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神秘男子與精神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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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殤摔倒在地的時候,無意中看到了一個正欲要走向八樓入口的青年男子,這男子神色匆遽,而他在看到若殤的時候便停了下來。
“見鬼,不是說隻有五個名額嗎?”那個男子心中喃喃道,似乎憤怒又似乎不解。
若殤把目光的焦距聚集在那個男子的身上。這是一個長得十分秀氣的男子,嬌小的身段,精致的五官,一頭烏黑的長發紮在腦袋後,墨青色卻又明亮無比的眼瞳上,鑲嵌著長長而又微微卷曲的睫毛,這一切無不讓人認為這是一個絕色的女子,而若殤也懷疑起了這個男子是不是女扮男裝,要是不是,天下的女子都會被這個男子的長相給弄得無地自容了。
疑惑中若殤瞥見了那個男子那平坦的胸部和喉部,所有疑慮轉而飛向了九霄雲外,要是一個絕色女子配上這樣的胸部,那豈不是牛頭不對馬嘴?
“兄台不去捧晴仙子的場子,在此有何事嗎?”男子看著若殤的目光一直在他的胸部遊離,似沒好氣地說道。
“這裏是晴仙子的場子?那兄弟你怎麽也不去捧場子,來此又是何事?”若殤心中猛地一顫,驚喜這個七樓果然有著不平凡的事物,而麵對男子的問題,他不由得反口一問,把尷尬場麵對付得淋漓盡致。
“我....我這不是隨便看看,晴仙子的場子還沒有開始呢,而我走著走著就來到了這裏了。”男子似乎也被問得不知道從何說起,但一改從容麵色,也道出了個能夠令人相信的借口。
“哈哈,兄弟原來同我一樣也是不知不覺來到了這裏呀。”若殤也找到了回答的話語,欣然地說道。
而若殤又不知道那個晴仙子於何處,便又問了一句:“那既然兄台逛完了這七樓,不如一起去看看那個絕色的晴仙子吧。”
“你見過晴仙子?”男子目露狐疑,不由得說道。
“沒有!”
“那為何說她漂亮呢?”
“這...這個不是從名字裏就能看出來了嗎?”若殤也無語了,不過也以最快的速度道出了他為什麽這麽說的依據。
“哈哈,也是,那麽就請吧。”那個男子似乎不想在此多說,便自己走向了第七樓的東麵,而若殤也緊跟隨著,畢竟他可是一隻撞了頭的蒼蠅,晴仙子在什麽地方他就更不知了。
走了一會兒,原本看不到一點人煙的第七樓突然出現了五名正襟危坐著的男子,而他們目光所望向的是一麵用錦幕擋住的地方,而帷幕裏,貌似有人影隱隱而動。
“兄台請吧,這裏就是晴仙子的場子了,她可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隻是她不得見人而已。”男子指著那錦幕,介紹著。
若殤不由得一愣,在這賣藝的女子,竟然這麽自命清高,還不露麵,這女子肯定也不是一簡單之人哪......
若殤來到了一張用碧玉雕刻而成的小巧椅子,便坐了下來。不由得覺得這窺花樓真是好大的一手筆,竟然連椅子都用玉雕而成,恐怕那閃著微光的錦幕,也是非凡物。
這是一麵巨大的幕子,呈冰白色,而這麵錦幕,赫然是處於這第七樓東麵的某一處方地,這錦幕,配合著四周的古樸合板構成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空間,這個空間的正麵,亦是徐徐拉下那麵潔白的錦幕,擋住裏麵的景色,而剛才那名男子也說了,晴仙子不見外人,這麵錦幕就是用來遮擋的.....
“這個錦幕好漂亮。”若殤不由得感歎出來。
而那男子笑了笑,似得意地說道:“當然,這可是寒冰蠶所吐的寒絲,在夏季它可以散發清涼之意,冬季又可吸收寒氣,一件有錢也難求的物品。”
“寒冰蠶?那是什麽魄獸?”若殤聽寒冰蠶這名,在這魄術世界裏肯定也是魄獸的,而且是冰之魄係的魄獸。
“寒冰蠶你也不知道?也罷。寒冰蠶是一種生活在極冰之原的一種至魄級的冰之魄係的魄獸,其厲害不說,就是想見一麵都難,這錦幕的寒冰絲,則是十幾年前一位老者從極冰之原碰巧所得的。”男子一口流暢地講述著。
若殤不由得懷疑這個男子,怎麽這麽熟悉這裏的東西,而且還得意洋洋似的,就好比這裏的東西都是他的一樣。
若殤這時也看到了坐在一旁的其他五名男子,貌似喃喃著:“本少就不相信這晴仙子真的那麽神奇,能蠱惑人心,讓人為她迷醉,今天老子就來試試看,要是此言是假,一定用豆腐砸死那個散發這謠言的笨蛋。”
若殤心裏不由覺得好笑,這幾個人竟然各顧各的,恐怕若殤此時於此,他們還不知道,因為,從魔兵的記憶中,這幾個人亦是魔族中的大家少爺,平時和南天殤可是鐵哥們,要是見麵非得先來個熊抱再一起去找女人“抱抱”,而如今卻沒任何舉動,唯有一個解釋:他們沒發現若殤....
若殤也沒吭聲,反正沒發現也好,不然跟這些陌生的熟悉人打交道,難免別扭..所以一不做二不休便望向那麵隨風而搖曳著的錦幕。
錦幕裏人影幢幢,正在這時,裏邊傳來了一個甜美的聲音。
“歡迎各位大人的光臨,承蒙各位少爺如此賞臉,現在小女便撇開情麵獻醜為大家彈奏一曲《醉夢間》,希望各位少爺別見笑....”這是一個富有磁性的聲音,聽此聲音就好比聽一首叱吒風雲的美歌,要是用此聲音唱一曲,恐怕魂兒都會飄沒了。
隻見錦幕中閃著幾個人影,除了處於中間的似乎坐著的那個人影主持樂器之外,其她人影也似乎在伴奏。
就在此時,本來悠哉悠哉的若殤猛然感到了一股冰寒的氣息,這種氣息不同魔氣、魄元素,而是一種比魔氣還要陰寒的氣息,但就在若殤想要仔細尋覓那氣息所來之處,卻又感覺不到那冰寒的感覺,猶如鬼魅般瞬息消失了一樣,而一旁的神秘男子瞳孔縮成麥芒狀,有些謹慎地盯著若殤.....
沒等若殤來得及整理思緒,一曲似笙歌的曲子想起,伴著絲絲琴聲,又似有笛子與其之奏。
聲音時而如情人般的柔和,綿言細語;又時而像英雄般的剛烈,鏗鏘有力,與其再多言語都無法形容此時的感覺,隻此一詞:銷魂!
剛才的五位男子這時已經緊閉雙眸,露出絲絲陶醉之意,偶爾笑容掛麵,偶爾又神情怪異,仿佛這不是一首美妙的自然之歌,而是一首勾魂的迷魂曲。
若殤此時也近乎不自覺地沉浸了進去,隻覺得旋律很迷惘,很神兮。仿佛就像一種毒藥,一飲便無法自拔。隻是若殤的精神力相比其他人不知強大了多少倍,但是依然無法將自己從曲中解救出來。
這時的若殤腦海裏一片空白,神識覺得自己仿佛身在大海中的一滴水滴,盡管知道自身是**,也是獨立的個體,但是卻無法辨知這大海之中究竟哪滴水滴是屬於自己,隻是感到無比的迷失,仿佛自己的靈魂正被吞噬,正被囚禁。
當若殤的意誌快敗下來的時候,意識海中的那團藍色光狀能量,突然釋放出一縷柔和的光芒,慢慢地在若殤的身體中遊**,似乎是在修補若殤那已殘缺了的靈魂。
本能捉住這個緩神的時刻,若殤猛地聚集全部精神力,控製著那快不屬於自己的身體,那猶如萬斤重的眼皮被硬生生的睜開,焦距立刻凝聚,又凝成了那充滿神氣的眼睛,此時若殤不顧一切,“嗖”的一聲站直身子,快速的跑下樓,直奔自己的旅店。
於此同時若殤看到了先前就在這裏的那五個男子,此時已經癡癡地笑著,目光最後的一點靈氣也被那迷魂的歌曲所吞噬,而那個神秘的男子,也就是帶若殤來此的那個男子,此時卻沒有迷失,而是望著若殤遠去的身影,喃喃道。
“精神魔法怎麽會對他沒有效,不可能,這人,究竟是何方神聖,難道父皇說的魔星,就是這個人?”
...........
若殤逃命似的遄返回到了旅店,此時已經為剛才的快跑喘著沉重的粗氣。這個男子,這個晴仙子,這個第七樓,究竟是什麽,竟然如此惑人。若殤心裏已經疑問重重,內心也不由得沉重起來,對剛才仿佛夢境般的遭遇,後怕仍在...不過,他也為剛才的脫險,感到慶幸,要不然,那五名傀儡般的男子,又該加上了他這個新成員了。
“砰砰砰!”“西瓜皮,發生什麽事了?”門外傳來了水垣的聲音。
“進來吧。”若殤此時壓抑著心中的情緒波動,顯得無比平靜,淡淡道。
“吱呀”一聲那沒鎖的木質小門緩緩地打開,水垣跨過門檻,又反手把門關了,徑直走到若殤的身邊。
“你去哪裏了,我剛才在窗口賞月的時候,怎麽看到你沒命地跑來?”水垣疑問的問道,似乎有點擔心。
“我去窺花樓了。”若殤一轉迷惑臉色,從容地答道。
“哼哼,原來你去沾花惹草了,我還以為你發生什麽事,該不會是被人家趕出來吧?”水垣那擔心的臉色一改,反而變成了氣嘟嘟的樣子。
“不是你想得那樣的,是....哦?你怎麽知道窺花樓是那地方?”若殤本想解釋,但水垣的話語似乎知道那窺花樓是什麽地方....
“哼!大陸人都知道!”
“那你知道這窺花樓有什麽神秘的舉動嗎?”若殤立刻進入主題。
“我隻是知道那是什麽,又沒有去了解,嘻嘻,該不會你被人家坑了吧?”水垣貌似取笑道。
“丫頭你別胡鬧,你到底知不知道點什麽呀?”若殤依舊嚴肅道。
望著若殤那不似開玩笑的表情,水垣也收起了古靈精怪的模樣,道:“好啦好啦,這窺花樓,其實也沒有什麽...哦,對了,好像有人進去後就變成傻子,然後整天傻乎乎的說著什麽‘晴仙子’和‘騰龍子’的,還有什麽‘醉夢間’‘品心靈’的,貌似隻有這點離奇了。”
果然有問題。若殤不禁心想,這個窺花樓恐怕不簡單,隻不過為什麽就沒有魔族頭領去探個究竟呢?還有那個旋律的聲音,怎麽那麽神秘,竟然能迷惑人的心聲,難道用這聲音就能控製人的身體嗎?想著想著,若殤便問道。
“水垣,你聽說過用聲音就能控製人的奇怪法術沒?”若殤畢竟在這冰幽大陸什麽都不了解,而水垣知道的肯定比他多。
“聲音?控製人?我想想...”水垣陷入了沉思,喃喃道:“聲音”,“控製人”?“魔法”?
若殤望著水垣沉思的樣子,自己也回憶著剛才的細節,或許,這個奇怪的法術,跟剛才無緣故出現的陰寒之氣,會不會有所聯係,或者是...
就在這時,水垣突然猛地一拍大腿,驚喜地說:“我知道了,這個好像是長輩口中的精神魔法,用聲音控製人,就可能是音係的精神魔法了,隻是這精神魔法,貌似至今在冰幽大陸上就沒有出現過,除了傳說中的五大主神有強大的精神魔法外,就沒有聽說過還有誰會使用。”
沒有誰會?如今竟然出現了,這個窺花樓竟然如此詭異,恐怕那些魔族之所以沒有去探個究竟,肯定是吃到了那窺花樓的背後神秘人物的手段了。若殤吃驚地想著,隻不過那個與其一起的神秘男子,竟然也不受那精神魔法的影響,而且他對窺花樓如此熟悉,由此看來,他肯定與這個窺花樓也脫不了幹係。而如今自己也沒有實力一探下去,還是等以後再來揭這個迷吧。
“水垣,那沒事了,我想休息,明天趕路呢。”若殤哈了個欠,懶懶地說道。
“那我走了,你也早點睡。”水垣說完便跑著回到自己的房間。
本來若殤並不急著睡覺,因為他睡三四個小時便已經足夠,但是今晚他耗費了巨大的精神力,不得不早點睡,用睡眠來恢複精神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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