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七八 打下天竺

“我靠!”袁新興奮的大叫一聲,看到屬下以一種詫異的眼神看著自己,才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立即正了正神色。

“孝正,這個貴霜帝國可真是富的流油啊,你回去給我把能找到的車輛全部集中起來,把這些物品全給我運回長安,這回我們可達了,有了這些東西,我們可以免稅五年。”袁新神采奕奕的說道。

“嘿嘿!”眾人的臉上都露出了一絲邪邪的笑容。

“主公,這王宮內的娘們兒怎麽處理?”廖化色的說道。

“哎,我說老廖啊,給後輩做個榜樣,你都十個老婆了,怎麽還在動歪腦筋。”袁新瞟了廖化一眼說道。

“嘿嘿!”廖化不好意思的三撓了撓頭,“主公,這西域的娘們兒眼睛是藍的,頭是金的,我老廖啥時候也沒開過這洋葷哪。”

“這些女子大多都是被逼無奈才入宮的,我們應該給她們以自由,救她們脫離苦海,這樣才能讓遼東軍仁義之師的名聲遠播,讓大漢的光輝照亮貴霜,隻有這樣,我們才能贏得民心。”

“主公說的好,我軍遠來西域,要想長久的統治下去,必須要籠絡人心,我看釋放宮中的奴婢是很好的一招棋。“法正心悅誠服的說道。

“不光如此,我們的當務之急還要開倉放糧,免除稅收,在未來的歲月裏,我們要將部分的漢人遷居到西域,隨著時間的消逝,漢人與西域人就會漸漸融合在一起,形成一個統一的大的中華民族。”袁新所說的已經遠遠出了這個時代的範疇,他的目標並不是狹隘的大漢民族主義,而是致力於將各族和平的漸漸融合,這就避免了日後五胡亂華中原大亂,為大漢民族保留更多的元氣。

“主公高明,如此一來,就可以解決千百年來邊境地區少數民族不斷入侵的問題,我中華將長治久安。”馬也不由叫起好來。

袁新微微一笑,長治久安談何容易,遠的不說,在大海對麵的島嶼上,正有一個侵略成性的民族對中華虎視眈眈,在西方,日耳曼等民族早晚會強盛起來,千年以後,必將遠度重洋而來,中華民族命運還不知會如何,所以自己當前要做的,就是盡最大可能減少這種可能性,從根本上讓中國邁上一個新的台階,提前進入到民主社會,隻有這樣,才能防微杜漸,將列強遠遠甩在後麵,使中華民族永遠屹立於世紀的東方,然而這個目標實在是太過於艱難,“路漫漫兮齊修遠,吾將上下而求索。”袁新要以一己之力,力挽中華千年於不倒!

就在袁新帶著遼東軍在富樓沙開倉放糧,救濟百姓之時,印度半島北端的一座小城裏,波調與烏爾代惶惶不可終日,周圍天竺的各個屬國看到貴霜帝國窮途末路已經紛紛獨立,有的甚至掉過頭來蠶食貴霜帝國僅有的一點領土,比如旁庶普的國王,現在就已經占了自己的三座城池,真是虎落平原被犬欺呀。

“陛下,昨天晚上又有五百多士兵逃走了,而且城內一夜之間到處都是漢人的宣傳書信,上麵寫著如果繼續抵抗,那麽我們在富樓沙的家小就會有性命之憂。”烏爾代愁眉不展的說道。

“你說什麽?”波調一驚,要知道,波調的二十幾萬大軍經高附一戰死的死、逃的逃,現在不過隻剩下兩萬人了,而這兩萬人大多是虎衛軍的將士,他們的家眷都在富樓沙,漢人這樣一宣傳,極易引起軍變,畢竟誰都有父母妻兒,怎麽能眼睜睜看他們送死?

“烏爾代,你看這可如何是好?”波調手足無措的說道。

“陛下,為了保住所有將士家眷的性命,也隻有一條路了。”烏爾代的雙目注視著波調,眼中充滿了希翼的目光,烏爾代的家小也在富樓沙,他自然也是希望家人無恙。

“不!我絕不投降!貴霜帝國沒有亡!我要再擴兵二十萬,殺回富樓沙,我要重振貴霜!”波調聲嘶力竭的叫喊著。

“這個瘋子。”烏爾代的眼中露出了絕望的眼神,就在這一刻,他最終下定了決心。

深夜,波調的房中依然燈火通明,鶯聲燕語、浪笑嬌吟不斷從房內傳出。幾個蜂乳肥臀的妖豔女子衣衫半露,光潔的不時在波調的背上、胸上、手臂上蹭著、磨著,而波調卻恍若無睹,一杯杯的葡萄酒進入了他的喉中,局勢到了這個地步,已經無可挽回,波調也隻有借酒消愁,隻有在酒中,他才能忘卻眼前的煩惱。

足足有兩三壺的美酒下了肚,波調睜開了他那已經開始迷離的雙眼,一把將身邊那麽最的少女摟到了自己的懷裏。

“嗬嗬,來,美人兒,陪我喝一杯!”說完一把掰開少女的嘴巴灌了進去。少女立即被嗆的咳喘不已,美酒將她胸前的衣衫浸的濕淋淋的。

“混蛋!糟蹋了我的美酒!”波調一把將少女扔到了地上,抽出了腰間的佩刀,凶神惡煞般向少女走來。

“陛下饒命啊!”少女嚇的混身好篩糠一般跪在地上祈求著。

“我饒你的命,可誰又饒我的命?”一絲悲涼從他的臉上現出。“撲哧!”一顆美麗的人頭墜落到了地上。“啊!”一陣驚叫聲響起,剩下的幾個少女嚇的四散而逃。

“哈哈哈!”昏黃的燭光下,波調如同瘋子般的大笑著。

“咣當!”緊閉的房門被一下子撞開了,火把的掩映下,烏爾代與一群帶甲的士兵闖了進來。

“烏爾代,你要做什麽?”波調大聲的喝問道。

“陛下,為了兄弟們能夠一家團圓,隻好向你借一樣東西。”烏爾代陰冷的說道。

“你要借什麽?”

“嘿嘿,借你的項上人頭一用!”伴著烏爾代的話語,冰冷的刀鋒刺入了波調的胸膛,顯赫一時的貴霜帝國末代國王就這樣倒在了血泊之中。

持續了近二百年的貴霜帝國最終歸於覆滅,而大漢的疆域則覆蓋到了中亞與南亞,聲威大振。不過事情並沒有就此而結束,原貴霜西部的花刺子模依然不肯屈服,而南亞的天竺各城也整軍備戰,組成了天竺聯軍,準備取代貴霜帝國的地位,新的危機又擺在了袁新及所有遼東軍的麵前。

在南亞次大陸,有一個頭枕高聳的喜馬拉雅山,腳濯浩瀚的印度洋,恢恢然陳躺,又生機無限的古老國度。這就是被人稱作";月亮之國";的天竺,也就是今天所說的印度,因其國土形狀宛若牛,也有人稱之為“牛顱之國”。

可惜的是,印度人最少的就是民族凝聚力,所以自古以來,天竺多為外族所統治,先是波斯,再是馬其頓,直到印度的民族英雄旃陀羅笈建立起了強盛一時的孔雀王朝,才第一次真正的形成了獨立自主的國家,在阿育王時,孔雀王朝的版圖擴展到除印度半島最南端以外的整個南亞次大陸,即包括今天的印度、巴基斯坦和孟加拉國。這個龐大的帝國是依靠軍事征服建立起來的。因此在阿育王死後不久便陷入分裂。公元前187年,孔雀王朝最後一個國王被推翻。此後,印度半島再也沒有統一過。在消滅了貴霜帝國之後,袁新的劍鋒指向直奔印度半島。

此時印度半島北部的旁庶普城與摩托羅、明那加拉、華氏城、犍陀羅、王舍城以及索帕拉組成了軍事聯盟,以期趁著貴霜帝國的覆滅分一杯羹。

富樓沙,袁新與一幹將領早已準備完畢,三萬大軍隻等一聲令下就直撲旁庶普城。經過數次大戰,遼東軍的基本部隊隻剩下了三萬,其餘的大多就地養傷。

印度半島北部是一片大平原,此處極利於騎兵作戰,遼東的鐵騎在一馬平川的大平原之上縱橫馳騁,如入無人之境,隻三天時間就占領了犍陀羅,向著旁庶普城挺進,十萬北方聯軍早已經在此等候多時了。

有人說,智慧裝在中國人的腦子裏,果然如此,與擅長謀略、計謀百出的中國軍隊作戰,天竺人可以說幼稚之極。袁新才不會傻乎乎的真的與天竺軍隊決戰呢,殺向旁庶普隻不過是虛愰一槍,他真正的目標是—摩陀羅。

就像是一場遊戲,三萬遼東鐵騎幾乎毫無阻擋的攻下了兵力空虛的摩陀羅,當十萬北方聯軍聽到這個消息後立好急匆匆的向南折了回來,等疲憊已極的他們趕到摩陀羅時,袁新的遼東軍早已經在此養精蓄銳等候多時了,真正的大戰即將開始了。

一望無垠的原野之上,炙熱的陽光烘烤著大地,每呼吸一口,都是那麽的艱難,就連路邊的幾棵棕櫚樹也無精打采的低下了腦袋。袁新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心中暗罵了一句,這鬼天氣。袁新終於從陳封已久的記憶中得到了這樣的信息,印度每天夏天氣候炎熱,很多地方溫度高達四十攝氏度以上,常有人因熱致死。

“哎,這老天,熱的能把人烤成全豬,這還怎麽打仗!”一旁的廖化嘴裏也嘟嘟囔囔。袁新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廖化嚇的趕緊把嘴閉上了。

“來了!”前方的馬一聲大叫,跨下的赤兔馬似乎嗅到了大戰的味道,興奮的不斷的走來走去。

遠處,衝天的塵土飛起,伴隨著人馬的吵雜聲,如螞蟻般的軍隊出現在了天的盡頭。

足足有一個世紀那麽久,身著各式鎧甲的天竺士兵終於漸漸來到了遼東軍的近前。袁新定睛一看,眼珠子差點沒掉了下來,隻見對麵的天竺士兵穿的是五花八門,有簡直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嗬嗬,沒想到今天終於見到了洋景了,袁新與屬下的眾將開始興奮起來,下麵的士兵也開始交頭接耳起來,好奇的打量著這支奇異的軍隊。

“準備!”隨著一個軍官的叫喊,天竺軍隊的特魯那弓支了起來,很多遼東軍一看,不由哈哈大笑起來,原來天竺人的弓箭很多竟然是用竹子製成的,可想而知射程的長短。

“豎盾!”隨著小校的大叫,遼東軍的前軍早就跳下馬來,從馬上卸下了高達一米五左右的步兵盾列成了一字長蛇陣,將遼東軍的前方護的是風雨不透。

“放!”隨著天竺軍官的大叫,無數竹箭、木箭、鐵箭潮水般向遼東軍射來。

“釘釘鐺鐺!”的一陣亂響之後,遼東軍安然無恙的矗立著,天竺人的弓箭根本不能給他們以有效的殺傷。

“羅哈甲利克,進攻!”上萬身著用鐵絲編成的周身防護鎧甲的天竺兵手持著哈特邀和種三角矛向遼東軍殺了過來。

“重裝騎兵荒馬亂,前進!”五千重裝運騎兵在龐德的帶領下手持狼牙棒向天竺軍殺了過來。“殺!”雙方立即撞擊在了一起,遼東軍手中的狼牙棒此時起了決定性的作用,隻見渾身帶刺的狼牙棒隻要碰到了天竺兵護身的鐵絲,就會連甲帶人的從馬上鉤下來,再輕鬆的向腦袋上一砸,天竺士兵立即腦漿四濺,隻過了盞茶時間,輕騎兵已經完全控製了戰場上的局麵。

“羅哈帕陀,進攻!”兩萬餘除手之外全身遮蓋的鐵製鎧甲的騎兵殺了出來,每個人的手中都提著天竺特有的恭特,一種長約7臂,或6臂,或5臂的標槍。羅哈帕陀的進攻果然湊效,那長長的恭特在遠距離內就將遼東的重騎兵從馬上推了下來,一時之間,遼東軍人仰馬翻。

“讓輕騎兵上!”隨著袁新的話音落字,薑囧帶著萬餘輕騎兵從陣中殺出,直撲戰場之上。羅哈帕陀騎兵是重裝騎兵的天敵,可是輕騎兵卻是他們的天敵,當長長的恭特從遠距離向遼輕騎兵刺來時,靈活的輕騎兵輕鬆的躲到了一邊去,然後一個加來到了敵軍的兩側,手中馬刀一記劈刺,一個鮮活的生命就這樣的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