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少桓看了這一封信,明顯就是威脅蘇寒吟的。

溫少桓握在了手中,“這個事情不要與寒吟說。”

明叔點了點頭。

溫少桓到達的時候,剛想暗衛上去查看有哪些可疑的人,誰知道店裏的小二就來到了他的麵前。

“這位公子,請隨我來。”

溫少桓跟在小二的身後,嘴角微微上揚。

看來對方是知道了他的身份了。

溫少桓跟隨著小二,來到了二樓,小二將門推開:“公子,人在裏麵等著你。”

溫少桓走進去,沒想到裏麵的人竟然是王珠兒。

“是你。”溫少桓的走進了房間,說著就將門給關上了。

溫少桓臉上烏雲密布,死死地盯著王珠兒。

他萬萬沒有想到,威脅自己的人竟然是王珠兒。

不,也不算是威脅自己,這是威脅蘇寒吟了,他都沒有想到王珠兒哪來的這個膽子,竟然還敢把主意打到蘇寒吟的頭上,她這是不想活了嗎?

溫少桓陰沉的走到了王珠兒的麵前,“你想做什麽?”

王珠兒一開始眼神中也閃過一絲詫異,隨即笑了笑,坐下來了,“原來是父王來了呀。”

溫少桓眼神中閃過一絲厭惡。

誰是她的父皇?

聽著她說話,心裏麵就有了一絲厭惡,她這人也是不害臊,竟然敢和自己說這種話。

溫少桓見王珠兒坐了下來,自然也到了另外一邊坐下。

他可不會想著這惡毒的女人還會讓自己坐著。

王珠兒像是在自己和自己說話一樣,又接著說道:“不過父王來了也好,無論是誰來都沒有關係的。”

溫少桓忍著心中的厭惡,涼涼的說道:“不要叫我父王,我隻覺得惡心。”

王珠兒笑了笑,“父王真是好狠的心呀,兒臣不過就是這麽叫著而已。”

溫少桓的臉色徹底的陰沉下來,“再說一遍,不要叫我父王,溫柏青現在不過就是一個廢太子,已經不是太子了,他將皇後抓走,他就不是太子了,懂嗎?”

王珠兒聽到這句話,瘋狂的笑了起來,“父王還真的是偏心呀,蘇寒吟哪裏算得上是皇後,她不也是一個廢後嗎?皇上這個心可真是偏的沒邊了。”

溫少桓並沒有否認,自己當然是站在蘇寒吟那一邊的,溫柏青和蘇寒吟根本就沒得比,這還有什麽可比性嗎?

溫少桓也不再想和王珠兒囉嗦了,因為王珠兒現在整個人看起來都像是一個瘋子。

溫少桓冷著臉詢問道:“你到底想要什麽。”

想要威脅蘇寒吟,那肯定是有什麽目的。

王珠兒狠狠的盯著溫少桓,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

蘇寒吟一覺醒來,發現確實很舒服,但她也被麵前的人嚇了一跳。

因為一睜開眼就看到溫少桓麵色沉重的盯著自己的腦袋看,而且好像是在研究什麽。

蘇寒吟被溫少桓看的非常的不自然,心裏麵甚至有些害怕。

溫少桓看到蘇寒吟醒來,也被嚇了一跳,“你醒了呀。”

溫少桓笑了笑,眼神極其的溫柔,但是溫柔底下也包含著一絲的擔憂。

蘇寒吟被他這樣的眼神看的是有些莫名其妙,最後十分不解的說道:“你為什麽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

溫少桓歎了一口氣,“不就是你當初說頭疼嗎。”

“當初?這不就是這幾日發生的事情嗎?”

“還不是過去了很久。”溫少桓坐在了床邊,仔細的打量著蘇寒吟,“你真的沒有感覺到有不舒服的地方嗎?”

蘇寒吟搖了搖頭,“沒有。”

溫少桓想到了王珠兒和自己說的那些話,心裏麵也是十分的惱火,又再一次地盯著蘇寒吟。

蘇寒吟搖了搖頭。

太不正常了,溫少桓變得非常的不正常,以往,他哪裏會用這樣的眼神看著自己。

蘇寒吟皺了皺眉,“你到底有什麽心事瞞著我?”

溫少桓搖頭,“我哪有什麽心事瞞著你,就感覺你這一覺睡了好久,自從你睡了之後,我離開到現在也過去了很久了,回來你還在熟睡。”

蘇寒吟也沒怎麽在意,揉了揉有些痛的腦袋,“不知道,可能就是這段時間太疲憊了吧,你沒有一直帶過孩子,自然不知道這種體會,肯定覺得這是無所謂的事情,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

這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的原理了,沒有自己親身做過,當然覺得很簡單了,當你自己站在那個角度,肯定是會累的。

每一個人的想法都不一樣,就像是蘇戰看到自己累成這樣,也想要下人來做,可是他又怎麽懂得一個母親看孩子的心理呢?

是她自己舍不得。

溫少桓眼角紅紅的盯著蘇寒吟的時候,心裏麵還是擔憂,“你真的沒有感覺頭不舒服嗎?”

蘇寒吟點頭頭,“就是不舒服啊,頭一直痛你又不是不知道。”

溫少桓歎了一口氣,“或許也不是帶孩子造成的呢。”

蘇寒吟有些不理解了,不過還是順著溫少桓的思想點了點頭,“或者是吧,可能就是身體有些不舒服,帶孩子也同樣是累,我確實應該給自己放鬆放鬆了。”

溫少桓歎了一口氣,心裏麵滿是心事,但是他也不好說出來,看著蘇寒吟這模樣,自己和她說,肯定還會給她造成影響的。

隨即,溫少桓露出笑容,“對,你就是應該好好的休息了,朝廷很多的事情我處理起來腦袋也會很疼,適當的休息對自己也是好的。”

蘇寒吟:“!!!”

非常的不對勁,溫少桓說的話越來越亂,前言不搭後語的,一會說這個,一會說那個,很明顯他這是有嚴重的心事。

蘇寒吟表情十分認真的詢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麽心事?”

溫少桓連忙搖了搖頭,“我沒有心事。”

蘇寒吟的臉徹底冷了下去,“你還不和我說實話,你平時做什麽事情我還能不了解你嗎?你這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就差把我心裏有事這幾個大字寫在臉上了。”

溫少桓:“……”

也是這個道理。

自己一有心事就瞞不過她。

溫少桓歎了一口氣說道:“在你睡著之後有人給你送了一封信,我看了。”

蘇寒吟有些意外:“誰給我寫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