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一一看就知道事情不好了,說不定這二人是鬧別扭了,意味深長的回頭去看了一眼東方幼儀很不幸運的是又遇見了東方幼儀惡狠狠的一個回眸,那眼神中濃濃的警告讓他瑟瑟發抖。
“喬公子,你說王妃和王爺這是怎麽了?”夜默挪動著步伐來到喬一的身邊,一想到剛剛才東方幼儀的那個眼神就覺得瘮得慌。
喬一笑而不語,長歎了一聲看著地上的屍體無奈搖頭。
這其中的緣由不好說啊!
風吹動著樹梢,烏雲壓頂,白茫茫的月亮被遮掩了起來,房間內的君臨衍雙手枕著頭一言不發,難得煩躁與焦灼。
“王……”夜默正打算跟君臨衍匯報些什麽硬生生的被喬一給拽著離開了。
夏日似乎總是多雨,電閃雷鳴的天氣容易讓人煩躁,然而東方幼儀並不沒有垂頭喪氣的離開,而是一路把頭發整理好以後,一甩秀發霸氣側漏的往賭場而去了。
外麵大雨稀裏嘩啦的下,屋內的人玩得好不熱鬧,各種各樣的賭博逛的人眼花繚亂,東方幼儀更是被這琳琅滿目的稀奇玩意給晃得摸不著東南西北了。
作為賭館內的領頭人看見有客人來了自然是要笑臉相迎的,老板唯唯諾諾的上前,打量了東方幼儀一番後諂媚的討好:“不知姑娘想玩些什麽呢?”
果然是開賭館的,東方幼儀忍不住刮目相看,居然一眼就識破了自己的女兒身。
從懷裏麵掏出了好幾張銀票,東方幼儀扇風似的搖了搖環顧四周煞有其事的點評:“你這裏有些吵啊!本姑娘喜歡在安安靜靜的地方賭錢,可有?”
老板猶豫了一會點點頭:“那是當然,姑娘請跟我來。”
東方幼儀壓根沒有把君臨衍對自己的欺騙放在心上,本來二人就是互相利用的,她並不覺得哪裏不妥,隻不過是心裏麵有些不舒坦而已,之所以來賭館單純隻是因為回府的路上遇見了項麟,還來不及躲避就看見了他進了這裏,這讓她忍不住的有些好奇,這才跟來的。
這賭館開得大張旗鼓,不像以往的客棧一般偷偷摸摸的,肯定是有人背後撐腰的,項麟並不像不學無術的人,看來是有貓膩啊!
一路上東方幼儀都在沉思著,深怕自己露想了些什麽,警惕的觀察著四周的情況,手指攙扶著扶手幾種細小,微不可見的小球從衣袖滾了出來。
老板帶領著東方幼儀上了二樓,又從二樓的一個拐角處進去,一進去就聞見了淡淡的梅花香,聽見悠悠的琴聲,直到老板推開一處不起眼的房間一陣繁花撲麵而來,東方幼儀下意識的閉了閉眼睛,眯著眼探去,輕紗帷幔,檀香木幾,煙霧繚繞,窗戶微微敞開著,近水樓台,一女子坐於案幾旁,戴著麵紗,白皙稚嫩的手指輕輕撩動琴弦,垂眸不語,讓人失了魂魄。
傾國傾城。
這是東方幼儀腦海裏的第一個想法,盈盈一握的細腰,柳眉倒豎,儼然就是一個卿本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