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與朝鮮女孩有接觸要關禁閉

1950年12月25日晚上20點。

漢城。

李奇微司令見到了他最不想見的人,南韓總統李承晚。

“這個75歲的老獨裁統治者是個討厭的、貪婪的家夥!”李奇微司令想道。

聊了幾句,李奇微司令告訴這位獨裁者:“我會準備長期留在朝鮮的!”

說完這句話,李奇微司令便不耐煩的告辭了---

三八線臨津江。我正跟著覃連長和金永姬抓俘虜。

他們兩人順著石階,慢慢向陡崖上爬去。

我飛快的從懷裏拿出一個壓滿8發子彈的彈夾,‘插’進迦蘭德m1c/c狙擊步槍內。

我舉著槍,也跟了上去。

別看他們兩人輕輕鬆鬆,實際上這台階有四十多級,高約15米。極陡,又很滑,一點也不好走。

我小心翼翼的爬上台階,一步一滑的跟著他們向陡崖上走去。

好不容易才爬上了陡崖。

我看到眼前有一片高大的屋頂形鐵絲網,鐵絲網的上麵掛滿了拉雷。

幸好,因為這個南韓士兵去江邊打水還沒回來。

所以鐵絲網上,開著一扇高一米的暗‘門’,人可以進去。

我們三人互相看了一眼,心意相通,一齊往鐵絲網裏走去。

隻見裏麵是一片約二百多米的平地,平地上是一片積雪。

估計這是敵人為了掃清‘射’界,特意‘弄’得這麽平。

金永姬用軟木杆四處‘插’了幾下,搖了搖頭。

看來這是敵人經常走的地方,沒有地雷。

我們三人踩著地上的腳印,悄悄的往裏走去。

走了兩百米之後,隻見左、右兩邊都有密密麻麻的地堡,足有十幾個。

最前麵的一個大地堡裏有燈光傳出。

我們三人謹慎的往這個地堡裏走去。

這時,一個聲音嘰哩咕嚕的說了一句什麽。

金永姬湊近我的耳朵翻譯道:“他說的是,你回來了?我的洗腳水呢?”

我說道:“你應他一聲!”

金永姬由是含糊的答應了一聲。

然後,她首先低下頭,鑽了進去。

我和覃連長也跟著她衝了進去。

我衝進去一看,地堡內隻有一個人,正在‘抽’煙,手裏拿著一張軍用地圖。

一看軍銜,是個少尉排長。

我心想:“哈哈,不錯。‘弄’一個少尉排長回去,也是大功一件?”

覃連長和我、金永姬衝過去,三人一齊用槍指著他。

我一把奪下他手中的地圖。

那人吃了一驚,金永姬用韓語說了一句什麽。

那個少尉一聽,立即乖乖的舉起了雙手。

忽然,他左手‘抽’出上衣口袋裏的一把匕首,企圖頑抗。

金永姬眼疾手快,猛的一拳打過去,將其匕首打落在地。

覃連長緊接著抓住敵人的‘胸’部,向上一提,右‘腿’在後麵一掃。

這個敵人“噗通”一聲倒在地上,乖乖的作了俘虜。

我們三人押著這個少尉,急匆匆低著頭鑽出地堡。

忽然,走在最前麵的金永姬退了回來,並低聲道:“不好,敵人的巡邏隊過來了?”

我探頭一看,遠遠的,約300米外,果然有一個5人的巡邏隊走了過來。

看其方向,正是朝我們這個地堡而來。

“覃連長,你們帶俘虜先走。”我急道。

“那你呢?”覃連長問道。

我深情的看了一下金永姬,斷然說道:“別囉嗦了,快走,要不都走不了--”

覃連長知道事急,沒時間爭論。

他連忙押著俘虜,金永姬持槍掩護,兩人急往200米長的空地奔去。

我在地堡裏一找,找到4個壓滿了子彈的m1步槍的彈夾。

我連忙放進懷裏。

覃連長兩人一走,我才覺得有點恐慌。

過了10分鍾,巡邏隊離我隻有50幾米了。

我估計,他們幾人應該過了江。

於是我低著頭,也急步向那200米長的空地奔去。

剛走了十幾米。

背後一聲斷喝,估計是在問我口令,接著是一陣拉槍栓的聲音。

娘滴,你們這些世上最爛的軍隊,還敢跟老子比槍?

我飛快的轉身,伏地,舉槍,擊發。

“碰、碰、碰!”

三名士兵應聲到地。

走在後麵的兩名士兵急忙伏到。

“碰、碰!”

我對準他們的身影,又是兩槍。

槍響處,其中一個士兵沒死,扔掉槍慘叫著。

我趕緊狂奔起來。

“噠噠噠噠噠噠噠”

背後,重機槍的掃‘射’聲不絕於耳。

“轟隆隆”

幾‘門’迫擊炮也響了起來。

不過,我知道他們隻是壯膽而已。這麽短的時間,不可能馬上就反應過來了。

我三步並做兩步跑到陡崖邊,溜下台階,又順著腳印往冰麵狂奔。

這江麵隻有100米左右。

所以我隻‘花’了不到一分鍾就跑過了江。

忽然,一個巨大的光圈沿著河岸,緩緩的向我掃來。

“按照燈?”

我吃了一驚,要是被按照燈鎖定了就完了。

我見前麵有一個冰窟隆,當下毫不猶豫,將槍往岸上一扔,縱身跳了下去。

我剛一跳下去,就感到全身皮膚一陣收縮,凍得全身一‘激’淩。

我雙手扳住冰的邊緣,低下了頭。

探照燈從我的頭上緩緩掃過--

我的媽呀,差點被敵人發現!

後來我才知道,就在這天晚上,對岸的南韓軍隊,竟然得意洋洋的向漢城發了一封電報。說他們在12月25晚上,挫敗了中朝聯軍的一次滲透行動,真是夠爛的!

敵人又對江心掃‘射’了一陣,就停止了‘射’擊,一切都歸於平靜。

看來,以前不時有戰友偷偷過江,敵人都習以為常了。

我已在冰水裏泡了足有三分鍾了,隻覺全身刺痛。

我雙手使勁,想爬起來,但手套全濕了,手凍僵了,那裏爬得上來。

正在我絕望的時候。

一個人影從河岸上一躍而下。

她雙手抓住我,一下將我提出水麵。

我一看,正是金永姬,不由心頭一暖。

金永姬手中鋒利的匕首連連飛舞,三下五除二將我身上的衣服、鞋子、手套全部切成兩半,扔掉了。

這時,覃連長也滑了下來。

兩人一齊動手,用雪在我全身飛快的擦起來。

我的皮膚終於恢複了知覺,這才發現自己全身赤‘裸’。

我不由臉紅了。

所幸他們兩人已忙完了。

覃連長脫下身上的棉衣、棉‘褲’,將我包上。

金永姬也脫掉棉服,捆住我的雙腳。

她搶著上來,一用力,將我背在背上。

她苗條的身子一扭,抓住雜草,沿著河岸艱難的往上爬。

覃班長一手拿著我的槍,一手在後麵推,小山東在上麵拉。

轉眼,金永姬就將我背上了河岸。

小山東帶著俘虜,覃連長持槍斷後,金永姬背著我飛快的順著來路撒退著。

我伏在金永姬背上,雙手摟著她,感到十分舒服。由是我大口大口的吸著她頭發上的香氣--

金永姬一直將我背到新兵們所在的位置,將我‘交’給新兵們背著。

這才說道:“周小兵,我有事,先走了!” 我悵然道:“那我什麽時候才可以見到你呢?”

金永姬笑道:“我就在附近的開城一帶,有空,我會來找你的--”

目送金永姬消失,我一回頭,隻見小山東冷笑著。

我就知道不妙了,這個堅持原則的家夥,會不會舉報我與朝鮮‘女’人有親密接觸的行為呢?

娘滴,舉報我也不承認,看你們咋的----

回到駐地,三名醫生,四名護士連忙跑過來,幫我檢查了起來。

其中一個‘操’日本話的鬼子,按著我喝了一大碗滾燙的加了薑的‘雞’蛋湯。

四個漂亮的護士將我按在四‘床’棉被裏發汗。

發完汗又一齊幫我擦身。

我不由受寵若驚,更感慨四野是解放軍中最能打的部隊,不是沒有原因的。

光看其醫療隊伍和醫療水平就知道四野部隊的主力風範。

曆史上,“八.一五”後,許多日本人滯留東北,先後有4千人左右參加四野,其中主要為醫護人員。

偽滿時期,東北的醫院,醫生、護士極多。

日本投降後,這些人想跑。

林總手下的人野蠻呀!想跑,沒‘門’?

他們立即派人到醫院‘弄’名單,‘弄’到名單後去日本人的難民營裏抓人,從火車上往下拖人。一口氣強征了8000多醫生、護士。

一開始這些日本人天天挨傷員的打。後來,黃克誠大將親自下令,給這些日本人以團級待遇,發工資,並做傷員的工作,這才穩定了這些醫生、護士。

日本人壞,但幹起活來也十分認真。其中一個叫“中申”的,醫術極高,名氣最大,救過不少士兵。

到後來,負過傷的四野老人,幾乎沒有不被日本醫生治療過的。

想到這裏,我也就任這些年輕的護士擺‘弄’。

直到我再也堅持不住,睡過去為止----

不知睡了多久,我醒了。

一問才知道,我竟然一覺睡到大天亮。

我穿上衣服,感覺身體全好了。

小護士幫我扣上扣子,又看著我笑。

“英雄,你叫什麽名字?”小護士笑道。

“我叫周小兵---”

我話還沒說完,二個幹部板著臉走了進來。

“你就是周小兵?”

“是呀?”

“有人舉報你與朝鮮‘女’孩子有接觸,團長李剛下令關你禁閉一天!”二個幹部麵無表情。

我的媽呀?小山東的良心大大的壞了壞了的。

“我沒有接觸呀?也沒有與朝鮮‘女’孩談戀愛呀?”我奇道。

“與朝鮮‘女’孩談戀愛一律槍決---”二個幹部麵無表情的說道。

娘滴,與朝鮮‘女’孩不能談戀愛,怎麽回事?不過,正好可以休息一天---耶,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