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0吃醋,蘇茶出事了

醋壇子蕭王爺當即臉黑了!

而隨著蕭天耀變臉,屋內的溫度也驟然下降,好像一瞬間從初冬到寒冬,讓人不由自主的哆嗦起來。

朱禦醫的反應最大,他知曉林初九是女兒身又住在蕭天耀的帳篷,猜測這兩人的關係必然不一般。見自己幾個徒弟把林初九圍在中間,還被蕭天耀看到了,當即嚇得不輕,連連朝幾個徒弟使眼色,可是……

這種情況下,他的徒弟哪裏有精力關注他,就算關注也不會明白他的意思,隻當他眼皮抽筋。

蕭天耀一進來,屋內的氣氛就不同了,朱禦醫的幾個徒弟雖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可蕭天耀臉色不好看,他們卻是知道的。

朱禦醫的徒弟不是什麽膽小之輩,可麵對蕭天耀的威壓,卻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甚至忘了行禮,一個人僵在原地,呆滯的看著蕭天耀,一副被嚇得失了魂魄的樣子。

好在他們雖然嚇傻了,可身體仍然能動,當蕭天耀走過來,他們一個個自發的後退,把路空出來。

蕭天耀一路走到林初九麵前,看著一臉懵懂,還不知他為何生氣的林初九,蕭天耀的臉色更難看了。

這個女人,簡直蠢的無可救藥。

冷冷的瞪了林初九一眼,隻把林初九看得莫名其妙。林初九張嘴想要說話,可蕭天耀卻先一步收回眼神,扭頭看向朱禦醫,“人要死了嗎?”

這是擺明不想和林初九說話,林初九到舌尖的話,隻得吞回去。

王爺心情好像不太好,她還是悠著點的好。

“啊?”朱禦醫不曾想蕭天耀會突然問他話,一時間竟是愣住了。

“本王問你的話,流白死了嗎?”蕭天耀重複了一遍,可明顯語氣更差,耐心全無。朱禦醫嚇了一跳,忙搖頭:“沒,沒,流白公子沒事,已經沒有發燒了。”

“沒事?沒事你讓她過來做什麽?”蕭天耀指著林初九,一臉不善,大有你不說出個子醜寅卯,本王就殺了你的架勢。

朱禦醫知道蕭天耀這是遷怒,背脊一寒,隱晦的瞪了幾個徒弟一眼,這才吞吞吐吐的道:“王,王爺,阿九她……”

“阿九也是你叫的?”早就不爽這個名字,從別人的嘴裏說出來了,蕭天耀終於找到了機會,義正言詞的鄙視朱禦醫。

朱禦醫是個聰明人,一聽蕭天耀不高興,立馬改口,“是,是,是九公子。”

“哼……”蕭天耀不屑的冷哼一聲,看了一眼躺在**的流白,見他色容平靜,氣息平穩,就知他無事。

既知流白無事,蕭天耀自然不會再問,扭頭看了一眼林初九,見林初九乖乖的站在那裏,心下滿意:“隨本王出去。”沒事呆在這裏做什麽?流白又沒有死。

“哦……”林初九見蕭天耀不高興,十分配合。

左右流白無事,她盡到了大夫該盡的責任了。

蕭天耀並沒有等林初九,步子邁得極大,林初九不是什麽嬌弱的人,可卻仍要小跑才能跟上蕭天耀。

這個時候林初九才知,原來她以前能輕鬆的跑上蕭天耀,是因為蕭天耀體貼她,而現在蕭天耀不體貼她了,她就得吃苦了。

默默望天,林初九實在想不出她到底哪裏惹蕭天耀不高興,使得蕭天耀一改往日低調的體貼?

難不成蕭天耀知道她對流白的病情不上心了?

可是,就算她對流白的病情不上心,也沒有放任流白燒成傻子呀?而且她一忙完就去看流白了,這還不夠嗎?

林初九看著蕭天耀的背影,怎麽想也不明白。

習武之人,本就對眼神一類的十分敏感,林初九也沒有隱藏,蕭天耀自然知道林初九一路盯著他的背後看。

見林初九如此在意自己,蕭天耀臉色稍霽。走到金吾衛駐守的範圍,蕭天耀不著痕跡的放緩步子,好讓林初九跟上來。

他發誓,他絕不是擔心林初九,也不是怕下麵的人見他不待見林初九,會給林初九臉色看,他,他就是走累了!

對,就是走累了,所以現在走慢一點,而且他也沒有慢多少不是嗎?

兩人很快走進帳篷內,而想不明白的林初九索性不想,直接問道:“王爺,你是不是在擔心流白的病?你放心啦,我雖然不怎麽喜歡流白,可看在你的麵子上,一定會盡力配合朱禦醫醫治他。我剛剛去看了,流白不會有事,也不會燒成傻子。”不過,虛弱一段時間那是肯定的。但這話她不會說給蕭天耀聽。

“嗯。”蕭天耀應了一聲,臉上明顯好看了許多。

沒辦法,林初九這話取悅了他。

林初九見蕭天耀的臉轉黑為陰,暗自鬆了口氣。

果然,王爺是在擔心流白。

“王爺放心好了,朱禦醫的醫術很好。要是王爺還放心不下,我明早再去看一趟。”既然蕭天耀擔心流白的病情,那麽……為了不讓自己被蕭天耀凍死,她就多關注一下流白吧,反正就是走兩步路的事。

“不必!”蕭天耀想也不想就拒絕了,並且打定主意,在流白好之前,堅決不讓林初九過去。

朱禦醫那些徒弟,實在太鬧心了。

林初九正不想去,見蕭天耀拒絕也不多說,立刻應“好”。

蕭天耀的臉,轉陰為晴,帳篷的溫度恢複正常,林初九大喜,看著天色漸黑,想到自己身上的衣服還髒兮兮的,立刻道:“王爺,我去梳洗一下再來用膳。”

“嗯,本王等你。”蕭天耀隨口應道,等到他說出來,才知自己說了什麽,不由得皺眉。

林初九卻沒有放在心上,吩咐人打來熱水,便去內室準備換洗的衣物。

可不想,林初九熱水沒有等到,隻等到暗衛急切的聲音:“王爺,蘇茶公子在碧海閣失蹤,現在下落不明。”

蕭天耀臉色一變,問道:“何人動的手?”

“對方未曾露麵,屬下不知!”暗衛低頭,腦袋幾乎埋到雙膝間。

蘇茶在他們的保護下失蹤,他們卻連動手的人是誰都不知,實在是羞愧難當。

蕭天耀冷冷地看了暗衛一眼,並沒有責怪,而是再次問道:“可有查出,是何人對我們的產業出手?”

暗衛聽罷,頭埋的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