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墨聲音放鬆,越發的帶有磁性,“上次你學不會換氣,一直緊緊扒著我,扯都扯不下來,今晚我再教你換換氣,還有今晚我們可以試試吊床,聽說挺不錯的。”

“咳咳咳咳……”蘇晚差點被茶水嗆死,一個勁的咳嗽。

“慢點,看你多大了,還跟個孩子似的。”葉青墨拍了拍蘇晚的背,聲音越發溫柔。

他又遞給蘇晚一杯茶水,一邊喂蘇晚喝著,一邊說著,“上次你說那個姿勢不舒服,這次我們換個姿勢好了。”

蘇晚那一口水沒咽下去,又直接噴了出來。

幸好是大圓桌,她對麵沒人,要不然還真尷尬了。

“這麽激動做什麽?我都說了,不管你說什麽我都會配合的。”葉青墨又是好笑,又是無奈的模樣。

“不是?我什麽時候說過?”蘇晚驚呆了,她要是記憶沒出現差錯的話,她什麽時候說過這種話?

而且,她總覺得葉青墨說的話太過歧義了,就連她都忍不住想歪。

她悄悄看了傅子雲和他助理一眼。

助理麵色有些古怪,似乎沒想到,他們是這樣的。

而傅子雲低著頭喝水,麵上沒什麽異樣,不愧是見過大世麵的人。

葉青墨無奈的歎氣,“你忘了,你上次喝醉……”

“停!我知道了。”蘇晚連忙停止了這個話筒。

要不然,還不知道話題會朝著什麽奇奇怪怪的方向發展。

蘇晚安安靜靜的吃東西,她表示,隻要不是必須開口的地方,她都不會再開口了,免得葉青墨繼續語出驚人。

蘇晚突然意識到不對勁的地方:不對啊統子!上次我喝醉明明和葉青墨做了那種不可描述的事,為什麽他會檢查出他那方麵有問題??

係統:……

遭了,它忘了這件事了。

它要怎麽說?難道直接告訴宿主,其實她和葉青墨什麽都沒有,所有的一切都是葉青的自導自演的一場戲?

要是當天告訴了蘇晚還好,偏偏現在過了這麽久,而且它當時還騙宿主說這是真的。

係統支支吾吾:【可能……就……那方麵的問題……不一定是不……舉對吧?還有很多其它方麵的。】

它就是個係統,它怎麽知道葉青墨到底什麽毛病啊?

它也隻是和蘇晚一樣,聽見了那個醫生和葉父葉母的對話。

雖然它也有檢測人體的功能,但是因為它畢竟不是專業的治療型機器人,這一方麵也隻看出大概,比如有沒有骨折,內髒有沒有嚴重損傷。

蘇晚眼神有些複雜:所以你的意思是……葉青墨他三秒?

係統:???!!!

係統繼續支支吾吾,【我也不是專業的,這種事……我不怎麽清楚。】

蘇晚若有所思,怪不得那天,她和葉青墨做了某種不可描述的事,第二天她好像也沒多大的感覺。

蘇晚同情的看葉青墨一眼,夾了塊烤魚給他。

哎,葉青墨實慘,生了霸總的命,養了霸總的脾氣,偏偏沒有霸總的資本。

可惜了她那天看見的那麽壯觀的景象了。

葉青墨雖然不懂蘇晚看他的眼神是什麽意思,但是絲毫不妨礙他挑釁似的夾著烤魚在傅子雲眼前不著痕跡的炫耀一番。

然而傅子雲隻是笑笑,連表情都欠缺。

一整場下來,蘇晚十分照顧葉青墨,幫夾菜,幫倒水,幫拿東西。

這極大的滿足了葉青墨在傅子雲麵前的虛榮心。

連帶著看傅子雲都順眼了那麽一點點,當然,也就那麽一點。

飯後,葉青墨公司來了個電話,有點事需要他處理,蘇晚想去廁所一趟,她讓葉青墨去外邊等她一下。

葉青墨剛好找個電話和公司的人交代事。

誰知道,蘇晚剛進廁所就停電了,整個廁所漆黑一片,蘇晚摸出手機,想打開手電筒。

突然,背後極快的伸出一隻手,蘇晚反應很快。

但是那人反應更快,而且他好像很熟悉蘇晚的一舉一動,直接鉗製住了蘇晚。

“誰?”蘇晚渾身緊繃的防備著。

說話間,她趁其不備,想反手給他一招,誰知道又被控製了。

她耳邊傳來一聲輕笑,清越的男聲傳來,“蘇蘇,這麽多年沒見,一見麵就想給我一份大禮?”

“是你?”蘇晚眸子變了好幾下,這個人,很可能認識死前的她。

但是她都飄**這麽多年了,這人怎麽回事?老妖怪?

蘇晚毛骨悚然。

“蘇蘇,你說,你怎麽就忘了我呢?曾經我們,那麽那麽好。”身後的聲音低了一度,有些陰冷,好像暗中伺機而動的毒蛇,乘其不備就要一口咬上去。

蘇晚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這位……大兄弟?我們真的認識?”

“嗬,蘇蘇,你可真是絕情呐。”身後的聲音更加詭秘低沉。

“大兄弟,我們之前或許有過交集,但是你看,要是真算輪回,我也該有十輩子了,你說有什麽恩怨情仇能讓你記這麽多年?做人就該往前看,一直沉迷於過去的虛幻中是不行的。”

蘇晚苦口婆心的勸著他,小心翼翼的調整自己的呼吸。

“往前看?那你怎麽又和他攪和在一起?他有什麽好?要不是他你會遭這種罪?”身後的男子呼吸微微急促,聲音裏滿是狠戾。

蘇晚表示自己真的很懵逼,她什麽都忘了啊。

那人又靠近了蘇晚,在她脖子的地方深深嗅了下,有些癲狂,“蘇蘇,隻有我才是最愛你的,隻有和我在一起,你才會幸福。”

蘇晚一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晚晚?你在裏邊?”葉青墨急促的敲門聲突然響起,蘇晚鬆了一口氣,剛剛她見事不對,連忙給葉青墨打了個電話過去,然後又迅速掛斷。

還好,她賭對了。

蘇晚揚聲說著,“在,我馬上出來。”

她又小聲對著身後的人說著,“我老公就在外邊,你再不走就走不掉了。”

“老公?”這兩個字好像在他齒間咀嚼了幾遍,帶著惡狠狠的陰毒。

“對,我老公,所以不管之前我們有過什麽交集,現在的我已經結婚了。”