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大家吃了很久。

眼看著都要到後半夜了,教導主任知道時間不早了。

便決定今天這頓飯就暫且結束。

“咱們這個團隊男孩子多一些,你們便分別送女孩子們一起回家吧!”

教導主任還是一個非常的明事理的人。

不管如何都知道,女孩子自己一個人回家,到底是危險了些,所以便要求讓大家送女孩子一起回家,這樣的話到底安全一點。

男孩們大多都是懂事的,所以對於這個要求自然也是不會拒絕的。

但由於現在的杜明和路遙兩個人是情侶關係,所以自然而然的是,杜明來送路遙回家,然後其他人則是送溫可柔回家。

因為溫可柔和路遙的家是在兩個方向,所以大家便往反方向去走,看著他們離開溫客。柔的臉色瞬間就變了顏色,但卻並沒有說什麽,隻是無奈的歎了口氣。

花,即便到了現在,溫客柔的心中還想著杜明帶眼下也沒有什麽辦法能夠改變現狀了。

有些時候並不是說喜歡一個人就能夠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有些喜歡其實隻能埋葬在心底。

即便溫可柔並不想要如此,卻也沒有什麽更好的辦法,所以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發生時,內心之中的無奈也達到了頂峰。

看著溫可柔正在發愣其他人自然知曉這是怎麽一回事,畢竟對於他也算是相對了解的了這些日子終究是沒有白白的相處。

看到這一幕時,心裏麵的難受之感也是油然而生。

卡爾西忍不住歎了口氣說。

“你別想那麽多,不管怎麽樣,本就是與你無關的事兒!”

“他們兩個人都已經和好了這麽久了,難不成你還想心心念念這個人嗎?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我可要忍不住嘲笑你了!”

是啊,人家都已經分開了,這樣久這樣。久了,如果自己繼續這般心心念念,那確實是應該被人嘲笑了。

溫可柔看著麵前的兩個男人微微一笑,隨後便搖了搖頭。

“怎麽會呢?我才不會對那個家夥心心念念太久太久呢,算得了什麽呀?憑什麽一直控製著我的思緒……”

是啊,憑什麽一直控製著一個人的思緒呢?

憑什麽要一直為了一個人而難受呢?這樣的日子真的夠了。

“沒有啦,你們誤會了,我也隻不過是剛剛那一刻不知道在胡思亂想些什麽罷了,但我不會因為任何人而影響到我的思緒的,如果他們真的能夠做到如此,那我隻能說他們也未免太厲害了,但我絕不會允許我自己做這樣的事兒的!!”

是那樣的信誓旦旦或許在這一刻隻有自己的內心之中明白這種心情吧。

也隻不過是說給旁人聽的罷了,因為隻有自己清楚,心裏麵無論怎麽想,嘴上都是會這樣說的,主打一個不可認可。其實也沒什麽,換做是誰也都很正常,沒有任何一個人會心甘情願的承認自己內心之中的有些想法。如果不能承認,那麽最後的最後無非就還是讓人瞧不起,還是讓人說三道四。

可那又能怎麽辦呢?發生的種種事件已然讓自己的內心之中經受不起這樣的打擊,總覺得真的夠了,已經沒有辦法再承受了感覺過的那叫一個酸楚和苦難。

路遙跟杜明已經在一起這麽長時間了,對於溫可柔來講,這場難受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就已經變成了一場盛宴,如今的自己不是不想接受,隻是無能為力罷了。

也許從一開始是不想要接受這一切發生的,但眼下所發生的事情讓自己的無能為力變得根本沒有辦法改變現狀。

既然如此,那能做的大概也就隻剩下接受了,可還能怎麽樣呢?人世間的許多事兒尚且就是這樣發生了的,是無法改變,也無力回天的。

“走吧,那既然你不打算多想,咱們就趕緊離開這兒吧,還看著這一切做什麽呢?不然你說的話我們可都不信了!”

就連馬向文都看出了其中的端倪,也忍不住開始催促了起來,嘴上怎麽說並不要緊,要看的是這個人到底打算怎麽做?畢竟嘴上功夫誰不會呀,可說出來的話真的能夠當真嗎?

聽到這話溫可柔卻也隻是將自己的眼神給收了回來不願意再繼續看下去了,或許。隻有自己知道這一刻的內心之中想法有多麽的無奈吧,其實他也不想再去多看的,因為每看一眼就覺得很難受很難受了。

不想看,但有時候卻又是真的有一點點的控製不住自己,人就是這樣,無非都是一些賤痞子罷了,想要極力的控製著自己,但卻發現那麽困難那麽困難,最終的最終都是無法做到的那一點,所以有些時候真的是很無奈的。

是啊,人嘛固有自知之明應該接受的早已經擺在了眼前,即便到了最後,自己也沒有辦法這麽輕而易舉的忘懷或是放棄。有些事兒尚且如此,心中早已經記得心知肚明,所以又何必多想。

因為溫可柔的家離的並不是很遠,所以大家的本意也是打算慢慢悠悠的走回去路上聊聊天說說話也算是打開打開心情了。

可是溫可柔這會兒卻一直沒有說話。

倒也不是因為其他的什麽緣故,或許是因為滿心滿眼的想著的都是剛剛所發生的事兒吧,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根本就沒有什麽心情去開口見到溫。可柔如此馬向文看了一眼卡爾希,畢竟眼下。喜歡溫可柔的人,可是卡爾西亞,所以他的思想才是最為重要的吧。

“你就這麽喜歡那個男人嗎?他對你如此的惡劣,對你這麽不好,可你卻依舊如此堅持的愛著他,我真的不明白了,你為什麽就不能為自己而活?為什麽就不能為自己想想呢?”

卡爾西的話傳入了耳中倒是讓溫可柔有些不解。了,自己也沒說什麽呀,他怎麽突然之間爆發的如此厲害,好像一切過錯,皆因自己而起一樣。

“我怎麽了?”

“為什麽要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