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惟希進組拍攝沈星河一角的事情,作為劇組的一大殺器,所有人都一致決定,這個秘密堅決要保密到了上映那天,讓觀眾們自己發現。

因此,整個劇組的保密工作,就成了重中之重。

而有葉氏集團在背後做靠山,輾轉各處實景拍攝,每次葉惟希的戲份都會清場,給足了附近受到影響的居民們足夠的補償,安保措施更是一等一的嚴密。

尤其是劇情工作人員,每個人都簽署了保密協議,協議直接是由葉氏的律師團親自擬訂,誰要是敢違反協議,葉氏的律師團就能告的你後悔出生在這世上。

於是劇組愣是一直到了整部劇殺青的那天,都沒有任何一家媒體和狗仔拍到沈星河一角究竟是誰來出演。

網上對於沈星河這一角色的猜測,從開機那天起,熱度就一直居高不下。

整個娛樂圈有名氣,年紀符合的男演員幾乎都被拉出來問了個遍,結果沒一個對的上的。

也有一些不出名的十八線男愛豆,跳出來發博,暗示自己就是飾演沈星河的那個,小作文寫的情真意切的,雖然最後都被打臉,但也蹭了不少熱度。

可以說,《星琮》劇組雖然沒有在網上發布任何相關的信息,但卻成了當下這幾個月熱度最高的一部劇。

時光飛逝,在眾網友樂此不疲的如同偵探一般各種抽絲剝繭之中,整部劇終於到了殺青這一天。

這部劇拍攝將近半年,而且幾乎都是實景拍攝,劇組輾轉多個地區,甚至很長一段時間都是在國外,也難怪狗仔跟不出去。

蘇槿和葉惟希拍攝期間,還抽空跑去跟同樣在籌備新電影拍攝中的格納見了一麵,對方聽說葉惟希也參與了拍攝,還飾演了其中很重要的一個角色,整個人也是差點驚掉下巴,“你這家夥,怎麽從來沒說過你還會拍戲啊?早知道我當初就拉你入夥了,浪費了這麽一張臉!重色輕友啊!”

葉惟希微微皺眉,躲開他伸過來的手,“沒興趣,這次是例外。”

的確是例外,而且蘇槿也沒打算以後讓葉惟希去拍戲,對方能答應他這一次,也是因為曾琮和沈星河兩個人之於他們二人,有種很特殊的意義,所以蘇槿才會有這個提議,而葉惟希也才會答應。

“惟希以後也還是繼續做他的霸道總裁就好。”蘇槿開玩笑的說。

殺青當天是在一個歐洲國家的具有幾百年曆史的小鎮,因為曾琮和沈星河有很長一段時間是在國外生活的,所以他們特意選了這裏,有著濃厚的曆史風情。巧的是,葉氏在這裏也有在飯店舉辦了殺青宴之後,葉惟希還直接包下飯店,讓全劇組在這裏住了三天,好好輕鬆了一把才乘坐葉氏的包機回國。

這樣的待遇,還有誰會想不開跑去挑釁葉氏的律師團隊呢?

主題曲這一塊,蘇槿自然是找了肖翰墨來做,因此這部戲可以說是從主演到配樂,全部都是蘇槿工作室獨立製作完成的。

至於後期的剪輯等等,倒是由林致遠交給了他信得過的合作很久的團隊,而且也另外簽署了保密協議,保證在電影上映之前,絕對不會有任何劇照和內容傳出。

雖然戲已經殺青,但蘇槿卻沒有鬆懈下來。

他對這部戲非常重視,公司其他人拍完之後,就已經開始接手其他通告,隻有他自己,推掉了所有的邀約,抓緊時間盯著後期剪輯,一刻也不得閑。

就這樣,他一個人也是連軸轉的好幾次都是被葉惟希親自從工作室裏抱到車上,然後到了樓下,再抱到樓上去。

次數多了,難免就碰上蹲點的狗仔。

於是,不等劇播出,兩人又一次上了熱搜。

#葉總 男友力#

#這才是公主抱的正確姿勢#

#不 這是王子抱#

#王子抱有了請問王子去哪兒領#

自從上次蘇槿公開了和葉惟希的戀情之後,他們兩人反而就沒有被人拍到過在一起的畫麵,這期間,還有不少營銷號和黑粉水軍在網上亂傳謠言,說上次公開戀情是蘇槿背著葉惟希私自決定的,就是為了逼迫葉惟希。

說來也是巧,蘇槿公開之後正趕上新劇開機,那之後他們都沒怎麽關注過網上這些事兒,再加上有葉氏集團和工作室的公關團隊盯著,那些小打小鬧的謠言用不著理會,但凡有想要擴大的趨勢也會一早就被公關團隊按死在謠言的源頭。

因此等劇一殺青,兩人重新回到公眾的視野,似乎大家才想起來,這兩個人,不久前可是才剛剛公布戀情來著。

拍戲小半年都沒出現在公眾視野中,這期間也有其他人上熱搜,但蘇槿的消息一直斷斷續續的就沒有徹底斷過。這樣的國民度,簡直讓其他人羨慕到眼紅,卻也隻能眼紅。

這天,《星琮》官方微博突然公布了一段旋律。

肥喵喵的快樂一直是蘇槿的粉絲,不過她是屬於那種佛係粉,實際上,蘇槿的很多粉絲都是佛係粉。

誰讓她們的偶像自身能力強,又有背景,完全不需要粉絲們衝鋒陷陣,所以粉絲們隻需要開開心心的追他的劇就好了。

這天,肥喵喵的快樂正在上班,自家偶像這次拍戲保密工作到位,一拍就是小半年,一點消息沒傳出來,不過她們都習慣了。誰能想到剛回來,就上了熱搜呢。

不過這口狗糧,粉絲們表示:吃的很飽,嗝~開心!

然後一轉頭就看到自家同事不知為何,跪坐在椅子上,閉著眼睛,念念有詞的樣子,像是在做法。

肥喵喵的快樂一臉好奇的走過去,輕輕拍了一下同事的肩膀,把對方給嚇一跳。

“你這是幹嘛呢?做法呢?”

同事見到是她,立刻神秘兮兮的摘下一邊的藍牙耳機,肥喵喵的快樂這才發現對方還戴著耳機,然後就被塞了一隻耳機到耳朵裏。

“你這是要——”幹什麽,後麵三個字沒說出來。

兩分鍾後,椅子上跪著的人又多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