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寶寶不要打針針!不要!打針針很痛的!不要!”蘇沫顏護住自己,往床裏奪去。

醫生也很無奈,“靳總,這……”

靳遲逸柔聲,“婉兒,我們要檢查,這樣會對寶寶好。”

“不要!打針針會痛!”蘇沫顏拒絕。

靳遲逸手一撈,將她拉到懷裏,“打針不會痛的,叔叔在這兒,不怕。嗯?”

蘇沫顏有些動容,“真,真的,不會痛麽?”

“不會痛的。”靳遲逸承諾。

可,蘇沫顏看見針頭的時候,又哇哇大哭,“我不要,我怕……唔。”

靳遲逸低頭,用吻堵住了蘇沫顏的哭聲和叫喊聲,醫生趕緊抽了管血,趕緊離開。

靳遲逸的吻很帶有碾壓性,瞬間將蘇沫顏的哭聲治好了。

靳遲逸的手扣住她的後腦,繼續加深這個吻。

什麽傳染不傳染?管它出不出血呢?

他都會吻!!

吻,在十五分鍾後結束。

靳遲逸的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蘇沫顏咬咬嘴唇,“叔叔……”

靳遲逸的唇吻在她的臉蛋上,“還怕麽?”

蘇沫顏看著自己的手臂,“打針針居然不疼耶!叔叔,你剛才是在幹嘛?”

蘇沫顏天真的話語,逗笑了靳遲逸,“你說,是在幹什麽?”

蘇沫顏摸摸自己的嘴唇,“叔叔,你不會在親我吧?”

靳遲逸哈哈大笑,“是啊,我就是在親你。”

可卻不料,蘇沫顏居然粲然,“叔叔,親親好甜哦~好好吃。”

靳遲逸低頭,“還要嗎?”

“親親麽?”

“嗯……”

“要,唔……”

又是一吻,蘇沫顏調皮地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叔叔,好帥帥!

靳遲逸感覺她的不認真,一隻手在她的屁股上掐了一下。

蘇沫顏擰眉,“唔……叔叔,你壞!”她揉揉屁股,長這麽大,她還是第一次被掐屁股。

靳遲逸壞笑,“誰讓你親親不認真?”

此時,蘇沫顏跪在病**,靳遲逸摟著他,兩人深情對視。

蘇沫顏不開森,“哼,誰讓叔叔帥呢?略略略……”

靳遲逸的手指彈她的腦門,“你啊,才多大就這麽色?”

蘇沫顏臉爆紅,“你,你才色呢。我,我是個小丫頭,而已。”

“好,小丫頭。”

“叔叔,你身上好好聞耶!”

靳遲逸黑線,這個小女人倒退到五歲,還這麽懂得怎麽撩,他。

蘇沫顏的小手摸上他的喉結,“叔叔……唔。”

靳遲逸才知道了,這個小女人就是在“找死”。

吻,很快結束。

靳遲逸快速起身,“好吃嗎?”

“好吃。”眼下,蘇沫顏已經被撲,倒在床,可惜,什麽都不知道這個事情的嚴重性。

樂婉言敲敲門,“靳總?”

靳遲逸點點頭,“嗯……”

整個屋子滿是曖,昧的氣息,樂婉言也嗅的出來。

樂婉言滿是尷尬,“那個,靳總,您的寶寶現在很健康,但……以後還不能保證,因為這個毒藥下量很小。估計,明天在繼續觀察一天之後就可以出院了。”

“好。”

“嗯,靳總,那我先走了。”

“是。”

靳遲逸又給成赫打了電話,“重新在環境好點的地方,要那種適合養病的地方,買套房子。隻要一層,主臥大些。多聘一些保姆,還有,把那些有危害孕婦的東西都扔掉,給桌角什麽的,都安上護角。還有,給房間打扮的……可愛點。這件事保密,做完之後,把葡萄和步雙雙接過去。”

成赫大漢滿出,“是!”可愛點?什麽可愛?誰告訴他?

估計,是為了少奶奶了。

不對,孕婦?

少奶奶懷孕了?總裁要有小少爺了,或是小公主了。

哈哈哈!

靳遲逸看著某個喝酸奶的小女人,無奈搖搖頭。

他拿出那張懷孕的單子,單胎。

究竟是男孩還是女孩呢?

還希望是女孩,像她多一些。

……

靳遲逸可給成赫下了難題。

“不對不對,不要這個黑色係的,要……要粉色係的。”

“不對不對,要多些玩偶。”

“不對不對,要,要……”

成赫沮喪的低下頭,什麽事可愛啊?

成赫無奈,給樂婉言打了電話,聽取了她的意見,在誰吃了放了很多球球和小鴨子,種了寫小花小草,又架了個秋千。

屋裏,基本都是粉色調調。

真不知道,總裁看到此情此景會有什麽想法。

反正,他真的要吐了。

成赫拍了幾張照片,給靳遲逸發了過去。

靳遲逸看到照片,勾唇,對蘇沫顏說,“你看看咱們的家,滿意麽?”

蘇沫顏噘嘴,“我的家不是孤兒院麽……”

靳遲逸坐在床邊攬過她的肩,“有我的地方,就是家。我們已經,有了寶寶啊!你也不能讓寶寶沒有爸爸吧!”

蘇沫顏點點頭,“對哦,寶寶要有爸爸。”說完,手撫上小腹。

靳遲逸暗暗發誓:顏兒,上一次你難產,我沒能陪在你身邊,這一次,我一定好好補償你。並不是因為你懷的孩子是我的,最重要的,是我愛你。

蘇沫顏接過手機,“叔叔,這個磚頭好高科技哦~”

靳遲逸環住她,手把手教她用手機,“將手指,點著這個寫著相冊的圖標,再點一張圖片,就可以了。”

蘇沫顏照他這麽做,果然,看到了一張粉嫩嫩的房間,“好漂漂……是, 公主房?”

“對啊,你是我的公主。”

蘇沫顏繼續將手指向左移,看到了——

“叔叔,這是我和你麽?”蘇沫顏突然問道。

靳遲逸將頭埋在她肩膀的地方,“是啊,你還記得麽?”

蘇沫顏搖搖頭,“不記得了耶,這是我們在幹什麽?”

“我們在花田,你在跳舞,我在彈鋼琴。”說到之前,靳遲逸眸子越發溫柔,那個時候他們就像天造地設的一對兒。

“叔叔,我們是怎麽認識的?”

“我們啊,是個很好的緣分,在飛機場,你撞到我懷裏了。”

“哈哈,我怎麽這麽笨啊!”

“幸好你笨,要不然,你這一輩子可能都與我無緣了……”

“叔叔?”蘇沫顏疑惑。

“嗯?”靳遲逸挑眉。

“為什麽我不記得了呢?”蘇沫顏抓抓頭發。

靳遲逸的唇在她肩膀上吻了吻,“懷孕了,都會這樣。”有時候,靳總撒起謊來,都不需要草稿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