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不想活的隻管叫

三人分好工後,黎樹和宋國平退到一個陰暗處,在外麵封住了大門,隻等劉思宇打開大門後進入,劉思宇則繞到了李大柱房屋的後麵,李大柱的房屋前麵是一個院子,而後麵,並沒有用圍牆圍住,可以直到樓房的後牆下,隻是底樓是沒有開窗的屋子,二樓以上朝後麵的所有窗子全裝了防護欄。

劉思宇打量了一下,發現這後麵比較偏僻,幾乎沒有人走過,而且光線也特別暗,他慢慢潛到一根從樓頂垂下的下水管下,兩手抓住光滑的下水管道,身子一躥,如同狸貓一般,悄無聲息地向上爬去,不一會,就到了樓頂,他凝神一聽,沒有異常情況,身子一翻,就上了樓頂。

這樓頂上被李大柱布置成一個小花園,隻是這時已是冬天,隻有兩株梅花在發著幽香,其餘的植物大都光禿著身體,在寒風著發抖。

劉思宇輕步摸到樓梯口,一道用鋼條做成的鐵門封住了道路,劉思宇從身上掏出一根特製的細鐵絲,搗弄了一陣,那大鎖一下彈開,劉思宇抓住鐵門,慢慢推開,然後閃身進入,返身把門輕輕鎖上。

這時已是晚上十一點過了,整個大樓也隻有四五個房間透出燈光,四樓就有兩個窗戶露出燈光。

李大柱的房屋設計是這樣的,底樓是兩間大屋,全用大梁抬空,二樓則全是修成單間,方便在這裏打工的人租用,三樓和四樓則設計了四套住房。另外在院裏還修了兩間平房和一個廁所,兩間平房的一間用作廚房,另一間則住著郭經理請來的四個練過幾天功夫的人,說是公司保安,實際上是打手。而他的四個保鏢則住在三樓的一套房子裏。

劉思宇下到四樓,聽了聽,沒有什麽異樣,就貓腰靠近那一道防盜門前,取出細鐵絲,輕輕捅入,搗弄了一會,聽到裏麵輕響,他轉動把手,門慢慢開了,他側身進入,進了客廳,兩眼在黑暗中細看,察覺沒有人,而三道臥室門裏,隻有一道裏麵傳出女子似乎快樂似乎痛苦的呻吟聲。

劉思宇心裏一緊,仔細一聽,似乎不像羅小梅的聲音,心神略定,就先輕輕打開另兩間沒有聲音的房門,果然裏麵空無一人,他這才摸到那間傳出聲音的門前,靜聽了一會,從喘氣的聲音判斷,男人隻的一個,而女人卻好像是兩個。

他細想一下,幹脆掏出一塊黑布,蒙了自己的大半邊臉,然後輕輕推開了房門。

屋裏正在上演著一場**的春宮戲,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著身子,雙手正在一個雪白嬌嫩的嬌軀上來回遊走,更多的時間卻是在把玩著那個秀美的女孩尖挺的雙峰。而另一個嬌小的女孩,也是一絲不掛,翹著粉嫩的細臀,正伏在他的**,有著一頭秀發的頭在不停地上下移動,顯然正在埋頭工作。

三人太過投入,劉思宇站到床前,三人還沒有發覺,劉思宇看了一會免費春宮,這才上前一下抓住那個男人的頭發,一把雪亮的匕首頂在他顫動的頸部。兩個女孩看到眼前突然出現一個蒙麵持刀的人,心裏大駭,張口正要大叫,隻聽一聲冷冷的低喝在耳邊響起。

“不想活的隻管叫。”一雙冷冷地眼光看著她倆,讓她們感到一種如浸冰窖的寒意。

“繼續剛才的動作,不準停,否則……”劉思宇繼續威脅道。他知道這時如果不硬起心腸,這兩個女孩如果尖叫起來,就會壞事,這是在國內,不是在國外,如果是在國外,這兩個女孩早就見上帝去了。

那兩個女孩嚇得臉色大變,不敢亂動,隻好乖乖地繼續剛才的動作,隻是那個男子的**之物早嚇得縮了回去,如同蠶豆一般,任那個女孩如何動作,還是沒有起色。

郭經理發覺一把匕首頂在頸部的時候,他的頭發已被劉思宇死死揪住,那匕首的刀尖已刺進肉裏,冒出了幾點血珠,他感覺到一陣死亡的氣息,這時即使那個女孩再賣力工作,他也沒有感覺。

“好漢,好漢,有話好說,你要什麽我都給你。”郭經理不敢高聲說話,怕惹惱了麵前這個蒙麵人。

“你叫什麽名字?”聲音冷得如同死神。

“郭嘯生。”

“李大柱呢?”

聽到劉思宇問起李大柱,郭嘯生心裏泛起了一線希望,原來這個人是找李大柱尋仇的,這就好辦了。

他忙說道:“李大柱現在搬到福樂鎮去了,這房子我是租來住的。”

“哦。”劉思宇沉思了一下,瞟了眼仍在機械地工作的兩個女孩一眼,說道:“好了,停下來,把衣服穿上。”

那兩個女孩乖乖地把衣服穿上,麵前這個男人給她倆一種巨大的威壓,竟然一點也不敢反抗。

劉思宇突然轉動匕首,手柄在郭嘯生的太陽穴上猛一敲擊,郭嘯生兩眼一黑,就昏了過去,劉思宇看到那兩上女孩還在抖著穿衣服,他迅速走過去,舉起手刀,在兩人的頭上敲了一下,看到兩人倒下,一手一個,拖了過去,幾下把床單撕成細條,把郭嘯生三個人全捆了個結結實實,取過破布,用力塞進了三人的嘴裏。然後把三人丟在一邊,這才出門而去。

四樓的另一套房間裏竟然沒有住人。

劉思宇下到三樓,他先進入一套房裏,卻發現裏麵住的全是女人,其中還有幾個姿色不錯,睡得很是香甜,不過裏麵卻沒有羅小梅,劉思宇也不敢大意,迅速挨過在頭上敲了一下,全部敲昏,本想也捆起來,不過看到全是些弱女子,最後還是搖了搖頭,走了出去。

進入另一套房子的時候,劉思宇潛到客廳裏就覺得可能有麻煩了,他聽到三間臥室裏都有人的動靜,其中有一間好像也在玩著春宮,而另兩間,卻傳來男人沉穩的呼吸,那聲音有點悠長,在劉思宇這樣的行家聽來,就知道這兩間屋裏睡的男人都是練家子。

他想了想,還是先收拾那沒有睡的為好,他摸到門前,卻隻聽到女人興奮的呻吟,沒有聽到男人的喘氣,心裏一陣冷笑。抓住門把手,慢慢扭開,然後猛力向後一撞,感覺到門後有什麽東西頂住,剛想跟著衝進,心裏卻升起一種預感,他身子猛往後縮,就見一根鐵棒猛力從眼前劈下,幾乎擦著自己的鼻子,他眼明手快,伸手搭住下落的鐵棒,身子猛然躥進,裏麵的那個保鏢見到門被打開,手中的鐵棒猛力劈下,誰知門外的人身子急然縮回,鐵棒落空,正要後退,一個黑黑的人影如閃電般向自己的懷中衝來,自己躲閃不及,被一股強大的力量一衝飛出,正正落在屋裏的電視機上,身子一痛,然後滾落到一邊。

而藏在門後的同伴則更慘,被來人猛力一撞之下,鼻梁頓時撞斷,沒有出得一招,竟然昏了過去。

其實這兩人還算機靈,他倆這晚上叫了兩個女人,準備來過大被同眠,不料就在正要入港之時,機警的他倆竟然聽到了有人開鎖的聲音,然後就聽到有人輕輕進了客廳,心知這屋裏來了外人,他倆打了一個眼色,然後示意那兩個被強叫來的女子繼續裝著快樂的呻吟,兩人一人拿起一根早準備好的鐵棒,默契的一人躲在門後,一人躲在另一邊,準備給闖入者來一個迎頭痛擊,敢到這院裏來偷東西,那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自己的郭老板是幹什麽吃的?黑白兩道通吃,就算是打死了個把人,他也有辦法抹平。

誰知才一照麵,自己的同伴竟然昏了過去,自己也好不到哪裏,他剛從地上躍起,卻見來人淩厲一腳,正中自己的下額,自己身子一翻,就又飛了出去,不待爬起,來人一記勾拳正中自己的下巴,隨著一口血水,兩顆門牙早飛了出去。

劉思宇下手從不留情,他身隨步走,已到那人身前,不等那個反應,右手急伸,抓住那人的手臂,隻一旋,就將那個保鏢的右手卸下,那個保鏢痛得還沒叫出聲來,左手也被卸下。

看到那個保鏢已沒有戰鬥力了,他看都沒有看那兩個嚇得縮在床角發抖的兩個女人一眼,走到藏在門後的那個保鏢麵前,迅速卸下他的雙臂。

這時,他感到背後有動靜,於是不動聲色地拾起了地上的鐵棒,然後猛一轉身,就見一陣刀光向自己撲來,劉思宇手中的鐵棒側擊,身子一閃,那刀光被**到一邊,劉思宇的身子又突然向前猛撲,直直地向來人敞開的胸膛撞去。

偷襲的這個保鏢是四個保鏢中功夫最好的,也是年紀最大的一個,本來今晚幾人商量去叫幾個女孩來樂樂,給郭經理當保鏢,別的好處先不說,這女人還真不少,這院裏的女人不下四五十個,隻要稍微威脅一下,還不都乖乖的聽哥們幾個的,隻有那個好像叫羅小梅的女孩,長得真是水靈,可是郭老板卻說這個女孩在自己沒有用之前,叫他幾個規矩點,讓他們幾個見了流了不少的口水。

今晚自己看到一個順眼的,誰知叫上來後,卻來了大姨媽,讓自己好不掃興,在那張小巧的嘴裏發泄了一會後,讓那個女孩下去了。

誰知在自己睡得正香的時候,卻聽到老三老四屋裏傳來異響……

那個老大在劉思宇的一撞之下,退到客廳,老二這時也早到了客廳,看到老大和一個人影鬥得難解難分,取過一根鐵棒,就靜候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