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三百四十八章 一場幹架(三更求花)
事端的發生很簡單。
兩女從洗手間回來的路上,遇見一個喝醉的黑人肆無忌憚調笑,不僅用言語刺激兩人,還動手動腳想要非禮,於是珈藍出現把他踹翻在地,如不是喝醉的黑人惡語相向,事情或許會告一段落。
但肇事黑人喝醉過頭,被珈藍踹翻後不僅罵他祖宗十八代,還掄起椅子想砸珈藍和公月,珈藍就再度出手把他打倒在地,還毫不客氣脫臼對方雙手,林徽因擔心生出變故就先跑回來知會一聲。
林徽因如今也算是南係圈子一員,自然清楚南念佛、西門慶和趙恒的強大實力,連正部級大佬錢唐江都踩下去,教訓一個不長眼的外籍人士沒難度,之所以搶先回來匯報是對黑人身份的顧慮。
她身在華國官方體製,心性又極其細膩聰慧,因此知道很多他人沒注意的東西,她也相信南念佛能夠領悟到潛在意思,果然,南念佛不以為然的笑容微微停滯,隨後看著林徽因重複問出一句:
“京城黑人?來自黑人街?”
林徽因歎息一聲:“有這個可能!”
南念佛手指一曲把紙巾丟在桌上,向旁邊的安小天和菩薩微微偏頭讓他帶幾個人出去看看,同時心裏祈禱珈藍千萬不要招惹到燙手山芋,京城黑人,一直是京城政府和警察部頭疼的外籍群體。
京城黑人的逐漸出現是一個非同尋常的現象,上世紀八九十年代的華國,人們都津津樂道於華國人移民國外謀求生計的故事,如今,隨著華國的強大,大批移民也陸續來到大陸尋求生存之道。
對很多華國民眾來說,黑人街的出現就如同其他國家的唐人街一樣,在京城華安直街,以其交通便利,成了市區內黑人聚居最稠密的街道。對於初到京城的非洲人來說,這裏的優點顯而易見:
大型超市,批發市場,地鐵站,賓館旅社。
九十年代初,第一位非洲人在這條街上開了一家商店,日進鬥金暴富之後,越來越多的非洲人聚居到這個地方,這些人大多從事於國際貿易領域,包括將華國製造的商品輪渡到非洲各個角落。
根據不同資料統計,這裏的合法居民共計大約有兩萬人,非法居民大約在二十萬到三十萬之間,正如華國古語所說,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有中規中矩的黑人,但更多是好吃懶做為非作歹者。
不守信用,欺行霸市,逞凶鬥狠,坐車不給錢,生意缺斤短兩,犯罪、暴力傷害、騙財騙色,不管不顧生一堆混血兒,這是他們寫照,與他們做生意的商人都有一個規定,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當然,最可惡的還是艾滋問題。
最直觀的數字,那就是治安事件因他們提高兩成。
兩千多萬人口的京城,三十萬不到的京城黑人,記錄在案的治安事件占據兩成,這還不包括很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案子,警察一聽到京城黑人就頭疼,轄區警局主事人每年都要換上兩三個。
黑人的增長以及霸道,跟南長壽當年的寬鬆政策有關,南長壽當初在外交上為了拉攏非洲國家,贏取他們對華國的支持,於是打出黑人是好兄弟的旗號宣傳,還提供不少便利給黑人進入華國,
這不僅讓黑人在華國經商獲得不少經濟利益,還無形中坐大他們的優越感,南長壽活著的時候,無論黑人有理無理都是袒護,久而久之,警察對黑人也都敬而遠之,生出矛盾就勸另一方作罷。
這些黑人雖然好吃懶做為非作歹,但也在長期的鬥爭中積累不少寶貴經驗,他們看中華國政府對黑人的袒護,更清楚華國民眾擔心鬧大事情的心理,所以一旦華人對他們不利就聯合起來鬧事。
這把利器,讓他們無往不利,數十年撈取驚人利益。
換成以前,南念佛並不懼怕得罪他們,哪怕整個黑人街聯合起來遊行示威,他也能輕蔑一笑甚至無情扼殺,可是如今的南係不如以前,杜夫人像是他們脖子上的繩索,一旦出錯就會借機收緊。
打下風寒島舉國歡慶的日子,如果冒出一堆黑人極其不和諧遊行示威,杜夫人必會指責南念佛這個警察部長無所作為,連個小小黑人街都擺不平,最重要的是,黑人的問題還是南係培植出來。
這會讓南念佛難於辯駁,也難逃其咎,黑人囂張是爺爺昔日的縱容,如今衝突又是珈藍的引起,頗有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無奈,林徽因知道這一點,所以善意提醒南念佛,讓他能夠有所準備。
此時,西門慶捕捉到南念佛的凝重,他稍微思慮就清楚其中乾坤,於是捏著酒杯起身走了過來:“南少,擔心非常時期招惹燙手山芋?何須懼怕,大家都是兄弟,如你闖禍了,也算我一份。”
“謝謝!”
南念佛捏著酒杯跟他一碰,臉上露出一抹感激開口:“謝謝西少的仗義,不該我想應該是杞人憂天了,我運氣不該這麽背,搬塊石頭就砸到自己的腳,珈藍隨便揍個人,就能揍出一場禍事。”
話音剛剛落下,房門就被推開,安小天他們護著公月走了進來,背後是卷起袖子大打出手完的珈藍,安小天一推臉上眼鏡:“對方三個人,被珈藍打跑了,看他們慫樣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
“小天,你就不該攔著我!”
沒往深處細想也習慣快意恩仇的珈藍,還對安小天擺出一副不滿樣子:“那家夥這樣對嫂子和林小姐動手動腳,應該讓我把他們手腳全部打斷,媽的!也不看什麽地方,以為自己是洋大爺。”
他有點懊悔自己出手太輕,在安小天苦笑一聲準備回應時,南念佛輕輕揮手製止,他知道這事怨不得珈藍,換成他在場照樣會大打出手,當下握著走來的公月,聲音輕柔問道:“你沒事吧?”
公月搖搖頭:“沒事!”
南念佛見到女人沒有受到傷害,臉上散去了兩分擔心:“沒事就好!”隨後又向珈藍一笑:“珈藍,這次先放過他們吧,遲早會再見麵的,今天是高興日子,你嫂子又有身孕,見血不太好。”
“過些日子整治他們就行。”
南長壽留下的惡果,自然要由他來解決,也算是贖罪,南念佛剛才就下定了決心,趁著華國處理南悍手尾的空擋,開始整頓曆史遺留下來的問題,以最小代價解決黑人街,畢竟長痛不如短痛。
“恒哥怎麽還沒過來?”
西門慶適時的拋出一個話題,讓小小衝突漸漸淡去:“他從總統府過來也就四十分鍾車程,現在過了一個鍾還不見人影,還叫咱們給他留一瓶好酒,也不知道是塞車,還是被哪個美女迷住。”
南念佛看了一下時間:“確實遲到了!”
西門慶拿起了電話直接撥給了趙恒,還打開免提通話鍵喊道:“恒哥,你到哪了?兄弟們等你半天黃花菜都涼了,你再不出現,最後一瓶好酒可就要開了,到時你自己搞一瓶二鍋頭慢慢喝。”
此時,趙恒正在距離會所一百米的路口,握著電話聆聽西門慶的抱怨,隨後望著前方數十輛麵包車回道:“我到了門口,可被數十輛麵包車擋住了路,一副幹架的樣子,也不知誰喝多了、、”
有酒的地方,就有衝動,就有事端。
趙恒搖搖頭:“估計要報警了!”
趙恒視野中的麵包車車門呼啦拉開,湧出一批批非洲兄弟,虎虎生風向會所壓去,數名保安拿起對講機喊出幾句,就被他們氣勢如虹衝到了旁邊,趙恒有點訝然今晚喝個小酒會遇見一場群架。
自己打打殺殺這麽多年,趙恒對別人的幹架充滿了興趣,有時候做觀眾比做主角更有意思,這也是他停在外麵沒有搶道的緣故,他不想因自己出現破壞一場好戲,更不想把禍水引到自己身上。
此刻,西門慶卻是瞬間一愣:“幹架?”
趙恒漫不經心開口:“是啊,數不清的黑佬、、”趙恒的目光還瞬間凝聚,他捕捉到一個熟悉身影:路易!隻是還沒等他辨認清楚,耳邊卻聽到哐當一聲,喬胖子咋咋呼呼:“什麽?黑佬?”
“你這麽大反應幹嗎?”
趙恒不以為然拋出一句,隨後身軀一震:
“靠!別說是你們招惹的麻煩?”
PS更新砸上,呼喚幾朵月底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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