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於某種人類特有的心思,許向東迫不及待的開始試驗起自己的技能來,太歲絲透體而出,並包裹著他的背部,從外麵看,他似乎天生長著一對金屬似的翅膀,用力扇動,直接衝天而起,甚至由於突然間用力過猛,他反而控製不了平衡往下墜,但離地幾米的地方,他又回旋著,然後飛了起來,這如同天性一般,似乎他天生就會飛翔一樣。
伊克澤拉則喃喃自語起來:“不愧是狼女王陛下看中的大人,果不其然也是一位英雄啊。”他現在越來越看好這位大人了,不是因為克薇利爾的命令,而是強者之間的共鳴。
因為持續時間不長,在手下們崇拜的目光下,他很快又飛了下來,畢竟隻有兩分鍾,而冷卻時間差不多五分鍾,包括最先開始使用就開始計算,那麽實際來看他這個技能差不多每過三分鍾就能用一次,而且這個世界上似乎有服用就能減少技能冷卻時間的寶物,而且還是按百分比來算的,所以說不定以後他就能永遠的翱翔在天空中了。最高高度他沒試過,但很明顯,飛行高度越高,氣壓就越低,溫度也越冷,最起碼他可不認為自己能抵禦嚴寒的困擾,撐破天差不多飛個三四十米高吧,畢竟他的翅膀也有持續時間,如果真的飛的太高,然後持續時間過完,高空墜落容易把自己摔死吧。
“嗯,繼續出發吧!”他高興的說到,不知道是不是賺了個盆滿缽滿的緣故,隊伍的士氣高了很多,甚至行軍速度也快了不少。
在夜幕降臨之前,他們終於走出了森林,那麽接下來就是找個地方建立一個據點了,畢竟這裏離人族的邊境也很近了,如果過於深入很容易被人類一網打盡的。
那麽,還是先找一個能用來休息的臨時營地吧,據點還是算了,這附近資源沒有森林那麽富裕啊。
……一夜過去了,沒有任何事情發生,似乎那些小說中的夜襲、下毒、暗殺都沒有,甚至連一隻怪物都沒有跑出來,其實也是如此,感覺到森林的霸主們的氣息它們繞路還來不及,又怎麽會來自尋死路呢。
天才剛亮,但許向東卻有些迫不及待出發了:“我們必須加快腳步了,畢竟據我所知,守序者將在另一方由一個維格的戰鬥天使率領的實力下節節敗退。”
伊克澤拉雖然不知道維格是誰,但也知道人族的英雄戰鬥天使的強
大,他們強大的不是在個體實力上,而是在群體作戰中,他們能召喚來治療他人的治療聖壇以及複活死者的拯救祭壇,並且能召喚天堂中的雷霆來打敗他們的敵人。
就在這時,一隻灰狼跑了回來,這不是一般的灰狼,而是馭狼使特地召喚而來的偵查灰狼,通過魔力的傳輸,它能把自己看到的視角傳給馭狼使,可以說是非常強大的斥候,它的情況很差,但還是用力頂了一下自己的主人,然後昏迷了。
它的身體上遍布傷痕,而馭狼使也嘴唇發白,它能活著回來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薩滿對它治療微乎甚微,它的傷口內長滿了膿包,並且雙眼也被鋒利的武器劃爛。但萬幸它還是活得回來。
“怎麽回事?”他無法理解,這種灰狼可是會隱身的法術,就算遭遇了巨魔或者強大魔物的襲擊也不會如此啊,畢竟天生擁有看破隱身迷霧的生靈相當稀少,特別是在人族,這種人在未來鐵定會成為聖賢啊。
馭狼使感知到了灰狼的想法,嘴唇發抖地說:“它說它被人類襲擊了,而且一瞬間自己的雙眼就被劃下,為了防止它死去引起我的注意,他們一直吊在靠氣味尋找路的它的背後,直到前不久它才發現,最後隻好將功贖罪一般盡力跑了回來。”
而負責醫治的薩滿也走了過來,沉重地說道:“灰狼身上大小不一的傷口是劍傷、槍傷以及鈍器用力敲擊造成了,但真正讓它致命的是詛咒,如果沒猜錯,它遇到的人類小隊有預謀,甚至有女巫帶隊。”
“那還等什麽,趕緊備戰!”許向東的話才落下沒多久,遠處傳來破空聲,鋒利的箭矢隨即墜入營地中,隨即紫色的霧氣往這裏飄來。
許向東明顯也意識到了這是危急關頭,他急忙怒吼一聲,太歲絲組成的銀色翅膀從背部延伸而出,他快速飛出紫霧的保衛,他知道這種由施法造成的霧氣如果不幹掉施法者的話,會持續很久,甚至直到他們死亡才結束。
營地附近的地形很平坦,四麵隻有前方有個小山坡,除非敵人隱身都能施法,否則絕對是躲在小山坡那邊,他猜的很對,但敵人看著飛起來的他,瞬間反擊起來,一支支箭矢如同不要錢的攢射而來。
用手護住臉部,他也看清了敵人的陣容:十多個弓箭手、兩個女巫,一些劍士,以及一個山丘巨魔!
很明顯,
這是早有預謀的包圍,他甚至懷疑森林族中存在著奸細,否則怎麽可能如此呢……大意了,想不到當年被稱為鬼才的自己也會上當,唉,果然我是平靜生活過了太久生鏽了嗎?他感慨起來。
解除了翅膀,他重重地砸向地麵,對著敵人咆哮起來,這個吼聲就像打破了某個禁忌一般:他的肌肉開始膨脹,骨頭開始拉長,整個人的皮膚變得硬厚起來,本來合身的衣服硬生生被撐破,那接近三米的身高給人一種強大的壓迫感,渾身上下都開始長出銀色的毛發,手指變的又長又鋒利,看到的一切事物都蒙上了一層血色,樹立起來耳朵可以聆聽到遠處的溪水聲,雙眼可以輕鬆看清遠方幾百米外的敵人麵部表情,他們似乎有些不屑,看到他們的樣子,似乎自己在渴望著、渴望著,渴望著**、踐踏他們,把那些敢於襲擊自己的敵人撕碎然後吞噬掉!
“吼——!”與一般的狼嚎聲完全不同,更加粗暴亦更加恐怖,現在的他與其說是狼人,還不如說是披著狼皮的怪物罷了。
寒芒閃過,利爪輕鬆的劃破女巫脆弱的身體,看著她臨死前的嗚咽,似乎自己什麽想法也沒有,就像人走路不小心踩死一隻螞蟻一樣,沒有任何感觸。
把如同破爛娃娃一般的屍體甩飛,麵對那些箭矢,他,現在或者說它,毫不避諱,直接橫衝直撞的衝了上去,箭矢撞到身體後發出清脆的響聲,然後就折斷了,鐵製箭矢給它不痛不癢的感覺。
就如同突如其來的旋風一般,堅固的盾牌;反射寒光的利劍;薄鐵皮的鎧甲;不知名的野獸大腿骨製造的棒子,它們在怪物麵前就像豆腐一樣脆弱,被輕輕鬆鬆的切入,然後拔出,連帶他們的主人一樣,但它眼神中的血色更濃,狼人的身體開始扭曲,但很快就恢複起來,見證這一幕的幸運兒或者說倒黴蛋瘋了似的揮舞著手中的短劍,但短劍被一隻毛茸茸的手抓住了,“啪”的一聲,劍斷人死。
一身銀毛的它被血液染成了血紅色,但很快就恢複了銀亮,那些毛發如同吸管一般將血液吸食一空,那恐怖的身影就算在耀眼的陽光下都令人不寒而立。
“吼——吼——hoooooo~G——!”聲音開始扭曲變得怪異起來,再配上滿地鮮血的樣子,這副畫麵絕對會令看到的人銘記一生,成為他一生的夢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