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可熏……”北海景大聲喊著,可熏一愣,霍的坐了起來,揉了揉眼睛才意識到了什麽。
“來了。”可熏有氣無力的拖著困意十足的身體立在了浴室門口。
“什麽事啊,好困啊。”可熏道。
“浴巾……”北海景念著,可熏哦了一聲,反應過來,朝北海景的房間走去,在衣櫃的格子裏拿出了浴巾,隔著門縫遞了過去。
轉身可熏便眯著眼回到了房間,可是剛躺在**便又傳來北海景的喊聲。
“又什麽事?”可熏有些無奈的念著,再次朝浴室走了過去。
“大哥,你一次說完好嗎,我要去睡覺。”可熏念著。
“浴袍。”北海景脫口道,可熏一聲歎息,轉身朝北海景的房間走去,拿出了浴袍,遞給了北海景。
可熏倚在門邊許久,在確定北海景不會叫自己的情況下,才轉身回房間的,可是可熏剛躺下,再次傳來北海景的喊聲。
“溫可熏,拖鞋……”北海景喊道,可熏怒了,霍的站了起來,直接從鞋櫃裏將拖鞋拿了出來,這次,可熏沒有敲門,猛地推開浴室的門,不由分說的砸了過去。
“你的浴巾,你的浴袍,你的拖鞋,你……”可熏念著,繼而看到了赤身**的北海景,頓時提神醒腦,困意全無,失聲大叫了起來。
“啊……”可熏捂著眼,僵在了原地。
北海景見狀,忙披上了浴袍,穿上了拖鞋。
“喂,別喊了……”北海景念著,捂住了可熏的嘴,本不想可熏大叫的聲音被鄰居聽到,被人關注,卻不想,可熏在他伸手過來之際,下意識推了北海景一把,隻聽撲通一聲,北海景拖著可熏,一個踉蹌跌進了浴缸裏。
半個小時後,可熏在浴室門口重重鬆了口氣,為了打掃浴室裏一地的水漬,可熏趴在地上整整半個小時,收拾完工之後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可熏甚至沒能從客廳的沙發走回房間,便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翌日,北海景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杆了,但從房間出來才發現可熏卷著衣袖的睡在了沙發上。
“有這麽困?”北海景低聲自語著,轉身回了房間。
可熏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九點多了,身上搭著毛毯,茶幾上放著牛奶和兩片麵包。
可熏揉了揉眼睛伸了個懶腰,四處看了看,還沒反應過來便傳來北海景的嗬斥聲。
“趕快吃,吃完趕快走,我請你來你是幹活的,不是當千金小姐的。”北海景念著,從房間裏拿出了斜跨的背包朝可熏扔了過去。
“你隻有十分鍾的時間。”北海景喝到,可熏看了看表嘟著嘴,滿臉不情願的朝北海景道:“你見哪家的千金小姐睡沙發的。”
可熏嘟囔著朝房間走去,換了衣服,拿了兩片麵包,背起包便匆匆下了樓。
北海景帶溫柔去的是一棟別墅,別墅裏住所一家人,走到門口的時候,可熏還在不住的問著北海景各種問題。
“我們為什麽來這,這是你工作的地方?你來這工作什麽啊?你不是說你是貔貅嘛。”可熏問著,可北海景卻冰著一張臉聽而不聞,可熏還想說什麽的時候,別墅的大門便開了,一個年長,類似一個女傭的走了出來。
“你好,我是來修鋼琴的。”北海景道,可熏頓時明白了過來。
“你好,請進。”女傭說著,將北海景和可熏請了進去。
“你會修鋼琴啊,原來這就是你的工作。”可熏自顧自言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