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該是他的女人,明明她一直以來都是鍾情於他的,可是從什麽時候起她看他的眼神卻變得那麽冰冷厭惡,仿佛是看待仇人一般呢?

東方幼儀對項麟的碰觸厭惡到了極點,那冰涼又帶有點潮濕的皮膚貼著她的臉頰,在她周身激起一片又一片細密的雞皮疙瘩,仿佛渾身爬滿了螞蟻一番,讓她忍不住想要拍掉他的手。

無奈項麟生怕她的呼喊會引來路人,將她壓製得很緊不說,連嘴巴也是捂得嚴嚴實實的,讓她隻發出“唔唔”的聲音。

“幼儀,你明明心裏一直有我的,為什麽現在對我這般抗拒?你可知道看到你這樣,我的心裏有多痛嗎?若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這難道不是你曾跟我說過的話嗎?我心一如從前,可你為什麽卻變了?”

項麟情動之下,就將心底的話一股腦地倒了出來,明明是想要跟東方幼儀表白心跡,可那話說出來怎麽都帶著一股子埋怨的味道。

東方幼儀用力甩頭,好不容易才掙脫項麟的手,氣喘籲籲地說:“項麟,你最好現在就放開我!我跟你之間沒什麽好說的,恕我無福消受你的情意。”

這句話簡直就是在**裸地打項麟的臉,讓他的臉色忽紅忽白,捏著東方幼儀的手也砸無意識間加重了力道。

東方幼儀痛呼出聲,下一秒一道人影從天而降,一個飛踹將項麟踢飛了出去,又在瞬時扯開他鉗住東方幼儀的手,將她牢牢地護在自己的身後。

項麟踉蹌了幾步,才站穩身體想要怒罵出聲,卻發現護著東方幼儀的正是四王爺君臨衍。

君臨衍回到王府之後發現東方幼儀不在,便出門尋找,恰好看到為東方幼儀尋找香囊的婢女,這才知道二人相約在茶館見麵。

在趕往茶館的途中,忽地聽到東方幼儀的聲音,這才發現她居然被項麟強迫壓製在土牆上,兩人的姿勢極其曖昧,被項麟占盡了便宜,這讓他如何能夠容忍。

君臨衍冷眼睨著雙目噴火又敢怒不敢言的項麟,不屑地說:“光天化日之下項公子這是在做什麽,是嫌令尊被彈劾得還不夠,想要再添一把薪火嗎?”

“我!我隻是想跟幼儀說句話而已。”

項麟強忍著滿腔火氣,嫉恨地盯著君臨衍對東方幼儀展現出的保護姿態,出聲解釋著。

“幼儀?”

君臨衍聽到這個稱呼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項公子跟本王王妃非親非故,這麽稱呼不覺得太過輕浮?更何況她是本王的女人,豈容得你這般無禮褻瀆?”

“這次便就此罷了,下次再讓我發現你對我的王妃賊心不死多有糾纏的話,可別怪我醜話麽有說在前頭,帶令尊叫叫你什麽叫做上下尊卑的規矩!”

君臨衍說完之後拉著東方幼儀轉身就走,根本就不管項麟還有沒有話要說。

項麟被君臨衍一番話說得臉像被打翻了的調色盤一般,一雙狠戾的眼死死盯在那相攜而去的一雙儷影身上,卻也是恨欲狂卻又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