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牆上的鞭子了嗎?那是我們特意為他準備的,要是他敢欺負你,他就死定了!”
蘇晚看了看牆上那條漆黑發亮的鞭子,渾身都僵了僵,她連忙認真又嚴肅的說著,“伯母,葉青墨對我真的很好。”
葉母很是欣慰,偏偏又覺得蘇晚對葉青墨太好了,哎她一步一步看著蘇晚成長到現在,蘇晚演的電視,參加的活動,出息的晚會她都一個不差的看完了。
一步步看著蘇晚走到現在,蘇晚在她心中和女兒差不多。
眼看著自家水靈靈的大白菜就要被豬給拱走了,葉母越看葉青墨越不順眼。
“聽到了嘛?臭小子,晚晚對你那麽好,你要是敢欺負她,我和你爸絕對不會放過你。”
葉母拉著蘇晚的手,“我家這麽可愛的崽崽,怎麽就看上葉青墨那個不解風情的混蛋了?哎,我都還沒稀罕夠。”
葉青墨:“……”
他們是一家,他才是外人?好吧,他懂了。
葉母很明顯能感覺到蘇晚的態度和以往不一樣了,她激動的拉著蘇晚說個不停。
蘇晚柔聲附和著。
葉母更興奮了,說的差點忘了時間。
這次的飯菜是廚師做的,廚師就住在葉父葉母後邊那棟別墅,那裏住著葉家所有下人。
這次的菜,一大半都是蘇晚喜歡吃的。
不過今天的魚廚師為了追求鮮美,比以往多了絲腥味。
腥味不濃,但是蘇晚問著有些刺鼻,沒怎麽碰,葉母好心的給蘇晚舀了一份,蘇晚聞了一下,差點吐了。
那一瞬間,她看見葉父和葉母都興奮的不得了。
好吧,他們誤會了。
但是葉父葉母都沒有明確提出來詢問她是不是有了,她也不好直接開口說沒有。
接下來的氣氛更加詭異。
葉父葉母時不時對視一眼,笑的那叫一個歡欣鼓舞。
蘇晚:……
不是,他們什麽都沒有,怎麽可能懷孕?
但是這種事怎麽開口。
“晚晚啊,最近要注意休息啊,別太勞累了,要是劇組太忙了就別去了,葉青墨那麽大個公司,要是連你都養不起,那還留著做什麽?”
“不是……”
“晚晚啊,我們都知道你很有上進心,也很舍不得工作,但是你也要看看情況啊,現在你一定要好好休息。”
“伯母,我沒……”
“還叫伯母呢?你和那混小子都結婚多久了?我一心把你當成我自己的崽,沒想到——”
葉母掩麵哭泣,“都是我這個媽當的不稱職。”
說著說著,葉母哭的更厲害了。
蘇晚:“伯母不是這樣——”
“嗚——都是我沒用,沒照顧好我家的崽崽,她工作那麽辛苦,回家了還感受不到家的溫暖。”
葉母戲癮上來,哭的不像樣子,好像真的很傷心。
蘇晚頭疼,“媽,我不是這個意思。”
“哎!”葉母立馬抬頭,哪裏看的出一絲悲傷?
葉父咳嗽一聲,擺了擺報紙,眼神忍不住瞥向蘇晚。
“爸。”
“咳!嗯。”葉父裝作一本正經的樣子,實際上他眼裏的喜悅早就暴露了一切。
葉父收了報紙,頗有幾分迫不及待,“我記得之前我們拍了一對羊脂白玉是吧?留著也沒用,就給他們吧,還有我前段時間收的青銅器和青花瓷,品相都不錯。”
因為一聲爸媽,蘇晚收到了來自兩人的好幾樣禮物。
任何一件拿出去都是價值連城的存在。
蘇晚這段時間累了,八點多就困了,葉母見她連連打哈欠,笑的眯起眼,“晚晚累了,快上樓休息吧,你們的房間每天都有人打掃。”
蘇晚也有些不想留下來麵對過分熱情的葉父葉母,借機上樓去了。
蘇晚一走,葉父和葉母立即湊到一起,“老葉啊,我看八成是真的。”
“我看也像。”
“你說要是孩子出生了,我們是送小島還是送衛星?不行不行,我覺得這些東西都配不上我們的寶貝孫兒。”
“之前有個不大的王國,幹脆我們買回來給孫兒玩?”
“也行,對了孫兒的名字你起好了嗎?”
“早就起好了,在他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我就給準備好了,選了三個名字,讓我們寶貝孫兒抓鬮。”
“小寶貝用的東西也該準備了,要不然到時候來不及,慌裏慌張的。”
“對對對!”
葉青墨滿頭黑線,“你們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存在?”
這一整天,他就像個空氣人,他們連眼神都懶得落在他身上。
真棒。
葉母嫌棄極了,“你一邊去,追媳婦指望不上你,生孩子還是指望不上你,你能幹什麽?別妨礙我們。”
葉青墨一臉黑線,“她沒懷孕。”
“你知道什麽?憑我多年的經驗……”
“我們什麽都沒有,她怎麽可能懷孕?”葉青墨都快頭疼死了。
葉父葉母仿佛被按了暫停鍵,整個人都呆住了。
兩人靜默幾秒後,目光複雜的落在葉青墨身上。
然後又一臉複雜的轉開。
“老葉,我記得你之前有個同學在醫院工作,要不你問問看?”
“我聯係他看看吧。”
“你說之前怎麽就沒發現?”
“還不是你不注意他?讓他變成現在這樣,還不好意思和我們講。”
“還怪我?上次你在他們房間放了那東西之後不是信誓旦旦的和我保證成了嗎?”
“我準備的萬無一失,誰知道他有問題啊。”
兩人嘀嘀咕咕了好一陣,然後坐到葉青墨旁邊,“墨兒啊,這種事不是什麽大不了的,隻要早發現早治療,一定會有機會的,你也別忌諱就醫。”
葉青墨臉更黑了,和鍋底有的一拚,“我,沒,毛,病。”
他一字一句的說著,每個字都像是在牙縫裏擠出來的。
“我懂,我都懂,放心,媽會幫你的。”
葉青墨氣得不想搭理這兩個人,轉身回房。
“他從小就愛麵子,你這樣一說,他不是更生氣了?”
“那我能怎麽辦?總不可能一直不治療吧?”
“我這就打電話問問我那個老同學,他們醫院應該有這方麵的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