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嚨有些幹幹的,這時候靈彩鳳也終於收拾好了,抬起頭,剛好看到朱常明的目光。

她內心竊喜,許久不見,她也思念的緊,故意將手在衣服前方一抹,那抹雪白被遮擋住些許,在朱常明角度看過來,更加**。

“彩鳳……”靈彩鳳嬌嗔一聲,“一邊去,到這裏還敢打什麽鬼主意!”

話音未落,朱常明已經將她白皙的手抓住,而後用力一扭,靈彩鳳整個身體撲到了他的懷裏,靈火滅掉,周圍頓時黑暗一片,靈彩鳳嬉笑一聲,聲音宛若銀鈴,手上輕推,欲拒還迎。

感受到懷中女子輕微的反抗,朱常明早就摸透了這個女人,不再顧及,口中低聲喃喃,“我的小寶貝……

想死你了……”他突然翻身,一把將靈彩鳳壓在軀下,低吼一聲,“鳳兒,想我了沒?”

“你說呢?”

靈彩鳳眼光媚如遊絲,舔了舔嘴唇,伸出中指,點在男子眉心,而後一點一點下移,劃過胸口,到小腹,她輕輕棉細的聲音像一把小刷子,一點一點勾起朱常明的欲望。

“你這裏,熱不熱?”

靈彩鳳指頭落在朱常明小腹,輕點了點,頓時,朱常明身體一陣顫抖。

像是從喉嚨深處出來的一個詞,朱常明兩隻手臂搭在女人肩膀兩側,整個人隔空壓在靈彩鳳身上。

“熱……

!”

靈彩鳳咯咯直笑,動作卻沒有停下,輕柔的手指再次一點一點往下滑動,朱常明定定的看著靈彩鳳,喉嚨一陣滾動。

“咕咚!”

他咽了一口唾沫。

終於,靈彩鳳仰起頭,臉上媚態畢露,朱常明隻感覺自己體內一把火焰熊熊燃燒。

“那……

這裏呢?

熱嗎?”

轟!

朱常明最後一點理智轟然倒塌,他大吼一聲,起身,利落的脫去衣服,他再次壓下去的時候,突然身體一震,眉頭皺了皺。

“怎麽了?”

靈彩鳳問道。

朱常明搖了搖頭,將女人摟住“被劃了一下,沒事!”

說罷,他將身體俯了下去。

“明哥……

輕點!”

空間,漸漸出現一些奇奇怪怪的聲音,隻是他們沒有看到的是,在朱常明腿腕處,那血液並沒有被止住,女子用衣服包裹住的地方,滲出一片血紅,同時另一隻腿腕處,剛剛被劃破的一處傷口,也汩汩往外流著鮮血。

看樣子,並沒有停下的趨勢,朱常明被欲望充斥腦海,完全沒有感覺到。

而,這一切的凶手,在他們旁邊不遠處,一道殘破的劍刃靜靜立在那裏,不知為何,竟然散發著絲絲邪性。

滴落在地麵上的血液,並沒有就此滲入地下,反而像是受到某種吸引力一樣,慢慢向一處匯集,血絲化作一線,一點一點流動。

而它的盡頭,正是那柄邪性的劍刃殘片。

一道一道嬌聲夾雜著男子的厚重喘息聲,向著空間四麵八方傳播出去,男子的身體來回律動著,兩人身體早已經一絲不掛,在這幽暗空間倒也不顯得尷尬。

女子皺皺眉頭,最後叫了兩聲,她停了下來,“你今天怎麽回事?”

男子的動作越來越慢,他仿佛沒有聽到女子的說話聲一樣,身體如同牽線木偶一樣,前,前,後,後,幅度越來越小,靈彩鳳沒有發現異樣。

她推了身上男人一下,嘴裏輕輕咒罵一聲,結果就在這時,朱常明的身體竟然砰的倒落下來,角度問題,頭砸在了她的雙峰之間。

女子不明所以,隻覺得不盡興,“你幹嘛?

起來!”

身上男人並沒有起來,倒像是睡著了一樣,靈彩鳳喊了兩聲。

“明哥?”

“明哥?

!”

沒有聲音,霎時間,一股寒意湧上心頭,靈彩鳳支撐起自己的身體,祭出靈火,等看到朱常明形容時,她瞪大了眼睛。

哪裏還是那個容貌英俊的明哥,趴在她身上之人,麵孔皮膚皺縮,瞳孔深陷,臉上表情依舊能夠看出來是十分興奮一樣,卻如同一張幹樹皮一樣掛在臉上。

分明,變作了一具幹屍……

“啊……

!”

短暫的呆滯之後,靈彩鳳歇斯底裏大叫一聲,隨即緊緊捂住自己的嘴,瞳孔瞬間血絲密布,胸口波瀾起伏,此時劇烈晃動下更加洶湧。

“砰!”

她忍著心頭劇烈惡寒之意,將朱常明屍體推開,朱常明掉落地上,臉皮依舊保持著那道神情,靈彩鳳一陣膈應,但更多的還是害怕。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突然,她瞳孔再是一縮,她頭一點一點轉動,一道蒼白色冷光在她眼前緩慢升起,她失聲道,“是這……”那冷光的主人,正是之前那劃破朱常明身體的殘刃,她目光瞬間掃過地上屍體,心頭一涼,在朱常明腿部,一道血線延伸出去,沿著空間,最後落在殘刃上麵。

朱常明就是這樣,被這柄殘刃,徹底抽幹,成了一具幹屍!

逃!

逃!

靈彩鳳現在整個腦海中,隻剩下這一個字,隻是,她要動作,身體卻一點不受她的控製,隻剩下眼珠咕嚕嚕轉動,盛放著她的恐懼。

時間如此綿長,悠久,每一秒鍾都像是一輩子一樣,她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她的情人,一點,一點,化作一具隻剩下一層幹皮包裹著的骷髏。

殘刃散發的光芒愈來愈亮,終於,血線消失,在靈彩鳳無窮的恐懼中,那道殘刃之鋒,轉向了她。

砰!

砰!

砰!

心髒的每一下跳動,都像是死神踏步的鍾聲,靈彩鳳感覺自己被一隻大手捏住,連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殘刃越來越近,她拚命搖頭,不,不,她不要死,她還不想死,她要離開這裏,離開這個鬼地方,這輩子都不要在進來!

大拇指動彈了一下,隻這一下,靈彩鳳卻欣喜若狂,緊接著,食指,中指紛紛恢複直覺。

身體麻痹,但機能在一點點恢複,終於,在那股窒息感臨近自己喉嚨最後一點界限的時候,她站了起來,甚至來不及穿衣服,也根本沒有想過還能穿衣服,她靈氣大放,全力逃出。

她心裏隻有一個念頭,離開這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