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慕雪兒此時已經停止了反抗,但是心裏真實的厭惡感還是真實存在的。那是對一個人打骨子裏的看不起。不是一會半刻就可以輕易的消除的。
袁武可沒有打算因為慕雪兒對自己厭惡就輕易的放過她,相反,她越是厭惡自己,自己就越要跟她有過多的肌膚接觸。這樣看她以後還有什麽理由來厭惡自己,而且厭惡自己的同時她會深深的厭惡自己。這樣的結果無疑是袁武想要的。想到這裏,袁武不由得為自己的聰明才智而得意的笑了下,當然,這抹笑意在慕雪兒看來是同樣的可怕。
就在慕雪兒絕望的時候,她的手抵到了一個冰涼的東西,慕雪兒的手輕輕的在上麵摸著。終於,慕雪兒的心裏還是很感謝老天的眷顧的。暮雪兒輕輕地摸著手裏的刀子,在等待一個時機,袁武的力氣是慕雪兒反抗不了的,所以慕雪兒在等到袁武鬆懈的時候,準備一擊就中,不然的話,等待的就是袁武無休止的折磨了。
袁武在那裏得意的在慕雪兒的臉上畫著畫,時不時的在慕雪兒的嘴角上蘸上兩下,這一幕看起來竟然有著說不出的詭異。慕雪兒心裏對於袁武這個人可謂是了解的徹底了。終於明白他的貪婪源於他對於金錢的渴望。暮雪兒也終於明白,能夠拿錢來擺平的人才是貪婪的,因為他們總是將自己的目的表現的路人皆知,這種毫無遮攔的行徑才是促成他們達成希望所表露出的一部分而已。
索性自己沒有太過點背,不然今天就是死在這裏都沒有人知道。慕雪兒看著眼前的袁武就像一個病態狂魔一般,慕雪兒看到袁武蘸著自己的血的手指,內心裏滲出了絲絲的涼意,原來袁武竟然這麽變態。慕雪兒對袁武的厭惡又上升到了一個新的層次。試想下,要是有個人蘸著自己身上流出的血,在自己身上的某處開心的繪畫,以自己的血為墨,自己的身體為畫板,這該是怎樣惡心而又滲人的場景。
四周黑漆漆的沒有一個人路過,袁武此時在夜幕的遮蔽下變得更加的猖狂了。嘴裏的**笑越來越清晰,看得慕雪兒一陣的頭皮發麻。就在袁武鬆懈的打了個哈欠的時候,慕雪兒抓住時機便用自己手裏的刀子刺向了袁武的肩膀。袁武吃痛便倒在了一旁的副駕駛座上,反應過來的袁武帶著修羅般的笑意將刀子拔了出來,霎時間,血液濺到了車玻璃上,慕雪兒睜大驚恐的眼睛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一時之間竟然忘記了反應。看著這濺出來的血漬,慕雪兒便覺得那仿佛是自己的血一般,慕雪兒不由的一陣幹嘔。
隻見此時的袁武冷冷的看著處於愣神狀態的慕雪兒,心裏暗暗的咒罵道,賤貨,竟然敢拿刀刺我,活得不耐煩了吧!‘哐啷’一聲,刀子清脆的落地聲,很顯然,刀子已經被袁武帶著憤怒狠狠的扔出了車窗外。袁武慶幸的想,幸虧不是紮在了心髒上,不然就真的要去找上帝報道了。臭女人,看老子一會兒怎麽對付你。袁武心裏狠狠的想著,拳頭攥的已經青筋暴徒了。
隨著刀子落地的聲音,處於驚恐狀態的慕雪兒終於回過神來,便要轉過身去轉動車的把手,袁武又豈肯會如了慕雪兒的意。隻見袁武狠狠的伸出手,拽住了暮雪兒的長發,然後對著車窗玻璃就狠狠的撞了上去,慕雪兒的腦袋霎時間便有些暈了。當然,袁武沒有打算就這麽輕易的放過慕雪兒,這對於袁武來說,隻是一個剛剛開始的節奏而已。
袁武將自己的袖子往上擼了擼,然後左手使勁的拽著慕雪兒的長發,將其固定在駕駛座上,看著狼狽不堪的慕雪兒,袁武的心中就升騰起一陣陣的快意。右手則用力的甩了慕雪兒兩個巴掌,不帶有一點點的憐香惜玉。慕雪兒感覺自己的臉隨著袁武巴掌的落下隻覺得一陣陣的發麻,隨後是劇烈的疼痛,暮雪兒此時的臉已經高高的腫起,但是當事人顯然是不知道的。暮雪兒不由的伸出手在自己的臉上輕輕的觸碰了下,剛剛觸碰到的時候,便不由的倒抽了口冷氣。還真是疼。慕雪兒在心裏暗暗的咒罵,好小子,你最好不要讓我活著出去,不然我要你死無全屍!
袁武帶著玩味的壞笑開口,“怎麽樣,慕雪兒,這兩巴掌上去是不是很爽?有沒有震耳欲聾的感覺?哼,其實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你憑什麽看不起我,不就生出來的時候嘴裏含了個金湯勺嗎?有什麽了不起的。”話雖然這麽說,但是袁武眼睛裏折射出的嫉妒顯然沒有話語裏的強硬有力度。
暮雪兒此時已經不準備反抗了,因為暮雪兒心裏是清醒的,隻有自己今天活著出去,才有可能將眼前這個該死的男人置於死地,其他的屈辱比起報複來說,都是微不足道的。想到了這裏,暮雪兒便靠在駕駛座上不發一語。整個人就是是被抽去了靈魂一樣,袁武滿意的看著暮雪兒的表現,心裏以為這個千金小姐,一定是被這種場麵嚇傻了吧!
想到這裏的時候,袁武的心裏就湧現出一陣陣的快意,對於陷入癲狂狀態的袁武來說,看著別人痛苦,自己就會莫名的開心,而且對方還是一直看不起自己的慕雪兒,心裏甭提有多爽快了!
袁武慢條斯理的看著暮雪兒,看著她臉上被自己畫成的烏龜,心裏就一陣的酣暢淋漓。袁武看著慕雪兒奄奄一息的樣子,眼神裏有嘲諷,有不屑,唯獨沒有同情,袁武帶著冷笑嘲笑著說,“我說,慕雪兒,你不是很厲害嗎?你不是很會耀武揚威嗎?現在怎麽蔫了?怎麽?害怕了?”說完袁武就張狂的笑了下,這笑意在這漆黑的夜色裏令人有些害怕起來。但是對於努力保持清醒的慕雪兒來說,這每一秒鍾自己都如同度日如年。
暮雪兒不知道自己還要熬上多久。心裏的希望在一點一點的淪陷。不知不覺間,眼淚便湧了出來。袁武看著慕雪兒竟然流出了眼淚,便故作溫和的說,“哎呦,雪兒,你怎麽哭了,誰欺負你了?哥哥我幫你去揍他。”話語裏還故意用上了娘娘腔。此時,慕雪兒的心裏真的有些絕望了,眼前的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是一個變態狂!自己究竟還要熬到什麽時候。
但是此時此刻的袁武卻正在興頭上。絲毫沒有打算停止的意思。看著暮雪兒止不住的淚水,袁武就覺得心情似乎灑進了斑駁的陽光,整顆心髒都春意盎然了。袁武覺得這些憋屈的日子總算是到頭了,自己總算是可以翻身做主人了。
袁武這麽想著的時候,便伸出手一把撕開了慕雪兒的衣服,沒有絲毫的感情,眼神裏是赤露露的調戲,暮雪兒的眼神瑟縮了下,便再也沒有了反應,此刻的慕雪兒已經停止了哭泣,此時的淚水對於暮雪兒來說是恥辱的,流得越多隻會讓眼前的這個禽獸越看不起。慕雪兒將報名二字在內心裏不斷的描摹著。自己一定要活下去,要將這個男人狠狠的折磨至死。暮雪兒的手指已經嵌到了肉裏,但是比起心理上的折磨,肢體上的這些已經算不得什麽了。
袁武看著慕雪兒胸前春光乍泄,眼神裏升騰起濃濃的情欲,但是看著暮雪兒那張醜八怪似的高高腫起的臉的時候,袁武就像被人澆了一瓢冷水般瞬間就熄火了。
袁武雖然沒有了欲望,但是卻沒有打算就此放過暮雪兒,反而變本加厲的撕起了慕雪兒的衣服。因為袁武心裏很清楚,對於一個女人最直接的羞辱便是脫光她的衣服,而且是以撕碎的形式,這樣才能在慕雪兒的心裏留下深刻的印象,不對,是深深的陰影。沒有任何反抗的暮雪兒就這樣呆呆的愣著神,袁武顯然是以為慕雪兒已經嚇傻了。隻是繼續的撕扯著暮雪兒的衣服,直到將暮雪兒的全身看得八九不離十才罷了手。
暮雪兒並不是麵上看起來的那般,心裏早就已經屈辱的恨不得咬舌自盡了,但是想起來自己這樣做豈不是便宜了袁武,於是慕雪兒便強忍著這份屈辱生生的挺著。即使打碎了牙往肚子裏咽,又怎麽樣!暮雪兒的心一下子變得堅韌起來,隻是手裏的血在一滴滴往下流,企圖喚回暮雪兒已經越來越迷離的雙眼,慕雪兒知道自己快要撐不下去了,但是她不是這麽輕易就認輸的人,所以慕雪兒不算將手指甲往肉裏紮,雖然疼的要死,但是的確很提神。這才是慕雪兒想要的效果。
袁武不屑的撇撇嘴,“就這樣的身材麽?真是好失望啊!還不如萌萌的呢?”女人都是很在意自己的身材的,慕雪兒見袁武不光是撕光了自己的衣服,而且竟然還拿著自己的身材跟別人大肆的比較,暮雪兒覺得自己真的有些受不了了,很不得能夠衝上前去將袁武撕個粉碎。但是目前的自己卻是沒有縛雞之力的。別說是反抗了,自保都是問題了,沒準兒袁武一個不開心,便將自己抹脖子了。到那個時候,才真的是一切都玩完了。暮雪兒心裏悲哀的想著。一顆心也隨著時間的煎熬而跌落到了穀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