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洗手間,秦朝夕原本想要回到包房的,但是卻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形朝牆那邊一閃而過了。
出於好奇,她跟了上去,於是就看到了文萊依著欄杆抽著煙,煙霧環繞之中,文萊臉色陰鬱,劍眉微蹙。
聽到動靜,他抬頭,與秦朝夕正視上了。
“你怎麽過來了?”
文萊按熄了手中的香煙,溫柔的笑容再一次爬上了他的臉頰,也恢複了以往那副溫柔的模樣,好像剛才那陰鬱的不是他本人一樣。
“剛才我在洗手間看到你了,所以過來看看,你沒事吧?”
與文萊相處的這一個多月裏,秦朝夕其實很細心地發現了,文萊是一個溫柔的男子,他不容易發脾氣,並且待人溫和,有著自己的溫柔,很喜歡笑,笑起來給人一種沐浴陽光一樣的感覺。
“我沒事,就是饞了,出來抽一支煙。”
“騙人。”
秦朝夕撅撅嘴,模樣有些調皮,那雙明晃晃的黑眼睛,好像兩顆大葡萄。
“我怎麽騙人了?”文萊一副笑意的看著秦朝夕,英俊的麵容上寫滿了溫柔。
“你說你饞了,但是你根本就不怎麽抽煙,也絕對不是有煙癮的人。”
平時在工作的時候,秦朝夕並沒有看到他抽煙,更加沒有聞到他身上有煙味。
一個真正有煙癮的人,是會忍耐不住抽煙,並且身上總是有一股淡淡的煙草氣息。
“你倒是細心。”
“剛才看你好像很不開心?”
“那個文禮,是我同父異母的哥哥。”
秦朝夕暗暗驚訝,雖然知道那個和文萊長得很像似的男人是他的哥哥,但是他根本就沒有想到會是文萊同父異母的哥哥。
“從小到大,他就生活在老頭子各種的讚美之下,為了讓老頭子開心他就去從政,我們家,世代都是從政的,隻有我自己學了自己喜歡的東西。”
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文萊臉上滿滿的都是難過。
“老頭子說,他隻有從政的兒子,他隻有文禮一個兒子,可是既然隻有這個兒子就夠了為什麽當初還要把我找回來?”
秦朝夕抿了抿嘴唇,整個人十分的緊張,他不知道怎麽安慰文萊,也許,不安慰或許是更好的。
文萊歎了口氣,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不好意思,我多說話了,朝夕,你把我剛才說的都忘記了吧。”
文萊隻是需要一個發泄口,同時也是需要別人為他保守秘密,畢竟他的身世可能說出去並不怎麽好聽。
秦朝夕自然是點點頭,一口答應了下來。
“你放心吧,我是一個合格的樹洞,從來不會被別人的秘密說出去的噢。”
秦朝夕調皮的眨眨眼睛,模樣十分的靈動,也十分的可愛。
“你和傲哥真的在一起了?”
“我以為你早就知道了。”
文萊既然是和江傲辰認識的話,這件事也不是什麽秘密啊。
文萊搖搖頭:“在我還沒有回來的時候,我的確是從李臻那裏聽到,傲哥好像和一個女人在一起了,但是我不知道是你。”
秦朝夕撅了撅嘴有些故意地問他:“怎麽,李臻和你說我的時候,難道沒有說我那些難聽的?”
說起來,或許除了秦芷那兩母女之外,李臻可以說是自己的黑粉了吧,各種看不慣自己,,並且當著江傲辰的麵上就給自己難看。
文萊低低地笑了笑。
“他根本就不了解你,你不是那樣的人。”
李臻在電話裏把秦朝夕可是貶得一文不值的,有多難聽,就是多難聽。
但是,文萊在和秦朝夕接觸的這一個月來,他發現,秦朝夕並不是這樣的人,相反秦朝夕是一個很成熟,很負責人的人,就算她一點都不理解建築行業,但是她一直都是在努力的去學習,不懂得就會問。
“哈哈,其實,我都不知道,李臻為什麽那樣的討厭我呢,說來其實我和李臻根本就沒有什麽接觸。”
這一點,是秦朝夕最最鬱悶的,就算是自己的名聲不好吧,但是畢竟不認識,也沒有任何的過節,就算看不起自己,也不用做到針對自己的程度吧。
文萊忍不住輕笑了一聲:“我想或許是因為傲哥吧。”
“啥?”
秦朝夕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文萊,李臻爭對自己的原因是因為江傲辰。
“你不要多想,其實就是他們的關係十分的好,李臻不知道你到底是怎麽樣的人,也不了解你,就覺得你是傳聞中的那樣,所以他覺得你和傲哥不合適,所以才會這樣針對你。”
“原來是這樣。”秦朝夕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看來是自己剛才的想法有問題。
“相信,李臻花孔雀的名聲你應該也是聽說過的,所以你不用擔心他們之間會有什麽不正當的關係。”
文萊說得十分的直截了當,其實,被誤會也算是常事。
“我沒有誤會噢,江總那麽man,我才不會誤會什麽呢。”
秦朝夕捂嘴偷笑,眼睛圓溜溜的,眼底閃過一絲狡黠。
“說來,這件事,我倒是嚇了一跳呢,沒有想到,傲哥真的會和女孩子在一起,當然我不是說他那方麵有問題哈。”
畢竟隔牆有耳,如果被一些人聽到他說江傲辰對女人沒興趣的話,在被人添油加醋說一番的話,他可能會被江傲辰給滅口的。
文萊覺得驚訝的原因隻是單純的是江傲辰對女人沒有多大的興趣,因為江傲辰是一個很有野心的人,是一個事業心十分重的人。
“我知道,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突然,秦朝夕就好像是想起了什麽,眨了眨眼睛,湊近了文萊,小聲地問道,“你知道他有一個青梅嗎?”
“他?”文萊皺著眉頭,“你是說傲哥嗎?這個我不知道呢。”
“你不知道嗎。你們不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嗎?”
“我們雖然是一起長大的不假,但是我的確是不知道傲哥會有什麽青梅,這件事你從哪裏聽到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看著文萊反問自己,秦朝夕可以斷定,他是真的不知道這件事。
張口剛想說話,生後就傳來了一個聲音。
“你們怎麽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