不吃生蠔海蠣的!
“可能是拿錯了,我跟老板說要一份排骨,一份牛‘肉’的!”李銘錚應道。
“沒關係,我吃生蠔粥也可以。”
“你感冒了,不要吃腥的東西。
你先吃吃,回頭我下去再買一份好了。”李銘錚卻是拒絕。
“沒事,這是生蠔幹,不會那麽腥的。
你吃排骨吧,我吃生蠔粥!”紫煙說完,拉開了李銘錚的手,將生蠔粥端到自己這邊,然後笑著說道,“其實我‘挺’喜歡吃生蠔的,特別是烤生蠔!”
李銘錚看著她笑了,也不知道她是說真的,還是安慰他的。
“真的,我有時候饞了,就自己一個人在公寓裏烤生蠔。
將生蠔帶殼買回來,洗幹淨,反傷蔥薑蒜,放上調料,然後放在木炭上麵烤,味道好極了。”紫煙笑著應道。
“在公寓裏用木炭烤生蠔,你不怕一氧化碳中毒嗎?”
“當然不能關窗烤了,通風就不會了。”
“你以後想吃,還是到室外烤,別在屋裏烤了,特別是自己一個人的。”李銘錚還是提醒到。
“其實我很會照顧自己的。”紫煙笑著應道。
“我知道!”李銘錚應道。
父母早逝,她自己一個人生活,被當做不祥之人,被迫跟戀人分手,還要經營咖啡屋養活自己。
生病了也沒人照顧,難過了也沒有人安慰,
這是一個怎樣堅強而又獨立的‘女’子,才能在經曆了這些後,還能樂觀地生活下去。
紫煙抬眸看了李銘錚一眼,笑著問道,
“你怎麽知道啊?”
“感覺得出來!”李銘錚應道。
“所以我真的不是你認為的那種弱‘女’子。
我以前也會像這樣發燒到‘挺’厲害的。
昏睡兩天就沒事了。”
“那要是直接燒傻了怎麽辦?”李銘錚抬眸看向紫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