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預言錦囊
求票,求收藏
隨著幾個魔兵,若殤來到了一輛豪華高雅的魄獸拉架的車,正欲要上車的時候,傳來的南天狂君的聲音。
“殤兒,這獸車坐得不舒服,不如同為父一起禦鷹吧?”南天狂君笑著說。
“鷹?”若殤不解地問道。
“嗯,黑暗雲鷹。是兩種飛行魄獸雜交而生的魄獸,飛行速度可是比這獸車快上幾倍,而且最重要的是不覺得悶。”南天狂君解釋著。
“那就領父親的美意了。”若殤也希冀騎上這所謂的黑暗雲鷹,畢竟他還沒嚐嚐飛翔的滋味呢。
一聲哨響,兩隻巨大黑鷹從雲際飛來,夾雜著絲絲鷹叫,巨大翅膀拍打產生的颶風,卷起了眾人的衣角,隨之而飄**。
好氣派!若殤讚歎著,這鷹,可比前世最大的鷹大上幾十倍,剛才才瞥見在雲際中,轉而便降落於地麵,速度可見一斑。
“待會可要坐穩了,這鷹的脾氣可不是很友好的,不過那速度也與它的脾氣成對比的。”南天狂君這時已經跳上了鷹背,拍了拍鷹的背身說道。
“多謝父親!”若殤也不用客氣,正想要騎上鷹身的時候,才尷尬地發現,那鷹身有幾米之高,豈是跳就可以上去,不過轉而便有了對策。
“水垣,一起吧。”不待水垣回答,若殤已經一個空間轉移術,連同牽著手的水垣一起轉移到了鷹背,幸好摔下來的高度恰恰是鷹身的高度,所以那尷尬的摔倒此時剛好被彌補。
眾人驚異地望著站於鷹上的若殤,心中翻騰不已:剛才..剛才那可是一個正常人所擁有的速度?就算是南天狂君,速度也無法達到如此吧?此刻,他們望向若殤的眼神,逐漸多出了一絲敬意,那是對具有強大實力的人所具有的情感。
“好,坐穩了,飛!”南天狂君一聲令下,那黑暗雲鷹便直衝雲天,朝著魔都的方向,也就是魔族的中部激飛而去。
“哇,好刺激......”若殤站在鷹背,眼睛微閉,任那清涼的微風拂起他的俊發,而此時,他感到一種靈魂輕飄飄的刺激之感。
許久沒有聽到水垣吭一聲,若殤睜眼一看,隻見水垣一手捂著眼睛,一手緊緊拽著若殤的臂膀,時不時的輕抖。
“水垣,你這是恐高嗎?”若殤貌似取笑地道,想這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丫頭竟然也有害怕的時候。
“嗯...我懼高,哼,你是不是知道我懼高,才把我拉上來看我笑話的!”水垣那飛舞的絲發,配著那氣嘟嘟的模樣,甚是可愛。
“哪有呀,嗬嗬,別怕,隻要你不怕它,你就不會排斥它,反而會適應它,這樣會感到很好玩的。”若殤之所以不怕墜落下鷹身,是因為他的精神力已經把他和水垣固定在鷹背,這樣就不會掉下去了。
“可是...我還是怕呀,這麽高...吾吾.....“水垣微睜開雙眼,看著下麵小如螞蟻的人,嚇得雙腿發軟,差點跪倒下去。
“嘿嘿,這樣你就不用怕了。”若殤一陣不懷好意的笑聲,而同時他已經把水垣輕摟於自己的胸前。
“色狼,快放開我......”水垣說著便用小小的拳頭輕輕捶打若殤的手,可是這樣就能讓他放開嗎?
“丫頭,少爺可不是占你便宜,你不信睜開眼睛瞧瞧。”若殤依舊摟著水垣的小腰,輕輕道著。
水垣緩緩的睜開那晶瑩而炯炯的眼睛,望著前麵氣狀的雲霧,果真感到很有趣,而看向下麵的人群,雖然依舊高,但是此時已經有了一個依靠,有了一個女生最需要的安全感。
“嘻嘻,還真是好玩,你可抱緊點,別讓我掉下去,要是敢亂動,我待會肯定打斷你的手。”水垣笑嘻嘻地揮著兩個小沙包一樣的小拳頭,以示威脅。
若殤一陣苦笑:這丫頭剛才還一副世界末日的樣子,還怕他非禮她,現在不僅笑得如得了糖果的孩子,還叫他抱緊她,前後分明跟一個人扯不上邊,所以迄今為止驗證了一句話,就是永遠不要跟女人比翻臉,不然你會輸得很難看!
若殤聞著水垣身上散發的陣陣女兒香,感到無比的舒服,雙手摟在水垣的腰間也沒有亂動,對一個純潔的小女生,他自然生不出什麽邪惡的想法。
一陣微風的沐浴,絲毫不覺得已經過了幾個小時,此時已經到達了魔都的上空,望著下麵人如麻的街道,若殤覺得這魔都不愧為魔都,繁榮已經遠遠超過雲幽城,而且麵積也是大上了好幾倍,整一副國泰民安的氣象。
沒一會兒,一座富麗堂皇的宮殿佇立而起,金碧輝煌,美輪美奐,好一個王族的聖地呀。
若殤讚不絕口,這宮殿,就好比那童話中的城堡,神秘而又高貴,美觀而又脫俗。恐怕這魔族的皇宮,也是出自於人類之手,不然一個粗裏粗氣的種族,何有如此之巧工?
黑暗雲鷹飛到地麵,立身停下,若殤抱著水垣同鷹背跳了下來,而落地的同時,水垣也掙開了若殤的懷抱,一抹嫣紅掛於臉上,但似乎也不似被占了便宜的嗔怒,而更多的隻是羞澀。
隨著南天狂君,若殤同水垣也一並跟在身後,進入了這富麗的皇宮,而南天狂君也沒有去那所謂的殿上,而是走向了皇宮中的一所樸素而淡雅的住宅。
住宅不大,幾百平方米,但又分成很多的房間,走進住宅後,南天狂君發話了。
“殤兒,你不是想知道那個預言師的話語嗎?那麽現在便隨為父進左邊這個房間,這位姑娘就於此吧,我們父子兩有話要說。”說完南天狂君便徑直走向了他所說的那個房間。
“進去吧,我在這等你,嘻嘻,可別露出馬腳。”水垣嬉笑道,但話語中也透出擔心的話語。
“嗯,少爺不會有事,你的‘長大’還沒還給少爺,少爺就算不為自己,也為你的‘長大’而動心,嘿嘿。”若殤此時也沒有什麽可擔心的,唯獨就是好奇那個能預知未來的預言師究竟跟南天狂君說了什麽。
“沒正經,還不進去?”水垣一個白眼,同時若殤的玩笑也祛除了她的擔心,因為她是相信若殤的。
打開那房門,隻見南天狂君若有所思的樣子,貌似在思考著什麽問題。
“坐吧。”南天狂君指了指旁邊的一張椅子。
若殤隨手反關上門,繼而坐上了那椅子。
“真想不到殤兒竟然如預言師所說的那樣神妙,真不虧於為父這麽多年對你的寬容和袒護啊。”南天狂君此時就像是在敘說一個夢一樣,緩緩而道。
“其實這件事要從很久以前說起。”南天狂君貌似回憶著,緩緩地闡述了起來。
從南天狂君的話語中,若殤得知了為什麽南天狂君一直都這麽疼愛和關護南天殤,為什麽南天殤在外胡作非為,他不僅不懲罰他,反而為他撐腰。
幾十年前,南天狂君在魔族禁地入口處發現了一位年歲已長的老者,當時也沒為那個老者出現於此而懷疑,但見那老者已經受了如此之大的內傷,卻依舊保持著最後一口氣,不由得對這位老者的來曆感到疑惑。便把他救回府中,盡所有能力治療那個老者。
南天狂君當然沒有認為這個相貌平平的老者竟然能給他帶來如此之大的驚喜。老者痊愈後,南天狂君得知了這個老者是一個預言師,而那時候預言師在冰幽大陸是一種逆天的職業,隻要得知誰是預言師,便會惹來一身的血腥,而那時候的預言師,也近乎瀕臨滅絕,這個老者竟然把自己的身份告訴南天狂君,便可見這老者的真誠。
南天狂君那時候還是個大家族的領導者,而在預言師的預言幫助下,竟然屢屢避過危機,而且還抓住了一個個不起眼的機會,從而實力大增,最後竟然得到了整個魔族,做了魔王。
南天狂君很敬畏這個老者,也很擔心這個老者,因為預言師往往都是不長命的,每次的預言都會以消耗自身的生命本源為代價,而且成功的幾率還不是很高,但這老者能活到如此之久,而且每次給南天狂君預言都是成功,可見老者的道行之高。
連續幾年的壯大,南天狂君已經足夠強大,也不怕有人來掀他的底,因為實力在魔族永遠是第一的存在,實力高者,就是王,也是會被敬重的王。
直到南天殤出生的那一夜,預言師突然一病不起,任怎麽治療也無任何效果,預言師告訴南天狂君,他的生命本源已快燃盡,無須再多費精力在他的身上,而他也告訴南天狂君,南天殤的出生恐怕非同尋常,而老者決定用他自己最後一絲本源,來為南天殤做這個最後的預言。
隻是這次預言師沒有把預言到的東西告訴南天狂君,隻是裝在一個錦囊裏,警告南天狂君不得看,而且還叮囑南天狂君,如果哪一天南天殤發生巨大變化的時候,便將此囊交給他。
預言師的最後一口氣已經失去,生命跡象逐漸消失,化作點點星辰,飛向那無盡的天際,這是所有預言師逝後的特征,每個預言師逝後,都會以光的形勢,化作星辰,化作天際中那無數星星中的一顆。
聽完南天狂君的話語,若殤不由得驚訝無比,這世間竟然有預言師這一職業,不過被人追殺也是意料之中,畢竟誰容得一個人能有預測未來,預測危機的能力,這樣豈不逆天道?
“那....父親,那個錦囊呢?”現在若殤最想知道的是,這樣錦囊究竟裝的是什麽,真的是對自己的預言嗎?
“在這。”南天狂君從衣兜裏緩緩拿出一個類似於香囊的東西,想必就是那錦囊,而若殤不知道,這個錦囊從預言師交給南天狂君開始,他就不曾將這個錦囊離開身體。
接過錦囊,感受到其中蘊含著一股奇特的能量,與其他能量不同的是,這能量竟然不知其屬性,而感覺得到的,貌似是一種滄桑茫然之感,而具體也說不出是什麽感覺。
若殤並不急著打開錦囊,這個打開前還是得有一定的心裏準備,畢竟若殤此時才剛剛融入這個世界,需要慢慢的去探索,慢慢的去接受一些從來就不知道的東西。
求推薦,無盡會做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