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到山本一兵居然主動繳械投降,讓我很感意外,這種類型的人。我瞧了一眼他手中的匕首,非常的特別,應該不是一般的匕首,好像是用翡翠做的。為何他要製止山本二條使用這把匕首呢?這個匕首難道有強大的力量能都對付得了我?見我盯著匕首,山本一兵下意識的將匕首收了起來,對我說道:“好吧!為了表示我的誠意,我先把張岩交出來好了,你把結界解開,我帶你去找她!”我可沒有那麽笨,要是一解開結界他們改變了主意,到時候我拿他們可就沒有辦法了。我將異能運到指尖上,走到兩人的身前,在他們的肩頸穴上點了一下,“我封了你們的穴道,現在你們使用不出任何異能,最好不要跟我耍花樣,不然你們死得會很難看。”“來吧!”山本一兵好像突然老了許多,轉身帶著我和媚兒走出了辦公室,坐著電梯來到下麵一層,來到一間房間的門前,“她就在裏麵,跟我來吧!”推門走了進去,我靠,這裏像是關人的地方嗎?簡直就是總統套房,每一處的裝修都是那麽精細、典雅、時尚。張岩此時並沒有被捆綁著,而是穿著睡袍躺在水**,拿著遙控器看著電視。她的頭發濕濕的,應該是剛剛洗完澡。沒有想到她住在這很享受啊,我都有一種想被人綁架的衝動。張岩見我和媚兒來了,眉頭一皺,奇怪的問道:“你們怎麽來了?”這句話問得太高深了,我都想哭了,撇嘴道:“當然是來救你的。難道是來旅遊的。我們可以走了。”“每次都來得這麽晚,幸好我對她們還有些價值,否則早就死了。”張岩咒罵著跳下了水床,來到沙發處,將身上地睡袍隨手脫掉。汗~~我真是服她了,裏麵居然什麽都沒有穿,難道她不知道這個房間裏麵還有三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嗎?不過話說回來,她的曲線真的很美,讓人看了有種想淌鼻血的感覺,以前看過一次。倒沒有現在的感覺強烈。看來殘酷的生活不僅讓張岩心理上成熟了許多,就連生理上也成熟了許多。張岩穿戴完畢後看了一眼很狼狽的父子兩個,對我說道:“怎麽處理他們?”“隻要他們說出血魔的下落,我就不殺他們。”張岩想了想,問道:“你們想不想說?”山本一兵笑道:“我們是不會說的。我之所以要放了你,主要是因為我從小就看著你長大,早就把你當成自己的兒媳婦了。這次綁架你也是情非得以。想讓我說出血魔地秘密是不可能的。”張岩從小就認識了山本一兵兩父子,兩人對她確實很好,到了這個時候張岩也心軟了,轉身對我說道:“你們先出去一下,我勸勸他,也許他們會回心轉意的。”“不行,太危險了。”媚兒反對道。“好吧!媚兒我們先出去吧!”我和媚兒退出了房間,媚兒不解的問道:“七哥,你不擔心他們會對張岩下毒手嗎?”我笑了笑道:“他們不會的。你也看到了,張岩被他們綁架回來後享受的是什麽待遇?再說,神算子說過,張岩對血魔很有用處。他們又怎麽可能傷害她呢?剛才山本一兵說的那些話,我看得出來很真誠,不像是在撒謊。我現在真地有點搞不懂,他們父子兩個到底是什麽樣的人了。”媚兒笑道:“有什麽搞不清楚的,就是壞人唄!”“嗬嗬,對。是壞人!”突然大樓發生劇烈的晃動,好像發生了巨大的地震一樣。正在我納悶之際,突然感應從樓上傳來巨大的能量,我大叫了一聲:“不好。媚兒你看好這裏,我上去看一下。”我衝到山本一兵的辦公室內。打開衣櫃進到保險室裏麵,看到那道時空移位之門已經發生了扭曲變形。能量應該是從這裏麵發出的,我一腳踹開門。裏麵一片的黑壓壓,什麽都看不到,往前走了幾步,發現已經到了盡頭,到處充滿了塵土地味道。這是怎麽回事,通道怎麽會突然倒塌了,難道是通道承受不住強大的衝擊力而倒塌了,那麽裏麵的人都會怎麽樣了?我試著用精神力感應裏麵的情況,可是裏麵一點能量也感受不到了,很寧靜。看來進到通道內地這些兄弟凶多吉少了,地精的人死了就死了,可惜的就是高磊精心培養出的這些人。“不好了,不好了。”媚兒的聲音在外麵響起,我折身快速回到了辦公室內,看著媚兒臉色有些發白的說道:“山本一兵和山本二條都死了。”我跟著媚兒趕緊重新回到摟下,推開房門一看,山本一兵和山本二條躺在床邊,臉上一絲的血色都沒有,應該是失血過多造成的。我來到近身查看,他們父子兩個手腕上都有一道口子,應該是利器造成的。“他們是自殺的嗎?”媚兒問道。我點了點頭,答道:“應該是這樣,可是為什麽一點血都沒有呢?”放下兩人不管,我看向躺在**地張岩,她緊閉著雙眼,一臉的驚恐模樣,嘴角還有斑斑的血跡,看來是嚇昏過去了。讓我感覺奇怪地是,她的手中居然握著剛才山本二條拿著的匕首,不過此時模樣已經改變了,變成了血紅色。山本一兵兩父子一死,通道內沒有了生息,可以說血魔的線索就斷了。我有些窩火,忙活了這麽多天,居然白浪費了這麽多工夫,還間重新來查詢血魔的下落,可是留給我的時間已經不“我們趕緊走吧!這裏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警察就快來了,到時候可就麻煩了。”我抱起張岩,帶著媚兒隱身走出了大樓。當我們回到富士山山口的時候。不禁被眼前地一幕驚呆了。整個山頭上躺滿了屍體,地麵也被糟蹋得不成樣子了。整個山頂的情況隻能用四個字來形容,那就是一塌糊塗。看到我回來,一名兄弟趕緊跑過來接過張岩,送到帳篷內去安置。“發生了什麽事?”“我們按照事先計劃行動,頭一組兄弟帶人進去後立刻就與他們發生了爭鬥,對方很厲害,然後我們的第二小組也進去了。可哪想到,他們突然從通道中消失了。然後通道就倒塌了,進去的兄弟們沒有一個出來的。我們正在想要不要進去救援一下的時候。他們的人突然從火山口處鑽了出來,我們雙方就在山頂產生了激戰,這就是戰鬥後的結果。”一名兄弟報告道。看來我是失算了,這麽長的通道怎麽可能隻有一個入口。山底的那些岩漿潭下麵也許都是入口,我怎麽沒有想到這些呢?事情到了這個地步說什麽也沒有用了,“傷亡情況怎麽樣?”“現在剩下地人手不到900了,雙方傷亡差不多。”—戰爭的殘酷性體現出來了。人命真的如螻蟻,就那麽淡淡的隨風而去了。“有沒有抓到活口?”如果能抓到一個兩個的,也許還能找到血魔。”我的內心中又燃起了希望。“本來是抓到幾個的,可是他們都咬舌自盡了。”“好好在搜索一下,看看還有沒有活著地兄弟。”還有兩天,兩天的時間要找出血魔可真是太難了,看來天意如此,誰也不能違背了。搜索行動進行到晚上,沒有找出一個血魔的手下。也沒有找到一個自己的兄弟。我坐在山頂上,迎麵吹著冷風,內心中充滿了失落。看來日本之行是白來了,轉了這麽一個大圈又回到了起點。看來這個時候要趕緊趕回北京與神算子等人會合。立刻對地精采取行動了。正所謂禍不單行,沒有等我打電話給神算子,他的電話就主動打了過來,並且告訴我一個非常不好的消息,地精失蹤了。我靠,我簡直都要抓狂了,血魔沒有找到,地精又失蹤了,這下可壞了,他們兩個人隻要挺過了新年。我可能就不是他們的對手了。命運怎麽會這麽坎坷,要是我能找齊五大重臣也不必這麽麻煩了。放下了電話,正在我思量下一步該如何去做的時候。從不遠處傳來叫喊聲,黑壓壓一片人影朝山頭這邊快速的移動。這明顯是在借著夜色進行偷襲,雖然我們沒有準備,但我很高興,這些人肯定是血魔地手下,看來事情並沒有到達不可救藥的地步。“媚兒,隨我來!”我高喊了一聲,朝營地衝了過去。人影很快的衝到了營地的區域,我們這邊地人立刻與來人亂戰到一起,整個山頭傳**著廝殺的聲音。我站在一座帳篷上往下瞧看,人群中一個身影惹起了我的注意,身穿紅衣,此時周身正散發著黑氣,讓他在夜晚中看起來非常的鬼魅。他沒有參在戰鬥,而是在釋放著精神力在感應什麽?好你個烏鴉,殺了我那麽多兄弟,居然還敢主動上門來!我認準烏鴉後跳下帳篷,朝他的方向跑了過去。眨眼間我就來到了烏鴉麵前,“你在找什麽?”話音到,我的拳頭也到了。烏鴉慌亂中接了我一拳,跳到一旁後,對身旁的河童道:“你去幫他們,不用管我。”言罷,臉上的麵具黑光大盛,口中吐出大量的黑氣圍繞在身邊。刹那間身體內發出耀眼的白光,身邊地黑氣突然變成了無數隻小烏鴉,每個都是火紅的眼睛,發出很難聽的叫喊聲。烏鴉一揮手,那些小烏鴉都朝我飛了過來。看起來很厲害,我變出如意金箍棒朝這群烏鴉崽子打了過去。烏鴉同時也對我攻擊過來,有了小烏鴉地配合,烏鴉的攻勢變得很凶猛。這些小烏鴉雖然不能琢傷我,但卻能讓我感覺到痛,沒有想到烏鴉還有這麽一招。不知道為什麽這些烏鴉幹打也打不完,數量一點也沒有減少。猛然間看到地上居然一個屍體也沒有。原來烏鴉放出的是不死烏鴉,我放棄了抵擋小烏鴉,把全部的攻擊力放到烏鴉身上。烏鴉之前就受過傷,如今被我全力猛攻,更是連連敗退,要不是有小烏鴉幫他撐著,他早就被我的打趴下了。我在這邊與烏鴉惡鬥,媚兒在那邊解決了幾個人之後,看到我這邊的情況,趕忙過來相助,從空中跳躍下來的同時,釋放出三味真火攻向那群小烏鴉。刹那間那些殺不死的小烏鴉被三味真火燒了個幹幹淨淨,正所為一物降一物,用兵器殺不死它們,用火卻是可以的。沒有了小烏鴉的保護,烏鴉立刻就撐不住了,調頭就想跑。“你給我在這吧!”如意金箍棒放平一掃,直接砸到烏鴉的雙腿,被我淩空掃起,丟出老遠跌在地上。媚兒跳到烏鴉的麵前施展出法術將烏鴉禁錮住,使他不能動彈。“媚兒你看好他。”看到烏鴉被俘,我調轉身形重新加入了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