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每一顆子彈消滅一個敵人

長津湖戰役打得如此慘烈,震驚了全世界。

北京,中南海作戰室。

主席得知陸戰一師被第9兵團重新合圍於古土裏與黃草嶺,並炸斷了水門橋。他不由高興得徹夜不眠,並交待說:“凡是長津湖宋將軍來的電報,必須立刻給我——”

蘇聯,斯大林放下煙鬥,滿麵笑容的看著誌願軍的最新戰報——

美國,五角大樓。一大早,記者就堵住了門。紛紛要求公布陸戰一師被圍的最新動態。

杜魯門總統隻得下令公布最新消息。

一時間,陸戰一師的生死橋:水門橋被誌願軍炸斷,史密斯師長無法突圍的最新消息,傳遍了全世界。

新聞各界一齊潮笑麥克阿瑟道:“還吹年說聖誕節前結束朝鮮戰爭?現在,麥克阿瑟看見朝鮮山坡上的狗尾巴草都發抖——”

台灣,蔣某人震驚了,高興的叫道:“毛的軍隊竟然圍得陸戰一師無路可走?來人,弄兩個小菜,喝點小酒——”

日本,總司令麥克阿瑟被美軍第二次戰役之東、西兩線的失敗弄得焦頭爛額。

他隻得對新聞界叫起了老一套詞:總統太無能了;對中國東北轟炸;對西伯利亞鐵路轟炸;讓蔣某人參戰——”

水門橋,晚上8點,我率領三十名神槍手出發了。

我背著我的愛槍,牛大力帶著一門60毫米迫擊炮,張遠幫他背著6發炮彈。

牛大力和張遠準備配合我,獵取敵人的性命,打擊驍勇善戰的陸戰隊員的意誌力。

二個多小時後,我率隊來到了1382高地附近的一個小山上。

這裏剛好在水門橋與古土裏的中間。

選擇這裏,是因為水門橋的敵人兵力太密集,去那裏打狙擊風險太大。

而這裏正是兩地的中間,高地又被誌願軍占領著,敵人的防守相對較弱!

而且,此地雜草叢生,樹木茂密,敵人的機槍、炮彈不易擊中我們。

我低聲命令兄弟們道:“分散開,二人一組,自由阻擊!”

戰士們一齊興奮的跑了。

我叫張遠道:“你幫我選擇敵人,牛大力負責掩護我。”

兩人一齊點點頭。

我又說道:“先弄個偽裝吧?”

我伸手弄了些雜草,又折了一些小樹枝,編了一個草帽。放到鋼盔上一看,效果還不錯。

張遠和牛大力一看,也依樣畫葫蘆,各編了一個草帽。

我舉起夜鷹望遠鏡向公路上看去。

隻見公路上,排著一長串汽車,大約簡隔5米一輛。

為了防凍,每輛汽車都開著近燈,發動機低速運行著。

保護車隊的美軍和汽車裏的司機,就近躲在用炸藥包炸成的散兵坑裏。

從古土裏飛來的炮彈,稀稀落落的落在道路兩側。

爆炸聲雖然巨大,但由於落下來的炮彈數量不多,位置固定,到也不必害怕。

而長達6000米的車龍兩側,不時有誌願軍偷襲。

特別是古土裏到1382高地的二千米,打得最凶,槍聲不斷。

而我對麵的公路兩側,到十分平靜。

我放下夜鷹望遠鏡,說道:“張遠,你幫我捕捉目標,我和牛大力去找個休息的地方!”

張遠拿出望遠鏡說道:“好!”

我與牛大力轉身向小山後走去。

不一會兒,就找到了一個山洪衝成的深水溝。

我說道:“這個地方好,安全!”

我放下沉重的單兵背兵,取出五個彈夾和一個睡袋,轉身回到張遠身邊。

隻見張遠連連向我招手。

我低聲道:“怎麽了?”

張遠小聲說道:“我發現了一個美軍鬼子?”

我問道:“在那裏?”

我舉起夜鷹望遠鏡一看,果然有一個美國鬼子向公路下走來。

一邊走,一邊解褲帶。

我笑道:“總得讓人家方便完再打吧?”

牛大力與張遠兩人一齊笑了。

我從懷裏掏出一個帶著我體溫的彈夾,插進迦蘭德m1c/c狙擊步槍內。

然後我鋪好睡袋,伏在上麵,持槍向那個美國鬼子瞄準。

我與他的距離,在四百米左右。

這麽遠的距離,要打中他已經極為艱難。

我低著頭看著瞄準鏡,槍口很快對準了正蹲在草叢中的那個美國鬼子。

瞄著瞄著,忽然,一種久違了的感覺又出現了。

我隻覺得四周靜悄悄的,炮聲、汽車發動機的響聲都停止了。

四周一片寂靜,好象隻有敵人、槍、我。

我甚至感覺我已化成了槍的一部分!

同時,一種強大的自信湧上心頭。

槍還沒有擊發,但我已感到,我一定能打中這個敵人。

我暗暗高興,慶幸自己終於達到了一個狙擊高手應有的忘我境界。

隻見這名敵人弄完後,手裏拿著一棍子。

他往身後一個東東敲了一下,才拉起褲子,轉身往公路上走去。

當他走到公路邊沿的時候。

我根本沒有看瞄準鏡,下意識的隨意開了一槍。

“碰”

清脆的槍聲中,這個敵人頭部中彈,“撲通”一聲,一頭栽到在公路邊沿。

張遠舉著望遠鏡,高興的叫道:“太牛了,這麽遠都打到了?”

我也有點詫異,好象我剛才沒有刻意瞄準呀?這是怎麽回事?

我說道:“估計會有收屍的,我再打!”果然,過了一會,就有二個敵人慌張的從公路上跑過來,一人一邊,抬起屍體就跑。

我迅速開槍!

“碰、碰”兩聲槍響。

這兩個敵人張開雙手,先後倒在地上的屍體上麵。

張遠嚇了一跳道:“周營長,我服了!三發子彈打死了三個敵人?”

我笑道:“運氣好而已?”

又等了一會,沒見敵人出來。我的手腳到凍得發麻。

我爬起來,拿出一包繳獲的好彩牌香煙說道:“來,抽根煙再說!”

我給他們一人發了一枝,再掏出“芝寶”防風打火機給他們點上。

抽了一會煙,張遠無意中用望遠鏡看了一下,驚道:“營長,怪事?怎麽敵人的屍體少了兩具?”

我連忙舉起夜鷹望遠鏡一看,果然少了兩具。

我笑道:“偷偷的拉走屍體?看來鬼子怕了?”

我舉起迦蘭德m1c/c狙擊步槍,向最後一具屍體瞄準。

過了一會,我發現屍體開始動了,卻沒發現有人。

我立即明白了,美國鬼子將繩子套在屍體的腳上,偷偷的向車後拉。

好狡猾的鬼子呀!

我不由暗笑,屏息瞄準繩子,開了一槍。

“碰”的一聲,繩子斷成了兩截。

幾個躲在汽車後麵的美國鬼子應聲到地。

一片混亂中,我終於發現了一個美國鬼子的一隻腳。

好機會呀!

我趕緊開了一槍:“碰”的一聲槍響,

一個大個子鬼子從車後掉了出來,捧著左腳慘叫起來。

我抓住機會,連扣了扳機,“碰、碰”兩聲槍響。

這個鬼子頓時又是一聲淒厲的慘叫,在雪地上掙紮了一會,倒地而亡。

突然,“噠噠噠噠噠噠”一陣槍響,幾發子彈擦著我的鋼盔飛過。

牛大力嚇了一跳,急忙架炮。

我叫道:“等一等!”

我心想:“我離敵人這麽遠!而且,我們在暗外,敵人在明處,敵人不可能發現了我們。”

我舉起夜鷹望遠鏡一看!

隻見敵人伏在地上,架了一挺三零輕機槍,正在無目標的射擊。

我這才鬆了一口氣。原來敵人並沒有發現我們的位置。

敵人機槍不停掃射,身體緊挨地麵,狙擊已不方便。

我笑道:“讓敵人先狂一會。走,我們到山後吃點東西去!”

我們來到山後的水溝裏!

我將牛肉罐頭,餅幹,一瓶白蘭地拿了出來。

我笑道:“來,這還是在真興裏指揮部裏繳獲的。咱們嚐嚐這外國酒!”

我將粉紅色的白蘭地一分為三,到進張遠與牛大力的口盅內。

牛大力喝了一口,叫道:“真好喝,但是勁小!”張遠喝了一口,也叫道:“我們沒水喝,這正好解渴呀!”

我笑道:“這白蘭地英文名叫brandy,有好多國家生產,其中法國的最好。這種酒是以水果為原料製成的白酒,有櫻桃白蘭地、蘋果白蘭地、葡萄白蘭地等等!”

張遠叫道:“怪不得有股葡萄的甜味!”

牛大力道:“那老大,世界上到底有多少種烈酒?”

我說道:“想考我是吧?世界上一共有八種烈酒。分別是金酒(gin)、威士忌、龍舌蘭酒(tequila)、中國白酒和日本清酒。”

張遠說道:“有機會,一定要嚐遍全世界的美酒!”

我笑道:“這有何難?等仗打完了,我就去做生意,掙好多好多的錢。到時,你們想喝什麽酒就喝什麽酒!”

兩人不由大喜。

牛大力道:“老大,你說的我都信。反正,這輩子隻要我不死,我都跟著你!”

我笑道:“好。隻要我有口吃的,我就不會讓你餓著!對了,你們打完仗想幹什麽?”

張遠道:“我家裏分了四畝地,一頭牛。所以打完仗,我想回家種地!”

牛大力說道:“我想娶一個老婆,生三個孩子,然後,好好孝順我的老娘!”

我笑道:“你們倆的願望太小了!這樣吧?打完仗,跟著我到香港做生意去?”

兩人齊聲道:“好!”

又休息了一會,我們又回到山前。

我一看,那挺機槍還在鬼叫,偏偏看不到人。

我氣道:“張遠,你去右邊五百米外,打幾槍,將敵人引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