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小姐對待自己也是非常的好,這一下進入了皇宮,那過的自然就是更好。

另一旁的丫鬟說道:“小姐,不知道有句話奴婢應不應當講。”

王珠兒心情大好,自然也就不再計較一些什麽了,“說吧。”

丫鬟猶豫了一下,另一個丫鬟瞪了她一眼,警告她不要亂說話,可是手拿團扇的丫鬟根本就不聽另一個的,臉上還露出了猶豫之色,像是不得已才說出來的一樣。

“奴婢聽別人說,太子昨夜去花樓了。”

“什麽!”王珠兒愣了一下。

王珠兒站起身來,身後的椅子倒在了地上,發出了聲響。

王珠兒看向說話的丫鬟,“翠妞,你說的可是真的?”

丫鬟點了點頭,“奴婢都是聽外麵的人說的。”

“不可能。”王珠兒一臉的不相信。

太子怎麽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呢?

王珠兒內心裏接受不了,往外跑去。

“小姐。”

丫鬟將水果放下,就看到王珠兒跑了出去,瞪了一眼旁邊的丫鬟,“翠妞,誰讓你和小姐胡說八道的?”

翠妞心裏麵十分的不服氣,“玲瓏姐姐,我哪裏是胡說八道,這本來就是我聽說的。”

玲瓏氣的胸口疼,“這還不是胡說八道嗎?小心小姐回來撕破了你的臉,這若是真的,也隻會影響小姐和太子之間的關係,這要是假的,你更是沒有好處。”

翠妞委屈的說道:“我這還不是為了小姐著想嗎?換做別人的事情,我還不高興說了。”

玲瓏氣的心裏麵沒有話說,“你,你就等著小姐回來收拾你。”

王珠兒氣衝衝地跑到了太子府之外,可是沒有太子邀請,這些個小廝也不敢讓她進來。

雖然王珠兒已經來過幾次,也不是想要進去就能進去的,除非是被太子帶進去之外,其餘的時候,根本就不能隨意的進去。

王珠兒瞪著守門的小廝,“睜大你們的狗眼看一看本小姐是誰。”

王珠兒本來不想發脾氣的,畢竟想要在溫柏青的麵前有一個好的形象,可是麵前的這個小廝實在是太不知好歹了,就連自己都敢攔著。

小廝麵無表情的看著王珠兒,“這位姑娘,還請你離開,沒有太子的準許,任何人都不能進來。”

“那我要進去見太子。”

“太子在府中休息,今日不見客,這位姑娘,你趕緊走吧。”

王珠兒氣的心口特別的疼。

以往她過來的時候都是和溫柏青一起來的,想進去就進去,也沒有人攔著自己,現如今,他不跟在自己的身邊,這些人就不讓自己進去了?

王珠兒雙手叉腰:“看清楚了,我是王珠兒,王太師的女兒,再過不久,就是你們的女主人。”

這群人,怎麽可以這樣!!!

王珠兒心裏麵很是不舒服,直接就闖了進去,再加上周圍有人看著熱鬧,她心裏麵更不加開心了。

前麵守門的兩個小廝依舊是將王珠兒擋在門外,“這位姑娘沒有拜貼真的不能進去。”

王珠兒聽著這話,心裏麵就生氣,“什麽不能進,不能進,你們一直和我說的就是這句話,本小姐有什麽不能進的,你們是想讓別人看到太子的笑話嗎?”

小廝:“……”

最大的笑話就是你。

小廝可沒有敢把這話說出來,說出來就是得罪人,更何況,王珠兒再過不久就是太子妃了,這個時候不讓她進去就是得罪她,將來他們也不好過,可是讓王珠兒進去吧,就是不聽太子的話。

小廝也比較為難,到底還是裝模作樣攔了一會兒,一直攔到院子裏,這才停手。

王珠兒氣呼呼的來到院子裏,推門而入,就看到溫柏青躺在**呼呼大睡,剛走到床邊就聞到溫柏青一股酒味,再靠近一點,就能聞到他身上胭脂的氣味。

王珠兒心裏麵並不好受,因為在她的心裏太子並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人,可是太子的身上為什麽會有胭脂水粉。

王珠兒越想越氣,伸手推了推溫柏青,可是**的人並沒有反應,王珠兒的心裏也就煩躁不已,更是使勁的推了幾下。

“太子醒一醒,醒一醒。”

睡夢中的溫柏青感覺到被打擾,心情非常的不順:“誰呀。”

“我。”王珠兒一下子就沒了氣焰。

她潑辣,刁蠻,可麵對溫柏青的時候,就沒有那麽的厲害了。

溫柏青在不耐煩中睜開了眼睛,一睜開眼睛就看到王珠兒站在自己麵前,原本心裏麵的那些煩躁都煙消雲散。

這個時候,他可不會讓王珠兒看出來自己的不耐煩。

溫柏青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珠兒,你怎麽出現了?”

王珠兒原本想要質問的話也沒有說出口了。

剛才溫柏青的語氣之所以不耐煩,是因為沒有睡醒,所以才會以那樣的語氣對待自己吧。

現在已經睡醒了,那剛才不耐煩的態度顯然是因為才睡醒才有的樣子。

溫柏青又看了一圈,才發現房間裏麵不隻是有王珠兒,還有一些下人。

溫柏青道:“你們都出去吧。”

“是。”下人全都退了出去。

出去的時候順帶把門關上了。

房間裏就隻剩兩個人,王珠兒聞到溫柏青身上胭脂水粉的味道,心裏麵依舊是不舒服。

王珠兒看了溫柏青一眼,語氣有些質問,“聽說你昨夜去了花樓,可是真的?”

溫柏青點了點頭,“是真的。”

王珠兒的脾氣瞬間就上來了,“我們大婚在即,現在全京城的人都在盯著我們看,太子你現在去花樓,讓外麵的人怎麽看待太子你?”

“若是太子想要納妾,等大婚之後再給太子納妾就是了,可太子這個時候在花樓裏麵逗留,傳到了皇上的耳朵中,皇上會怎麽想太子?”

溫柏青抿了抿唇,對王珠兒這種說話很是不讚同。

他最討厭的就是有人拿著這樣的身份壓著他,可是王珠兒就在自己的麵前,還就這麽的做了,他也沒有辦法將她怎麽樣。

“你聽我解釋,去花樓不一定就是有納妾的想法,隻不過是禮部尚書幾人請我去吃酒,我總不可能拒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