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八十九章 驚訝

恒少好?

林徽音的簡單幾個字眼讓全場微微沉寂,帶隊警官訝然趙恒是什麽少時,葉姐等女賓也重新打量著眼前小子,隻是怎麽看趙恒都不像是威震四方的大少,而且他們也從來沒有聽過什麽恒少啊。

而葉姐見到林徽音態勢卻是一愣,雖然後者隻是一個電視台花旦,但也是聲名顯赫的花旦,這樣的主怎麽對趙恒如此恭敬?加上趙恒是馬琪鄂找來息事寧人,很快推斷出趙恒絕非普通富二代。

葉姐心裏微微嘀咕:莫非這小子有來頭?不過她心裏很快又釋然,就算趙恒不是普通的官富二代,但也難於跟馬鷹旗這種政治世家相比,畢竟後者堂哥是台灣領導人,趙恒有什麽媲美資格呢?

看來大少兩字,沒落咯!

“林小姐好!”

趙恒臉上掠過一抹無奈,沒有想到自己會被林徽音認出來,不過他也沒有再刻意隱瞞,於是落落大方的向林徽音點點頭,見到趙恒還記得自己回應自己,林徽音笑容更加燦爛,不受控製上前:

“恒少,你怎麽來這了?”

趙恒聳聳肩膀保持著平和,手指點點地上笑道:“我向來就是一個災星,走到哪裏就折騰哪裏,這不,剛剛撂倒馬老板的四名保鏢,警察叔叔就殺上門逮我,看來還是澳門警方辦事效率高。”

在幹練助理低聲解說和勸告不要多事中,訝然的林徽音很快明白了事情來龍去脈,她先以同情目光掠過帶隊警官和馬鷹旗,隨即微微挺起胸膛開口:“馬老板,能否給我一個麵子化掉此事?”

“你算什麽東西?”

還沒有等馬鷹旗回應林徽音的時候,前者的跟班不耐煩的揮揮手,毫不給林徽音麵子道:“你就是馬老板用八十萬買來的陪酒,你賺著馬老板的錢卻為別人說話,你還想不想在國家電視台混?”

他指著地上四名保鏢,義憤填膺的吼道:“看到我們四名兄弟沒有?就是被這小子打得半死不活,這事就是天王老子來都沒得商量,警官,趕緊把這殺人凶手銬回去,免得他又胡亂出手傷人。”

“恒少、、少、、、有兩個錢都稱少,我呸!”

這傻叉顯然習慣做炮灰多年,所以揪著一點道理就口無遮攔,不過帶隊警官見到馬鷹旗沒太多反應時,也不再思慮趙恒是什麽身份,隻要他不是賭王的女婿,什麽大少到他手裏都要好好盤著。

上次,曾有一個大陸遊客發酒瘋鬧事,還喊著自己是有身份的人,結果他一棍子掄下去對方就老實了,哪怕鮮血淋漓也不敢再造次,即使回去大陸也沒見投訴過來,對方口中的背景沒半點體現。

還有他上星期剛剛接觸的高幹子弟,說自己家世顯赫且三代為官,老爺子還能在中南海溜達,搞得圈中數人巴結不已,結果吳警官找人一查,那家夥就是一個騙子,被他堵在巷子直接打斷雙腳。

那騙子至今還在街頭乞討。

無數例子和經驗告訴帶隊警官,這年頭到處都是無孔不入的騙子,所謂恒少難保是趙恒和兩女搞出來的戲碼,所以見到馬鷹旗沒有阻擋自己做事,他就毫不客氣上前:“法律麵前人人平等。”

“不管你是什麽人,傷人了就要坐牢!”

在馬琪鄂要出聲阻攔他們的時候,趙恒輕輕搖頭製止她不需要幫忙,雖然這夥警察殺出有點出乎他的意料,不過讓他原本計劃變得更加豐滿,事情鬧得越發不可收拾,何子華就會越加頭疼了。

趙恒也向林徽音一笑:“好久沒有進局子了,有點懷念!”趙恒掐算著自己進來後的時間,知道自己受不了什麽苦就會有救星出現,既然清楚最後的結果平安無事,趙恒不介意現在變得可憐點。

林徽音跟馬琪鄂般也是一個聰明女人,她知道趙恒必定有所圖謀才會隱瞞身份,當下點點頭也不再說什麽,轉而從手袋掏出支票簿,從助理手中拿起筆寫了幾行字,隨後遞給馬鷹旗淡淡開口:

“兩百萬,這飯我不吃了!”

馬鷹旗自從林徽音剛才喊出恒少兩字就微微皺眉,他一時摸不透趙恒的真實名字和身份,不過他清楚來曆不會太簡單,現在見到林徽音樣子就更加凝重,不過也生出一抹惱羞成怒:“耍我?”

林徽音向來知道站隊的重要性,換成昔日肯定會懼怕馬老板的威嚴和辣手摧花,但現在還跟他廝混一起隻會自取滅亡,於是修長手指點點支票:“你給我八十萬,我連本帶利退回你兩百萬。”

“馬老板,這怎稱得上耍呢?”

林徽音的腰板前所未有挺直,隨後她又把目光落在趙恒身上,帶著一抹淡淡歉意,趙恒清楚女人打得是什麽算盤,不過他也不至於譏諷當家花旦,這年頭,為了生活好點人前人後演戲又何妨?

馬鷹旗臉色難看,向帶隊警官偏頭。

後者冷哼一聲:“銬起來!”身後兩名警察斜著嘴一擁而上,還有兩名舉槍對著趙恒腦袋,免得這武力不弱的後者傷人,手銬很快就戴在趙恒的身上:“當眾傷人,小子,等著把牢底坐穿。”

一人還故意撞擊趙恒,結果卻是自己齜牙咧嘴。

在手銬戴在趙恒的手上時,馬鷹旗臉上綻放出一抹輕鬆,趙恒真有什麽背景的話,在手銬靠近前早就搬出來了,哪裏會像現在這樣逆來順受,當下捏起酒杯一笑:“我有空也會出庭作證的!”

“打擊罪惡,人人有責!”

葉姐不忘記狐假虎威拋出一句:“澳門是法製社會,哪裏容得下你在這折騰?”接著她又拍著胸膛向馬琪鄂開口:“馬小姐,雖然咱們是朋友,但我還是會去警局作證,我要維護法律正義。”

“我會把實情說出來,怎麽判就是法庭的事!”

此時,馬鷹旗已經把目光從趙恒身上移開,向準備把趙恒帶去警局製裁的警官開口:“警官,我看著小子麵黃肌瘦氣勢暴戾,搞不好是從大陸偷渡過來的重犯,你不如就地查一查他的信息。”

“免得半路生出什麽變故跑了!”

盡管這番話對警官有點歧義,好像是不放心他們的押送能力,不過,吳警官知道馬鷹旗不是這個意思,當下就伸手去搜趙恒的證件,後者見狀卻是淡淡一笑:“不用這種方法偷摸了解我底細。”

他不置可否的搖搖頭:

“我叫趙恒,趙恒的趙,趙恒的恒。”

“趙恒?”

在帶隊警官扯著趙恒手臂搜查的時候,他聽到趙恒兩字微微皺眉,感覺像是在哪裏聽過這兩字,葉姐他們也都念叨著這不陌生的名字,顯然誰都無法把眼前小子跟京城趙恒第一時間聯係起來。

“這個趙恒你們不認識!”

就在女賓無法猜出身份對趙恒嗤之以鼻的時候,一個聲音從大門口洪亮傳了過來,一行十餘人氣勢磅礴而進,何子華朗聲開口:“那麽櫻花堂的趙恒,旺來村莊的趙恒,你們總該聽過了吧?”

何賭王的聲音不高不低,而對於眾人恰似一記振聾聵的悶雷,震的他們心驚膽戰,大腦短路,馬鷹旗臉色驟變,要多難看有多難看,表情那叫一個凸出,葉姐等數名女賓則目瞪口呆不知所以。

“恒少,何子華來遲,恕罪!”

何賭王口中的恒少,再度劈蒙眾人!

葉姐捂嘴,差點驚呼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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