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雲溪這一提醒東方幼儀也回過神來了,從密密麻麻的草藥裏麵頷首,臉色一片複雜,她也覺得自己是不是太無所事事了,除了給君臨衍施針,還有想方設法的針對項麟以外基本上的事情都花在了草藥上了,看來得找個時間幹點其他的了。
一個時辰後。
碧水藍天,綠草如茵,青翠欲滴的竹葉上泛著光芒,此時正是最炎熱的時間段,東方幼儀褪去一身疲勞躺在了**,白色的紗幔,五顏六色的珠簾,若隱若現的倩影,身軀曼妙,阿挪多姿。
因為炎熱的原因,她還褪去了繁重的衣裙,隻留下一件單薄的襦裙,加上美麗的容顏在人看來很是致命。
禁閉的房門被人輕輕推開,深怕吵醒了**的人兒,來人特意放輕了步伐,黑色的銀靴映入眼簾,一襲青色墨竹勾勒的衣衫飄飄然,很是風清月朗。
東方幼儀一直都有午睡的習慣,再加上天氣炎熱,瀟湘館的位置又十分的僻靜,相比之下算得上是避暑的不二選擇了。
屋外,夜默目睹著自家主子走了進去腳下一個踉蹌,扶著身邊的柱子這才站穩。
合著坐立不安了幾個時辰就是想來這裏,讓自己觀察著瀟湘館的一舉一動,原來不是為了監視,而是為了偷偷摸摸的來看人家。
夜默覺得,他有些不認識自己家的主子了,那個所向披靡,戰無不勝的主子現如今已經變了,恐怕會耽誤複仇大計啊!
“嗯……”屋內傳來東方幼儀悶哼的聲音,軟糯糯的很容易讓人遐想。
君臨衍雙手支撐在寬大的女子床榻上,素雅的被褥,樸素的裝扮,敞開的窗戶吹起陣陣涼風吹拂著**睡得香甜的人兒。
手指輕輕滑過她粉嫩的唇瓣,目不轉睛的盯著熟睡的她,不受控製的低下頭,流連忘返。
軟軟的,甜甜的,令他著迷,本來隻是想來教訓她一番,沒曾想自己這般失控。
這是他二十多年的人生中,第一次這般失態,一開始的利用,欺騙,和後來的鬥智鬥勇,還有她喜怒無常的態度都讓他深深的陷入。
“唔……”**的人兒難受的哼哼唧唧,因為喘不過氣來而蹙眉。
鬆開她的唇瓣,轉移到她若隱若現的鎖骨和脖子,另一隻手摸索著解開她襦裙的衣帶。
現如今就算是睡得再死的東方幼儀也不可能無動於衷了,猛的驚醒,看著身上的人下意識的就要推開,滿腔怒火。
“君臨衍……你無恥。”因為憤怒而怒吼,因為害羞而臉紅,一下子盡使不出多大的力氣,怎麽也推不開他。
幽深的眸子似笑非笑,唇角貼在她的耳畔,聲音嘶啞著:“愛妃不是說本王不舉嘛?那本王就親自來試試,免得愛妃多疑。”
東方幼儀欲哭無淚,本以為這件事情就這麽翻過去了,沒想到他還記恨著。
拚力氣是拚不過的了,罵也是毫無意義的,東方幼儀隻能盡力的安撫,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臣妾,臣妾不是那個意思……對,我……我吃醋……我不想讓你納妾,所以才胡謅的,君臨衍,明明是你,要不是你坐視不管,看著我被欺負,我也不會說那些話了。”
身下的人兒很顯然被嚇壞了,哭哭啼啼的,卻半點眼淚也擠不出來,隻能幹著急的東扯西扯,說的也不著邊際。
“嗯……”東方幼儀蹙著眉頭哼了一聲。
“王妃很喜歡說反話呢!既然無心與本王行閨房之樂,又何必藏著那種書呢?難道不是因為深閨寂寞嘛?”邊說著手指邊滑過她的每一寸皮膚。
東方幼儀感受到陣陣戰栗,身子忍不住的顫抖起來,口齒不清的辯解:“那……那不是我的,是李嬤嬤給我的,我也沒辦法啊!”
微不足道的說辭在君臨衍這裏沒有絲毫的作用,反而因為她的害羞內心更加的洶湧澎湃。
室內一片曖昧漸漸升溫。
前世哪怕是和項麟的時候,東方幼儀都是如死屍一樣無動於衷的,更多的是無心這種事情,想必也是因為她不擅長這種事情,以至於項麟厭惡吧!
可也不知道為什麽身上這個人一點也不厭惡,反而很是歡喜自己的反應,生疏的動作給自己帶來的感覺難以啟齒,羞愧不已。
“怎麽不說話了?”似是習慣了她的反抗和嘰嘰喳喳,突然間的安寧反倒讓君臨衍很不適應,忍不住沙啞著詢問。
東方幼儀滿麵潮紅,原本似清水般的眼眸泛起了點點魅惑人心的感覺來,輕撇著嘴,淚花閃爍耀得人心亂如麻,局促不安的抱怨:“說了你就不繼續了嘛?”
麵對這樣的問題君臨衍既然一時難以回答,左右為難,總覺得這個問題不應該回答。
“啊!”
突然被人咬了一口,引得東方幼儀麵紅耳赤,她不敢相信自己會發出這種羞恥的聲音。
“那……愛妃說本王舉不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