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4章 更徹底的釋放
東方青藍嚇壞了。這大半夜的,再加上吳蔚著急,一個人開車回來,這要是出什麽事兒,哭都來不及。
一遍一遍撥打吳蔚的電話,吳蔚就是不接。再打他宿舍的座機,還是沒有人接。
東方青藍在這家裏擔心的時候,吳蔚已經開車上了高速。他真地很擔心,東方青藍不是個愛哭的女人,輕易不落淚,如果落淚的話,一定是遇到了特別讓她難過的事情。
上了高速以後,他稍稍冷靜下來,打開cd找到《秋日私語》,鋼琴曲的旋律浸潤著他的心,剛才的浮躁慢慢磨掉。
12點,吳蔚進了家門。東方青藍正在客廳裏,一個人呆呆地看著房門。
聽到吳蔚進來,東方青藍站起來,抱住他,卻沒有哭。
梅芳並沒有睡著,聽到外麵有人進來,穿著睡衣出來。看到吳蔚抱著青藍,有些詫異,“這麽晚了,你回來幹什麽?青藍,是不是你讓他回來的?你怎麽這麽不懂事?積餘離這兒多遠哪!大半夜的,你讓他一個人開車回來,要是有什麽閃失,你還想不想讓誰活了?”
東方青藍剛想回嘴,吳蔚製止了。梅芳的話,雖然難聽,卻是出於好心。
“媽,我沒事兒。藍藍不開心,我在那兒也呆不住,就回來了。媽,你休息去吧。”
“青藍,別不懂事!男人在外麵都不容易。你耍小性子,把他大老遠折騰回來,就是你的不對!我說的事,你跟小蔚商量一下,看看怎麽辦。”
說完,梅芳回房去了。吳蔚一聽嶽母話裏有話,低頭吻了一下懷裏的女人,低聲問道,“怎麽回事?跟媽吵架吵得挺厲害的?你聽媽剛才說的,都是為了我好,多好的媽多好的丈母娘啊?”
吳蔚本以為,他說這些酸話,東方青藍肯定會“撲哧”笑出聲來,結果東方青藍苦著臉,一點反應也沒有。
丈母娘肯定是睡了,他幹脆抱起這女的,一邊吻一邊進了房間,把門反鎖上。這女的太乖了,一點也沒有掙紮,隻是抱著他的脖子不說話。
吳蔚沒來由地心慌,雖然知道是母女鬧矛盾,但從剛才梅芳的話裏,他已經聽出來了,矛盾因他而起。
“藍藍,別這樣,你要不把心裏話說出來,我會憋死的。你看看,我都回來了,你別嚇我,行不行?”吳蔚一邊幫著她脫了棉睡衣,一邊說話。
“你不知道媽有多不講理,她說,她說讓爸找關係,把你調回來。”
吳蔚一愣,脫衣服的手停了下來,隨即笑了,“媽這麽說很正常啊。她不想你委屈,你得理解她。”
“你想回來嗎?你在積餘幹的有聲有色的,你真想回來嗎?如果回來的話,你恐怕頂天兒也就是個正縣了,再往上走,難上回難。不在基層工作,怎麽可能提拔呢!”
“藍藍,你能這麽想,我很高興。從走上仕途那天起,我就在想,有多高的位置,就能辦多大的事。我能治理好一個縣,那就證明我有能力治好一個市、一個省。不是我有野心,人總得有點奔頭兒!”吳蔚把這女的摟到懷裏,手指撥弄著她的耳垂兒。
可能因為兩人一直在說話,在一旁睡覺的洛洛不時地發出“吭哧、吭哧”的聲音,東方青藍不得不伸手輕拍兩下。
“藍藍,讓我回來,也可以,別跟媽硬對著幹。要不,還是讓媽回去吧。有姐和爸媽照顧著,沒什麽問題。再說了,媽過些日子就回來了,她跟我說來著,在美國不會太長時間的。”
“再說吧。我也想讓她回去。她那脾氣,我受不了。這麽多年,她跟我就像一對冤家。沒有爸在裏麵攪和著,更是針尖兒對麥芒。蔚子,你放心好了,我會支持你一直走下去。做你自己想做的事吧。我不想你因為我,放棄自己的理想。”東方青藍趴在他的大腿上,手環著他精壯的腰身,像貓兒一樣窩在他的懷裏。
吳蔚心裏一動,把這女的抱起來,讓他坐到自己的腿上,親吻著她的唇、頸和前胸。
因為梅芳就在對麵,東方青藍不敢出聲,拚命地壓抑著噴湧而來的快樂感受,玉臂不停用力,摟著他的頭,身子後仰,急切地想要得到更徹底的釋放。
許是生了孩子的原因,她的身體似乎比以前更加敏感。吳蔚好像在哪本書上看到過,有的女人在生完孩子以後,會跟生孩子前判若兩人。
這女的現在太主動了,隻要一碰,身子就會泛紅,纏絞的力量更大,時間也更持久,收縮能力也越強。
滴滴的乳汁流入嘴裏,吳蔚不敢再吸吮,跟兒子爭食,當老子的不地道。
等兩人融為一體,東方青藍吟哦一聲,兩手一齊用力,掐住了他腰間的軟肉。
五點剛過,吳蔚醒了。看了一眼睡在一旁的兒子和妻子,支起上身,親了親小洛洛嬌嫩的小臉蛋兒,又親了親東方青藍,悄悄起身洗臉、做飯。
梅芳一向淺眠。聽到有人起床,她還以為是自己的女兒,起來一看,是吳蔚,正在煎蛋。
“你怎麽起來這麽早?昨天晚上,青藍跟你說調動的事了嗎?”梅芳看著穿著圍裙的吳蔚,雖然越看越舒服,但還是硬下心腸來問道。
“說來著。媽,調動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您怎麽也得容我一段時間。這事兒,不用跟我爸說,我自己會找。我在省委辦公廳的那些老領導,關係我一直在走著,等我跟他們提提,看看哪個單位比較合適。”吳蔚看上去一點也不生氣。
梅芳靠在威望的門上,突然覺得挺沒意思,說道,“你別怪我管你們的事。我是看著青藍一個人帶孩子,又有生意需要照顧,這種事,這些話,也隻能我這個當媽的來說,你說呢?既然你不願意你爸插手,那我就不跟他說了。”
“謝謝媽了。青藍就是這個脾氣,我已經批評過她了。她醒了,我讓她給您道歉。”吳蔚笑嘻嘻地翻著平鍋裏的雞蛋,說道。
“道什麽歉哪,我自己的閨女,我還不知道什麽脾氣嗎。”梅芳接過盤子,放到餐桌上,“你有什麽事解決不了的,都給你爸打電話,他幹了這麽多年,一直從基層幹上來的,比你見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