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一群廢物!你們馬上去調製解藥!要是不能找到解藥,就別再來見我和陛下!”

十七公主話音剛落,看見**的人緩緩睜開眼睛,朝著他走了過去。

“你怎樣了?”

十七公主殷切的態度熱情得很平日裏麵判若兩人,隻是聽見她說的話,尹畫樓已經覺得不對勁。

事出必有因。

她現在在自己麵前這麽殷切,絕對不是沒有原因的。

“你想做什麽?”

尹畫樓的聲音很小,因為重病的緣故。

現在整個宮殿中,隻有十七公主能夠聽見他的聲音。她莞爾一笑,唇角上揚,身後的人都被她的身影擋住,隻有尹畫樓能夠看見她的神情。

“陛下,剛才各位禦醫已經為你把脈,具體怎麽一回事我也不太清楚,您還是親自問問他們吧。”

尹畫樓不知道十七公主葫蘆裏麵賣的什麽藥,可他渾身使不上勁,稍稍一用力,五髒六腑都跟著疼。

為了自己的身體著想,他先把十七公主拋到了一邊,躍過她看向身後的一群太醫,“朕現在怎樣了?”

陳禦醫一身冷汗,好久才鼓起勇氣,把剛才對十七公主說的那番話複述了一遍。

“荒唐!”尹畫樓氣得岔了氣,狠狠的咳了一陣,震怒的看著他們,“朕怎麽可能得這種病?你們不要在這裏糊弄朕,朕的病你們要是治不了,我就把你們統統全殺了,換別的大夫入宮替朕診治。”

陳禦醫惶恐,但是還是把他的病情真相說了出來。

“陛下,雖然這種病症,我們都沒有遇見過,但是現在您的症狀都和那本書上麵記錄的一模一樣,我們找不到別的合理的方式來解釋。”

尹畫樓冷笑,“那你說說看,朕中的究竟是什麽毒,你說得出來嗎?”

“白日瘋。”

陳禦醫很篤定。

因為這種病的特殊性,他特意研究過一段時間,毒已經快成了,但是因為一直找不到解毒的藥,所以從來沒有找人來試過這個毒藥。

“荒唐,真是荒唐,你的意思是,朕堂堂一國之君,得了這種可笑的病?”尹畫樓根本就不相信,他不接受眼前的事實!

他忍辱負重多年,好不容易有了現在的成就,好不容易得到今天的位置。

除了一個東方幼儀,他想要的所有都已經實現了。

他不能讓自己輸在這個時候!

“陛下,微臣知道這件事情您可能很難接受,但是微臣不想欺瞞於你。微臣會帶著整個太醫院的人在最短的時間內把解藥研製出來,在此之前,希望您能暫時把所有的事情放下來,在寢宮之中靜養。”

“靜養?”

尹畫樓隻覺得可笑。

他是皇帝!

如若就這樣在寢宮之中靜養,那奏折應該由誰來批閱,朝堂百官由誰來覲見?

“陛下,這隻是微臣的一個提議,但是希望您能夠采納。”尹畫樓性情原本就暴戾,現在又身中奇毒,性情更加的暴躁,陳禦醫沒有去和他硬碰硬,隻能盡量的勸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