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嫡女
終於陳安東率先破功,單拳抵唇,先是還壓抑一下為保持形象隻笑不出聲,之後大約是回想再回想,不當心yy過頭了,實在忍不住,便將身體往後一靠,仰頭靠在沙發椅背上笑得開懷。
哎~彤小鏡再一次感歎自己沒見過世麵,他笑成這樣陽光燦爛,比海闊天空還要惹人眼,鬧得她心底裏隱藏許久許久沒犯的花癡君居然都跑出來溜達了。張著嘴,已經沒有神經去處理一下哈喇子有沒有流出來的問題了。
不由自主爬過去,她兩手撐著下巴,眼睛炯炯有神盯著他,由衷感歎:“帥哥啊~~~”
陳安東笑得一臉燦爛,耳邊驀然傳來這麽一句,頓時嘴角就僵了。微微抽搐,他斂下笑容,半轉頭麵對彤小鏡同學:“不餓了?現在可以繼續了?”
彤小鏡此刻仍舊腦部,花癡狀態升級中,似懂非懂的以鼻音揚了個尾調出來,眼帶迷蒙,糊裏糊塗看著陳安東。
如此大好時機,良辰美景,要是陳安東不會好好珍惜,切實把握,那他就真不是個男人。至少不是個正常男人。於是,他很合作的把手從她後方伸過去,打入敵人內部
。頃刻就要攬上她的肩頭。
此時此刻,不來一句“eonbaby”都對不起那些年溜達舌尖的英文,就在陳安東即將把魔爪伸向下麵一點點,再下麵一點點……房門又被敲了。而這一回彤小鏡神經溝通得很快,一個蹦蹦跳從沙發上跳下去,赤著腳蹭蹭蹭的就跑過去把門拉開。
所以說,總有一些人生來是為了破壞別人的好事被人鄙視唾棄的。陳安東尷尬懊惱,無比幽怨的將那沒撈到好事右手臂君收回來,搭在額頭上,幽怨,萬分幽怨……
董奇偉一見開門的人,頓時就明白陳安東這個點還沒去開工的原因何在了,和彤小鏡禮貌的打個招呼,這就進來找那位非常不讓經紀人好過陳先生。
彤小鏡縮在邊上默默地數手指,在心底叨念一百遍,為毛每次董奇偉上門找他都是她開得門啊?殲*情暴露得一覽無遺,太丟人了啊?太丟人了?
覷了個空,她拉開邊上房間的門,側身就閃了進去。
陳安東眼梢瞥見那一閃而逝的身影,臉上殘餘笑痕全無,坐直身,遂對董奇偉做了個手勢,董奇偉便順勢在他手邊上坐了下來。
“你最近……”
“我最近怎麽了?”不等董奇偉說完,陳安東順時接下來,怡然得很,兩手扣搭著隨意擱在身側,略略揚了唇角。
董奇偉最近這一雙眉頭皺得都要趕上林黛玉了,抹一把臉,渾似抹了一水的淚,他半傾過身去:“安生,你要不要再考慮考慮。公司那幾個新人還撐不起場啊?”
“總有他們獨自上台的一天。”站起身來,陳安東對董奇偉道,“你在這裏等會兒,我換件衣服就出來。”
半個小時之後還有一場殺青的戲要拍,這場戲拍完,陳安東近期可以空出一些時間來做點兒其他的事情。開門走進臥室,彤小鏡安分的坐在床沿上掰著手指兒玩。聽見有人進來,很不意外的抬起眼皮瞄了一眼,隨即又低頭去擺弄她十根手指頭。
陳安東開衣櫃取出件毛衣套上,回頭去看彤小鏡,笑笑道:“怎麽這麽安靜?”
眼皮子一掀,側身往**趴下:“安靜點不好啊?”
“好~”
他跟著她也趴到**:“隻是不大習慣
。”
“哪裏不習慣了?”將曲著的一隻手臂放下,另一隻手撐著下巴去看他,盈亮亮的眼珠子和浸染了黑墨水似的。
“哪裏都不習慣。”
點她的鼻尖,他唇角彎彎的。
真是把她當寵物狗一樣耍~~~彤小鏡憂鬱的皺一下眉頭,翻個身仰麵朝天,故意發出長長的一聲歎息。
陳安東半邊眉上挑,異常合作的問道:“誰惹我們丫頭不痛快了?”
丫頭……彤小鏡腦中瞬間浮現周黑鴨經典產品——鴨頭,頓嘴角下拉,斜眼睛看他:“誰丫頭?你這說話怎麽和陳爺爺他們似的,一股子老年腔。”
很明顯的,陳安東這個已然要步入中年的老青年又被很很鄙視了一把年紀。心裏有根刺往那肉上一紮,他這個不算大度的人開始記仇了。動作矯健的瞬時伏上她身,兩腿壓著她兩腿,兩手箍住她兩手,桃花眼一眯,危險從那黑黢黢的眼珠子裏顯露無疑。彤小鏡真是未料到他這般動作,一時愣了,眼睛瞪得老大,盯著懸在上方的那張人模狗樣麵孔,驚道:“幹嘛啊你?”
“算賬。”很明白的告訴她,他陳安東從來要人死都會讓人死得明明白白的。
說時就湊近去,瞄準她紅唇,意圖明顯。
彤小鏡惱,羞,拜托啊?董奇偉還在外頭呢?要是丫的一個不耐煩衝進來找人那算什麽事兒啊?趕緊?趕緊清喉嚨找對策,她臉憋得通紅,哼哼唧唧道:“等等,等等……”
眼睛覷著房門,心跳得比秒針滴答還厲害,她兩隻手下意識要去推拒,卻被陳安東扣著,隻好亞曆山大的深呼吸,再深呼吸。qq1v。
一雙眼睛瞪得炯炯有神,她問:“算什麽帳?”
陳安東再靠近一點點:“你剛剛說什麽?”
彤小鏡肚子裏一連串的“哎喲哎喲”著,別過臉去鬱悶道:“算什麽帳啊?”
“再前麵
。”把頭再低下一點點。
困難的咽口水,她微惱:“等等?”
“再前麵。”陳安東簡直是誘敵深入的最佳典範,那鼻尖已然碰到了鼻尖。
彤小鏡兩腿要蹬,無奈也被緊緊製著。懊惱到想去買塊豆腐撞死,買根拉麵吊死,買杯涼水噎死的地步。屏著呼吸哀道:“什麽啊?這麽多‘再前麵”,我又不是複讀機,哪裏還能倒帶循環往複的?”
聞言,陳安東不無遺憾,側臉附到她耳邊,嗓音低醇**極深:“那可不能怪我。”
隨即側過臉來,咬住那一雙還欲出聲的紅唇,輾轉碾磨,趁著她驚呼抗議之際鑽入那檀口香銷之地,恣意妄為。
彤小鏡這種菜鳥貨色純無反抗之地,僅有的一點點反抗被徹底推翻,末了隻剩下雙眼迷離,手腳癱軟,喘息不止。這情形,大概和離了水的將死之魚差不多了,暗歎,幸好董奇偉沒闖進來,不然,不然讓她還怎麽見人呢?
一吻即畢,陳安東很得意的將整個身體壓在她身上得瑟,呼吸濃重灼熱,燙著她的耳廓。彤小鏡雙手得空,費力的去推他:“行了啦?該幹嘛幹嘛去,別再壓著我,重死人了?”
陳安東玩心起,故意賴在她身上不起來:“真的很重?”
“是啊是啊?”彤小鏡試圖推開他仰起身,結果失敗,隻能一連串點頭。臉憋得通紅通紅。
“我有辦法讓你覺得不重。”靠在她耳邊,他有意將唇擦過她耳廓,那意思,不言而喻。
彤小鏡就是再白癡,再大條也不能不想到昨晚上某些情景,頓連脖子以下都紅透了。使勁兒拿兩手去推他,惱得不得了:“走開啦?走開?”
“你什麽腦子?一天到晚想那些東西都不會變態的。”
“哎~你這就不懂了。”陳安東兩臂一伸,極容易就困住她,歪理一套一套的,“這叫男人的正常需求,哪個男人不想才真的是變態
。”
“去你m的?”彤小鏡才不相信,忍無可忍送句髒話給他洗洗耳。
“小鏡你不乖哦~”笑眼盈盈,他手腳開始不規矩,臉泛桃花。
彤小鏡大駭,尼瑪,他不是真要在外麵坐了一位觀眾的情況下那樣又那樣吧……
正當小鏡恐慌驚懼又難逃魔爪的時候,叩門聲響起。隨即是董奇偉催促的聲音。那平日裏難分男女的嗓音,彤小鏡第一次,第一次覺得是天籟。
興致正濃的陳安東有些不耐的頓了頓,叩門聲卯足了勁兒,充分體現董奇偉堅持不懈的精神,陳安東暗罵了一句,翻身起來,過去拉開房門。
彤小鏡耳朵尖尖的,好似聽到他那一句咒罵是國罵來著,於是仰麵躺在**望了起來,就這麽盯著天花板在那兒猜,是“臥槽”呢還是“八個”……
董奇偉一進門就覺氣氛凝重,不是嚴肅到凝重,是被破壞得凝重,於是立馬想到自己方才那叩門不停的兩根手指頭,下意識蜷縮到掌心裏去。看一眼陳安東,臉有點兒黑。董奇偉那臉僵硬了一下,勉強道:“時間差不多了。”
然後把手上的表抬起來展示了一下,以證他這敲門誤闖絕對是合理而必須的。
很有一然。陳安東沒說話,起步就要走出門去,董奇偉跟在身後,才要鬆一口氣。陳安東突然又停下腳步,回來兩三步跨到床邊上,拿腳踢了下彤小鏡**在床沿的一條腿。
董奇偉那一看,彤小鏡還躺**呢,嗯,衣服有點皺,立馬把臉側過去,非常有自覺姓的選擇無視。
小腿肚吃了一記痛,彤小鏡眼角下耷,懶懶瞥了陳安東一眼,沒精打采道:“幹嘛?”
陳安東異常貼心道:“一個人會不會無聊?”
會啊,彤小鏡立馬想要點頭,不過,再瞥他一眼,總覺得他另有陰謀,這話絕對是個套。狼來了喊多了,一張嘴就讓人各種懷疑。於是,她抿唇,很努力的思考了一會兒,這才慢悠悠道:“你有什麽好建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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